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培训模式研究——中央司法警官学院近十年警官培训理论与实践

高金锋，肖彦伟，付伟芳

(中央司法警官学院继续教育部，河北保定071000)

监狱劳教人民警察接受教育培训是各级监狱劳教主管部门及监狱、劳教所以提高民警执法能力和执法水平、造就高素质的监管改造队伍为核心目标的重要举措，同时也是广大民警自身由于工作环境相对封闭、工作负荷重、缺乏系统学习导致理论视野狭窄、知识结构陈旧、教育改造手段落后，甚至出现某种心理问题而寻求走出工作困境、平衡工作压力、实现全面提升的内在需求。简言之，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培训是实现监狱劳教事业发展与警察个体发展的双向互动、相互促进的过程，主要目的在于将监狱劳教人民警察现有的知识、技能和综合素质提升到胜任新的工作标准所需要的水平上来。“首要标准”的提出和罪犯构成日趋复杂的现状使这种主客观要求更加突出和迫切。为贯彻落实中央“大规模培训干部，大幅度提高干部素质”的战略任务，司法部颁布《司法行政干部教育培训工作实施办法》、《2011—2015年司法行政系统教育培训规划》，以法规的形式对司法行政干部教育培训工作作出战略部署，标志着监狱劳教人民警察教育培训工作进入更加科学化、规范化、经常化的发展时期。中央司法警官学院作为司法部直属唯一普通高校、全国司法行政领导干部和高级警官培训基地，始终立足行业需求，不断探索和创新教育培训模式，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教育培训机制和品牌优势。

一、培训目标与规格

(一)培训目标及内容体系

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培训着力于提高队伍的政治业务素质和履职能力，努力培养造就一支政治坚定、业务精通、作风优良、执法公正的高素质人民警察队伍。培训的主要内容包括思想政治教育、政策法规培训、业务能力培训、职业道德培训和文化素养培训等方面。内容包括:思想政治教育: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特别是科学发展观教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社会主义法治理念教育，党性、党史和党的优良传统教育;政策法规培训:开展宪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和国家基本法律、专门法律知识和新颁布法律法规的培训;业务能力培训:强化岗位必备业务知识和能力，加强新理论、新知识、新规则、新技能的培训学习，加强心理健康教育，提高环境适应能力和心理调适能力;职业道德培训:以忠于国家、服务人民、恪尽职守、公正廉洁为主要内容，重点加强监狱劳教人民警察职业道德准则和职业行为规范的教育培训;文化素养培训:加强科学知识、科学精神、科学方法的培训，加强传统文化和新人文知识的培训。①司法部《2011—2015年司法行政系统教育培训规划》。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网:http://www.moj.gov.cn/index/content/2011 －10/18/content_3048099.htm?node=7337。

(二)培训规格及规模

学院承担的高规格培训除了全国司法厅(局)长培训以外，主要有全国监狱长培训、全国劳教所长培训、全国监狱政委培训、全国劳教所政委培训等，每期规模在350人左右，培训约12天，教学活动严格按照司法部制定的教学计划实施，配备高规格的师资。三级警监及以上警衔晋升培训由司法部政治部组织实施，规模在200—300人，每期30天，同样配备较高规格的师资队伍，结业授高一级警衔，三级警监统一换装。各类专题业务培训、入职培训、师资培训、中层干部培训规模在50—100人，每期10天左右，学院主管教学副院长负责全面工作，通常由参训单位领导带队督学，师资主要由学院资深教授、青年骨干教师和经验丰富的监狱、劳教一线专家构成。

