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鳖营养与饲料研究进展

华 颖 邵庆均

中华鳖营养与饲料研究进展

华 颖 邵庆均

华颖，浙江大学动物科学学院，博士，310058，浙江 杭州。

邵庆均，单位及通讯地址同第一作者。

中华鳖(Pelodiscus sinensis)，俗称甲鱼，属爬行纲、龟鳖目、鳖科、鳖属，是一种以动物性饲料为主，同时也摄食植物性饲料的杂食性动物。我国除了宁夏、青海等省还未发现外，其它地方都有分布。长期以来，中华鳖因对人类的身体有一定的药用价值而被视为人间珍品，因此，中华鳖的养殖经济效益也比较高。但是由于饮食习惯等因素的影响，大面积的养殖仅限于亚太地区。我国在20世纪70年代末才进行中华鳖的人工养殖，80年代末由于中华鳖的人工繁殖技术得到了突破，因此养殖模式逐渐从小规模的土池养殖进入到了大规模的工厂化温室养殖，中华鳖养殖业得到了较大的发展。但是，由于中华鳖作为偏肉食性的水产动物，其对饲料蛋白水平需求较高，而当前中华鳖饲料中的蛋白源主要是优质的进口白鱼粉，因此，飙升的鱼粉价格也逐渐成了限制中华鳖养殖业发展的一大因子。此外，近几年，随着人们对高品质食物的需求，温室养殖的甲鱼因风味与野生甲鱼相差太远，于是逐渐出现了中华鳖的外塘仿生态养殖。日前对于中华鳖的营养需求的研究远远落后于养殖业的发展，因此迫切需要加强对中华鳖的营养需求进行深入的研究，研制出针对各种品系专用的配合饲料，甚至是使其保持野生风味的配合饲料。本文根据目前国内外的最新研究成果，仅对中华鳖的营养需求研究做一综述，以期对中华鳖营养的深入研究及其饲料配制提供一定的参考。

1 中华鳖的营养需求量

1.1 碳水化合物

碳水化合物主要是为动物供给能量、构成机体的组成成分，此外还具有节约饲料中蛋白质的作用，并且可以作为饵料黏结剂，而当碳水化合物供应不足的时候就需要动用饲料中经济成本较高的蛋白质和脂肪等来维持机体的正常代谢功能，从而间接地增加了养殖成本。沈美芳等[1]发现，20 g的甲鱼对饲料中碳水化合物的消化利用能力不如脂肪和蛋白质高，消化率大约为 65.30%。包吉墅等[2]认为，幼鳖（15～30 g）饲料中碳水化合物（糊精）适宜含量为21%～28%。

1.2 蛋白质和氨基酸

蛋白质是维持生命和生长所必需的营养素，是机体组成与器官发育的重要物质，在机体代谢与调控等方面都有重要作用。中华鳖作为肉食性的动物，对蛋白质的需求量也非常高。川崎义一[3]认为，稚鳖[(5～60)g]饲料中的最适蛋白含量为50%。包吉墅[2]以添加7种氨基酸（精氨酸、组氨酸、苯丙氨酸、亮氨酸、蛋氨酸、苏氨酸、色氨酸）的酪蛋白为蛋白源，采用正交法测定了稚鳖[(15～30)g]的蛋白质需求量为46.63%。钱国英[4]以酪蛋白为蛋白源，制作成蛋白含量分别为35%、40%、45%、50%和55%的试验饲料，结果显示，当蛋白含量在45%时稚鳖[（4～8）g]增重率达到最大值。B.Nuangsaeng等[5]以鱼粉为蛋白源，配制了30%～55%的蛋白质水平饲料，投喂稚鳖（5.1 g）后，结果发现，45%～55%蛋白质水平的增重率最大，且相互之间无显著性差异，经回归方程得出其最适蛋白质水平为46.48%。中华鳖对蛋白质的需求随着生长阶段的不同也会出现差异。据陈焕铨等[6]报道，稚鳖对蛋白质的需求量比幼鳖和成鳖都高。但根据相关研究结果可以发现该需求量基本都在45%～50%的范围之间。当然，中华鳖对蛋白的需求量还与饲料中蛋白源的质量以及种类密切相关。

