点滴

2009-03-11 06:49
视野 2009年5期
关键词:假钞珠穆朗玛峰登山者

1887年,美国南部一个小镇。一天,60岁左右、仪表不凡的绅士伊曼纽尔•尼戈先生在镇上一家杂货店里买香烟,他递给女店员一张20美元的钞票并等待找零钱。女店员接过钞票,低头找零钱。突然,她无意中发现弄湿了的手上沾有钞票上的颜料。她大脑一片空白,惊讶地停了下来。经过几秒钟的短暂思考,她认为,作为她的老朋友、老邻居、老顾客——伊曼纽尔•尼戈先生一定不会给她一张假钞。于是她如数找出零钱,尼戈接过钱离开了杂货店。

过了几天,那个店员还是有些怀疑那张钞票的真伪,便把钞票送到了警察局。毕竟,在一百多年前的1887年,20美元还不是一个小数目。警察局里的一名警察坚持认为钞票是真的,而另一名警察则对被沾掉的颜料痕迹大为怀疑。他们怀着好奇心与责任心,来到了尼戈先生的家里。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他们竟然在尼戈家里找到一架伪造钞票的机器,还有一张正在制作的20美元假钞!同时,他们也看到了尼戈已经绘制结束的三幅肖像画。调查结果是这样:尼戈先生是名杰出的画家,他熟练地运用画家的技巧,一笔一笔描绘了那些20美元假钞。他的手法如此高超,以致几乎骗过了所有的人,包括银行里的职员,但最后却不幸暴露在女店员的湿手上。尼戈很快被捕了。他入狱后,他画的两张肖像画被拍卖,每幅画均超过5000美元。

无数人为之叹息的是,尼戈几乎花费相同的时间来画一张20美元的假钞和一幅价值超过5000美元的肖像画。

瑞士一家造纸公司推出了一种新型卫生纸,看上去与普通卫生纸并无两样,它的广告语是:“可以擦眼镜的卫生纸。”这句看似平淡无奇的广告语,却包含着商家对消费者细致入微的关怀。

这家公司在生产这款卫生纸之前,特地让所有员工暗中观察各自身边人使用卫生纸的情况,主要是了解人们在使用卫生纸过程中的非常规用途。

当然,这类人占瑞士总人口数的比例是很小的。一个月之后,公司将所有的观察记录汇总,发现有用卫生纸作为眼镜抹布使用习惯的人,在戴眼镜的人群中约占15%。按照这个比例算下来,绝对人口数量显然是非常庞大的。

市面上的普通卫生纸比起眼镜抹布要粗糙一些,不宜用来擦眼镜。于是,这家造纸公司决定针对这部分人,专门生产出可以擦眼镜的卫生纸。结果这种产品一经上市,立即赢得戴眼镜者的青睐。

乞丐:“总的说来,我是个作家,我写了一本《赚钱一百法》。”

企业家:“那你干吗还出来要饭?”

乞丐:“这是我所描写的方法之一。”

一群人站在巷子里,每人都在为自己祝福。有的想成为富翁,有的想娶富翁的女儿,有的祝愿妻子能生个小孩。在这群人中间有一个乞丐,他也喃喃地对天祈祷着什么。

有人问他:“您为自己祈祷什么?”

“我祝愿自己是这座城市里惟一的乞丐。”

富人:“我把这条裤子送给你,你看,它几乎是新的。”

乞丐:“愿上帝赐福于您。现在,请您满足我的第二个愿望:您买下我这条裤子吧,它几乎是新的 。”

一位富人去看法国哲学家蒙丹,蒙丹将他带到窗前,对他说:“向外看,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许多人。”有钱人说。

然后,蒙丹将他带到一面镜子前,问道:“现在你看见了什么?”

“我自己。”他回答。

“窗子和镜子都是玻璃,分别只在于一层薄薄的银子。”蒙丹说,“但是这一点银子就让你只看到自己而看不到别人了。”

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拼命吹。”风说。

“要能拍。”照相机说。

“要罩得住。”蚊帐说。

“无孔不入。”钉子说。

“口锋要锐利。”刀子说。

“容量要大。”冰箱说。

“永远保持冷静。”冷气机说。

“有扫荡黑暗带来光明的本事。”火说。

“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茶壶说。

那双小脏手儿攥得多么紧!多么安全!太阳照不进去,那是掌心儿里很温暖的一双小手。

小手里是草的窝穴,赭色的草绒毛里有三只浅赭色的鸟蛋。他们只是让我看了一下,只有两秒钟,手就合上了,还有另一只手捂在上面。所有的孩子都向一棵大柿子树脊后跑,那柿树正开着细小的花。