(三)培训机制及需求调查分析

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培训的对象是系统内全体民警，全国范围的领导干部和三级警监以上警衔晋升培训由司法部统一组织部署，司法部拨付培训经费，学院负责实施，培训部具体落实日常教学、管理工作，习惯称之为“计划”内培训。各类业务和专题培训在某种程度上引入“市场”机制，地方监狱管理局、劳教管理局或各监狱、劳教所提出培训需求，学院制定可供选择的培训方案，或双方共同拟定新的方案。“市场化是继续教育发展的基本趋势，也是高校继续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必然选择。”〔1〕有些基层监狱青睐于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名校举办的同类培训，竞争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学院培训工作的不断革新。培训搜集主要采取管理层访谈、在培学员问卷调查、深入基层考察调研、信函宣传等方式。其中管理层访谈主要是在高级警官培训期间，学院继续教育部邀请或走访监狱长、劳教所长、政委等领导干部进行培训需求调查，一些领导干部也主动去了解学院正在开展的各类干警业务培训班的详细情况——包括听课——以便于谋划组织本单位较大规模的培训。同时，学院在每年寒暑假前制定半年培训计划发往各局和基层单位，进行培训信息的全面搜集整理。在此基础上，组织专家学者进行培训需求分析，坚持以人为本，按需施教的原则，结合新形势、新任务下监狱劳教人民警察教育培训的重点和组织需求、岗位需求和个人需求，使培训工作不仅“适应培训需求，更要引领需求，使培训富有前瞻性和导向性”〔2〕。

(四)师资结构及遴选标准

“在职培训班的学习不同于学历教育，没有逻辑严密的教学大纲，课程效果对授课师资的授课水平依附度非常大”〔3〕，因此，师资水平成为决定培训效果的关键因素。在培训师资建设方面，学院树立“不求为我所有，但求为我所用”的大人才观念，在积极培养校内优秀中青年师资的同时，大力开发、整合、优化兼职教师，聘请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国防大学教授和监狱劳教一线专家进课堂，根据不同培训项目和课程模块按需施教。除了过硬的理论知识储备，教师遴选注重三个观测点:首先，要懂得授课艺术，富有创造性思维和个性化表达方式，不仅能吸引人，而且有足够的能力和技巧说服学员认同自己的观点。其次，要对培训工作和学员有真挚的感情投入，引导学员实现观念的转变，体验、领悟、获取授课内容以外的增益(以职业道德教育和忠诚教育最为突出)。最后，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是教师应该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要带头讲政治、守规矩，坚持研究无禁区，讲坛有纪律，在思想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①2008年7月16日习近平在全国干部教育培训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见中共温州市委党校网:http://www.wzdx.gov.cn/Art/Art_22/Art_22_73.aspx。

二、培训规划与实施

(一)培训课程及教学设计

培训课程设计的基点和导向是行业和学员的需求。“培训课程的宗旨和目标，既有突出的服务性，又有鲜明的经营性;培训课程的内容具有特殊的实践性和针对性;培训课程的执行模式，更具有灵活的经验性和权变性;而培训课程的评价标准，则有必然的功利性和实效性。”〔4〕根据《2011—2015年司法行政系统教育培训规划》，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培训课程体系应涵盖思想政治、政策法规、业务能力、廉政建设、领导艺术、文化修养等内容。其中领导干部培训课程在补充前沿理论和改善知识结构的基础上，结合“六种能力”②2009年6月2日吴爱英在全国监狱长第一期培训班开班典礼上的讲话。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网:http://www.moj.gov.cn/index/content/2009 －06/03/content_1099609.htm?node=7349。等核心要求，“更加注重新理念、新方法、新模式的启发和引导，更加注重宏观层面、长远角度的分析和把握。”〔5〕专题业务培训突出“专业性”、“实用性”和“实践性”，课程设置采用模块化编排体例，每个模块包含4—5门必修课程，如“首要标准”与教育改造质量的提高、监狱劳教人民警察执法规范与职业道德、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心理健康与调适、忠诚教育、政法干警核心价值观教育等。不同专题核心课程强化“专”与“用”，如狱内侦查专题培训设置“监狱当前形势与执法要求”、“狱内侦查策略与方法”、“顽危犯的识别与改造”、“罪犯狱内犯罪危险性评估”、“狱内劫持案件谈判处置和侦查理论/实践”等课程。文化修养类课程的特色是将传统文化与罪犯改造相结合，如《罪犯管理:法·术·势》、《穷理·正心·修己·推人——监狱警察修身研究》等。课程编排根据监狱劳教事业改革发展和警察个体需求不断开发研究，推陈出新。