随着鱼粉资源的减少，鱼粉价格持续飙升，这也极大地提高了中华鳖的养殖成本，并使之成为制约中华鳖养殖效益的主要因素之一，于是研究者们将研究重点转向了中华鳖饲料中的蛋白源替代。钱国英[4]以白鱼粉和豆粕作为蛋白质源，将不同组合试验饲料的粗蛋白含量稳定在45%，投喂稚鳖(14～15 g)，结果表明，59%白鱼粉配比5%豆粕的饲料组消化率和增重率最佳，且饲料系数达到最低值，即豆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取代中华鳖饲料中的鱼粉，但是替代的比例较小，这是因为白鱼粉对鳖体而言，是一种相对平衡的蛋白质原料，但白鱼粉的必需氨基酸也并非完全平衡，如精氨酸、苯丙氨酸、异亮氨酸却是限制性氨基酸，这种不平衡可通过添加适量的豆粕来平衡，而替代水平较低可能是因为豆粕中抗胰蛋白酶没有被完全破坏，且豆粕对于中华鳖而言，其氨基酸非常不平衡，因此，过多添加会造成饲料中氨基酸的不平衡而导致蛋白质的损失，进而引起水体中氨态氮等污染物过多排放，从而恶化水质，影响养殖的经济效益。周贵谭[7]以白鱼粉、豆粕和啤酒酵母（粗蛋白为50.44%）为蛋白源，测定了不同梯度比例（34.4%、19.9%、12.6%、8.2%、5.3%、3.3%和1.7%）的啤酒酵母取代饲料中白鱼粉使用量的试验。结果表明，中华鳖的增重率随着啤酒酵母的添加量呈现出先增加后降低的趋势，其中，当添加量为5.3%时效果最佳。虽然，试验只是测定了添加啤酒酵母对其生长的影响，而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啤酒酵母可以作为中华鳖饲料的蛋白来源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减少养殖成本，只是其适宜的替代量需要进一步的深入研究。

目前，对于中华鳖的氨基酸需求的研究并不多，主要采取的方式是根据中华鳖体内氨基酸的含量作为确定其饲料中氨基酸需求量的依据[8-10]。Huang等[11]以42%的白鱼粉和25%的发酵豆粕为蛋白源，配制了蛋白含量为41.5%的试验饲料，分别添加0%、0.15%、0.30%、0.45%和0.60%的蛋氨酸，饲喂3.2 g的稚鳖，其中蛋氨酸的测定含量分别为0.67%、0.81%、0.94%、1.07%和1.24%。当胱氨酸添加量为饲料的0.25%或者饲料蛋白质的0.60%时，根据基于增重率(WG)和料肉比(FCR)的二元回归方程分析可得出最适宜的蛋氨酸添加量为饲料含量的1.03%或者是饲料蛋白质含量的2.48%。何瑞国等[12]以150 g的幼鳖为实验对象，以饲料能量和蛋白质水平作为试验的双因子，研究了中华鳖的必需氨基酸模式。试验结果经过分析并修正后，可以作为生长幼鳖的EAA模式或日粮“理想蛋白质”，各氨基酸需求量分别为：苏氨酸2.61%、缬氨酸2.70%、蛋氨酸1.37%、异亮氨酸2.57%、亮氨酸4.51%、苯丙氨酸2.51%、赖氨酸3.94%、组氨酸1.39%和精氨酸3.37%（色氨酸未测）。可以看出，该方法所得的蛋氨酸需求（1.37%）与Huang等[11]得出的蛋氨酸需求为1.03%的结果相差不多，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对于中华鳖饲料的配制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1.3 脂类

