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性话语视阈下中亚主流网络媒体中的中国国家形象——以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角色为例

郗　佼　邓秀琳

批评性话语视阈下中亚主流网络媒体中的中国国家形象——以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角色为例

郗佼邓秀琳

摘要当前，中国正致力于大力发展西部地区，与中亚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了解中亚眼中的中国国家形象已成为当务之急。笔者立足于语言学、新闻学、社会学和文化学，以上海合作组织为切入点，通过分析中亚的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等四国的主流媒体对上海合作组织报道中投射出的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亚成员国中的国家形象，探索中国在中亚主流网络媒体中的中国国家形象。

关键词中亚网络媒体中国国家形象上海合作组织

随着交通、信息和传媒技术的发展，国家间的交往日益加深，在当今全球化的背景下，国家间的竞争越来越表现为文化软实力的竞争。提高文化软实力、提高国际影响力已成为各国不断追求的目标。国家形象作为一国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标志，更是各国博弈的重要领域。良好的国家形象是一个国家的无形资本，它不仅有利于提升国民的凝聚力，还可以为国家的发展营造良好的国际舆论，这对于维护国家的安全和稳定、提升国家的国际影响力都有着重大的意义。

我国对国家形象的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30多年来我国在国家形象的建构和传播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就。然而，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仍然难以打破以传媒超级大国——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主导国际舆论传播的格局。美国利用其强大的媒体力量，不断鼓吹“中国威胁论”，对中国进行片面甚至歪曲的报道，企图对中国进行“妖魔化”，为中国的发展制造负面舆论。

我国的国家形象研究主要集中于西方国家中的中国国家形象，而在对中国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中亚的研究明显不足，且研究单一，缺乏量化分析。当前，中国正致力于大力发展西部地区，与中亚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了解中亚眼中的中国国家形象已成为当务之急。目前，关于外媒中的中国形象研究语料集中在报纸和广播电视，而信息化时代传媒的新型主力军网络媒体语料存在一定的空缺。笔者立足于语言学、新闻学、社会学和文化学，以上海合作组织为切入点，通过分析中亚的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等四国的主流媒体对上海合作组织报道中投射出的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亚成员国中的国家形象，探索中国在中亚主流网络媒体中的国家形象。

一、“国家形象”、“ 上海合作组织”及“中亚网媒”概述

(一)国家形象。

学术界对于国家形象的定义还达成共识。有学者认为，目前国内外学者对国家形象的定义有两种传统，即认知论与社会交互论①。认知论基本认同国家内部因素，如政治文化、经济发展、历史经验、地理位置等因素，在塑造国家的形象架构和决定国家形象战略的选择上的作用。有学者认为，“国家形象是一个综合体，它是国家的外部公众和内部公众对国家本身、国家行为、国家的各项活动及其成果所给予的总的评价和认定”②，另一类是从社会交互的角度进行定义，强调行为体的社会交互和建构作用。有学者认为，将国家形象定义为“一个国家在国际间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科技等诸方面相互交往过程中给其他国家及公众留下的综合印象”③。认知论强调主体对客体的反映，而社会交互论认为国家形象不是与生俱来的，是在社会互动中由外界事物作出的评判建构而成的。此外，还有学者认为，除了认知论和社会交互论外，还有媒体塑造论。媒体塑造论认为国家形象一个国家在新闻流通中所形成的形象。有学者认为，将国家形象定义为“一个国家在国际新闻流动中所形成的形象,或者说是一国在他国新闻媒介的新闻言论报道中所呈现的形象”④。有学者则认为，“国家形象是指一国在其他国家人们心目中的综合评价和印象，主要体现在别国的大众传播媒介上”⑤。

国家形象是动态的，是“自塑”和“他塑”共同作用形成的。从认知主体上看，根据国家内部和外部观众对国家本身、国家行为、国家各项活动及其成果的评价和认定，国家形象可分为国内形象和国外形象。国内形象常常融合了国家内部公众的民族情感，而国外形象则受到认知主体自身利益、价值观念和文化传统等的影响。由于认知主体的文化背景、价值信仰和信息的获取渠道不同，一个国家的国内形象和国外形象常常有着巨大的差别。

