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下对中国经济破除资源约束的思考

2018-05-30 00:54欧德辉
关键词:博弈论区间约束

欧德辉

摘要:资源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基础,它的有限性制约着社会的发展。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中,资源正在成为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约束条件。在宽松的货币政策条件下通过利用博弈论的方法研究资源对社会经济的约束机制,发现资源的富集程度在市场作用下对宽松的货币政策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当资源供给相对丰富时,宽松的货币政策会促使社会经济繁荣;反之,则会导致社会经济出现“滞胀”现象。当然,这种规律不是绝对的,在研究美国1988-2003年间的经济数据中发现:技术进步可以扩展资源对社会经济的约束区间,使人类在有限的资源条件下获得更长足的发展。

关键词:资源;约束;博弈论;滞胀;区间

一、前言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了“在本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通过改革开放,经济得到了飞速的发展,资源是其中的一项重要支撑要素,随着我国经济不断发展,有限的资源逐渐成为经济继续发展的约束因素。进入新世纪以来,我国始终坚持可持续发展的发展战略,有效地缓解了资源的有限供给和经济快速发展之间的矛盾,尤其的十八大以来,在节约资源,优化发展方面获得了长足的进步。但随着我国经济体量的不断增大,资源经济的约束力依然持续增大。

经过几十年的高速发展,新时代中国经济体量已稳居世界第二,而经济特征也表现出“新常态”。这种历史过程与西方经济经历“二战”后的复苏腾飞以及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经历的矛盾凸显期有一定的相似性,而这种相似性在用索洛模型中的经济稳态来解释时,发现:就长期趋势来说,在这两个时期的两个经济体的经济特征具有一致性,但就短期情况看,两大经济体具有独特性,这种独特性表现为三大方面:一是当代中国经济所具有的经济容量比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西方国家大得多;二是当代中国所拥有的生产力水平比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西方国家高得多;三是当代的中国是处于全面改革时期的中国,生产关系所能容纳生产力的程度要远远优于那时的西方国家。但尽管如此,鉴于两个历史时期的两大经济体所表现出来的经济特征的相似性,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辩证观点解析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西方国家所经历的历史特征,分析其中的经济规律,对我国的经济转型和发展仍具有历史意义。

二、资源约束的历史回顾

资源对经济发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江泽民(2008)阐明了能源问题的重要性,指出能源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制约因素。从宏观的角度看,资源在人类社会发展中所起的作用,我们有很直观的观感,很简单,没有资源,人类不可能凭空制造出任何东西,这是很基本的唯物主义观点。但在这个已存在的繁荣的人类社会,资源的这种基础性地位及其潜移默化的对社会经济的影响力却又常常被人们所忽略。1958年,菲利普斯根据英国1861-1913年间失业率和货币工资变动率的经验统计资料,提出了一条用以表示失业率和货币工资变动率之间交替关系的曲线;并且这种关系在经济学界后续的推演中逐步发展成了著名的菲利普斯曲线理论,而这条理论在20世纪60年代广为政策制定者所推崇,直到20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滞胀”现象的广泛出现,才使得人们不断地去探究这种关系背后的经济引致机制。但遗憾的是这些研究并没有形成一致的观点,也没有寻找到确实可行的解决办法以供政策制定者使用。直到20世纪90年代,从美国起源的信息产业革命的发生,使得处于“滞胀”泥沼中的国家获得了又一次较快的经济发展,“滞胀”现象才得以缓解。事后随着关于“滞胀”问题的讨论不了了之,使得到現在为止,“滞胀”发生的根源仍未被人们真正清晰明白的简析到,只是在教科书上提到菲利普斯曲线理论不是绝对正确的,有其历史局限性等等这样的警醒句。但菲利普斯对英国经济数据的研究和之后经济学家的大量研究以及20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根据菲利普斯曲线理论所制定的经济政策的社会效果都表明了菲利普斯曲线是有其历史规律性的,那么,为什么菲利普斯曲线理论在20世纪70年代以及80年代会失效甚至造成了恶劣的经济后果,这个问题的研究使得研究各大发达国家发生“滞胀”时和历史上菲利普斯曲线理论适合的年代在经济社会上有哪些显著的不同,以及和在伴随着信息革命发生“滞胀”得以极大缓解的时期之间的差异成为必要。因为规律的适用性有其历史条件,而历史条件的变化会导致历史规律的失效。其实,这个问题的解答在今天看来并不难,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以前各个历史时期的不同愈发清晰: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是二战重建以及经济和平发展的年代,和之后的70年代最大的不同是社会上存在着大量的闲置资源未被利用;而七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差异则直接表现在信息革命的发生,社会资源利用率的极大提升上,这两点的差异都表现在资源对社会经济的影响上。由此得出了一个经济规律:资源是否能支撑起经济的发展变化是菲利普斯曲线理论有效与否的历史条件。

