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苗族服饰研究热点及发展趋势
——基于CNKI数据的可视化研究

2022-03-23 03:05张宗登游天梅张红颖
湖南包装 2022年1期
关键词:服饰文化发文苗族

张宗登 游天梅 张红颖

(湖南工业大学包装设计艺术学院,湖南株洲 412007)

文化自信是民族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的时代主题,苗族文化、服饰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最具中国特色的文化基因。中国苗族主要分布在贵州、湖南、云南、重庆、广西、湖北、四川、广东、海南等省市自治区,与各地其他民族形成大杂居、小聚居的分布局面[1]。其服饰因支系不同而呈现出较大的差异,中国苗族服饰大致可分为湘西、黔东南、川黔滇、黔中南、海南等五大系别[2]。这5种类型都各具特色,同时又具有共性。苗族服饰制作精美、工艺繁琐,是苗族文化的集中体现,更是人们了解苗族历史与文化的一面镜子。苗族蜡染、刺绣、银饰是传统手工艺中的翘楚,其历史悠久、技艺高超,蕴含丰富的民族历史文化。苗族服饰常与蜡染、刺绣、银饰共存,四者均于2006年被纳入国家级非遗名录,成为人们全面了解苗族文化的窗口。

借助中国知网检索发现,目前关于苗族服饰的研究综述大多为定性分析,这类研究成果往往需要大量时间来完成一定数量文献的统计与分析,而CiteSpace科学计量可视化软件适用于自然科学及社会科学中的许多学科领域,在国内被广泛运用于图书情报学、管理学、科技政策学、教育学等,其可将大量文献数据进行转换,并以图谱的形式呈现出来,实现“一图展春秋,一览无余;一图胜万言,一目了然”[2]的效果。文章对中国最大、收录最全面的中国知网(CNKI)进行取样,以数据库中1980—2021年的国内中文期刊作为数据来源,借助CiteSpace5.7R5W可视化软件,围绕文献量、作者及机构、关键词共现、聚类、突显、时区图谱展开分析,以识别苗族服饰研究的历史进程以及网络分布特征,探究苗族服饰研究热点以及发展方向,从而梳理出一套完整的苗族服饰研究的发展脉络,为相关学者对苗族服饰的研究现状、研究前沿以及交叉研究的潜力等方面提供理论支持和参考。

1 苗族服饰研究发文量分析

基于中国知网文献数据库,将检索条件设置为篇关摘=“苗族服饰”或含“苗族刺绣”或含“苗族银饰”或含“苗族蜡染”,检索时限为1980年1月1日—2021年6月23日,检索结果为1764篇,剔除新闻、会议、无作者文献,最后得到有价值的文献1677篇。其中404篇文献还被SCI、EI、北大核心、CSSCI、CSCD(国内核心期刊数据库)高影响力数据库收录。苗族服饰研究发文量统计见图1。

由图1可知,1980—2020年,苗族服饰研究成果整体呈逐渐增长态势,2021年数据有所下降,由于检索时间截止于6月份,不能代表2021年所有数据。结合发文数量,按照10年每段将苗族服饰研究分为4个阶段。

图1 “苗族服饰研究”发文量柱状图

(1)第一阶段(1980—1990年)为酝酿阶段。此阶段文章起到投石问路和抛砖引玉的作用,10年发文35篇,占总数的2%,早期研究该领域的文章有限,后续不少研究者对其主要观点进行了引用。据检索结果显示,最早开始从事苗族服饰研究的学者有马正荣、岐从文、裴学度等,他们的研究成果具有大量蜡染、刺绣、挑花作品展示,其主要以收集、抢救、整理为主。

(2)第二阶段(1991—2000年)为萌芽阶段。此阶段发文量明显上升,比第一阶段上升约280%,10年发文99篇,占总数的6%,核心论文数量较第一阶段明显增多。文献数量与质量的提升离不开政策助力,在1989年11月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通过了《保护民间创作建议案》,这引起广大研究者对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视。

(3)第三阶段(2001—2010年)为成长阶段。10年发文320篇,占总数的19%,此阶段文献数量快速增长,文章质量不断提高,同时研究者的视野更加开阔。一方面,在2001年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公布首批《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名录》,此名录的公布成为非遗保护开展的重要标志。另一方面,于2005年开始,中国启动了第一次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全国大普查。2006年,苗族服饰被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此期间,苗族服饰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