笔者从媒体塑造论的角度出发，依托国内主流网络媒体新闻报道，通过整理分析中亚国家主流网络媒体中关于上海合作组织的报道，探索中国在中亚国家主网络流媒体中的国家形象。

(二)上海合作组织。

上海合作组织(The 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简称SCO)是于2001年6月15日在上海正式成立，并由中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等6个国家组成的一个国际组织，另外包括蒙古、伊朗、巴基斯坦、印度和阿富汗等5个观察员国以及白俄罗斯、土耳其、斯里兰卡等3个对话伙伴国。上海合作组织组织前身是“上海五国”会晤机制。冷战结束后，国际和地区形势发生很大变化，中、俄、哈、吉、塔为加强睦邻互信与友好合作关系，加紧就边界地区信任和裁军问题举行谈判。所以，上海合作组织和中亚各国的关系都是紧密相关的。虽然土库曼斯坦于2010年确立“永久中立的土库曼斯坦”，但是自2007年以来土库曼斯坦和上海合作组织来往密切，并多次参会。这也证明，上海合作组织在中亚区域发展和区域安全上有着重要的影响。

上海合作组织以“上海五国”进程中形成的 “互信、互利、平等、协商、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为基本内容的“上海精神”⑥作为相互关系的原则，以及不结盟、不针对其他国家和地区、对外开放的原则。上海合作组织每年举行一次成员国元首正式会晤 , 定期举行政府首脑会晤, 轮流在各成员国举行。

综上所述，上海合作组织各成员国间，以及中亚之间，因为地缘关系，有着密切的安全利益。目前的区域安全主要集中在打击和防范“三股势力”上，各国紧密协作、信息互通，为保障区域安全各尽己任。上海合作组织的宗旨是: 加强各成员国之间的相互信任与睦邻友好；鼓励各成员国在政治、经贸、科技、文化、教育、能源、交通、环保及其他领域的有效合作; 共同致力于维护和保障地区的和平、安全与稳定; 建立民主、公正、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⑦

(三)中亚网络媒体研究。

中亚网络媒体呈现着成立时间晚，发展速度快等特点。

本研究通过对中亚国家的主流媒体搜集和成立时间调查发现，搜集到的56个网络媒体中，其中35个找到它的成立时间和简介，从它的成立时间分布看发现，中亚的网络媒体成立时间最早的也是于上世纪末。从图1中亚网络媒体可以看到，其网络媒体发展从1995年至2005年中亚网络媒体才仅有7个，占道现在所有媒体的1/5，所以2005以前均属于中亚网络媒体的初步发展阶段，然而2006年至2014，中亚的网络媒体增速比上个十年年发展速度快了4倍，从以上数据可以看出，2005年以后的中亚网络媒体如雨后春笋般的快速发展着，这也正是中亚网络媒体的快速发展阶段。

图1　中亚网络媒体发展趋势图

二、中亚主流网络媒体对上海合作组织报道中的中国形象

21世纪是信息爆炸时代，网络媒体在人们的信息获取和传递上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并成为了人们日常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上海合作组织这个以中国城市命名的国际组织中，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亚成员国中有着怎样的形象？从而看到中国在中亚网络媒体中是怎样的形象？笔者选取上海合作组织中亚成员国(吉尔吉斯斯坦、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的主流网络媒体包括：《哈萨克斯坦真理报》网站、乌兹别克斯坦政府网、《塔吉克斯坦总统报》网站、吉尔吉斯斯坦24小时通讯网，分别在这些网站中输入SCO或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搜索其成立至2014年10月5日为止的所有报道，并将搜索结果通过两层进行分析，一层为新闻分类统计，一层为语篇分析法。首先，对语料分为三类：一是以上海合作组织组织中的中国为主题的新闻报道；二是提及上海合作组织中的中国，但未对中国进行主题报道；三是对上海合作组织的报道，但未提及中国。其次，根据语篇分析法，对语料进行关于政治、经济、文化、交通、安全、社会等相关词汇进行词频检索，从而试分析中国在政治经济等方面的中国形象。

(一)哈萨克斯坦网络媒体中的上海合作组织与中国国家形象。

《哈萨克斯坦真理报》是哈萨克斯坦政府主办的日报，是哈萨克斯坦最主要的报纸，是中亚地区历史最久、最权威的出版物之一，2006年的印量达到10万份，该报纸的网页设有俄、英双语，日访问人数达到7万人次。其中《哈萨克斯坦真理报》英文版于2013年6月13日开始有了首篇报道。

《哈萨克斯坦真理报》网页英文版中输入SCO或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共检索出有关报道27条，其中第一类2条，第二类14条，第三类11条。

从下图2可以看出，在27条报道中，对中国的主题报道仅有两条，占总数的7.4%。总的来说，哈萨克斯坦关注上海合作组织而并非上海合作组织中的中国。从内容上看，《哈萨克斯坦真理报》网页版对上海合作组织会议的动态有21条，占总量的77.7%。其中，关于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会议11条，反恐会议、军演的有3条，最高法院院长会议的有2条，总理会议的有1条，外长会议的有1条，实业家委员会的有1条，禁毒部门领导人会议的有1条。