我国经济经历了改革开放以来的高速发展,经济规模不断扩大,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的经济体量已达到八十万亿元的规模,稳居世界第二。但历史的事实表明了经济的发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2008年下半年“我国经济运行已经显现出“滞涨”现象。”[2]以及进入本世纪新的十年以来我国经济显现出来的“新常态”,都表现出经济发展的变化。从我国经济发展所展现出来的高速发展到经历危机再到平稳发展的发展脉络和西方发达国家从二战后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经济复苏发展到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出现“滞胀”再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信息革命的快速发展的相似性中,我们可以看出这种经济发展的变化有其历史规律性。这种相似性究其根源所表现出来的资源的有限性和经济运行发展的矛盾上的趋同性,使得我们不得不再一次聚焦到资源对社会经济的影响机制上来。

基于以上的讨论,本文在接下来的部分中将对在宽松的货币政策下资源对社会经济的影响机理进行讨论,并结合美国1988-2003年的历史数据,简析这个时期内美国经济发展与资源供给以及利用方面的关系,以期在验证资源对社会经济发展的约束机制过程中探寻破除这种约束的方法,为我国经济的成功转型提供一些理论借鉴。下面的章节将有如下安排:第三节,对市场部门在宽松的货币政策条件下作出的各种预期时所能获得的支付进行讨论,并制定支付矩阵进行经济分析;第四节,根据美国1988-2003年的历史数据,就资源对社会经济发展的约束进行验证分析;第五节,作出小结。

三、经济部门对通胀预期的支付分析

从社会生产层次的角度,我们将从事原材料生产和加工的部门作为基础部门,在这里,存在着大量的生产者,他们的产品也几乎同质,我们不妨假定为同质的,他们只能接受市场的价格。而在他们的更上层次的统称为上层部门;即基础部门产品的购买者,他们从事的是制造业或是服务业,他们具有一定的垄断性,无论在产品市场还是要素市场。

假定政府决定采用相对扩张的财政政策,扩大通货发行量,社会上的通货数量增加。我们就没有市场因素作用的公众预期和有市场因素作用的公众预期两种情况进行分析。

(一)没有市场作用的各部门对通胀预期的支付分析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只考虑社会通货的影响,其它因素不变,那么我们会得到基础部门和上层部门的效用支付。

若是基础部门和上层部门都作出高预期,那么他们的高预期将抵消掉政府政策的效果,他们的效用支付为(0,0);若基础部门作出低的预期,他们将要承受通货膨胀带来的损失,假定支付为-1,而上层部门作出高的预期,他们会因为基础部门的低预期,将增加他们的利润空间,会得到6的支付,那么上层部门和基础部门的支付序列将为(6,-1);若基础部门作出高的预期,那么他们的效用支付将因抵消掉政府政策而为0,那么上层部门若作出低的预期,此时,因为生产要素的价格上涨而使得利润减少以及通货膨胀的影响,将得到负的支付,假定为-3,但若是上层部门和基础部门都作出低的预期,则他们都得承受通货膨胀的影响,得到(-1,-1)的支付。

那么,我们得出在其它因素不变的情况下,部门预期的支付矩阵(表1)。

由完全信息静态博弈得到纳什均衡点为(0,0)点(高预期,高预期),即基础部门和上层部门都会选择高预期,这就意味着政府政策将最大程度的被社会经济部门所预期到,从而政策效果被完全抵消。

