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之4个主要东盟国家人文环境风险评估

杨理智，张韧，白成祖，黎鑫，刘君

（1.解放军理工大学 气象海洋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1；2.海军92962部队气象台，广东 广州 510320；3.成都军区测绘信息中心，四川 成都 610000）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之4个主要东盟国家人文环境风险评估

杨理智1，张韧1，白成祖1，黎鑫2，刘君3

（1.解放军理工大学 气象海洋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1；2.海军92962部队气象台，广东 广州 510320；3.成都军区测绘信息中心，四川 成都 610000）

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大战略设想提出的背景下，针对东盟国家在海上丝绸之路中的重要性及其因社会制度、发展水平等导致的人文环境的不确定性，开展了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等4个东盟国家人文环境风险分析，引入了云模型的理论方法，针对4个东盟国家的4类主要的人文环境风险——国家政局、经济状况、军事实力、政治结盟及其综合人文环境风险进行了定量化评估。研究结果表明，4个评估目标国家综合人文环境风险并不高，但个别国家的某一类或几类人文环境风险偏高，值得针对性的给予关注。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风险评估；云模型；人文环境；东盟国家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是由南向、北向、西向3条航线构成的战略通道，具有极高的通道价值和战略价值。其中，西向航线覆盖范围最广、航线最长，自中国南海起，穿越马六甲海峡，经过印度洋抵达非洲、欧洲等区域，重点以东盟及其成员国为依托，辐射带动周边及南亚地区，并延伸至中东、东非和欧洲。作为海丝之路的十字路口及西向航线出口的门户，东盟国家在该航路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首要建设对象。蔡鹏鸿（2015）、吕余生（2013）、陈万灵（2014）等提出了中国与东盟国家关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立合作机制的对策建议；吴涧生等（2014）定性地将东盟国家分为5个合作级别，其中合作潜力最大的为新加坡；中诚信（2015）报告显示，东盟近半数国家主权信用处于B级以下。目前，对风险评估的研究多集中在自然领域（宁璇璇，2013；刘慧慧，2015），而对人文社会风险的研究，主要是一些定性的描述以及风险管理方法的研究，仅在金融风险（曹玲燕，2014；胡海青等，2011）、信息安全风险方面（朱信铭等，2010；牛红惠等，2011；刘佳等，2012）的研究较为成熟和完善，而针对大部分缺少客观定量化数据的人文社会问题的量化风险评估研究较少，除传统的专家打分法、层次分析法等以外，少有引入适当方法将纯定性的文字资料转换为定量化数据的探索。

已有研究更多地关注到的是与东盟国家合作发展的机遇，而部分研究提到的挑战中，也重点关注的是东盟在地缘政治方面存在的风险。然而，东盟国家的文化背景、宗教信仰、社会制度以及经济发展阶段等存在很大差异，部分国家深陷大国博弈的战场，政局不稳定、经济低迷等人文环境风险对我国的长期投资环境构成潜在威胁。人文环境风险评估往往存在定量数据缺乏、定性资料繁杂等问题。如何有效提取定性资料信息，实现定性资料与定量数据之间的映射，是实现人文环境风险定量化评估的关键。因此，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探索云模型的理论方法，以解决“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中东盟国家人文环境风险评估中的难点，实现人文环境风险的定量化评估。

1 云模型理论建模方法

在人文环境的评估中，所构建的评估指标通常是定性为主的指标，如政治方面的外交情况、政府执政情况等。定性类指标仅能通过文字资料提取出语言类评语，而传统的层次分析法、专家打分法等方法将语言类评语转换为量化的数据时往往具有较强的主观性。此外，在定性定量转换过程中，还需保留语言中的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包括随机性和模糊性两个方面。因此建立数学模型将定性知识中的不确定性进行定量表达是评估领域重要的研究部分。

