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新制度经济学的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防范制度及路径分析

朱春江，范郁尔，骆汝九，许 强，朱 荣，吴成洲，吴 瑶，马文斌

(1.连云港职业技术学院，江苏 连云港 222006；2.江苏省连云港市 农业对外经济合作中心，江苏 连云港 222000;3.河海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8；4.重庆师范大学，重庆 401331)

一、研究背景及研究意义

中国加入WTO标志着中国产业对外开放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近二十年来，中国在进出口贸易、对外投资以及外商投资等方面取得了丰硕的成果。2020年，在新冠肺炎疫情的严重冲击下，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仍然达101.5万亿元，其中货物和服务净出口拉动国内生产总值增长0.7个百分点。由此可见，对外经济合作提升了中国经济的活跃度。据中国海关数据显示，2020年农产品中第一类为活动物、动物产品；第二类为植物产品；第三类为动植物油脂及其分解产品、精制的食用油脂、动植物蜡；第四类为饮料、酒及醋、烟草、烟草及烟草代用品的制品。由四类农产品数据计算得知，农产品进出口商品总值为16400亿元，占进出口商品总值的5.1%；农产品出口商品总值为5160亿元，占出口商品总值的2.88%；农产品进口商品总值为11240亿元，占进口商品总值的7.9%。

据2020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20年全年外商直接投资和新设立的农、林、牧、渔业企业493家，占全年全部外商直接投资新设企业的1.28%，企业数比上年减少0.4%；实际使用金额40亿元，占全部外商直接投资金额的0.4%，实际使用金额比上年增加4.9%。2020年全年农、林、牧、渔业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13.9亿美元，比上年减少9.7%；农、林、牧、渔业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占全年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的1.26%。由此可见，中国在进出口贸易总额、货物进出口顺差以及外商投资、对外投资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其中，农业农产品进出口总值只占全部进出口商品总值比重、农林牧渔业外商直接投资金额占全部外商投资金额比重、以及农林牧渔业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占全年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额比重都非常低，分别为5.1%、0.4%和1.26%，这充分说明农业对外合作还存在一些问题。如农业制度还不完善、农业对外合作信息较难把握、投资农业科研成果产权不够明晰、农业对外合作还存在一定的风险等，所以如何有效地完善对外开放制度、把握农业对外合作信息、明确投资农业科研成果产权、提高进出口贸易总额、加大外商投资力度、找准对外投资方向、降低农业对外合作风险等，就成为农业对外合作要重点解决的问题。

目前，很多学者对农业对外合作进行了广泛的研究，据2020年7月中国知网查询得知，进行“农业对外合作”研究的文献403篇。其中，茹蕾等、郭昕、张国梅等学者主要从农业“走出去”角度提出农业对外投资合作的建议①-③。钟钰等、杨光等学者主要从“农业对外投资”的角度分析农业对外投资的形势，对加强农业对外投资，提出相关建议④⑤。杨易等、白睿等、陈秧分等学者主要从“政策”角度推进中国对外农业合作的进程⑥-⑧。以上学者的研究大多分析当前中国农业国际合作所面临的主要问题，并有针对性地提出相应的建议，为开创中国农业国际合作新局面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但是农业对外合作往往存在一定的风险，对农业对外合作风险防范的文献研究相对较少。农业对外合作涉及制度、交易、产权等多个方面，它们是新制度经济学的核心内容。因此本文尝试运用新制度经济学的相关理论对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防范进行研究，探讨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防范制度及发展路径，这对提升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抵抗能力、推动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高质可持续发展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二、中国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新制度经济学分析

新制度经济学是科斯、诺思、威廉姆斯、阿尔钦及德姆塞茨等人应用新古典经济学的理论和方法分析制度的构成和运行而建立起来的一门学科⑨，以发现制度在经济体系运行中的地位和作用⑩。然而随着农业对外开放合作的不断深入，农业对外开放合作过程中面临的政治、市场、贸易壁垒风险等问题逐步突显出来，面对风险如果不做好预防，这势必影响农业对外开放合作的进程。所以本文尝试运用新制度经济学的制度变迁理论、交易费用理论、产权理论对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进行分析，进而对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防范制度及路径进行有益的探索。