(二)市场中各部门的通胀预期的支付分析

我们将市场因素考虑到分析体系中,因为基础部门和上层部门对市场的作用力不同,他们的支付矩阵将有不同的变化。

当社会资源丰富时,即社会上还存在许多闲置资源,基础部门将不会有大的变化,若上层部门作出高的预期,当基础部门同样作出高的预期时,因为资源丰富,大量的基础部门并不能具备影响市场的能力,高预期的基础部门将受到市场的排斥,表现为大量的新厂商进入该行业,从而使部门中原有厂商遭受损失,再加上通货的影响,得到的支付为-2,在这时,上层部门会因市场的作用得到高的利润,但也会受到基础部门的影响,因此假定支付为5,若基础部门的预期是低预期,那么在基础部门,会受到通货的影响,支付为-1,而上层部门的支付将因免受基础部门高预期的影响,支付升为8。若上层部门的预期为低预期,而基础部门作出高预期,基础部门同样受到市场的排斥和通货的影响,并且因为上层部门的低预期,市场的作用将更大,支付假定为-3,而上层部门将因为通货和基础部门的高预期获得负支付为-2;如果基础部门作出的是低预期,那么基础部门会因为通货的影响,得到-1的支付,上层部门的支付会因为基础部门的低预期变得稍好些,支付为-1。

那么,我们可以得到在资源丰富时的支付矩阵(表2)

由完全信息静态博弈得到纳什均衡点为(8,-1)点(高预期,低预期),上层部门作出高预期,而在市场的作用下基础部门作出低预期的决策;但是我们可以看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基础部门会在社会通货的压力下,慢慢的提高价格,最后各部门的支付都将是正值,这就意味着各部门都会增加生产规模,社会就业率上升,我们就得到了菲利普斯曲线的规律:通货膨胀率与失业率有负相关关系。

当社会资源不足时,基础部门的成本升高,大量的生产者退出行业,基础部门对市场价格有一定影响力。上层部门若是作出高预期,基础部门作出低预期,因为成本的升高,基础部门将受到通货和成本升高的双重影响,假定支付为-6,而这时的上层部门,也会受到资源不足的影响,支付为5;若基础部门作出高的预期,在市场的作用和资源不足造成的成本升高以及社会通货膨胀的影响下,他们将得到一2的支付,而这时的上层部门,受到资源不足和基础部门高预期的双重影响,支付变为-1。若是上层部门作出低预期,那么低级部门若作出低预期,上层部门同时受到通货膨胀和资源不足的影响,支付为-3,基础部门则受到通货膨胀、资源不足造成的成本上升以及市场的作用,还有上层部门低预期的影响,支付为-7,若基础部门作出高预期,他们所获得的支付会变得稍好,支付为-3,在这时,上层部门受到基础部门的高预期影响,利润空间缩小,再加上通货膨胀和资源不足的影响,支付变为-5。

那么,我们可以得到在资源不足时的各部门支付矩阵(表3)

由完全信息静态博弈得到纳什均衡点为(-1,-2)点(高预期,高预期),即各部门都会作出高预期的决策,通货膨胀被社会经济部门最大程度的预期到,政策效果发挥大大削弱;而(-1,-2)的支付使得各部门减小规模,促使失业率的上升。在长期来说,资源不足将增大这样的效果。我们可以看到高通货膨胀和高失业长期并存,即“滞胀”现象的出现并长期存在。

四、实证分析

(一)对美国1988年到2003年的实证分析

“二战”之后,美国确定了其在西方世界的霸主地位,并实施了所谓的“马歇尔援助计划”,其实际目的是从世界其他国家更大程度地拽去经济利益,而这些经济战略的成功實施也使得战后的美国经济获得了快速的发展,但到了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美国经济仍没能避免全球性“滞胀”的影响,经济发展陷入低谷,直到九十年代信息与通讯革命的到来才使得美国经济重新得到较快发展,而在之前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期间,美国尝试了各种方法,甚至是包括战争,都没能使美国经济获得快速发展。本文选取1988-2003年美国失业率与通货膨胀率的经济数据(表4),运用上文所讨论的经济理论分析限制美国经济发展的资源约束及其变化。

