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关联理论中探讨《唐吉坷德》语言的讽刺幽默

2017-02-25 07:18黑宇宇
社科纵横 2017年2期
关键词:反语关联语境

黑宇宇

(西安外国语大学 陕西西安 710128)

从关联理论中探讨《唐吉坷德》语言的讽刺幽默

黑宇宇

(西安外国语大学 陕西西安 710128)

关联理论认为,文学作品的阅读理解过程,实际上是读者在感性思维的基础上,在理性的层面上对文本进行推理认知的过程,西语专业学生阅读《唐吉坷德》遵循关联理论,对其作品中幽默语言的认识更可以通过关联理论进行认知层面的分析。因此,这种明示推理的交际模式给我们对该作品的阅读提供了一种有异于传统单纯处理语法与词汇的、着眼于语言内在逻辑关系和作者意图态度的新方向。

幽默 关联理论 《唐吉坷德》

一、引言

文学作品阅读对于外语学习者提高语言水平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在很大程度上可以从语音、语法、语义等方面提高其语言的综合运用能力。《唐吉坷德》这部作品在西班牙语专业学生的学习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传统上,在西语教学中师生对于这部作品的阅读着重于词汇的梳理和语言点的讲解,而忽略了其认知语用意识的提高。关联理论(relevance theory)是有关话语理解的认知语用理论,它从语用学角度为西语学生阅读理解文学作品提供了新的模式,本论文拟从关联理论出发,探讨并分析该理论框架下西班牙名著《唐吉坷德》语言的讽刺幽默以及该理论对该作品阅读理解提供的新方向。

二、关联理论

关联理论(Relevance Theory)是20世纪80年代由法国语言学家丹·斯珀伯(Dan Sperber)和英国学者迪贝德利·威尔逊(Deirdre Wilson)在其专著《关联性:交际与认知》中提出。该理论从人类认知心理活动的角度出发,以语用学为基础提出语言交际的本质是一个明示—推理的过程。明示是指说话人用明确的说明展现自己意图的心理认知过程,推理是指听话人根据说话人的明示信息推断其暗含意图所发生的交际行为。关联是认知的前提,而思辨和推理是寻找关联的途径。Sperber&Wilson认为说话者的刺激和明示能够给听话者带来语境效果(contextual effects),在此基础上听话者选择最好的语境对设想进行努力推理去获得语境暗含,从而达到交际的成功。在此过程中,交际双方自动追求推理努力和语境效果的最佳平衡,即认知心理引导交际者自动寻找最大关联。本质上,关联性的大小程度由语境效果和处理明示所需要的努力而决定。在语境效果一定的情况下,所付出的推理努力越小,话语明示信息的关联性越大。在处理努力均衡的情况下,语境效果越大,话语明示信息的关联性就约大。即,推理努力通常与话语关联程度成反比,而语境效果与话语关联性成正比。此原则我们可以大致图解为:

注:(1)A为处理努力,B为语境效果,C为关联性

(2)当A为最小值,B为最大值时出现最佳关联,但A不能为零,即听话人需要付出一定的努力,以保证语境效果的存在。

然而,在实际交际活动中,人类自动趋向并获得的最大关联往往并非话语刺激的最佳关联。因为有时候同一个话语包含多种推理可能,合乎人们正常思维模式和认知水平的推理往往通过较小处理努力即可获得,或许是话语的最大关联所在;而不符合人们常规思路发展,但贯穿整个语篇,能获得最大语境效果的却属于另一套理解体系,而这恰恰是最佳关联之所在。因此,如果以关联理论为依据来研究文学作品语言的幽默讽刺效果,会发现幽默产生于听话者从趋向最大关联受挫时转向最佳关联并获得交际成功的过程中。在此寻找最佳语境效果的过程中,受挫越严重,幽默效应越强烈,反之亦然。听话者在理解一个幽默话语时,首先会调动自己已有的各个层面的知识储备,用最省力最简单的思维模式寻找与语境效果相符的解释,在此过程中,推理是沿着其心理预期的方向进行的,所以听话者只需付出最小的处理努力,因而,话语具有最大关联。但是,由于说话者与听话者的知识结构、思维模式和交际目的经常存在很多差异,说话者强调和突出的信息点往往被听话人有意或无意的忽视,听话者按照自己思维的惯性寻找语境效果,获得最大关联却发现交际无法获得成效,此时听话者不得不放弃这一认知,从另一个能贯通整个语篇的体系出发,找到最佳关联并获得最佳语境效果,此时,交际者的情绪经历一种无形却深刻的落差,峰回路转之时或惊讶,或感叹,或兴奋,或失望,最终都付之一笑。因此幽默在最大关联和最佳关联的落差和碰撞中产生。

