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互动论视角下民族体育旅游中的主客互动研究

刘转青，刘积德

（贵州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少数民族体育人类学研究中心，贵阳550001）

符号互动论视角下民族体育旅游中的主客互动研究

刘转青，刘积德

（贵州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少数民族体育人类学研究中心，贵阳550001）

在阐释符号互动论主要观点的基础上，指出民族体育旅游过程中包含了两类符号：一是作为意义传承载体的物化符号，另一类是“表意的姿态”与“语言”；并分别从旅游地居民和游客两种角度阐明了他们各自不同的4种角色定位。基于此，对不同角色定位下主客双方的互动内容与方式进行了逐一剖析。提出民族体育旅游过程中旅游地居民应当突破传统固化角色定位的束缚，重视游客符号信息的采集与解读，根据游客的角色定位及时调整自己的互动方式，有效地向游客传递自身的符号信息，帮助游客消除顾虑和偏见，塑造良好的体育旅游形象。

符号互动论；民族体育旅游；主客互动；内容与方式

随着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的快速发展，两者的融合发展态势愈发明显〔1〕，体育旅游逐渐成为了学术研究的热点。近年来，国内学者从宏观视角对体育旅游进行了大量研究，得出了颇多具有价值的研究成果。不同于国内学者将研究重点放在旅游政策、旅游制度和旅游管理等宏观层面，大量西方学者致力于从主客互动这一微观层面来解读旅游发展。自1977年瓦伦·史密斯（Valene L.Smith）所著的《东道主与游客：旅游人类学》一书中确定“主客关系”这一旅游人类学的核心主题以来，主客关系研究成为许多西方学者推崇的研究焦点〔2〕。美国人类学家Nash特别指出，在所有的旅游人类学研究案例中，研究的中心应该是主客关系〔3〕。因此，本文力求摆脱传统研究的思想羁绊，借鉴西方人类学的经典理论，着重从主客互动这一微观层面来解读体育旅游过程，并将研究聚焦于体育旅游过程中的主客双方角色定位及不同定位下双方互动的内容与方式，以期弥补传统研究的不足，促进我国民族体育旅游的健康有序发展。

1 符号互动论的主要观点

符号互动论将人们的视野从宏观社会制度审视转移到了微观行动分析〔4〕，该理论主张从微观层面对社会系统进行分析，致力于研究人类之间的互动过程〔5〕。其研究重点是人与人之间相互交往与作用的方式、机制和规律，又称为象征互动论〔6〕。布鲁默最先提出了“符号互动论”这一名称，他的符号互动论有3个基本论断：第一，人们主要根据自己对客体所赋予的意义来决定对客体所采取的行动；第二，人们总是通过与他人的互动来赋予客体意义，即人们的态度、观念会受到他人的影响；第三，这些意义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在解释的过程中不断加以修正的〔7〕。正是由于互动，人们对意义和解释的不断修正带来了行动的不断调整，从而产生了“共同行动”，这种共同行动继而塑造了诸如文化、规范、价值观、社会秩序等宏观的社会结构现象〔7〕。由此可见，符号互动论关注主观理解过程中符号的作用，它力图通过对互动过程的分析来理解人类行为，从而了解社会因素如何影响个体的独特方面，个体因素又如何区别地作用于社会的不同方面，以及这个相互决定的过程是如何产生的〔8〕。

2 民族体育旅游过程中的符号种类

德国著名哲学家卡·西尔在其著作《人论》中提到，“人不再生活在一个单纯的物理宇宙之中，而是生活在一个符号宇宙之中”〔9〕。他对符号的含义做了如下解释：“符号是人们共同约定的用来指称一定对象的标志物，它包括以任何形式通过感觉来显示意义的全部现象。具体包括两个方面的内涵：一方面它是意义的载体，是精神外化的呈现；另一方面它具有能被感知的客观形式。”〔10〕根据卡·西尔对符号的定义，我们可以将民族体育旅游过程中的符号归纳为两类：一类是作为意义传承载体的物化符号，比如旅游地的建筑、风景、旅游地居民的民族服饰、手工艺品、传统器具、特色美食以及文化符号，客人的潮流服饰、高科技装备（相机、手机、摄影机等）、露营设施、消费方式等〔2〕。第二类是“表意的姿态”与“语言”。这种形式的符号在主客互动过程中更为重要。“表意的姿态”是指个体必须能够解释他自己姿态的意义，即生物个体能够通过这种姿态传递意义并唤起他人相应的反应，同时能够利用他人的反应来控制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而语言是姿态发展的最高级状态，是一种特殊的符号，对意义的表达最为有效〔11〕。因此，对民族体育旅游中主客互动进行研究，必须关注各种符号的意义，尤其要重视“表意的姿态”与“语言”这两种符号，重点关注主客双方对于各种符号意义的解读，以及他们这种对于意义的解读是如何影响他们对于互动行为控制的。