(4)第四阶段(2011—2021年)为繁荣阶段。此阶段发文量迅猛增长,11年发文1223篇,占总数的73%,核心论文也像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一方面,2011年6月《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法》正式颁布实施,其中倡导通过学校教育的形式,对非遗进行保护与传承,使得“非遗进校园”成为研究热门。大量高校研究者参与到非遗保护中,他们将苗族服饰与课程相结合,使苗族服饰得以创新发展。2017年《中国传统工艺振兴计划》发布,振兴传统工艺得到了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大量关于如何传承保护苗族服饰的文献不断涌现出来。另一方面,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提到文化自信,坚定文化自信,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是新时代文化建设与文化发展的重要任务。在“互联网+”的时代背景下,许多借助互联网技术将苗族服饰文化与文创产品相结合的成果层出不穷,这也给苗族服饰传承创造了新的环境。

2 苗族服饰研究作者及机构合作图谱分析

2.1 发文作者及合作图谱分析

将整理后的文献导入CiteSpace中,将排名前10的作者整理于表1。表1显示,田爱华是发文量最多的作者,共13篇,她是吉首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装饰美学。其以第一作者身份发表10篇文章,其中7篇文章为核心期刊所发,于2013年发表的《苗族服饰的历史演变与现代化进程》引起了较大关注,被引数为17次。其次是贺阳、肖绍菊发文共11篇,贺阳是北京服装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服装设计及传统民族服饰艺术,其主要是指导学生对苗族服饰中的纹样、结构、造型进行研究。肖绍菊为凯里学院数学科学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数学教育、民族数学文化与跨文化数学教育,其主要从数学角度看民族服饰文化,2008年发表的《苗族服饰的数学因素挖掘及其数学美》最具代表性,被引48次。

表1 “苗族服饰研究”发文量排名前10的作者

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中,将时间切片(YearPerSlice)设置为1,在节点类型(NodeTypes)面板中选择作者(Author)选项,得到作者合作图谱图2,其共计658个节点,119条连线,密度为0.000 6。字体大小代表作者发文量多少,连线表示作者间合作关系,连线粗细则表示合作关系强弱[3]。图谱右方色带是时间轴,由下到上为1980—2021年。

图2 “苗族服饰研究”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由图2可知,整个知识图谱由较零散的网络组成,其中以贺阳为代表的研究团队合作较密切,其团队致力于苗族服饰的艺术特征及文化内涵方面的研究。其次是以田爱华、焦成根、肖绍菊、林丽为代表的团队:田爱华团队主要从符号学、设计学、美学等角度出发,对苗族银饰的历史、文化内涵、纹样特征、工艺、产业开发进行研究;焦成根团队主要针对凤凰地区苗族银饰展开研究,研究主题涉及旅游产品、锻造工艺、纹样探析、文化渊源等;肖绍菊团队主要从数学角度出发,探寻苗族服饰、蜡染、银饰中蕴含的数学知识,并将其研究成果用于指导教学;林丽团队来自机械工程学、设计学、计算机学等不同学科领域,研究主题涉及AR技术、CMEK模型、KCQ-KE模型、心理与生理测量等。说明苗族服饰研究搭建跨学科、跨领域合作平台处于起步阶段。今后研究者应建立稳定的学术合作关系,深化沟通与交流,以促进苗族服饰的长期发展。

2.2 研究机构及合作图谱分析

将文献导入CiteSpace中,将排名前10的研究机构整理于表2,如表2所示。发文量最多的省份是贵州省,其次是北京市。贵州省是苗族聚居人口最多的省份,其具有地域优势,是研究苗族服饰最佳的阵营,贵州高校发文量最多的机构是凯里学院(71篇)、贵州大学(36篇)。北京市高校对于苗族服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北京服装学院(36篇)、中央民族大学美术学院(10篇),他们加入研究阵营,让苗族服饰研究成果更为丰富,同时也极大地促进了院校资源的互通、科研队伍的交流,为吸引乃至促成更多院校间的交流与合作打开了局面。

表2 “苗族服饰研究”前10位研究机构

将时间切片(YearPerSlice)设置为1,在节点类型(NodeTypes)面板中选择机构(Institution)选项,得到机构合作图谱图3,其共有923个节点,188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00 4。字体和节点大小代表发文数量多少,节点之间的连线代表机构合作关系,连线的密集程度代表机构之间合作的密切程度[4]。

图3 “苗族服饰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

从连线颜色来看,合作较密切的机构以凯里学院、贵州大学、北京服装学院为代表。凯里学院与济南大学、清华大学、信阳农林学院建立了合作关系;贵州大学与贵州师范大学、兴义民族师范学院之间也建立了合作关系。此外,北京服装学院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也展开了合作,说明机构间已有良性的互动。苗族服饰研究机构应加强与研究院(所)、博物馆、文化馆、企业之间的合作交流,综合各机构的研究优势,通过团结协作整合各项资源,以推动科研产出成果,为苗族服饰文化的活态传承提供更多的策略。