基于理性预期的菲利普斯曲线的实证研究,在图1中可以看到美国社会经济在1988-1989年、1990-1992年、1994-1996年、1998-2000年、2001-2002年出现了相互交替的负斜率的菲利普斯曲线;在1992-1993年出现了通货膨胀率不变而失业率下降的平行的菲利普斯曲线;在2000-2001年出现了通货膨胀率不变而失业率上升的平行的菲利普斯曲线;在1989-1990年、1993-1994年、1996-1998年,2002-2003年出现了相互促进的正斜率的菲利普斯曲线。

下面结合美国的实际经济运行情况对上图进行分析。在1989年8月海湾发生了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严重事件,海湾地区的形势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战争的一触即发使石油供给下降,造成国内资源短缺,石油价格上涨,经济发展脚步放缓。在经济上表现为失业率和通货膨胀率的上升,由1989年的(5.3%,4.8%)上升到1990年的(5.6%,5.3%),出现“滞胀”,菲利普斯曲线呈现出正的斜率。

在20世纪90年代,1990-1992年,由于海湾战争很快结束,同时联邦储备当局也实行了刺激经济发展的政策,美国经济开始回升,虽然失业率有所上升,在1992年达到7.5%的历史相对高位。但随后的一段很长的时间内,美国经济在信息与通讯技术革命的推动下得到快速的发展,通货膨胀率和失业率双双持续走低。通货膨胀率自1992年开始一直保持在低于3%的水平,并呈现继续下降的总体趋势。1992-1997年美国的通货膨胀率由3%下降到2.3%,1998年进而又下降到1.6%的新低。从1992年开始失业率也一直走低,1997年、1998年和1999年的失业率水平分别为4.95%,4.51%和4.22%,到2000年达到历史最低水平3.99%,实现了西方经济学中所称的充分就业[3]。就菲利普斯曲线的走向来看,从1992-2000年这段时间内,菲利普斯曲线的斜率有正有负,表现的极不稳定,和传统的菲利普斯曲线理论所描述的经济规律极不相符,但实际上,菲利普斯曲线的正斜率只是社会生产率的提高所导致的菲利普斯曲线移动的现象表现而已,正斜率的菲利普斯曲线的各个经济点所表现的是拥有不同社会生产率的经济社会。

21世紀初始,由于美联储提高利率、股市下滑和能源价格暴涨等原因,美国经济从2000年第三季度开始出现衰退,而后的“9.11”事件,2001年的阿富汗战争,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使得美国经济一路下滑。从图1我们看出,美国经济经历了几乎和20世纪90年代相反的经济运动,在 2002-2003年的经济周期,失业率和通货膨胀率出现了同时上升的情况,菲利普斯曲线向外移动。到2003年,失业率和通货膨胀率达到(5.99,2.2)的水平。

(二)实证结论

在上面的分析中,可以看到美国经济在1989-1990年发生了一次衰退.菲利普斯曲线向外平移.在图1中表现出了一条正斜率的菲利普斯曲线,即通货膨胀率和失业率成正相关关系,究其原因,石油价格的上涨是一个重要因素,根据上述对资源不足时的理性预期对经济的影响的分析,我们得出,若社会资源短缺,通货膨胀并不能降低失业率,反而会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失业率的上升。在随后的九十年代,1990-1992年,得益于战争的很快结束,油价的回落,美国经济呈现出来的状况和菲利普斯曲线相符,这在我们对资源充足时的理性预期分析中得到体现,在资源充足时,一定的通货膨胀有利于刺激生产,降低失业率;而相对紧缩的通货则有相反的作用,也就造成了图1的经济情况。实际上,尽管石油的供应增加,油价回落,1990-1993年这个时间段社会上的自然资源较1988-1989年还是相对不足的,这大概就是美国在1990-1992年采取较为紧缩的货币政策的原因。对照1988-1989年和1990-1992年这两个阶段的美国经济,我们不难发现自然资源对经济的基础性作用,在社会生产率没有大的改变的情况下,自然资源的相对缺乏将通过社会生产的流动使整个经济减缓甚至衰退。