（一）基于制度变迁理论的经济学分析

美国经济学家诺斯认为，对经济发展起决定作用的是制度因素⑪。制度是指一套社会规定的相关行为模式⑫，农业对外开放合作制度涉及农业对外投资以及农产品对外贸易等政策法规方面。

中国对外投资的政策法规主要有外经贸合发《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关于印发＜关于成立境外中资企业商会（协会）的暂行规定＞的通知〔2002〕101号》《“商务部、外交部、国资委关于进一步规范我国企业对外投资合作的通知2008》、年的《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企业境外所得税收抵免有关问题的通知2009》《商务部、国家开发银行关于支持境外经济贸易合作区建设发展有关问题的通知2013》、2014年的《商务部令＜境外投资管理办法＞〔2014〕3号》《发改委、商务部等28部门关于加强对外经济合作领域信用体系建设的指导意见》《商务部办公厅关于印发《对外投资备案（核准）报告实施规程》的通知2018》等。这些对外投资政策法规为中国企业境外投资起到保驾护航的作用。但政策在宏观指导、调节、监督、扶持等方面还存在明显的不足，如政府职能转变不到位、外汇管理过严、审批渠道不畅、融资困难、人才缺乏等⑬。

在农业对外开放合作过程中，将制度供求置于均衡分析框架中，农业对外投资实现不同国家（地区）资本的流动增值，从而实现不同国家（地区）之间的合作共赢。假设一国（或地区）具有较高的资本、另一国（或地区）具有较低的资本，这势必会造成资本的流动。即资本对外投资，资本输出国资本要素禀赋会在资本流动中获取更好的收益，资本输入国由于资本输出国的资本投入，会造成输入国劳动资源等要素的增值。在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配置中必然存在“帕累托效应”，即在不同国家（地区）之间农业对外投资需求与供给资源配置状态下，任何改变都不能使至少一个国家（地区）的利益增加而又不使任何国家（地区）的利益受损，从而达到“帕累托最优状态”，从而实现资本输出国、资本输入国要素禀赋的合理配置。所以制度要围绕农业对外合作所带来的经济增长动态反应而进行改变，对那些不适应农业对外投资的政策法规予以废除、修订，积极倡导适应农业对外开放合作的创新制度，通过对金融、税收、人才等制度和规范体系的变革，以实现组织形态、运行机制的再造和合作要素的有效组合，以有效预防不同国家（地区）之间农业对外开放合作的风险。

（二）基于交易费用理论的经济学分析

新制度经济学主要集中在经济因果因素，如交易费用方面⑭。交易费用概念由科斯于1937年提出，并成为新制度经济学的核心范畴，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交易费用理论不但被频繁应用到各种经济问题分析中，同时也被大量应用到企业理论和制度分析中⑮。交易费用的构成主要包括搜寻信息、达成合同、签订合同、监督合同履行和违约后寻求赔偿的费用⑯。交易费用认为，稀缺的交易活动需要付出成本，交易费用是可以测量的，企业的存在就是为了节约市场交易费用⑰。所以降低交易费用成为农业对外合作风险的一个关键因素。

在农业对外合作过程中，由于对投资或贸易国家（地区）的制度了解不够，国外农业投资或贸易市场的信息不对称等因素，这势必增加农业对外合作的成本，从而增加农业对外合作的风险。作为农业对外合作的企业对境外投资或贸易国家（地区）合作企业的生产技术、生产效益、管理制度、资金实力以及产品特点等信息不完全了解，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人力和财力去搜寻相关的信息⑱。在图1中，成本交易高低受到农业对外合作经营主体的企业实力，即企业对外投资或贸易的人力、物力、财力等因素的影响。如果熟悉业务，就可以花费较低的成本。所以作为低搜寻成本的企业，在投资或贸易东道主国的单位合作产品收益减少的情况下，势必导致不少投资或贸易方的减少；反之，如果在投资或贸易东道主国的单位合作产品收益增加，就会吸引更多的投资或贸易方。所以在这种低成本交易情况下，图1中供给曲线S相对比较平坦，这也意味着与之关联的合作边际费用曲线CME也相对比较平坦。反之，高成本交易情况下，供给曲线S以及合作边际费用曲线CME则较为陡峭。