3 苗族服饰研究热点及趋势分析

3.1 关键词共现分析

关键词是对文章主题的高度概括和凝练,虽然关键词在一篇文章中所占比重较小,但却能体现出文章的核心与精髓,体现文章的研究价值和方向[5]。因此对文章的关键词进行分析,往往被用来探寻和确定一个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图4共有65个节点,58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27 9。为了更直观呈现苗族服饰研究关键词的相关信息,将出现频次排名前20的关键词整理于表3。

由图4可知:

图4 “苗族服饰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

(1)从图谱连线颜色来看,关键词之间的连线颜色意味着两者共现的时间,由冷色到暖色时间逐渐增加。深蓝色连线节点的词代表出现的年限久远,如“鬼神世界”“社会性”“神话化”“服饰图案”“歪梳苗”“女性艺术”“山地文化”等,这些词最初受到研究者的关注。

(2)从关键词的出现频次来看,节点大小代表了关键词出现的频次,每个节点是由一圈圈年轮组成,节点圆圈越大,出现频率越高。“服饰图案”“苗族刺绣”“贵州苗族”“服饰文化”“文化内涵”等是该研究领域关注度最高的关键词。

(3)从关键词的中介中心性来看,中介中心性(Centrality)表示节点在网络中的重要程度,起到枢纽的作用,可以反映研究领域热点方向。一般以中介值≥0.1为条件评价该网络节点的重要性[6]。表3中,服饰图案(0.42)、苗族刺绣(0.10)、服饰文化(0.14)、文化内涵(0.14)、湘西苗族(0.15)、苗族蜡染(0.11)等,中介中心性≥0.1,具有沟通桥梁的作用,其概括了苗族服饰的重要研究领域。

表3 “苗族服饰研究”出现频次排名前20的关键词

3.2 苗族服饰研究聚类图谱分析

为了进一步考察苗族服饰相关研究热点的知识结构,探寻关键词的组合分类,使用对数似然算法(LLR)对高频关键词进行聚类,通过多次调整阈值得到比较清晰的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7],见图5。其中,模块值Modularity Q=0.774 6〉0.3,说明该聚类结构是显著的,平均轮廓值Mean S=0.851 7〉0.7,说明该聚类是高效率令人信服的[8]。

由图5可知,从聚类名称来看,苗族服饰研究关键词共聚成7个类别,分别是“湘西苗族”“苗族服饰”“苗族银饰”“非物质文化遗产”“百褶裙”“服饰图案”“服饰文化”,说明苗族服饰研究主要围绕这7个聚类展开。

图5 “苗族服饰研究”聚类图谱

一般情况下,聚类成员的多少决定了其代表性的大小,聚类成员越多,其代表性越大。聚类S值(平均轮廓值)的大小表示聚类质量的高低,其是衡量整个聚类内容同质性的指标,该数值越大,则代表该聚类的内容相似性越高。从表4可以看出,苗族服饰研究7个聚类轮廓值均很高,说明各聚类关键词之间有密切联系。

表4 “苗族服饰研究”聚类明细

3.3 苗族服饰研究突显图谱分析

突显图谱可以反映关键词在短时间内研究频次骤增情况,对关键词突显的时间和强度进行分析,可知早期关注重点、可能的转折点以及近些年的关注重点。图谱中每一小长条代表一年,红色加宽长条为突显出现年,Strength为突显强度,Begin为突显开始年,End为突显结束年。

由图6可知:

图6 “苗族服饰研究”突显图谱

(1)从时间点来看,判断某一主题为新兴研究热点,需同时具备“首次出现时间近”和“突发起始时间近”两个条件[9]。从现今时间较近的时间点发现,“非物质文化遗产”“苗族蜡染”“传承与保护”“图案设计”“苗族堆绣”的研究分别从2017、2019、2020年持续至今,说明是苗族服饰领域新的研究热点。

(2)从关键词突显强度来看,“苗族蜡染”(Strength=7.92)、“非物质文化遗产”(Strength=5.58)、“苗族银饰”(Strength=4.97)、“服饰图案”(Strength=4.36)突显强度较高,说明这些词是学者们集中关注的领域。苗族服饰作为苗族文化传播的载体,其融合在服饰中的图案、工艺都精妙绝伦,许多学者从苗族服饰局部出发,对图案、工艺进行了细致研究及设计应用。

3.4 苗族服饰研究时区图谱分析

CiteSpace可以生成强调研究前沿及其知识基础的顺时模式时区视图。它是由一系列表示时区的条形区域组成,时区按时间顺序从左向右排列,可以方便地看出各个时期苗族服饰研究热点和前沿信息随时间的变化趋势[10]。将“时间切片(Year Per Slice)设置为3,以关键词(Keyword)图谱为基础,在控制面板(Control panel)中选择时区(Timezone),得到时区图谱,见图7。