鸟蛋在孩子的手上,是不上学的星期天的玩物。他们更喜欢把它高高举在手上,漫坡遍野地去炫耀。像诗人说的,左手牵着黄狗,右手擎了苍鹰。鸟之子落进了孩子们的手上,立刻消失了昨天,也没有了明天。孩子很快活,他们不活在时空的道理之中。

打开笔记,觉得其实没有什么非得记录下来。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如同一滴滴脆弱的水珠,不小心掉在地上就破碎消逝了。甚至,连一声真实的叫喊,都可以把它们震碎。

日子依旧涓涓流淌而过,生活依旧起起浮浮发生着,人物关系也依旧在身前身后缠连不清,却已没有了早年动辄产生的那一种“原来如此”的惊叹,消失了那时候波澜不已的内心惊诧。似乎什么都变得可以理解,什么都变得自有它的道理。眼前一闪而过的密集的事物影像,经脑子里的那个过滤器筛选之后,几乎全部变成了不值一提的渣滓。

所有的探讨,似乎只是兜圈子,仿佛随风环绕的尘埃,散乱难辨。

生活就是如此,而思考是靠不住的。

手指闲散地垂落到膝上——还是喝点酒吧。

人大约到了这个境地,便懂得了,大通透者必是少发“高见”之人。

但是,倘若你是一个作家,你必须不停地写作的话,那就有点像一个已经绝育但又必须不停地生子的人。

不说也罢。

年龄越大,我的话将越少。

文字终归也会像岁月一样消失,记忆比笔墨更深远。

珠穆朗玛峰是令人向往的一个高度。有若干人攀登与征服着珠穆朗玛峰,想赢得人生的一种荣誉。

有一个人却是个例外——从2000年起,他发起组织一个清扫队,开始了为珠穆朗玛峰打扫卫生的工作。他率领着清扫队一边攀登珠峰,一边清理其他登山者留在珠峰上的垃圾,包括空罐头盒、易拉罐、旧帐篷、吃剩的食物和药品等。迄今,他率领的清扫队已从珠穆朗玛峰上捡回了9000多公斤垃圾。

这个人是日本登山家,名叫野口健。野口健16岁时,就登上了勃朗峰,并创下了征服七大洲最高峰最年轻登山者的世界纪录。

野口健的想法很简单——让珠穆朗玛峰变得更干净些。野口健说,他将在日本展出从珠穆朗玛峰上捡拾的一部分垃圾,以提高人们保护珠峰环境的意识。

现在的登山者在攀登珠穆朗玛峰时发现,珠峰的确变得“干净了”,他们还会主动捡拾垃圾带回山下。攀登珠穆朗玛峰的登山者都说:野口健是为珠穆朗玛峰打扫卫生的第一人,我们是他的后来者。

人生,实质上是向一个高度又一个高度不断攀登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都应该一路主动地打扫难免落下的星星点点的“垃圾”,让赢得的每个荣誉更纯净些,真正赢得后来者的景仰。

芬兰除总统外,国家整个公务员系统中只有总理、外交部长、内务部长和国防部长4人享有专供其一人使用的公车。

其他政府公务员可以临时申请公车使用。芬兰政府曾为此设计了一套监控系统,每辆公车上都装有两个发射器,一个刻有“公务”字样,另一个刻着“私事”字样。如果公务员是因私事乘公车外出,那么必须按下“私事”按钮,并照章纳税。

对于芬兰的公务员来说,收礼和吃请绝对是“天大的事”。因为芬兰相关的法律十分严格苛刻,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前途搭进去。因此,公务员进入政府部门工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向有经验的前辈请教“底线”在哪里,以免误触法网。

老公务员会告诉新手:可以接受一杯啤酒,或者吃一个三明治,但如果不小心喝了别人付钱的葡萄酒,那么就可能惹上麻烦,因为葡萄酒价格较高,很可能“超标”。芬兰法律规定公务员不能接受价值较高的礼品,一般定义在24美元左右。

芬兰的“腐败成本”是相当高的。一旦有公务员因涉嫌腐败被革职,私营机构也不会再雇佣他们。更重要的是,他们在亲朋好友面前将永远抬不起头,心理上将长期承受巨大的压力。

正因为如此,芬兰的公务员平时都非常小心。他们不仅不敢接受钱财和实物,就连低于市场利息的贷款,甚至是接受不花人家一分钱的荣誉头衔,也可能被视为受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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