脂质作为主要的营养元素之一，可以为机体维持细胞结构和细胞膜的完整性提供物质基础。Huang[13]用以1：1混合的大豆油与鱼油为脂类来源、酪蛋白为蛋白源分别制作脂类含量为0%、3%、6%、9%、12%和15%的饲料，饲养中华鳖[(4.9±0.2)g]8周。试验结果发现，各试验组的特定增长率、饲料转化率和蛋白质效率均无显著性差异。二元回归方程表明，中华鳖的最适脂肪需求为8.8%。但是，实验结果显示，肌肉中脂肪含量随着饲料中添加脂肪含量的增加而显著增加，这表明中华鳖从饲料中所摄取的脂类并未被用作自身生长能量的来源，而是被用于合成不饱和脂肪酸等以维持其自身的正常生长发育。通过测定试验前后鱼体肌肉中各种脂肪酸的含量表明，中华鳖可以利用其他营养物质合成18C以下的不饱和脂肪酸，而对于18C以上的不饱和脂肪酸，其自身合成的能力较低或者没有。通过对比饲料中的脂肪酸组成和实验前后中华鳖的脂肪酸组成可以发现，其体组织中脂肪酸组成和饲料的脂肪酸组成基本保持一致，且当饲料中的脂类含量高于6%时更加明显。当饲料中不添加脂质时，鱼体肌肉中，相比于初始鱼，C14：1、C16：1和C18：1的含量均增加，其中C16：1和 C18：1分别增加了4倍和2倍，而C20：5(EPA)和C22：6(DHA)的含量却降低。但是，当饲料中添加脂质时，组织中的C20：5和C22：6随着饲料中的脂质含量的增加而增加。以上试验结果表明，可以通过饲料中添加DHA和EPA来提高养殖鳖体中DHA和EPA的含量，从而改善养殖中华鳖的滋补作用，进而提高养殖中华鳖的经济效益。而对于18C以下的不饱和脂肪酸而言，为了保证中华鳖的快速增长，饲料中的脂类含量应该不低于6%。

1.4 维生素

维生素是有机化合物，不同于氨基酸、糖类和脂肪，维生素需要量甚微。动物从外界摄入维生素以维持正常生长、繁殖和健康。邵庆均等[14]以幼鳖[（55.26±0.17）g]为实验对象，以高稳定性VC磷酸酯为VC源,分别添加 VC 0、50、100、200、400、800 mg/kg 饲料，15周后结果表明，饲料中添加VC可以显著提高幼鳖增长率，且当添加量为200mg/kg时增长率达到最大值。此外，研究结果还表明，添加VC还可以提高蛋白质转化效率，提高肝脏中的VC含量。幼鳖增重率的折线分析表明，获得最佳生长时的最低饲料VC添加量为184mg/kg，而基于肝脏VC含量的回归分析表明，饲料VC最佳添加水平为192 mg/kg。Zhou等[15]在饲料中分别添加剂量为 0、250、500、2500、5000 和10000mg/kg饲料的VC(所使用VC是含量为90%的氢化植物油包埋形式)，投喂102～214 g的中华鳖，4周后，结果表明，额外添加VC可以显著提高鳖的特定生长率(SGR)和肝脏中的VC含量。当添加量为500mg/kg时，增长达到最大值，而肝脏中的VC含量与其饲料中的添加量成正相关。研究结果表明，中华鳖对VC的需求量与其生长阶段有关。当然，由于与动物的免疫功能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其需求量与其生长环境中的水质状况以及是否因高密度养殖等状况而造成应激等也有着重大的关系。

Huang等[16]在饲料中分别添加0～457 IU/kg的VE，投喂4.8 g的稚鳖12周，结果表明，添加83～457 IU/kg的VE后可以明显提高中华鳖的增重率和饲料效率。若以增重率作为折线回归方程的恒定标准时，最适添加量为88 IU/kg，而肌肉和肝脏组织中的VE含量都是随着添加量的增加而增加。此外，结果还表明，饲料中添加VE对中华鳖体组织的组成并没有影响。周显青等[17]以幼鳖[（73.6～180）g]为试验对象，测定了不同VE 添加量(0、50、250、500、1000 和 5000 mg/kg)对其生长、肝脏VE和血清皮质醇含量的影响，结果表明，高剂量的VE(1000和5000 mg/kg)降低了中华鳖幼鳖的生长和血清皮质醇的含量；在一定剂量范围内(0～1000mg/kg)，肝脏VE随着饲料中VE含量的增加呈现指数型升高，而当在1000～5000mg/kg范围内增加较为缓慢，表明饲料VE为5000 mg/kg时肝脏VE已达到饱和。目前，对于中华鳖的维生素需求研究还不够全面，主要集中在VC和VE，因此，对于其他维生素的需求及功能研究还有待深入与加强。