在随后的1993-2000年,美国经济在高新技术尤其是信息技术的推动下,生产率不断提高,即资源的利用率不断提高,从另一个方面看,可以说是使自然资源在原有利用水平上的极大的丰富,使得社会经济不断发展壮大。在低的通货膨胀下失业率不断下降,至2000年达到历史最低水平3.99%,实现了西方经济学中所谓的充分就业。社会生产率的普遍提高,使得经济快速的发展,社会财富迅速膨胀,从而能在低的通货膨胀下实现低的失业率,尤其是1996-1998年,这种膨胀和失业双双走低的趋势,表明了社会财富的急剧增加,也说明了美国这个时间段内在自然资源供应变化不大的基础上自然资源利用率的迅速提升。

美国经历了从1991年3月开始,历时整10年的经济增长。但从2000年开始美国经济急剧下滑,从失业率和通货膨胀率的图表中,我们看到美国的失业率从2000年开始一直上升,在接下来的2001年、2002年、2003年中,这种趋势一直在持续,尽管美国政府积极采取一系列的措施,却未见好转。非但如此,在2002年到2003年我们还看到菲利普斯曲线还经历了一次向外的平移,尽管这是由很多历史因素造成的,例如经济学家们一直强调的经济的过量发展,“9.11”事件,2001年的阿富汗战争,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等等。但究其根源还在于这一系列事件所导致的社会成本的增加,资源配置不的经济,从而使得社会资源的利用不足,社会经济停滞衰退。从2000-2002年的经济数据,可以得到菲利普斯曲线具有负的斜率,正与我们对资源充足下通货膨胀理性预期所分析的结果相吻合。

五、结论

本文以博弈论的方法概括出市场条件下,在宽松的货币政策社会环境中,社会中的各个经济部门基于自身预期和市场力量作用的经济结果,发现资源的富集程度对社会经济的约束性:当资源相对富集时,宽松的货币政策将促使社会经济的繁荣;当社会资源相对贫乏时,宽松的货币政策则会引致“滞胀”的出现。在对美国1988-2003年间的经济数据进行分析中,发现技术进步在提高资源利用率的同时,会扩展资源对经济发展的约束区间,提高资源对社会经济的承载力,促使经济在原有的资源条件下获得更大的发展。

相较于西方发达国家20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的经济复苏发展,我国改革开放前三十年的经济快速发展有其特殊性,相较于西方国家从二战的废墟中复苏,我们是从技术积累较低的层次上开始发展的,也就是说我们在技术层面上的沉淀尚较薄弱,而我们的优势在于有了西方国家的发展经验,我们可以有借鉴的方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研究中的错误,从而降低技术研发成本。相较于西方国家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所经历的经济泥沼,我国2008所经历的经济危机更为凶险,在信息革命以后,世界的全球化程度更高,人类世界联系的更紧密,2008年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经济危机迅速的波及全球,其中我国所受的波及程度绝不比欧洲发达国家弱,我国之所以能率先走出经济危机,则是得益于国家及时的经济调控和社会技术的不断进步。到现在,我国进入了新时代,以“创新驱动”的发展战略正在持续的为我国经济的发展注入动力,但支撑创新需要大量的资源,失去了资源,创新将成为无本之木,这正是我国始终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原因。因此,在新时代的发展当中,我们当始终坚持资源在经济发展中的基础性地位,要始终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坚持“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不断突破资源对经济发展的约束,最终实现“在本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代目标。

参考文献:

[1]江泽民,对中国能源问题的思考[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2008,(3):345-359.

[2]李炳炎,刘变叶.当前我国经济运行显现的“滞胀”现象分析及其矫治方略新探[J].经济学家,2009,(3):5-17.

[3]李雪飞,基于理性预期的菲利普斯曲线的实证研究[D].对外经济贸易大学,2006.

[4]王文龙.经济滞胀预期与应对策略[J].社会科学研究,2011,(1):42-46.

[5]张维迎,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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