图1 交易成本模型

（三）基于产权理论的经济学分析

产权理论是新制度经济学的主要内容之一，1937年科斯发表的《企业的性质》一文被公认为是西方产权理论的开山之作⑲。产权主要指财产权或财产权利，以产权为依托，对财产关系进行组合、调整的制度，即产权制度，有关产权及产权制度的理论就是产权理论⑳。西方产权经济学的实质，是要抓住制度与效率之间的内在联系，做好产权制度安排，达到产权效率支配状态最优㉑。

随着中国农业对外合作的不断深化，知识产权与对外合作已密不可分，中国在致力实现由经贸大国向经贸强国转变的过程中，对外经贸发展屡遭国际知识产权壁垒的阻击，遇到的最大障碍之一则是知识产权问题㉒。据2020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中国对外贸易发展迅猛，货物进出口顺差37096亿元，比上年增加7976亿元。一直以来，西方同家将中国对知识产权保护不力作为贸易逆差的借口和理由，随着中国对外贸易的快速发展，中国企业遭遇到西方国家的知识产权纠纷会越来越多㉓。所以做好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化解农业对外合作危机，提高合作风险预警意义重大。

知识产权是指对法人、公民等基于他们的智力劳动创造的成果所赋予的所有权㉔，而农业知识产权就是人们在农业领域创造出来的智力成果及相关权利，主要包括涉农的商标权、农业专利权、农产品地理标志权、植物新品种权等㉕。20世纪60年代以来，随着农业生物技术的快速发展以及国际农业贸易规模的扩大，为协调各国利益，国际农业知识产权公约相继出台，如《国际植物新品种保护公约》《粮食与农业遗传资源国际公约》《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等。国际公约加强了对农业知识产权的保护，促进了各国农业知识产权的立法进程㉖。

中国在现有农业知识产权类别管理模式下，其管理导致农业知识产权服务体系被人为分割，协同沟通与合作机制不完善、不健全等弊端㉗。所以中国在农业对外合作的知识产权方面，还需要做好以下几方面工作：一是要把农业知识产权战略上升为国家战略㉘，使农业知识产权制度成为保障农业科技进步、农业对外合作的基础性法律制度。二是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要积极参与国际农业知识产权公约的制定、遵守等，增强自己的话语权。三是要做到学习借鉴西方农业知识产权理论及其经验。四是政府进行职能改革，在农业农村部设立农业知识产权管理部门，有利于加强对农业知识产权的管理。五是要进一步完善农业产品权的相关法律法规政策，使农业技术转让权利、服务权利、承包权利、咨询权利等得到国家的法律保护，从而有效地保护好农业知识产权，在农业对外合作过程中，保障农业企业利益，减少农业对外合作的风险。

三、农业对外开放合作风险防范制度路径分析

（一）转变政府职能，推动高速发展

近年来，在政府宏观调控、市场监督以及政策干预下，中国加大了建立健全农业对外合作运营管理与服务机制、风险防控体系的力度。

一是在农产品对外贸易方面，农业对外贸易涉及市场监督管理部门、技术监督部门、商务部门、海关部门、检验检疫部门、外汇管理部门、税务部门等部门。贸易出口手续繁杂，涉及部门众多，作为政府部门，要为农业对外开放合作打造覆盖海关、税务、外汇管理、商务、物流、金融全过程一体化的集成创新平台机制。政府要充分利用现代化信息技术，打通跨境电商出口货运渠道，持续推动更深层次的制度创新。