1.5 矿物质

矿物质对机体具有多方面的营养作用：作为辅助因子参与酶的作用，作为生物电子的传递物质，作为骨骼的主要组成成分等。鱼类生长所需的50%～80%的钙是通过鳃从周围水体中吸收而来[18]，而作为一种生活在淡水中的爬行类，中华鳖不能利用该途径获取钙元素，因此，在人工养殖的过程中需要人工添加一定量的钙。Huang等[19]以白鱼粉为蛋白质原料，以碳酸钙和磷酸钙作为钙源与磷源，以正交法设计了钙、磷含量分别为4.7%～6.6%和2.7%与3.0%的中华鳖饲料，10周后，试验结果显示，在饲料中添加钙可以促进中华鳖的生长，且当钙、磷含量分别为5.7%和3.0%时达到最大体增重。当磷含量为3%时，回归方程表明其最适钙需求为5.75%。Chu等[20]以柠檬酸铁作为铁的来源，添加量分别为 0、50、100、150、200、250、350和 450mg/kg，实测值分别为 57.5、103.6、139.1、162.8、242.6、280.8、366.7 和 474.8 mg/kg饲料，饲喂体重为50.6 g的中华鳖，8周后，结果表明，饲料中添加铁可以显著提高试验甲鱼的增重率、饲料转换率和蛋白质沉积。以肌肉中铁含量作回归分析和血液学参数作为回归分析的指标，试验结果表明，当以柠檬酸铁作为铁源的时候，其最适需求量为266～325mg/kg。Chu等[21]以硫酸亚铁作为铁的来源，分别添加剂量为0、50、100、150、200、250、350 和 450mg/kg饲料，其中测试含量 分 别 为 50.8、91.8、128.2、189.4、239.5、304.6、390.5和482.9mg/kg饲料。饲喂5.55 g稚鳖8周后，结果表明，饲料中添加铁可以明显改善增重率和红细胞数量等常规血液指标，且最适添加量为120～198mg/kg。其中，当硫酸亚铁添加量为50 mg/kg，即饲料中铁的总含量为91.8 mg/kg时，才能维持鳖体的正常生理需求。当铁含量高达482.9mg/kg时也并未表现出一定的毒性作用，可以推断出中华鳖对铁的耐受浓度比较高，这也符合了中医理论中将其作为人类铁的重要补充来源的论点。Wu等[22]以硫酸铜作为铜的来源，分别添加 0、2、4、6、8、10、20、40、80 和 160 mg/kg 饲料，分析值分别为 0.8、3.0、5.0、7.8、9.0、10.9、20.4、41.8、78.6和158 mg/kg饲料。结果表明，铜的含量为5.0 mg/kg时，生长指标和血液指标均达到最佳状态。基于生长和血液指标的折线分析得出，铜的最适需求量为4.4～4.8mg/kg。而当添加量高于20mg/kg时，出现生长受限的现象，表明中华鳖对铜具有一个最高耐受量，大约为最适添加量的5倍左右。Huang等[23]以七水硫酸锌为锌源，分别添加 14、23、32、43、58、87 和 100mg/kg饲料的锌，饲喂4.8 g的稚鳖，试验结果表明，所有梯度对生长指标(WG、FCR、FER)均无显著性差异。但是，投喂14 mg/kg饲料的稚鳖，其肝脏、血液及鳖甲中的锌含量最低，而在43 mg/kg时达到最大值，而后趋于稳定。若是分别以肝脏、血液、鳖甲和骨头中的锌含量为指标，则据回归方程可以得出锌的需求量分别为42、39、35 和 46 mg/kg。

2 中华鳖新型饲料添加剂

2.1 肉碱

占秀安等[24]发现，饲料中添加100 mg/kg L-肉碱显著降低了中华鳖[（200.38±10.52）g]四肢的脂肪沉积量的27.11%，明显改善了中华鳖的肉质品质。肉碱主要由肝脏合成，并且以脂酰肉碱的方式作为长链脂肪酸氧化过程中的转运载体而参与脂肪代谢。他认为饲料添加肉碱之后，主要是通过促进肌细胞中的脂肪酸进行氧化功能，从而使血液中的脂质更多地进入肌肉组织，减少其进入脂肪组织的量，从而达到降低其四肢脂肪沉积的效果。

2.2 半胱胺

赵燕等[25]通过在中华鳖[（220±10）g]饲料中添加500、1000和1500mg/kg半胱胺发现，半胱胺可以明显改善中华鳖的生长性能。半胱胺主要是通过减少体内生长抑制素的分泌，且增加胃泌素的分泌，从而增加了体内营养物质的消化吸收而达到促进生长的功能。