3 民族体育旅游中的主客角色定位

民族体育旅游中主客双方存在着多种角色定位，角色定位的不同，会直接影响主客双方的交流互动方式，并最终决定体育旅游的整体效果。就旅游地居民来说，最常见的角色定位是将自己定位为主人，而将外来旅游者定位为客人；另外一种角色定位是将自己定位为产品提供者，而将旅游者定位为产品消费者；此外，也存在部分居民将自己角色定位为文化传播者，而将游客的角色定位为文化接受者；更有甚者，部分居民将自己角色定位为文化捍卫者，而将游客角色定位为文化入侵者。而就游客来说，最常见的角色定位亦是将自己定位为客人，而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主人；另外一种常见的角色定位是将自己定位为民族文化的欣赏者，而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民族文化的展示者；同时也有部分游客将自己的角色定位为消费者，而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商品供应者；此外，部分游客将自己的角色定位为先进与文明的代表，而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愚昧与落后的化身。

4 不同角色定位下主客双方互动的内容与方式

4.1 双方角色定位类似时

4.1.1 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主人，将旅游者定位为客人角色定位的不同，决定了主客双方互动内容与互动方式的差异。若双方都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主人，将旅游者定位为客人，则互动双方将会更容易理解对方的符号信息，从而达成和谐一致。这一过程中，主人会表现出热情、好客，他们会发出欢迎、迎接、款待等信号，并会将自己的热情通过宴请、歌舞表演、体育节目等形式展示给客人，尽显地主之谊。而客人则会欣然接受，他们会通过语言、形态、脸部表情等符号方式来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怀与欢快之情。当然，这一过程中也会存在主人发出的符号信息不甚恰当，比如主人过于热情，导致游客产生逆反心理，从而影响彼此的互动沟通。因此，主人应当重视游客符号信息的采集，并及时调整自己的符号传递方式，才能真正达到最佳的沟通效果。

4.1.2 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产品提供者，将旅游者定位为消费者若双方达成这种一致的定位，则会表现出如下的互动方式：旅游地居民会将民族服装、配饰、体育器材、演练方式等进行符号化包装，通过差异化来展现产品的独有魅力，从而更好地抓住旅游者的眼球，吸引他们的注意，促进产品销售。而旅游者一般会以欣赏的姿态开始产品消费，他们通过自己的方式去解读产品提供者传递过来的符号信息，或疑惑、或顿悟、或欣欣然、或嗤之以鼻，同时也会以不同方式来传递自己的符号信息，比如喝彩、鼓掌、主动参与、喝倒彩、拒绝产品、提前离场等。这一过程中，居民应当重视游客发出的反馈信息，在解读游客符号信息的基础上，适当调整产品的呈现方式，以达到最佳效果。

4.1.3将旅游地居民定位为体育文化传播者，将游客定位为体育文化接受者基于这种一致的角色双方又应当注意哪些方面的符号互动，才能达成更好的互动效果呢？首先，旅游地居民的重心在于传播体育文化，他们通过多样化的形式来展现体育项目的文化内涵，力求将当地特色体育项目所承载的文化魅力淋漓尽致地展现给旅游者，为体育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奠定良好基础。而此类游客则会抱着了解一种新奇文化的心态来参与这一互动，他们的关注点在于了解这类体育赖以生存的文化依托，以及这种体育文化与主流体育文化的异同之处。因此，游客会积极主动地参与这一互动，认真观摩居民的体育表演，积极询问有关体育项目的起源、传承与发展等内容，部分游客甚至可能进行亲身体验。这一过程中，如若游客认可这一文化的价值，则会进一步主动了解该体育文化，并自觉地进行宣传推广；如果游客不认可该体育文化的价值，则会摒弃它。游客对该地体育文化价值的认可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与居民的互动。因此，旅游地居民应当全面透彻地了解本地传统体育项目的文化内涵，在介绍该体育项目的源起、文化积淀和传承发展时，应当语言流畅、熟练，并结合娴熟的动作形式加以展现。

4.2 双方角色定位相左时

4.2.1 居民将双方定位为主客关系，游客定位不明朗的情况存在这种定位差异的双方会表现出如下一些主要特征：旅游地居民一般会表现得非常热情、主动、好客，随时以主人的身份为游客提供帮助与支持。游客则会根据自己的角色定位来解读这种符号信息。部分游客会将这种热情阐释为淳朴，并触发内心的感动，主动与居民进行交流沟通；部分游客则会将对方的热情误以为是产品推销，表现出嗤之以鼻、冷漠甚至是腻烦心态，从而采取应付、回避等行为。游客的这些符号信息反馈于旅游地居民后，居民应当调整自己符号的内容和表达方式。