图7 “苗族服饰研究”时区图谱

图7呈现出苗族服饰的发展演化过程,根据图1发文量将苗族服饰研究分为4个阶段。

(1)第一阶段主要围绕服饰文化、服饰图案展开。据检索发现,这一阶段的文章主要以搜集、整理为主,在论文中出现大量作品展示,如民间服饰、背扇、围兜等作品,其中包含蜡染、刺绣、挑花、银饰艺术等。

(2)第二阶段出现“贵州苗族”“歪梳苗”“鬼神世界”“神话化”“社会性”“女性艺术”“山地文化”等关键词。这一阶段出现大量针对贵州苗族服饰研究的成果,一方面,贵州是苗族聚居地,是中国苗族人口最多的省份;另一方面,由于贵州特殊的喀斯特地貌地形,导致长期交通不便,民族文化得到很好的保留,因此贵州成为学者们重点关注的宝地。通过对这一阶段文献的梳理总结,发现研究者对苗族服饰所蕴含的历史文化进行了大量研究,苗族人们相信鬼神世界,他们认为自然界“万物有灵”,其图腾崇拜、宗教信仰、风俗习惯等都存在一定的神话性。

(3)第三阶段文献数量不断增长,大量关键词不断涌现出来,如“苗族刺绣”“苗族银饰”“湘西苗族”“文化内涵”“传承与保护”“符号学”,研究视角多元新异。苗族刺绣蜡染银饰技艺精湛,其作为传统手工艺中的佼佼者,是研究者重点关注的方向。他们从符号学角度来研究苗族服饰,也有部分研究者从生态学民俗学、美学、设计学等视角来展开,以传承与保护为目的,为苗族服饰的活态传承提供方法与思路。

(4)第四阶段出现大量将苗族服饰文化与设计相结合的成果,如“服装设计”“图案设计”“现代设计”。这阶段在文创的热潮下,许多高校研究者将非遗文化与设计专业相结合,打造年轻化、个性化、符合现代审美的产品。此外,在“互联网+”的时代背景下,苗族服饰文化传播媒介、传承人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以前的口头传播、传女不传男到今天的数字媒体传播、人人可学,苗族服饰渐渐被大众所熟知,为了让苗族服饰文化永久流传,许多研究者为苗族服饰数字化保护提供了方案。

4 结语

文中主要分析内容包括:对1980—2021年发表的论文数量、发文作者及机构合作图谱进行分析,并对关键词进行重点分析,利用关键词共现、聚类、突显和时区图谱,分析苗族服饰研究热点及发展路径,梳理出该领域研究的大致框架和发展脉络[11]。

(1)从文献数量来看,苗族服饰研究成果整体呈逐渐增长态势。可将其分为酝酿、萌芽、成长、繁盛阶段。酝酿阶段为1980—1990年,这一阶段主要以收集、抢救、整理为主。萌芽阶段为1991—2000年,这一阶段的数量明显上升,核心论文较第一阶段明显增多。成长阶段为2001—2010年,此阶段苗族服饰研究文献数量快速增长,大量有影响力的文章也不断涌现出来,在这个阶段,大量高校研究者参与到苗族服饰研究中,他们将苗族服饰与课程、专业、实践等相结合,使苗族服饰得以创新发展。繁盛阶段为2011—2021年,此阶段总发文量及核心论文发文量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研究者的视野更加开阔,关于如何传承保护苗族服饰文化的研究成果大量出现。同时,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许多将苗族服饰文化与文创产品相结合的成果也层出不穷,纷纷为苗族服饰文化的活态传承建言献策。

(2)从作者及机构合作图谱来看,苗族服饰研究搭建跨学科、跨领域合作平台尚处于起步阶段,期待研究院(所)、博物馆、文化馆、企业等研究机构的加盟,以有效实现“产学研”的合作,促进学术研究的长期发展。

(3)从苗族服饰的关键词来看,由共现图谱可知“服饰图案”“苗族刺绣”“服饰文化”“文化内涵”“湘西苗族”“苗族蜡染”等词为研究者重点关注的领域,具有中心枢纽的作用。聚类图谱聚焦了7个研究热点主题。突显图谱显示“苗族蜡染”“传承与保护”“图案设计”“苗族堆绣”是苗族服饰研究近期研究热点。时区图谱分别对苗族服饰研究4个阶段出现的重点关键词进行阐述,得出随着研究成果的不断增多,研究视角多元新异,广大研究者从符号学、生态学、民俗学、美学、设计学等角度来研究苗族服饰,今后,苗族服饰跨学科交叉研究的趋势会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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