三、《唐吉坷德》中语言的讽刺幽默效果

以下我们将从关联理论的角度出发,任意选取《唐吉坷德》第二部第七章中的文本信息从五个方面具体分析其语言的讽刺幽默性,从理性的层面上认识塞万提斯如何通过各种修辞手法或语言技巧创造幽默语言信息,读者如何寻找语言材料中相关信息之间的最佳关联,从而完成一次次成功的幽默交际过程。

(一)夸张和隐喻

夸张和隐喻是文学作品言语中常用的两种语言形式,是幽默创造过程中必不可少的重要元素。塞万提斯的《唐吉坷德》通过夸张和隐喻的的修辞手法创造了言语幽默的艺术效果,使特定语境中的人物对话诙谐幽默且妙趣横生。以下这个发生在参孙·卡拉斯科学士与女管家之间的对话就是其中典型的一个例子:

Uno de ellos ocurre en el diálogo entre el bachiller Sansón y el ama.El ama describe las heridas que había sufrido su amo en la segunda salida y le dice al bachiller que gastó más de seiscientos huevos para curarle:

——Para haberle de volver algún tanto en sí,gasté más de seiscientos huevos,como lo sabe Dios y todo el mundo,y mis gallinas,que no me dejaran mentir.

——Eso creo yo muy bien——respondió el bachiller——;que ellas son tan buenas,tan gordas y tan bien criadas,que no dirán una cosa por otra,si reventasen.(pp.62)

在特定语境中通过具体数字对事实进行扩大是夸张这一修辞手法用来制造幽默的最直接的表现形式。在以上这段对话中女管家对参孙强调为了治好堂吉诃德在第二次出行中受的伤,她破费了六百多个鸡蛋。在我们的常识中,一个病人在养病康复期间吃几十个鸡蛋也许还可能,但不太可能是六百多个,很明显是夸张修辞。显然,作者相信在这样的语境中,读者的常识和思维惯性会引导他达到这样的普遍认知,毫不费力便可推理并找到此语境的最大关联。通过数量的放大引起读者对女管家有关吃鸡蛋养病的言论与语境假设相冲突的认识,使女管家的言论变得可笑,从而增加了语言的幽默效果。在明知女管家在夸大事实的基础上,她却进一步提出下蛋的母鸡可以为她的话作证。在这一情节中塞万提斯的讽刺幽默主要来自这一隐喻性用法。为了强调隐喻的效果,塞万提斯进一步让参孙肯定了女管家的说法,“ellas son tan buenas,tan gordas y tan bien criadas,que nodirán una cosa por otra,si reventasen”。参孙这出人意料并具有讽刺意味的回答与读者的思维惯性、常识认知和语境假设再次产生矛盾,因而读者走出最大关联的误区重新推理明示信息和语境之间的最佳关联。在这一过程中,塞万提斯用隐喻的修辞手法使原本的语境构想更加强烈,很好地从另一面展现了参孙的口是心非和敷衍的态度。因而,该隐喻用法产生了足够的语境效果,在此交际中触发了足够的幽默效果,使整个对话充满笑料且妙趣横生。

(二)反语

“反语”是我们日常交际中经常使用到的一种修辞方法。“在文学作品中,反语常被用作表达与字面意思相反的意图或态度[1]”,从而达到加强语气的效果。反语有字面意思和语境意思两个体系,字面意思可通过语法分析直接获得,而语境意思则根据特定的交际实质内容而感知[2]。认知心理学认为,反语幽默的产生正是听话人对说话人命题的表面意思和里面意思的选择碰撞中产生的。命题的外面意思往往能够很容易被听话人识别,即获得最大关联,而里面意思往往被说话人刻意隐藏或与听话人的正常期待模式又不相同,因此常常被听话人忽略或难以获取,只有结合语境或说话人刻意加强的与其命题相反或相异的语气,使听话人对表面意思理解碰壁,而里面意思的理解突显出来,造成一种恍然大悟的效果。这正是幽默的另一个特征的表现,即其非真诚性。而反语的表面意思和里面意思相互碰撞,相互对立,相映成趣,而幽默正是在这种本能的最大关联与推理的最佳关联的相互作用中产生。例如:桑丘口若悬河说出成串的谚语向他的主人讨要薪水,当他表达完自己的意图后试问堂吉诃德是否明白他的想法,堂吉诃德这样回答:

——Y tan entendido——respondió don Quijote——que he penetrado lo último de tus pensamientos,y sé al blanco que tiras con las innumerables saetas de tus refranes.