教学设计是对教学内容和教学过程的整体性规划，遵循系统性、针对性和最优化原则，一般情况下由培训教师独立完成，主要体现为对授课内容的驾驭能力和授课时间、课堂氛围的控制等方面。由于教学理念、教学风格的个性化差异，对于同一门课程，不同教师会有不同的设计方案，因此，评价教学设计时，“不应就‘设计’看设计，不能仅仅将设计本身是否复杂、是否时尚、是否完美作为衡量设计优劣的唯一标准”〔6〕，而要以学员为主体，以学员发展为主导，“引导课程教学设计的价值取向聚焦在促进学员发展上，推动课程教学设计的健康发展”〔7〕。

(二)培训立项及环境营造

立项及培训环境是重要的培训支持系统和配套工作。立项的目的是确保教学按计划规范、有序、高效地进行。项目内容包括培训目的，培训对象，项目负责人，授课教师，培训的主要内容，培训的时间，培训场所，教学方式等。为明确双方的责、权、利，培训主办方与承办方需签署培训协议。

培训环境对于培训效果具有重要影响，因为“培训效果的好坏来自于学员听觉、视觉和心理的共同接收效果”〔8〕。教室环境需安静、整洁、舒适，设备齐全。安排专人负责电教设备相关操作，确保上课时设备正常运行。培训教材内容与教师的授课思路一致，资料设计装帧精良。

相对于硬件设施而言，培训软环境的营造更为重要，其中协调会与开班仪式是两条关键途径。协调会主要完善项目以外的细节问题，强调培训的详细情况，比如培训作息时间、吃住行安排、日程安排、着装要求等，并综合不同意见以作出必要的调整。同时要掌握学员地域特征及民族构成，了解不同民族学员就餐等生活习俗习惯，给学员营造愉悦舒适的生活环境。开班仪式旨在表达培训主办方与承办方对于培训的重视、决心和期待等多元诉求，是开展培训的政治、教育、组织环境和制度设计的展示。全国监狱长、劳教所长、监狱政委、劳教所政委培训等高端培训，均有司法部部长、副部长出席开班仪式，作重要指示并提出培训要求。其中，作为新形势下监狱长履行好职责使命的必然要求的“六种能力”，劳教所长要“亲自抓教育挽救工作，亲自做教育挽救工作，亲自当教育挽救工作的专家”①吴爱英2009年6月13日在全国劳教所长第一期培训班开班典礼上的讲话。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网:http://www.moj.gov.cn/index/content/2009 －06/15/content_1104985.htm。等目标要求均在开班仪式上提出，并作为教育培训和监管改造实践的指导性方针予以贯彻落实。警衔晋升培训，司法部政治部主任出席开班仪式，提出相关要求和期望，传达组织的关怀。基层专题业务培训，培训组织者(领队)做培训动员，强调培训对单位和个人的重要意义，要求学员遵守学院纪律，树立人民警察良好形象，为在校生做出表率。培训期间，学院邀请学员参加院方一些重大集体活动。在这里，根据马斯洛的需要理论，学员获得了情感归宿和尊重的需要，对上升到自我实现的层次产生了激励作用。

(三)教学方式与方法

“成人学习一般是带着问题学习，注重对问题的解决”，即“由普通教育的储备型向功利型转化，更注重实用性，强调即学即用的效果”〔9〕。因此培训方式方法的选择应注重学员的参与程度，重视激发、催化学员的潜能，灵活采用讲授、研讨、案例分析、角色扮演、启发式、亲验式等培训方式方法。比如组织学员到革命圣地西柏坡重温入党誓词，现场进行党史国情和革命传统教育。组织学员听取吴战保同志先进事迹报告，突出以忠诚奉献为重点的职业道德教育。需要强调的是每种培训方式都有其优势与不足，培训中要根据师资、学员、内容和环境的特点和需要而定。同一种方法的运用应避其缺点，择其优点，比如讲授法应避免面面俱到的灌输式讲授，从培训内容的艰深处、抽象处着手，突出重点、难点、疑点，辅以生动的语言、张弛有度的节奏、适当的悬念和幽默，必然会取得良好的效果。