4.2.2 居民将双方定位为产品提供者与消费者关系，游客定位不明朗的情况将游客定位为体育产品消费者本身即是一种带有较强功利性的角色定位，其主要目的是宣传和推销产品，以获取商业价值。在这一过程中，他们一般会将游客的目光引向相关产品上，通过差异化的表现来吸引游客眼球，以满足游客求异求新的心态。居民的符号展现形式一般包括以下几种：通过精心打造来展现文化消费产品，通过精雕细琢和精美包装来展现衍生产品，通过流畅和带有诱导性的言语来吸引游客。这种符号的传递有利有弊。其利主要表现在以下两方面：一是可以增强居民的主动性，无论是对产品的了解、介绍、展示都会表现得不遗余力；二是能加强游客对产品的了解，由于居民的精心准备和大力推介，会使游客了解到更多关于产品的细节和魅力，从而有效吸引游客眼球，增加旅游收入。但这种角色定位的弊端则更为明显：首先，功利性的角色定位会使居民为了追求短期利益，而忽视体育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尤其某些居民为了获取短期商业利润而哄抬产品价格，严重影响了体育旅游品牌；其次，由于过度的包装与推介，会使游客产生逆反心理，留下不良的旅游体验，对体育旅游口碑造成严重影响，不利于体育旅游业的健康良性发展。

4.2.3 居民将双方定位为文化传播者与文化接受者关系，游客定位不明朗的情况进行这种定位的居民，一般会有较强的文化责任意识，他们主要聚焦于本地体育文化的传播与推广，看重的是社会效益和长远发展。他们会将体育产品的文化内涵尽可能地呈现，所展示的符号特征表现出较强的文化性。此时，无论游客自身进行的是何种角色定位，一般都会表现出相似的符号反馈：如较高的兴趣、较大的热情、进一步了解的期待。这时，作为旅游地居民，必须非常重视游客符号信息的采集，并对游客发出的信息（譬如询问体育文化的相关事宜）进行积极的回应，帮助其更好地了解当地的体育文化，增强旅游地的吸引力，促进当地体育旅游的长远有序发展。

4.2.4 居民将双方定位为文化捍卫者与文化入侵者关系，游客定位不明朗的情况基于这种不一致角色定位的旅游双方，互动过程会存在不少困难，若双方符号应用不当，甚至会引发误会和冲突。进行此类定位的居民一般比较保守，对自身文化的认可度极高，对新事物的接纳能力较差，对外界事物普遍采取拒绝和排斥的态度。这一类居民会尽量避免与游客接触；在没办法回避的情况下，与游客的交流也表现得格外小心翼翼，甚至会表现出敌意。居民的这种符号互动方式给游客传递出“不欢迎、不友善、不好相处、思想保守落后”等信息，从而会影响游客的旅游兴趣和态度，游客也会以“不尽兴、不可思议、失落”等情绪方式进行信息反馈，并通过“提前结束旅程、扫兴离场”等行动来传递自己的信息。从符号互动论的角度来分析，居民的这种角色定位是以破坏双方交流沟通为出发点的，不利于双方信息的良性互动，最终会影响当地体育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因此，旅游地政府应当通过各种方式加强对当地居民的教育与引导，尽量避免居民做出类似的角色定位。

4.2.5 游客将双方定位为主客关系，居民定位不明朗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游客期待居民能给予热情的欢迎、盛情的款待，甚至渴望能体验到宾至如归的感觉。他们一般会表现得较为拘束，对当地居民表现出足够的尊重。此时，无论居民自身进行的是何种定位，都应当根据游客的这种角色定位及时调整，尽量避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回避态度和功利性极强的商品推销姿态，以免向游客传递不良信号。具体可以盛情邀请游客到家做客，尽地主之谊；主动向游客展示本地的特色风情，包括饮食、文化娱乐、民族体育项目等；耐心详尽地为游客解答疑惑，让游客真正体验到宾至如归的感受。通过这种互动调整，为旅游地塑造良好形象，为后续体育旅游奠定基础。

4.2.6 游客将双方定位为文化欣赏者与文化展示者关系，居民定位不明朗的情况此时，游客是以体育文化探究和欣赏的心态来开展旅游的，他们会对旅游地的民族体育文化表现出极高的兴趣。在双方的符号互动过程中，这类游客一般会认真欣赏当地的体育文化艺术展示，主动参与各种文化体验，积极咨询了解当地的体育文化起源、发展脉络、文化内涵等方面知识。因此，旅游地居民应当积极主动地满足游客的这方面需求，精心准备相关的体育旅游文化节目，以便更淋漓尽致地为游客呈现文化盛宴；同时居民要加强了解当地产品的文化背景，以便详实的解答游客的询问。此外，还可以有针对性地安排专门的体育文化咨询点，以更好地满足游客探新求异的心理需求，通过这种人性化的安排来为体育旅游增光添色。