2.3 酵母水解物

陈昌福等[26]研究了饲料中添加酵母水解物对中华鳖（197 g）的诱食效果，结果表明，当酵母水解物的添加量在1000～2000mg/kg时，其对中华鳖的诱食效果显著高于未添加组，且当添加量为2000 mg/kg时诱食效果最佳，即此时的摄食速度和摄食量最佳。当以某些廉价蛋白源替代中华鳖饲料中部分鱼粉时，可能会使中华鳖饲料的诱食效果降低，如添加某些植物蛋白，此时，便可以考虑添加酵母水解物，在保证饲料中蛋白含量的同时，使中华鳖摄食等量的饲料，从而降低饲料成本。

2.4 寡聚糖

钱利纯等[27]在中华鳖（240 g）饲料中添加寡聚糖(0.1%、0.15%和0.2%)，以研究寡聚糖对中华鳖生长和饲料利用率的影响。结果表明，添加寡聚糖可以显著改善饵料系数，且当添加量为0.2%时可以显著提高中华鳖的日增重和成活率。可以看出，饲料中添加寡聚糖可以带来良好的经济效益。寡聚糖大部分不能被动物本身的消化酶所消化，但是当到达动物肠道后可作为有益微生物的底物，且不能被病原微生物利用，从而可以促进有益微生物的繁殖并抑制有害微生物的生长，从而表现出促进动物体生长的作用。

3 中华鳖营养研究展望

中华鳖温室养殖的快速发展为我国养殖户们带来了丰厚的利润，也为我国居民提供了大量的食用鳖，当前其消费群体已经从高级饭店的消费者转向了寻常百姓，但是由于温室养殖生长快速的特点，中华鳖自身的独特鲜美风味正在逐渐下降，并且由于发展迅速，其自身所创造的经济价值也日益降低，因此仿生态养殖方式应运而生，并且再次为养殖户带来了丰厚的利润。据了解，当前生态养殖的中华鳖售价大约为温室养殖的10倍左右。但是，仿生态养殖主要以投放鲜活饵料为主，这给中华鳖养殖过程中的疾病防治以及饵料供应都带来了很大的挑战，因此，需要研究者们在开发人工配合饲料的过程中考虑到饲料对中华鳖风味的影响，研制出可以保证中华鳖的天然风味的专用配合饲料，在保证动物产品品质的前提下提高养殖产量，使中华鳖养殖业健康快速地发展。另一方面，由于当前鱼粉价格持续飙升，而中华鳖饲料中的蛋白含量要求又比较高，寻求一种合适的可替代鱼粉的新型蛋白源是降低养殖成本的关键所在。此外，由于中华鳖喜欢撕咬的特性，很多的研究者为确保试验中的成活率都将一只鳖设为一个组，作者认为这种方法所得到的研究结果与投入集约化生产之间存在较大的距离，所以迫切需要寻求一种适宜的中华鳖营养试验方法。

[1]沈美芳，陈焕铨.甲鱼对配合饲料中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的消化率[J].水产养殖，1995(5)：22-23.

[2]包吉墅，刘春，高晓莉，等.稚鳖的营养素需要量及饲料最适能量蛋白比[J].水产学报，1992，16(4)：365-371.

[3]川崎义一著,包吉墅译.鳖的习性与养殖新法[J].淡水渔业,1986(3)：32-35.

[4]钱国英.甲鱼对蛋白质的需求量及其消化利用 [J].浙江农业大学学报，1995，21(5)：547-550.

[5]B.Nuangsaeng,M.Boonyaratapalin.Protein requirement of juvenile soft-shelled turtle Trionyx sinensis Wiegmann[J].Aquaculture Research,2001,32(Suppl.1)：106-111.

[6]陈焕铨，张忠患，友亮，等.甲鱼的营养需求[J].水产养殖，1998(4)：19-20.

[7]周贵谭.啤酒酵母替代部分鱼粉对中华鳖生长的试验[J].广东饲料，2003，12(3)：11-12.

[8]刘拴桃，聂向庭，刘桂林.中华鳖不同组织器官生化指标的测定及其营养和药用价值的探讨[J].山西农业大学学报，1997，17(1)：55-58.