二是在农业吸引外资和对外投资政策方面，要在国际上积极推进多边投资协定谈判，为国际投资者提供一个透明、稳定和可预见的政策环境，从而提高在国际经济中的主动权、发言权㉙。在国内，要创建良好的投资环境，健全司法制度、产权制度、税收制度等农业对外开放合作环境，充分利用国家自贸试验区以及“农外发〔2017〕3号”文件中的境外农业合作示范区、农业对外开放合作试验区作为示范，建立健全投资促进保护机制、风险防控体系。政府在政策、资金、环境方面给予大力支持，为农业对外合作开放提供重要的支撑条件，进而推动农业对外合作开放合作高质可持续发展。

（二）制定人才政策，加强人力引领

说人才问题关系民族复兴，关乎党的事业兴衰成败㉚，农业对外开放合作更离不开高层次人才。

一是对外贸易高层次人才，既要精通国际贸易理论，又要通晓东道主国家的法律法规、政策投资环境。当前国有外贸企业作为企业国际化的先行者，人才管理面临转型和创新㉛。在加入WTO以后，国有外贸企业面临前所未有的竞争，人才流失严重，要想在未来的农业对外竞争中占有一席之地，务必对国有外贸企业的人才机制进行改革，营造良好的人才竞争氛围，提供良好的人才待遇，重塑良好的人才职业阶梯。而民营企业的用人机制比较灵活，但往往经营规模较小，国际市场竞争力较弱，抵抗风险的能力也小，所以政府在人才政策制定方面要对民营企业有适当的倾斜，以加快民营企业抵抗风险的能力。

二是农业科技高层次人才，农业对外投资企业要实现科技创新和成果转化升级，离不开农业产业发展的高层次人才。通过人才引进和激励办法，引进或柔性引进国家院士、国家千人计划等高端领军人才。特别是在生物新品种培育、干细胞技术、转基因技术、基因数字农业技术等前沿技术方面加大人才引进和培养的投资力度。另外还要提高农业对外投资企业的科技创新成果推广能力，要改善和提高从事基层农业科技推广应用的科技工作者的待遇，创造良好的工作、生活和学习环境㉜。在人才引进手续、签证办理、人才居留、激励机制等方面为高层次人才提供支持，从而汇聚农业人力资源，实现农业对外合作的跨越式发展。

（三）推进制度创新，健全服务机制

美国经济学家道格拉斯·诺思认为，对经济发展起决定作用的是制度因素。兰斯·戴维斯指出制度创新是对现有制度的改革，是一种能够使创新者获得超额收益的行为㉝。农业对外合作还须在立法、政府职能转变、税收政策、中介服务机构等方面进行制度创新。首先，在某些领域尚未出台政策法规的，要即时加强立法工作，保障对外投资贸易企业的合法权益，加快建立与国际规则接轨的投资管理体制机制，形成与国际规则相衔接的基本制度框架㉞。其次，针对微观经济运行干预过多过细，宏观经济调节不完善等情况，要转变职能，简政放权。做好整个投资贸易宏观市场的调控，解决相关职能重叠、沟通缺乏等问题。进一步健全市场化服务机制，充分依靠市场手段进行调节，实现农业对外合作资源的合理配置。再次，在税收政策方面，作为东道主国家（地区），应该加大投资贸易环境建设，制定吸引外商投资良好的税收政策，在有条件的自贸区，在境外所得税、股权激励个人所得税、融资租赁税、内销税、进口税等税收政策方面给予优惠，还要对竞争力较弱的中小型对外投资贸易企业进行扶持、奖励和补贴等。

（三）建立中介机构，发展外贸代理

一是要建立农业对外贸易代理机构。农业对外贸易中，涉及货物报关、交接、仓储、调拨、检验、包装、转运、订舱等业务，手续繁杂，对结算、集运、仓储、集装箱运输、货物包装和装卸、责任保险等方面需要有很强的专业知识，可以说进出口业务非常复杂。特别是对于中小型对外贸易企业而言，会使贸易成本过高，对农业对外贸易造成一定的风险。所以特别需要专业性国际货运代理服务机构来代理相关业务，为托运人、海关、承运人、班轮公司、航空公司等部门提供服务，可以说农业对外贸易代理机构在国际贸易程序简化、运输协调、为对外贸易提供咨询等方面能起到积极的作用。