李德毅院士基于概率论及模糊数学两种数学理论，提出了隶属云的概念，其基本思想是：设U为精确数值的定量论域，A是U上的定性概念，x是定性概念A的一次随机实现，则Ax∈U对都存在一个有稳定倾向的随机数μ（x）∈[0，1]，称x为对A的隶属度。隶属度x在U上的分布即为隶属云，简称云，每一个x都是一个云滴，云的整体形状就是对定性概念的整体反映（李德毅等，1995）。隶属云是云模型理论的核心思想，旨在用数学理论方法将自然语言中的模糊性与随机性进行结合并表达，体现两者关联性，从经典的随机理论和模糊集合理论出发，实现定性概念与定量数值的不确定性转化。在云模型的评价建模中，首先应根据定性资料的内容，直接提取数据转换为评语或由专家给出评语；而后，根据事先划分好的代表评语的数值区间，运用转换公式，将评语表达为云模型的数值特征——Ex、En、He；运用云模型的数值特征通过虚拟云算法，对各指标进行融合，最终得到综合风险的云模型数值特征；根据隶属云中云滴对概念贡献的百分比大小，最终将得到的综合风险云映射回评语，得到评估对象的风险等级，从而完成定性资料的融合。

1.1云模型的数字特征

定性概念的整体定量特性通常通过云的3个数字特征来反映：期望Ex、熵En、超熵He（刘常昱等，2004）。

（1）期望Ex：定性概念的信息重心值，是最能够代表定性概念的点。

（2）熵En：定性概念的不确定性度量。它即反映了定性概念的模糊性（云滴的取值范围），又反映了定性概念的随机性（云滴的离散程度）。

（3）超熵He：定性概念不确定性的不确定性度量，即熵的熵，是偏离正态分布程度的度量，代表着系统的稳定程度。

1.2评价集的云模型数字特征表达

对于评价集中，“中等”属于双边约束评语，用公式（1）进行表达，其中，a为约束的下边界，b为上边界，k为常数，一般通过反复实验确定，其反映的是某几个因素的不均衡性，即是评价对象偏离正态分布程度的度量（刘常昱等，2004）。对于“好”、“差”这类单边约束问题，可将其单边界作为其缺省期望值，用半降半升云（公式（2））进行表达（李德毅，2014）：

1.3基于虚拟云算法的综合风险云生成

虚拟云主要分为浮动云、分解云、综合云等几类云，其中，浮动云能够在两朵基云之间未覆盖的空白区生成虚拟语言值，适用于两两相对独立的评价指标。基于指标之间相对独立的特征，在对分指标进行指标融合时，选用浮动云算法（公式3）进行综合云数值特征计算。

由此得到云模型的主要覆盖范围（Ex-3En，Ex+3En），根据评语集的云模型表达数字特征，映射回评语集，确定综合风险的风险级别。

1.4正向云发生器

由于正态分布以及钟形隶属函数的普适性（李德毅等，2004），目前最为常用的云模型是正态云模型，因而以其为基础的正态云发生器是目前使用最为广泛的云发生器。

正向正态云发生器根据云的3个数字特征（Ex，En，He）产生云滴，实现从定性到定量的映射，基本原理如图1所示，具体算法如下：

a.生成以En为期望，He2为方差的一个正态随机数En′；

b.生成以Ex为期望，En′2为方差的一个正态随机数x；

d.生成具有隶属度μ（xi）的xi成为数域中的一个云滴；

e.重复以上步骤直到产生要求的n个云滴为止。

图1 正向正态云发生器

2 人文环境风险评价指标体系

2.1人文环境风险辨识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是一个多维体系，涉及到经济资助、贸易交流、政治互助等多个方面的内容。国家间建立稳定合作关系的基础在于稳定的政治环境，而部分国家动荡的政局、脆弱的政治环境为其投资环境注入了极大的风险，而另一方面，一个国家稳定的政治倾向往往是维持长期合作关系的基础，中立的政治立场或有利的政治倾向将降低我国的投资风险。此外，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众多国家经济发展水平不高，致使我国对其投资援助力度增大，资金暴露性提升，风险增大。最后，该国的军事实力可能会构成威胁我国稳定投资环境的一个潜在因子，强大的军事实力可能会为该国违约等行为形成强大的支撑。

