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调《遵义》境界之美

2018-08-06 06:32文丨邓海建
遵义 2018年14期
关键词:诗意慈善杂志

文丨邓海建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在遵义,相逢一本杂志;在《遵义》,相逢一帮友朋。我一直觉得,惟有诗意的城市,才能集聚诗意的人。这不是五行命格、亦非紫微斗数,而是200年前诞生的马老师在历史唯物主义中描画的基本常识:社会存在,决定着社会意识。坦白说,也是因为这本乍见之悦的杂志,让我对千万里之遥的城市,有了全然不同的认知。

2011年,是我从深圳报业转战南通电视台的一个节点。说真的,已经不太记得是怎样与《遵义》相见恨晚的了,最早在QQ上联络的,是余娅主任和田兴海编辑。两位风格迥然又各有激情的“《遵义》人”,叫我这个当年在媒体只厮混了四五年的评论员很受感染:开化、时尚,睿智、从容,私下不由得感慨:原来是这样的遵义人。

挺感谢《遵义》的,感谢她教会我一种能力,感谢她赐予我一群朋友,感谢她给我留下最帅的一组照片。

写了若干年的评论,“短平快”是最大的强项。最怕的,就是写长稿子。这大概就像我们电视领域做惯了短消息的记者,最害怕做长纪录片的道理一样。我给《遵义》写上万字的封面文章,最早是极其忐忑、极其没底的。余娅主任约我写的第一篇封面文章,大概是《中国慈善 路在何方》。彼时,国内慈善处于多事之秋——前有爱秀的“标哥”、后有作死的“美美”,中间还有曹德旺。民间慈善与官方慈善的边界、富人慈善与全民慈善的层级……是很值得探讨的焦点话题。

当年,正好我参加过东方卫视“东方直播室”的录制,与陈光标和曹德旺等慈善家大咖有过台前幕后的对话,但对于能否驾驭人生中第一个万字大稿,还是心有犹疑。还记得为了让我写好这个处女作,杂志社专门发来719个字的提纲:从标题到配图,从逻辑到层次,详尽而细致。第一次,觉得写述评类的稿件其实也可以就像点读机广告说的那样,“so easy”。坦白说,有过这样的磨砺,在签约“UC名家”等专栏后再写三五千字的文章,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一样手到擒来了。

人生中第一种写长文的本领,是在《遵义》练就的。

《遵义》十岁,相逢八载。有幸的是,在2011年底,我还被足智美丽的余娅主任邀请去过遵义一次。那时正好去贵州卫视录制“新闻当事人”,天寒地冻,热忱感人,余娅主任和段康一行在电视台楼下等我。一路有说有笑,我第一次感受到“身在遵义、心怀天下”的《遵义》人。用现在的话说,在他们身上,有着让你随时随地“双击666”的冲动:正直而温暖,谦逊而热情,智慧而沉毅,专业而开明。

车到遵义,已经挺晚了。田老还在遵义宾馆等着我,一顿畅聊,颇为过瘾。对于我这个生长在平原地区的男人来说,城市的错落有致、历史的浩荡辽阔、环境的清雅怡人,连方言俚语里都是质朴而上善的味道。百忙之中,一帮子《遵义》人陪我参观了遵义会议会址等处,第一次在神奇的三维空间感受到历史的心跳与轰鸣。原谅我已经不记得那个有很多小吃和特产的街市叫啥名字,但我记住了沉甸甸的大包小包特产和沉甸甸的知遇之情。

我要特别感谢的是,这次的遵义之行为我留下了最帅的照片。田老的摄影技术,真的是杠杠的。无须“前置几千万美颜”,直接能自带滤镜效果,害得我在此后这七八年间,几乎就难以挑出能媲美遵义之行的照片来。这话百分百保真啊,因为在光明网专栏等用到头像的很多地方,以及我在华中科技大学等高校开设讲座的时候,都挂着“遵义之行”的那张老照片。

在青春的尾巴之上,能捕捉到最会心的欢颜,这是《遵义》赐予我最好的礼物。

第一次听说有《遵义》这本杂志的时候,其实还是蛮惊讶的。如果从世界上最早的城市杂志、1925年的《纽约客》算起,短短亦不足百年时间。上海的《新民周刊》、广州的《城市画报》、北京的《北京漫步》……其实并无特别的品类细分,大抵是挂着城市的名号做着或综合或休闲的事情。《遵义》敢以城市之名来命名,且将自己明确定位为时政期刊,这种大刀阔斧又旗帜鲜明的态度,很爷们,很“遵义!”

也许是因着这种大气与爷们的风范,一份城市杂志竟能聚集起中国媒体圈里不少顶层的资源。重庆日报的单士兵、新华网的安传香、新华每日电讯的汤嘉琛、人民日报社的李泓冰、21世纪教育研究院的熊丙奇、文化评论家韩浩月……还有上百位活跃在国内媒体一线的大咖小将们,竟然能征召在一本城

市杂志的旗帜之下,这是值得研判和思考的一种文化现象、一个媒介传奇。他们的名字和思想,他们的文字与识见,伴随着《遵义》的成长,而积淀为杂志的影响力、感召力我把它称之为诗意之力。

《遵义》之美,美在三面:一是颜值之美。多年之前,我是被杂志的第一眼审美惊艳到了。有人说,最美的地方,就是360°无死角、随手拍了都能做电脑桌面。我想说的是,这些年《遵义》的封面,几乎也是一年24期无死角、随便哪个封面都能拿来做手机待机图。格调满满的装帧设计、行业前沿的版式布局,如果杂志界也有“红点设计大奖”什么的,我觉得《遵义》肯定会蝉联前列。

二是气质之美。城市期刊最怕两个极端,要么土得掉渣、要么洋气过头。难能可贵的是,初心有恒的“《遵义》人”把握住了这种平衡。立足大遵义,胸怀大时代,在浩荡的信息之海里,传播着遵义声音与遵义故事,又能兼具华夏情怀与国际视野。她是土,但土得有香气、土得有诗意;她是洋,但洋得有定力、洋得有格局。简单说,她是一本“有freestyle”的特色杂志。

三是精进之美。“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一期接着一期品读下去,你未必能发现微妙而走心的变化;可是如果把上半年和下半年的杂志陈列在一起,

分明可以窥见“《遵义》的进化论”。

唯变不变的时代,越变越美的《遵义》。

作为一个媒体人,我穿梭在电台、电视、报纸,乃至App直播的内容之海,看惯潮起潮落、见多云卷云舒,深谙在转型与迭代的今天,《遵义》能十年芳华一往无前,这背后,必定有更多知名或不知名的关爱者、耕耘者的汗水与血泪。“人才大战2.0”的今天,我们亦深知——人的境界,才是杂志的境界;人的作为,才是杂志的修为。格调之《遵义》,隐喻的是一群“《遵义》人”境界之大美。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陈奕迅在《十年》里唱: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爱上这本杂志,爱上这群人,爱上这座城。我想,在《遵义》这本杂志上,必有千万里之外的千万人,循着文字的温暖、沿着页码的经纬,揣测着这座城市最诗意栖居的幸福模样。最后一句话:有幸路过《遵义》,是我一生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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