图2　《哈萨克斯坦真理报》对上海合作组织相关报道的条目统计

对收集的报道进行分析，可以总结出，《哈萨克斯坦真理报》认同上海合作组织对于中亚的和平、稳定以及成员国的发展都有着重要的作用，并赞同上海合作组织禁毒工作的有效性，但对于上海合作组织秘书处扮演的角色及其工作的有效性并不认同。此外，哈萨克斯坦认为在新的全球威胁和挑战下，上海合作组织应采取新方法来定义其工作的首要任务并协调各成员国利益。从关注的重点来看，除了各国利益的共同领域：反恐、政治合作及经济合作外，哈萨克斯坦还强调食品安全问题、水资源匮乏问题及边境安全问题。

《哈萨克斯坦真理报》对中国的两条主题报道分别是关于2013年11月29日李克强访问乌兹别克斯坦及2014年9月12日中国宣布向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提供50亿美元贷款的。在《哈萨克斯坦真理报》对李克强访乌的报道中，哈方认为中哈的经济合作是积极、有活力的，这体现了中国在哈萨克斯坦的战略伙伴形象。然而，从中哈合作的领域来看，中哈合作的重点依然是经济、贸易，特别是在油、气、农业板块。对中国向上海合作组织成员提供59亿美元的报道体现出中国的经济大国形象，并在上海合作组织集体贷款机制的建设起到领导作用。两则报道均未提及中国的文化、社会，这表明，中哈在上海合作组织框架下的合作大都在政治、经济、国家安全及外交领域，人文交流十分有限。

(二)乌兹别克斯坦网络媒体中的上海合作组织与中国国家形象。

乌兹别克斯坦政府网是乌兹别克斯坦政府在网上发布的官方信息资源，有乌兹别克语、俄语、英语三种版本。内容包括政府概况、新闻中心、公共服务、民生信息、民意调查、相关政府部门官方网站链接等。在乌兹别克斯坦政府网英文版中输入SCO或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共检索出有关报道76条，最早的报道为2009年6月15日。其中第一类23条，第二类20条，第三类33条(见图3)。

在对上海合作组织的76条报道中，对中国的主题报道高达23条，占所有报道的30%，可见中乌关系对乌兹别克斯坦影响重大。其中，对上海合作组织各会议的报道共计40条，其中包括：元首会议28条，反恐会议5条，外长会议3条，总理会议1条，最高法院会议1条，经贸部长会议1条，安全会议秘书会议1条，紧急救灾部门部长会议1条。总的来说，乌兹别克斯坦认同上海合作组织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高度赞赏上海合作组织框架下各国合作带来的成果。在反恐方面，乌兹别克斯坦认同上和组织的工作。除了主张加强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政治、经济、人文的合作外，乌兹别克斯坦还关注阿富汗问题。

这23条对中国的主题报道主要报道了中午两国邦交的大事件。从报道可以看出中乌关系是在互信、互敬、互惠及友谊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乌兹别克斯坦高度重视同中国的战略伙伴关系。在描述中乌两国关系时，乌兹别克斯坦政府网作出了“are developing dynamically in all spheres”“were developing steadily”“close, friendly relations”“vigorously cooperate”“qualitatively”“vibrant”“historically deep-rooted”“a major and reliable partner”“fruitful cooperation”等积极评价。这也体现出中国在乌兹别克斯坦睦邻友好的外交形象及亲密的政治伙伴形象。

从图4可以看出，从词汇出现的数量上来看，上海合作组织框架下的乌兹别克斯坦与中国在经济合作与外交关系方面远胜于政治、文化、社会、国防交流。对报道进行分析，可以总结出尽管乌兹别克斯坦声称期待加强与中国在各个领域的合作，然而对于乌兹别克斯坦来说，与中国的经济合作及中国对乌的投资才是其根本利益点；对中国来说，能源战略是中乌合作的重中之重。乌兹别克斯坦政府网多次报道了中国对乌兹别克斯坦的投资及中国提供乌兹别克斯坦的长期借贷，该网站写道“China ranks first among countries investing in Uzbekistan and second among Uzbekistan’s trade partners”,“In the framework of financial cooperation, a number of projects are being implemented through interest-free and long-term concessional loans of the government of China and export credits of Chinese Eximbank”,“Eximbank of China are helping implement the projects in social sphere and infrastructure development in Uzbekistan”。总的来说，中国在经济发展上对乌兹别克斯坦有着极其重要的战略伙伴关系，乌兹别克斯坦在经济上对中国的依赖也体现出中国强有实力、与邻为善、以邻为伴的经济大国形象。