一国政治稳定程度包括国情稳定度及国内冲突程度，此外，政府的廉政程度及处理问题的效率也是影响社会稳定度的不可忽视的因素，而特别针对当前社会非传统安全滋生的问题，恐怖主义的猖獗日益成为威胁国家安全稳定的重要因素。国家的政治倾向可通过该国与我国外交、贸易的往来程度推测，同时，当前时代背景下，大国对部分国家的博弈手段明显，一国与大国的往来密切程度也能表征该国的政治倾向。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由多指标综合表征，包括国家的人均GDP、贫富差距、政府财政状况等。最后，国家对军事的重视程度体现在其军费开支上，通常军费开支越高该国军事实力越强，而通过军事演习，国家一方面彰显其军力，另一方面对其军队进行锻炼，增强军事实力；特别针对沿海国家，国家对空军、海军军事基地的建设对维护其国家安全、增强海空军军事实力起到重要支撑作用。

2.2指标体系构建

根据以上分析，“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人文环境风险重点从目标国的国家政局、经济状况、军事实力以及政治结盟4个方面综合评价。根据各大类指标的性质以及数据的可获取性，选取具有代表性的能表征该国该指标属性的次级指标，构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人文环境风险的评估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表中包括目标层、一级指标层、次级指标层及指标属性，指标属性用以说明相应的次级指标评级大小与人文环境风险大小的关系，次级指标是一级指标层的具体表现，最终由一级指标经过指标融合得到目标层风险。

表1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人文环境风险评价指标体系

3 仿真实验

3.1数据说明

文章以中国网已发布的国家资料及WorldRiskIndex提供的国家资料为基础，选取可获取资料4个东盟国家作为评估对象，分别是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印度尼西亚。

中国网以每周发布两篇分析文章的方式，对“一带一路”地区的60余国的政治风险进行简要的概述与分析。每篇文章主要围绕该国的一般情况、投资环境、政治结构、各方政治势力、相关政治风险以及可能的国家战略动向具体展开。（智库中国，2015）World Risk Index（Birkmann，2013）用至上而下的方法将全球尺度的情景数据融入风险评估和脆弱性评估中，对各国的自然灾害的暴露性（包括频率和强度）、人类和社会的敏感性、应急能力、适应能力等4个方面，共28个指标进行评价，如内战指数、政府腐败程度等，并提供了各国1960年至今的人均GDP、军费开支占GDP比、国外债额占GDP比等数据。《中国军事百科全书》（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编审委员会，1997）提供了各个国家政治、经济、军事等的信息。因此，本文的各指标数据根据上述资料库提取，如表2所示。

表2 指标数据来源

3.2人文环境风险评估

3.2.1 构建各国风险评估评语集

根据数据资料提取定性知识，得到各国各指标的评语集如表3所示，评语集V={极低，较低，中等，较高，极高}包括5个风险等级。

其中，Ci（i=1，……，16）对应16个次级指标，如表1所示；Gn（n=1，2，3，4）分别对应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等4个国家。

3.2.2 评价集的云模型数字特征表达

得到各国关于次级指标的评价集后，需要对各评语进行表达。设定评语集V={极高，较高，中等，较低，极低}对应的取值区间分别为（80，100）、（60，80）、（40，60）、（20，40）、（0，20），基于此区间进行综合风险云计算，得到综合风险云数值，最终映射回到评语集中。

表3 4国人文环境风险次级指标评价评语集

根据2.2节公式（1）、公式（2），并通过试验得到He=0.1最为符合评估事件分布特征，由此得到4国指标评语云模型表达，以菲律宾为例，如表4所示：

其中，Ci（i=1，……，16）对应16个次级指标，如表1所示。

3.2.3 综合风险特征值的虚拟云计算

取各指标之间权重相等，根据所得菲律宾各指标评价云模型数字特征，通过3.3节中公式（3）计算分别得到国家政局风险、经济状况风险、军事实力风险、政治结盟风险以及综合风险云模型数值特征：SCvB1=（58，4.66，0.1）、SCvB2=（60，3.99，0.1）、SCvB3=（53.33，4.44，0.1）、SCvB4=（50，3.33，0.1）、SCvA1=（56.25，4.17，0.1）。