这段话是对幽默的非真诚性特征的很好阐释。从字面意思看,堂吉诃德的话是说他已完完全全明白了桑丘的意思,有意将桑丘的认知方向引导到这一层面,而当桑丘按照堂吉诃德的明示对这一轮命题进行接收后,发现其极端肯定的语气与其命题和语境三者之间有明显的不兼容性。桑丘向堂吉诃德讨要薪水,任何一个主人遇到这种情境都不可能发自肺腑的对这样的侍从的行为表示肯定或欣赏。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堂吉诃德却用极端褒奖的语气对桑丘的言行表达了赞美。独具匠心的措辞“que he penetrado lo último de tus pensamientos”使读者以较小的推理努力识别以上语境和话语命题之间的不相容性,从而突显出了反语的里面含义,即堂吉诃德内心不满的强烈表达,同时达到了反讽的目的。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堂吉诃德鼓励桑丘继续他的口若悬河:“Decid,Sancho amigo;pasad adelante,que habláis hoy de perlas.”

除了反语在认知表达上所起的作用外,作品中还有很多小细节突出了反语的讽刺幽默性。以下两个例子就是这种尖锐表达的代表:

“Don Quijote sobre su buen Rocinante”

“...y los dos tomaron la de la gran ciudad del Toboso”

从作品的第一章中读者已经获悉所谓的驽骍难得不过是一匹瘦骨嶙峋的病马,但是这里却称之为“buen Rocinante”,明显是言不由衷的反语。同样,在16世纪,托波索是一个不足一千居民的小城,与文中的“gran ciudad”大相径庭。使用反语这一修辞手法读者调用极小的推理努力即可达到讽刺幽默的最佳语境效果,因而具有最佳关联。

(三)场景描写

场面描写指的是“在某一特定时间和特定地点范围内以人物活动为中心的生活画面的描写。场面描写一般由‘人’、‘事’、‘境’构成,是刻画人物、展开情节、表现主题的主要手段[3]”。语言线索与日常客观现实情境之间的不相容性也可以体现在情景描写方面。在《唐吉坷德》这部作品中,作者除了在人物对话中精心设计了一系列的反讽幽默效果外,场景的描写同样具有漫画式的幽默感。例如:面对堂吉诃德的再一次出行,其侄女和女管家悲痛欲绝,抱头痛哭。

“Las maldiciones que las dos,ama y sobrina,echaron al bachiller no tuvieron cuento:mesaron sus cabellos,ara~naron sus rostros y,al modo de las end+ echaderas que se usaban,l amentaban la partida como si fuera la muerte de su se~nor.”(pp.66)

这一段场景描写充分体现了塞万提斯的幽默精神。女管家苦苦哀求参孙劝其主人堂吉诃德打消再次出行探险的疯狂念头,然而最终结果却是在参孙的假意鼓励下堂吉诃德和桑丘迫不及待立刻上路了。面对主人的出行,堂吉诃德侄女和女管家千万遍的咒骂参孙,自揪头发,自抓面皮,像送丧人一样哀哀哭泣。塞万提斯创造这一场景与关联原则是合拍的。在这一场景描中,外甥女和女管家“mesaron sus cabellos,ara~naron sus rostros”(自揪头发,自抓面皮)的行为与引起这一行为的事实,即堂吉诃德的再一次出行之间存在着明显的不相容性。外甥女和女管家小题大做,大惊小怪,主人的出行使她们像送丧人一样嚎啕大哭。塞万提斯的这一场景描写有明显的漫画式效果。这一描写方式其本质是夸张的体现,因而也符合关联理论,通过寻找最佳的语境效果,使小说的讽刺幽默意味得到最强烈的表达。

(四)趣用典故

在文学作品中幽默用典,不但使语言生动形象,而且能够使读者充满意趣的突出重点,使文意的展现既明了又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景致。典故的趣用是塞万提斯作品的一个显著特点并经常引发笑料。在这部作品的第二部第七章节的开头,当女管家意识到主人将要再一次冒险出行,立刻来到参孙家中请求劝说主人打消那荒唐的念头。充满滑稽幽默感的一幕出现在参孙安慰女管家并说道:

——Puesnotengapena——respondióel bachiller——,sino váyase en hora buena a su casa,yténgameaderezadodealmorzaralgunacosa caliente,y de camino,vaya rezando la oración de Santa Apolonia,si es que la sabe;que yo iré luego allá,y verá maravillas.

——?La oración de Santa Apolonia dice vuestra merced que rece?Eso fuera si mi amo lo hubiera de las muelas,pero no lo ha sido de los cascos.