图4　词频检索统计表

(三)塔吉克斯坦网络媒体中的上海合作组织与中国国家形象。

《塔吉克斯坦总统报》网站是塔吉克斯坦官方网站，是塔吉克斯坦国内人民了解中央政府政策方针动向的权威信息来源同时又是世界人民走近塔吉克斯坦的门户网，所以也就奠定了该网站的权威性和重要性。该网站设有塔吉克语、俄语、英语及土耳其语四种语言，笔者在其英文网站上搜索关于SCO或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共检索出新闻报道24条。其中一类报道5条，二类报道5条，三类报道12条。

如图5所示，在《塔吉克斯坦总统报》网站中，对上海合作组织的报道中跟中国有关的报道几乎占到所有报道的50%，这也正说明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其中一类报道中篇幅最长跟中国关系最密切的是关于塔吉克斯坦总统与中国媒体记者的见面会。

图5《塔吉克斯坦总统报》网站关于上海合作组织报道分类

从新闻词频上分析：China一词在24则新闻中的出现频率为29次,Chinese一词出现3次，总体看中国出现频率较高。所有关于上海合作组织的报道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是经济类词汇，以检索“ecnom”为例，可检索出economic或economy词频数高达33词，其次是关于安全，同方法检索security 23次可见在SCO峰会上经济发展和安全依然是重要话题。从图6我们可以看到，跟中国相关报道的一、二类报道中同样是经济和安全出现的词频最多，从此可以看出正如塔吉克斯坦总统在答中国记者问的时候提到“Today, our bilateral relations came to the level of strategic partnership, and bilateral trade three years ago stepped over two billion USD bar.”可见中国在塔吉克斯坦政府及人民的心中是一位有好的邻国，始终恪守“互信、互利、平等、协商、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为基本内容的 “上海精神”⑧作为相互关系的原则，不断为中塔友好交流，团结合作上努力地作出贡献。

图6　《塔吉克斯坦总统报》内容词频一、二类报道与总报道对比表

(四)吉尔吉斯斯坦网络媒体中的上海合作组织与中国国家形象。

吉尔吉斯斯坦24小时通讯网成立于2006年3月，同年10月开通英语网页，成立当年的点击率就在吉尔吉斯斯坦国内排行第二。⑨24小时通讯网发展至今吉尔吉斯斯坦国内外都有着强大的影响力。笔者在其英文网页上搜索关于SCO或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2014年10月5日共计27条，总共将这些报道分为三类进行分析研究。

从图7中可以看到关于上海合作组织的新闻报道中涉及到中国的报道即一、二类报道分别占到总报道的22%和45%，而三类报道即跟中国无直接联系的新闻报道仅占到总数量的33%。从一类报道的数据可以看到，在上海合作组织活动中，吉尔吉斯斯坦网络媒体对中国的关注程度较大；从二类报道中可以看出，中国积极参与上海合作组织的多向交流。从总体来看，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受注意的程度较高，积极做好上海合作组织中的一个大国角色。

图7吉尔吉斯斯坦24小时讯网关于上海合作组织报道分类

从新闻报道的词频上来看(见图8)；经济是吉尔吉斯斯坦最关注的交流部分，“economic/economy”的出现词频高达38次，而其中跟中国有关的出现次数为25次，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到，吉尔吉斯斯坦对于经济方面的关注点还是在中国。在其他交流方面，文化方面的交流要比政治交流更加受到专注，这个是源于吉尔吉斯斯坦对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文化关注程度较高，与中国对丝绸之路的文化有着相似的认同。

图8　吉尔吉斯斯坦24小时通讯网上海合作组织报道内容词频一、二类报道与总报道对比表

不仅从分析数据上可以看出，从新闻内容分析上中国对吉尔吉斯斯坦是一个经济合作大国，通过上海合作组织，吉尔吉斯斯坦对于中国实现经济互赢，贸易合作的要求明显，正如2014年6月23日的报道Aibek Kaliev: We need to overcome “soviet” stereotype of China as threat to neighboring countries所说 “China - is a good donor and vast market for supply of products from SCO.” “We can significantly increase our economy due to its proximity to China.”中国在吉尔吉斯斯坦的网络媒体中俨然是一个经济上可靠的伙伴和友好的大国形象。