3.2.4 综合风险云模型生成

得到云的数值特征后，利用正向正态云发生器生成n个云滴及云滴确定度，由此构成基于数值特征的综合风险正态云分布图，以菲律宾综合风险云为例，如图2所示。

表4 菲律宾评语集的云模型表达

如图2所示，根据云模型基本元素（占定性概念68.26%）取值区间得知，菲律宾国家政局风险、经济状况风险、军事实力风险、政治结盟风险以及综合人文环境风险分别处于中等偏高风险、中等偏高风险、中等风险、中等风险以及中等风险。

图2 菲律宾风险云图

3.3 4国人文环境综合风险

基于云理论方法依据指标体系评语集得到4国国家政局风险、经济状况风险、军事实力风险、政治结盟风险以及综合风险云模型数值特征，如表5所示。

如表5所示，各国4类人文环境风险及综合风险可分为9个级别，除最初“极低”、“较低”、“中等”、“较高”、“极高”5个级别以外，对于介于两个级别之间，没有明显优势隶属于其中一个级别的评估结果，如新加坡的人文环境综合风险，增设“较低偏低”、“中等偏低”、“中等偏高”、“较高偏高”4个灰色级别，以保留评语原本的属性。

表5 4国风险云数值特征

由评估结果可以看出，马来西亚、新加坡的国家政局属于极低风险，印度尼西亚的国家政局位于中等风险，菲律宾处于中等偏高风险，如图3（a）所示；经济状况方面，新加坡属于极低风险级别，马来西亚处于较低风险级别，印度尼西亚、菲律宾处于中等偏高风险级别，如图3（b）所示；军事实力方面，马来西亚、菲律宾处于中等风险，新加坡、印度尼西亚属于较高风险，如图3（c）所示；政治结盟风险方面，新加坡属于较低风险等级，印度尼西亚处于中等偏低风险等级，马来西亚、菲律宾处于中等风险等级，如图3（d）所示。

图3 4国的4类人文环境风险区划

综合以上4个方面，可得到4国人文环境综合风险等级别，新加坡处于较低偏低风险，马来西亚属于较低风险，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属于中等风险，如图4所示。

图4 4国的人文环境综合风险

4 结论与展望

基于当代中国产能过剩、沿海经济脆弱等大背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提出具有极高的通道价值及战略安全价值。作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东盟国家的人文环境风险更值得关注。因此，文章围绕国家政局、经济状况、军事实力、政治结盟等4个方面，对4个东盟国家的人文环境风险进行评价。同时，针对评估资料的定性化性质，文章引入云模型理论提取定性知识将其进行定量化表达，最终得到4个东盟国家人文环境风险等级及区划。

4.1评估结果分析

结果显示，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4个国家综合人文环境风险并不高，但各国的个别风险值得警惕，如菲律宾的国家政局风险、经济状况风险，以及印度尼西亚和新加坡的军事实力风险等，相关较大的风险应制定相应的应急响应方案及决策方法。

就菲律宾国家政局而言，由于国家高层腐败，国家行政效能极低，因而不断激起民众对政府的不满，同时，由于菲律宾国内贫富差距极大，国内常发生骚乱，加之政府的低效，社会动荡不安。此外，菲律宾国内常有恐怖组织与政府军的冲突，其中不乏ISIS的追随者。如此的政治环境，若我国对其进行长期投资，其国内一些突发事件或致使合作停止，且菲律宾国内的排华情绪也不容小觑。就菲律宾国家经济状况而言，菲律宾国内的政治和经济命脉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贫富差距极大，人均GDP处于世界中下水平，且由于政府腐败导致入不敷出，国家经济环境整体堪忧。

印度尼西亚拥有强大的海、空军军事基地，主要的海、空军基地多达13个，且执政当局极为重视军事建设，军费开支占人均GDP比例逐年增长；同时，印度尼西亚多次与中国、马来西亚、美国等国进行联合军事演习、反恐演习。

新加坡是著名的国际运输枢纽，拥有稳定的政治环境、极高的经济发展水平，因而其对军事建设的投入居世界前列，其军事装备居世界先进水平。且新加坡同样重视军事演习，其与美国、欧盟等大国保持着全方位战略合作关系，同时重视与邻国之间的联合军演，如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此外，新西兰、法国、文莱等地均有新加坡军队的训练基地。

4.2评估方法讨论

本文引入云模型理论对缺少定量化数据的人文环境风险进行了评价，评估结果保留了语言本身的不确定性，最终根据云模型数字特征映射回评语，较好地解决了定性资料定量化评估的问题。