[9]李卫芬，占秀安，陆清儿.中华鳖不同发育阶段氨基酸组成的研究[J].江西农业大学学报，1998，20(3)：358-360.

[10]占秀安，许梓荣，钱利纯.中华鳖肉脂品质的研究[J].浙江大学学报农业与生命科学版，2000，26(4)：457-460.

[11]Chenhuei Huang,Wayyee Lin.Estimation of optimal dietary methionine requirement for softshell turtle,Pelodiscus sinensis[J].Aquaculture,2002,207：281-287.

[12]何瑞国，毛学英，王玉莲，等.生长期中华鳖饲料适宜能量、蛋白质水平及必需氨基酸模式的研究 [J].水产学报，2002，24(1)：46-51.

[13]Chenhuei Huang,Wayyee Lin,Jenhong Chu.Dietary lipid level influences fatty acid profiles,tissue composition,and lipid peroxidation of soft-shelled turtle,Pelodiscus sinensis[J].Comparative Biochemistry and Physiology A,2005,142：383-388.

[14]邵庆均，张莉红，刘建新，等.饲料中VC水平对中华鳖幼鳖生长及其组织中含量的影响[J].水生生物学报，2004，28(3)：269-274.

[15]Xianqing Zhou,Mengxia Xie,Cuijuan Niu,et al.The effects of dietary vitamin C on growth,liver vitamin C and serum cortisol in stressed and unstressed juvenile soft-shelled turtles(Pelodiscus sinensis)[J].Comparative Biochemistry and Physiology A,2003,135：263-270.

[16]Chenhuei Huang,Wayyee Lin.Effects of dietary vitamin E level on growth and tissue lipid peroxidation of soft-shelled turtle,Pelodiscus sinensis(Wiegmann)[J].Aquaculture Research,2004,35：948-954.

[17]周显青，牛翠娟，孙儒泳.维生素E对中华鳖幼鳖生长、肝脏维生素E以及血清皮质醇含量的影响[J].动物学报，2003，49(1)：40-44.

[18]Lovell T.Nutrition and feeding of fish[M].New York：Van Nostrand Reinhold,1989.

[19]Chenhuei Huang,Wayyee Lin,Sumei Wu.Effect of dietary calcium and phosphorus supplementation in fish meal-based diets on the growth of soft-shelled turtle Pelodiscus sinensis(Wiegmann)[J].Aquaculture Research,2003,34：843-848.

[20]Jenhong Chu,Sumei Chen,Chenhuei Huang.Effect of dietary iron concentrations on growth,hematological parameters,and lipid peroxidation of soft-shelled turtles,Pelodiscus sinensis[J].Aquaculture,2007,269：532-537.

[21]J.H. Chu, S.M. Chen, C.H. Huang.Growth, haematological parameters and tissue lipid peroxidation of soft-shelled turtles, Pelodiscus sinensis, fed diets supplemented with different levels of ferrous sulphate[J]. Aquaculture Nutrition, 2009, 15： 54-59.

[22]Guanshen Wu, Chenhuei Huang. Estimation of dietary copper requirement of juvenile soft-shelled turtles, Pelodiscus sinensis[J]. Aquaculture, 2008, 280： 206-210.

[23]S.C. Huang, S.M. Chen, C.H. Huang.Effects of dietary zinc levels on growth, serum zinc, haematological parameters and tissue trace elements of soft-shelled turtles, Pelodiscus sinensis[J]. Aquaculture Nutrition, 2010, 16：284-289.

[24]占秀安，许梓荣.肉碱对中华鳖脂肪代谢的影响[J].浙江大学学报（农业与生命科学版）,2002,28(1)：70-73.

[25]赵燕，代兵，李传普，等.半胱胺对中华鳖生长性能和非特异性免疫功能的影响研究[J].动物营养学报,2007,19(3)：305-310.

[26]陈昌福，王绍辉，王茜，等.饵料中添加酵母水解物对中华鳖成鳖的诱食效果[J].养殖与饲料，2007(4)：54-56.

[27]钱利纯，梁建光.寡聚糖对中华鳖生长和饲料利用率的影响[J].饲料广角，2006(9)：38-39.

（编辑：沈桂宇，guiyush@126.com）

2011-0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