(四)培训评估与总结

培训评估是整个培训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意义在于通过对培训效益和效果的调查分析与对培训管理、培训模式和培训技术手段进行检验，为培训决策者、管理层、教师和学员提供有价值的参考信息，从而使培训需求确定更加准确、培训动员更加有效、培训计划更加符合实际需要、资源分配更加合理、培训内容与形式相得益彰，更为重要的是及时纠正偏差，找寻差距，推广成功经验。〔10〕培训信息的收集采取面谈访问、调查问卷和观察法，其中观察法要求培训管理者深入教学现场和学员日常生活中，仔细观察学员对于教学活动和日常服务保障工作的反映情况，并做有关记录。调查问卷评估的内容包括对预期培训目标的实现程度的评估，教师和管理工作者评估，培训内容与培训形式评估，培训环境与培训设施的评估等。培训结束后，每位学员按要求提交一篇学习总结，包括培训心得、收获及对培训工作的改进建议。学院培训机构综合各方面反馈信息，进行全面总结。

三、学院培训工作的主要特点

(一)突出忠诚奉献与理想信念教育

忠诚首先是一种态度，培训正是“在一定时空范围内以改进工作人员的态度、知识、技能、行为从而使其发挥更大潜力提高工作质量为目的的指导活动”〔11〕。可见态度改进是开展各类培训的首要任务和关键环节。同时，忠诚是基于一种理想信念，是对追求目标坚定的正向评价、强烈的情感愿望和恒久的行为导向，“忠诚不仅是一种态度、品德，更是一种情感和行为能力，是其他一切能力的统领与核心”。“作为国家一支重要的刑事执法力量，监狱人民警察因功能特殊、角色多重、任务艰巨和环境特定等客观特性，必然要求其对党、国家和人民忠诚可靠、无私奉献。惟其如此，才能有效打击违法犯罪活动、维护法律的尊严和社会和谐稳定。”〔12〕司法部更明确提出监狱劳教人民警察要“始终坚持党的事业至上、人民利益至上、宪法法律至上，始终做到党在心中、人民在心中、法在心中、正义在心中”。学院在培训实践中摒弃传统的单一说教，逐步探索出“一堂党性修养理论课、一个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一例忠诚奉献的典型事例、一部英雄主义优秀作品、一场自我确认的集体讨论”，各有侧重、相互补充、多管齐下、综合施教的模式，以期实现培训效益最大化。但是忠诚与理想信念教育毕竟不同于具体知识技能的传授与接受，有一个“知情意行”的过程，不应执意追求立竿见影的效果。

(二)强化职业能力和综合素养

“首要标准”强调教育改造罪犯的彻底性。随着罪犯构成日趋复杂，尤其是职务犯罪、涉黑、涉毒、涉恶、涉枪犯罪、团伙暴力犯罪等犯罪类型的增多，监管和教育改造工作的难度不断增大、风险不断增高。有人将监狱劳教人民警察的职业喻为“火山口”，将警察与罪犯之间的改造与反改造现象喻为两者之间的“斗法”，所谓“魔”高一尺，需“道”高一丈、“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都适合用来强调民警职业素养的紧迫性、必要性和重要性，要彻底打掉罪犯的嚣张气焰，就必须“说得过，追得上，打得赢”。在培训实践中学院注重将专业知识和综合人文素养结合起来，融汇法学、教育学、心理学等相关学科领域，培养学员掌握谈话、论辩、谈判(反劫持)技能，惟其如此，方能“晓”之(服刑人员)以法、以理、以德。“追得上，打得赢”显然是针对目前监狱劳教人民警察体能和搏斗能力还不完全适应新的要求而言，也是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岗位练兵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之一。学院在部分培训项目中开设实弹射击训练和户外素质拓展训练课程，开展野外定向、登山比赛、跨越天堑、信任背摔等个人或集体项目，实现了体能训练、磨炼意志、培训健康的心理素质和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增强团队凝聚力和合作意识的目的，深受学员欢迎。但是对于培训机构而言，受经费、时间等因素制约和出于安全角度的考虑，此类课程并未得到大力开发，目前各类培训还普遍存在重知识理论、轻实战训练的现象，作为监狱劳教人民警察，能文能武方能百战百胜，监管工作不能仅仅依赖高墙电网，这是应该引起各方面重视和反思的。