但本文评估对象较少，是由于东盟其余国家其中一个数据源的缺失，World Risk Index并没有给出东盟其余国家的相关评估，为保持数据的一致性，因而仅对数据交叠的4个国家进行了评估工作。然而，缅甸等东盟国家对“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性不可忽略。因此，后一步工作中，在缺失数据的情况下，探索数据挖掘的方法，将其与云模型理论结合，在保持数据来源统一性的前提之下，完成更多重要国家人文环境风险评估的工作。

Birkmann J,Cutter S L,Rothman D S,et al，2013.Scenarios for vulnerability:opportunities and constraints in the context of climate change and disaster risk.Climatic Change,1-16.

蔡鹏鸿，2015.启动“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南海和平之海.当代世界，（2）：28-31.

曹玲燕，2014.基于模糊层次分析法的互联网金融风险评估研究.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陈万灵，何传添，2014.海上丝绸之路的各方博弈及其经贸定位.改革，（3）：74-83.

胡海青，张琅，张道宏，等，2011.基于支持向量机的供应链金融信用风险评估研究.软科学，（5）：26-30.

李德毅，刘常昱，2004.论正态云模型的普适性.中国工程科学，6（8）：28-34.

李德毅，孟海军，史雪梅，1995.隶属云和隶属云发生器.计算机研究与发展，32（6）：15-20.

李德毅，2014.不确定性人工智能.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

刘常昱，李德毅，潘莉莉，2004.基于云模型的不确定性知识表示.计算机工程与应用，2：32-35.

刘慧慧，邓旭修，韩典峰，等，2015.莱州湾及其邻近海域表层海水中两种有机氯农药污染状况和生态风险评价.海洋通报（2）：233-240.

刘佳，徐赐文，2012.信息安全风险评估方法的比较分析.中央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1（2）：91-96.

吕余生，2013.深化中国-东盟合作，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学术论坛，36（12）：29-35.

宁璇璇，夏炳训，姜军成，等，2013.烟台开发区近海表层沉积物重金属的分布特征与风险评价.海洋通报（1）：100-106.

牛红惠，刘凌霞，2011.神经网络在信息安全风险评估中应用研究.计算机仿真，28（6）：117-120.

吴涧生，张建平，杨长湧，2014.我国与东盟共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内涵、潜力和对策.中国经贸导刊，（36）：21-25.

智库中国.一带一路投资政治风险研究.http：//think.china.com.cn.

中诚信国际.“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面临主权信用风险.http：//m. news.cntv.cn/2015/05/27/ARTI1432733478374623.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编审委员会，1997.中国军事百科全书：军事地理测绘气象.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

朱信铭，2010.信息安全风险评估风险分析方法浅谈.信息安全与技术，（8）：87-89.

（本文编辑：袁泽轶）

Risk assessment of the human environment of four major ASEAN countries for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YANG Li-zhi1,ZHANG Ren1,BAI Cheng-zu1,LI Xin2,LIU Jun3

(1.PL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Meteorological and Oceanographic Institution,Nanjing 211101,China; 2.Weather Station,Naval Unit 92962,Guangzhou 510320,China;3.SurveyingandMapping Information Center, Chengdu MilitaryArea Command,Chengdu 610000,China)

With regards to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on the sea in 21st century,this paper has carried out the risk analysis of four ASEAN countries such as Philippines,Malaysia,Singapore and Indonesia,aiming at the importance of ASEAN countries in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and the uncertainty of their human environment due to their social institution,development and so on.The Cloud Model method has been introduced in this paper to make the assessment of four kinds of human environment risks--political situation,pecuniary condition,military might,political alliance and their comprehensive risks of these four ASEAN countries.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mprehensive human environment risks of the four evaluated objects are relatively low,but it is worthy of the attention due to some kinds of high risks in certain nations.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risk assessment;Cloud Model;human environment;ASEAN countries

F119.9

A

1001-6932（2016）06-0617-08

10.11840/j.issn.1001-6392.2016.06.003

2015-07-31；

2015-10-13

杨理智，女，博士研究生，邮箱：yangli199001@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