典故本身,内容滑稽幽默,诵读圣阿波罗尼亚经就能止牙疼,这本身就是一种迷信的认知。女管家质疑参孙的提议,“什么!念圣阿波罗尼亚经?假如我主人牙痛,那才合适,可是他那毛病在脑袋里面呢”女管家回答参孙让她诵读圣阿波罗尼亚经的话诙谐风趣。这段对话完全符合关联理论——当参孙提出让女管家诵读圣阿波洛尼亚经的时候,读者的心理活动是圣阿波罗尼亚经经与堂吉诃德出行的荒唐举动有什么关系,因而当女管家提出疑问时与读者的心理期待恰恰相符,就是要看参孙如何回答这一问题。因为这是最符合人们常规思路发展的,是读者付出最小推理努力识别出的,即最大关联。然而参孙却说:“您回吧,别跟我争,因为我告诉您,我是萨拉曼卡大学毕业的学士”。现在读者的语流暗示突然扑空,与现实的语境假设产生变化,从而获得新的语境效果。塞万提斯所引之典,在西班牙是流传较广泛的,大家比较熟悉,对其认知比较固定,连女管家这样一个普通妇人都知晓的圣阿波罗尼亚经的作用,却被大学士乱用,一旦被点破,读者轻易就能明白参孙的故弄玄虚,使其自认博学贯通的形象一下子坍塌下来。这一变化,增强了语境效果,令人觉得有趣而付之一笑。

(五)文字游戏妙用

除了运用比喻,夸张,反语等普通的幽默手段之外,《唐吉坷德》的言语幽默还表现在经常巧妙地利用音节调换、词语拆分、押韵、双关等文字游戏手段。利用西班牙语的一词多义或词汇间的谐音对言语进行别具匠心的创造整合,达到充满智慧色彩的新的意蕴,从而将语言的幽默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利用双关制造的幽默是塞万提斯作品的一个显著特点。在第二部第七章中女管家跑去向参孙寻求帮助,当参孙看到女管家满面忧愁的样子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管家连忙回答道:

——No es nada,se~nor Sansón mío,sino que mi amo se sale;!sálese,sin duda!

——Y?por dónde se sale,se~nora?——preguntó Sansón——.?Hásele roto alguna parte de su cuerpo?

——No se sale——respondióella——sino porla puerta de su locura.Quiero decir,se~nor bachiller de miánima,que quiere salir otra vez...(pp.61)

在这段与女管家的对话中,好开玩笑且爱捉弄人的参孙不失时机的显摆他的机敏。当女管家说:“参孙先生,我的主人要出逃了,他肯定是又要出逃了”。而参孙先生却问道:“他哪儿漏了?他身体哪里破了吗?”这里参孙妙用动词salir的两个词义:①出行,出逃;②漏出,流出,溢出。这是一个典型的双关,即“利用词语的多义或同音现象,在特定的语境中,有意使词句具有双重意义,产生歧义,达到言在此而意在彼的修辞效果。”[4]在这个例子中,双关产生的幽默是文中参孙故意曲解而产生的。女管家使用的Salir这一词具有多义的特点,参孙本性好开玩笑因而在对话中故意曲解女管家的意思。双关的用法能够巧妙地创造幽默的效果是因为相关联的两层意思中有一层往往相对更符合读者的心理预期,并经常能将读者的理解认知引导于此而造成此最大关联和最佳关联之间的强烈碰撞。尤其是对于Salir这个常用的动词,读者与女管家一样都已形成了思维定式,“出行,出逃”是其最大关联,是通过最小推理努力得出的结果。而参孙在女管家这样忙乱急切的情况下还故意说出另一种解释,故意打破这种心理和思维定式,使读者和女管家合乎逻辑的期待落空,造成一种意外和落差之感的同时,对参孙的这种玩笑感到诙谐而又无奈。幽默效果的产生主要源于参孙对女管家原本意思的偏离性解释,令读者感到出乎意料。

四、结束语

关联理论认为,文学作品的阅读理解过程,实际上是读者在感性思维的基础上,在理性的层面上对文本进行推理认知的过程,是把读者已有的语言知识和背景信息与文本中的信息相互作用,然后把作品中的信息转化并吸收成为读者理性认知的智能过程。读者运用自己储备的语言知识,文化知识和背景知识做出语境假设,并依据关联原则寻找最佳关联信息,进行推理理解,了解作者意图,把握语篇材料精髓,实现对文本所含语言及非语言信息的全面理解。西语专业学生阅读《唐吉坷德》遵循关联理论,对其作品中幽默语言的认识更可以通过关联理论进行认知层面的分析。因此,这种明示推理的交际模式给我们对该作品的阅读提供了一种有异于传统单纯处理语法与词汇的、着眼于语言内在逻辑关系和作者意图态度的新方向。

[1]肖福寿.试论文学作品中的反语运用[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0(3).

[2]张萌.反语认知的心理学研究[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10.

[3]薛飞.如何写好场面描写[J].中华活页文选,2012(9).

[4]郑阳.美国情景喜剧《老友记》中幽默双关语的翻译[J].泰安教育学院学报岱宗学刊,2011(9).

H315;I551.074

A

1007-9106(2017)02-0154-05

黑宇宇(1988—),女,西班牙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语言文学博士,西安外国语大学西方语言文化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西班牙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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