(三)开展多维度多层次的交流互动

发挥行业优势是学院人才培养的鲜明特色之一，作为全国司法行政系统后备人才培养基地、司法行政领导干部和高级警官培训基地、司法行政理论研究创新基地，学院将行业培训视为送上门的宝贵资源，在培训期间举办“监狱长论坛”、“劳教所长论坛”、“面对面座谈会”，实现了司法部(有关司局)领导、监狱劳教系统领导干部、基层民警、学院教师及本科学生的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交流互动。在讨论中，行业热点难点问题得以集中反映，为监狱劳教事业改革发展和领导决策提供了思路和依据。教师掌握了实践信息，积累了科研素材，教学和科研水平有了更大的提升空间。学生的学习目标、努力方向和职业规划更加明确。广大学员重温大学人文精神和当代警官大学生的蓬勃朝气，知识、眼界、工作思路、创新能力获得新的突破。行业内互动交流的另一个层面是兄弟单位之间的交流，学院针对部分监狱劳教单位警力不足、派出参训学员较少的情况，科学整合培训资源，采取小批量、不间断、多层次、大循环的培训模式，将不同地区、不同单位有共同培训需求的学员纳入同一班次，在扩大培训规模，节约培训成本的同时，有效增进了学员间相互交流学习的机会。为进一步扩大交流的范围和领域，组织培训班参观考察司法部直属燕城监狱、海南美兰、三亚、宜兴监狱等单位，与当地民警进行座谈交流，学习先进的监管改造手段、监狱文化建设和企业经营管理模式。

(四)重视心理健康和心理行为科学教育

受环境压力和工作对象特殊等诸多因素影响，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心理健康水平不仅低于一般职业人群，而且已严重影响到他们的职业行为和监狱劳教事业的长远发展。解决问题的办法除了改善外部环境，坚持以人文本、从优待警，为一线民警创造成长机会，拓展成长空间等外部措施外，更须从内因着手，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在培训实践中，注重提高学员的认知水平和心理调适能力，帮助其树立正确的荣辱观、苦乐观，增强职业认同感和自我悦纳能力。引导其培养高雅趣味，丰富业余生活，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保持积极乐观的进取精神。通过科学手段进行心理危机干预和疏导，帮助其消除紧张和焦虑情绪，缓解心理压力。

基于鲜明的办学特色和丰硕的培训实绩，目前，学院被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批准为“国家级专业技术人员继续教育基地”，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学院将进一步加强培训机构建设，提高培训质量，创新培训模式，促进我国监狱劳教人民警察培训事业的持续健康发展。

〔1〕胡锐.论高校继续教育战略转型与实施策略〔J〕.继续教育，2012，(2):7.

〔2〕李立匣等.干部教育培训项目管理的实践与创新〔J〕.继续教育，2008，(12):51.

〔3〕张忠义，郭大勇.监狱干警在地方高校开展继续教育的几点思考〔J〕.继续教育，2012，(1):47.

〔4〕〔8〕〔9〕〔10〕〔11〕王雪.现代培训管理〔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4.

〔5〕徐皝.中国高端培训转型:下一个十年的新思路〔J〕.继续教育，2012，(2):39.

〔6〕〔7〕潘玉田，李秀清.如何评价教学设计〔J〕.继续教育，2008，(10):23.

〔12〕中央司法警官学院课题组.监狱人民警察培训如何突出忠诚教育〔J〕.中国监狱学刊，2012，(1):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