中国在对丝绸之路文化的保护上，得到了吉尔吉斯斯坦的认可和赞扬，在一篇新闻题目为1st LD: Silk Road, China's Grand Canal listed as World Heritage Sites？Global Post？详细写到“the application consists of 33 historical sites along the millennium-old trade route, including 22 in China, eight in Kazakhstan and three in Kyrgyzstan. They range from palaces and pagoda sites in cities to ruins in remote, inaccessible deserts”，体现出中国与中亚在文化上的交流上，丝绸之路是一条强有力的文化纽带。同时，新闻中还提到“Participants at the meeting said the 1,794-km canal, which runs from Beijing to Hangzhou in China's eastern Zhejiang province, is a valuable fruit of the Chinese people's diligence and wisdom, adding that its inclusion has enriched the content of the World Heritage.”这也正体现着吉尔吉斯斯坦网络中中国有着悠久历史的文化形象。

三、讨论与建议

(一)中国在中亚网络媒体中的国家形象。

从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网络媒体中对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的角色形象分析可以看出：首先，中国的“大国形象”这一自我认识在中亚网络媒体报道中得到肯定。无论是从中国的国际地位，还是从它的地域和人口，中国在世界以大国形象伫立，并且中国的大国形象在中亚网络媒体中也得以认可和体现。其次，中国是中亚国家的友好经济贸易伙伴形象突显。综合各个中亚国家对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的网络新闻报道来看，其关注点明显体现在与中国进行经济合作上，但是中国作为中亚最大的投资商，和最大的贸易市场国和友好的经济合作伙伴的中国形象已经毋庸置疑。再次，中国始终恪守“上海精神”，并努力加强在文化、外交、政治、安全、交通等多个方面与中亚各国的友好交流，从报道中可以看出，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中，是一个恪守原则、积极互通的成员形象。

(二)中国在中亚网络媒体中国家形象特点及建议。

第一，中国在中亚网络媒体中的形象以经济伙伴形象占主导，大国形象单一，不够立体。中国作为中亚最大的经济合作伙伴，经济伙伴形象突显属正常现象。但是作为一个立体的、丰富的大国形象，仅仅树立经济形象是远远不够的。应多树立文化、教育、政治等大国形象，这样才有利于中国与中亚的长期友好交流。

第二，中国在中亚五国中的国家形象，在各个国家间存在一定差异。中国应加强与中亚各国的多边多面合作与交流，在各个国建都应努力树立起友好的伙伴形象。在研究的四个国家中，各国网络媒体中的中国形象清晰程度不一，这正说明我国在中亚友好交流上应与中亚各国加强合作，共促发展。

第三，上海合作组织中中国追求地区和平，边疆稳定的国家任务和形象不都突显。随着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提出，上海合租组织本以区域安全为核心创立的国际组织，关注点呈现出偏移现象。中国应在中亚各国中树立起地区和平安全的强烈诉求，大力加强安全合作，在巩固区域安全，边疆安全上树立起更高大的形象。

总之，随着中国的不断发展崛起，有着悠久历史，爱好和平的国家形象，受到在西方媒体地妖魔化。中国在中亚各国的良好形象不受西方媒体的破坏，对中国与中亚的合作与发展至关重要。在中国与中亚友好交流上，自上海合作组织成立起，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欣慰的是，无论何时中国的大国形象都将屹立于国际，这正是其他国家对中国国际地位认可的基石。中国在与中亚经济

贸易合作中，始终坚持共同合作，共同发展，共同繁荣的原则得到中亚各国的普遍认同，中国用行动破灭了“中国威胁论”等谬论。中国将以事实说话，以行动示人，向世界证明，我们是爱好和平、尊重他国的文明大国。

注释：

①⑧陈世阳：《“国家形象战略”概念分析》[J]，《国际关系学院学报》，2010年第1期，第20~21页。

②管文虎等著：《国家形象论》[M]，北京：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2000 年，第 23 页。

③门洪华：《压力、认知与国际形象——关于中国参与国际制度战略的历史解释》[J]，《世界经济与政治》，2005年第4期，第17页。

④徐小鸽：《国际新闻传播中的国家形象问题》[J]，《新闻与传播研究》，1996 年第 2 期，第35页。

⑤刘继南主编：《大众传播与国际形象》[M]，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 年，第25页。

⑥⑦《上海合作组织成立宣言》。

⑨《吉尔吉斯24小时通讯社》[DB/OL]，天山网，2007年5月20日。

邓秀琳新疆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女)

〔责任编辑：郭嘉〕

●“丝绸之路经济带”专题研究

作者简介：(郗佼新疆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2013级硕士研究生，女

基金项目：本文受到新疆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2013级研究生科技创新 资助。

文献标识码中国图书分类号D820A

文章编号1671-4741(2015)02-00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