4.2.7 游客将双方定位为商品消费者与商品提供者关系，居民定位不明朗的情况游客的这种角色定位会对当地体育旅游业造成较大的影响。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一般游客都是带着游乐、放松心情、体验民族文化的心态去民族地区开展旅游的，倘若在旅游过程中经常遇到居民推销商品，则会大大影响旅游心情，进而影响后续旅游的开展。因此，旅游地居民要尽量避免过多的商品推销，而应当以高品质的服务来吸引游客，增强当地产品自身的吸引力，让游客自主选择喜欢的产品；同时，当地旅游主管部门应当积极介入这种互动过程，可以通过颁布相关法规文件来规范这种行为，抑或通过宣传教育来引导居民杜绝这种行为；此外，政府以补贴的形式将当地旅游收入部分反哺于居民亦不失为一种良策，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居民的商品推销行为，为体育旅游业的良性发展奠定基础。

4.2.8 游客将双方定位为先进文明代表与愚昧落后代表关系，居民定位不明朗的情况游客的这种角色定位带有较强的偏见，不利于双方的沟通互动。因此，旅游地居民应当积极主动消除游客的这种偏见。这需要居民主动了解当前社会的发展状况，包括主流价值观、思维方式、行为模式等，并根据社会的这些变化及时调整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同时，旅游地居民应当积极主动地与游客交流，让他们对自己乃至本地有更全面深入的了解，这有利于游客偏见的消除；同时也有利于居民更好地了解游客的想法和需求，为后续互动奠定基础。当然，居民的这种转变不是一朝一夕的，需要当地政府与居民的协同努力才有可能实现。此外，尤为需要引起重视的是，居民的这种转变有可能会使游客形成当地文化瓦解的假象，从而降低旅游地文化的吸引力。因此，旅游地居民在处理这种关系时一定要把握好尺度，既要保持民族地区的原生态性，不失淳朴本真，以免引起文化瓦解之误解；又要帮助游客有效消除文化偏见。

5 结语

不同于结构功能主义重视从旅游政策、旅游管理、旅游制度等宏观层面来研究体育旅游的发展，符号互动论提供了有别于传统研究的微观视野，它引导我们将研究视角聚焦于微观层面，更多地关注体育旅游中的主客互动。从该理论来分析，体育旅游地居民应当突破传统固化角色定位的束缚，重视游客符号信息的采集与解读，并根据游客的角色定位调整自己的互动内容和互动方式，及时有效地向游客传递自身的符号信息。当然，这一过程有赖于政府和当地旅游组织的参与，也有赖于旅游制度、旅游政策和旅游宣传等方面的规范引导。诚如符号互动论本身带有较强的局限性一般，它必须与结构功能主义等其他社会理论有机结合才能更完美地诠释各种社会现象。因此，虽然本研究选择从符号互动论的视角来解读体育旅游发展，但仍坚持认为应将其与结构功能主义有机结合才能获取更有价值的饕餮盛宴，也期冀后期能有更多将两者结合应用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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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钱民辉.教育社会学：现代性的思考与建构〔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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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Subject and Objectof the NationalSports Tour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ymbolic Interaction Theory

Liu Zhuanqing,Liu Jide
（Research CenterofNationalSports Anthropology ofGuizhou NormalUniversity，Guiyang 550001,China）

Explaining the main view of the symbol interaction theory,this article points out that there are two kinds of symbols included in the national sports tourism:one is materialized symbols as inheriting carrier of the significance,and the other is "ideographic attitude"and"language".Four different types of role orientations were classified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he tourism residents and tourists respectively.Based on this,the contentand the way ofthe interaction between subjectand objectin differentrole orientations were analyzed one by one.It is proposed that the residents should break through the shackles of the traditional role orientation in national sports tourism,pay attention to the collection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tourists'signs,adjust their interactive mode in time according to the role orientation of tourists,and transmit their own symbol information to the tourists timely and effectively to help them eliminate misgivings and prejudices in orderto create a good image ofsports tourism.

symbolinteraction theory;nationalsports tourism;interaction between subjectand object;contentand way

G853

A

2096-2266（2017）06-0080-05

10.3969∕j.issn.2096-2266.2017.06.019

（责任编辑袁霞）

贵州省民委、贵州师范大学民族传统体育研究专项资金资助项目（黔族专2012912）

2017-04-05

刘转青，副教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体育社会学、民族传统体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