二是设立农业对外投资专业化中介服务组织。农业对外投资存在一定的风险，投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有无良好的中介机构参与实施㉟。农业对外投资涉及政治、经济、运营、技术转移、法律、文化风险等，迫切需要通晓投资国家的制度、政策、市场环境以及劳动制度、产业状况等的投资专业化中介服务组织。中介组织在东道国投资环境分析、投资咨询、安全风险评估等方面为农业对外投资提供良好的平台，使农业对外投资得到重要保障。通过建立农业对外合作专业化中介服务机构，可以提高农业对外开放合作的效率，从而开创农业对外开放合作崭新的局面。

注释：

①茹蕾,姜晔,陈瑞剑.“一带一路”建设和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河北省农业对外投资合作路径探析[J].世界农业,2017(12).

②郭昕.构建新时期农业“走出去”支持政策体系[J].国际经济合作,2018(1).

③张国梅,冯香入.河北省农业企业“走出去”的困境与对策研究[J].现代农业研究,2020(2).

④钟钰,赵长和,王立鹤.新时期促进我国农业对外投资的对策研究[J].经济纵横,2016(5).

⑤杨光,柏娜,陈瑞剑.我国农业对外投资合作的特点及形势分析[J].2019(11).

⑥杨易,陈瑞剑.对外农业投资合作资金支持政策现状、问题与政策建议[J].世界农业,2012(6).

⑦白睿,乔立娟,张倩,宗义湘.中国农业“走出去”金融支持体系与企业融资框架解析[J].世界农业,2016(12).

⑧陈秧分,钱静斐.“十四五”中国农业对外开放:形势、问题与对策[J].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01):49-56+175-176.

⑨卢现祥.新制度经济学(第二版)[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1.

⑩吕中楼.新制度经济学研究[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

⑪朱春江,许强.管理学原理与实践[M].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16.

⑫Wolfram Elsner.The Theory of Institutional Change Revisited:The Institutional Dichotomy,Its Dynamic,and Its Policy Implications in a More Formal Analysis[J].Journal of Economic Issues,2012,(1)

⑬付蓉.我国企业“走出去”困境的新制度经济学研究[D].对外经济贸易大学,2004.

⑭Carsten Herrmann-Pillath.Power,ideas and culture in the‘longue durée’of institutional evolution:theory and application on the revolutions of property rights in Russia[J].Journal of Evolutionary Economics,2019,(5).

⑮王耀光.交易费用的定义、分类和测量研究综述[J].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3(5).

⑯沈满洪,张兵兵.交易费用理论综述[J].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1).

⑰韦克游.农民专业合作社信贷融资治理结构研究——基于交易费用理论的视角[J].农业经济问题,2013(5).

⑱王兆华,武春友.基于交易费用理论的生态工业园中企业共生机理研究[J].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02(8).

⑲兰玲,高鑫.现代产权理论研究述评[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

⑳史忠良,刘劲松.产权理论与国有资产管理[J].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06,8(1).

㉑曹钢.产权理论历史发展、两种研究定位及对《产权分析的两种范式》之质疑[J].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2002(1).

㉒郑后建.论自主知识产权与我国外经贸发展[J].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05(3).

㉓崔鑫生.中美贸易中的知识产权争端问题探析[J].知识产权,2008(3).

㉔徐虹飞.欧盟知识产权保护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D].对外经济贸易大学,2017.

㉕曹艳红.发达国家农业知识产权服务体系的运作经验及其借鉴[J].世界农业,2017(10).

㉖李玲.国外农业知识产权立法研究及启示[J].世界农业,2013(10).

㉗杨晓娟.发达国家农业知识产权服务体系对我国的启示[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1).

㉘杨晓娟,樊志民.农业知识产权制度的审视与完善[J].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3).

㉙张艾妮.中国应对多边投资协议谈判的策略研究[J].广东海洋大学学报,2009(2).

㉚李年俊,李增华.新时代习近平人才观探析[J].学术探索,2018(1).

㉛周建民.塑造国有外贸企业的人才战略核心竞争力[J].中国经贸,2007(5).

㉜朱春江,Surendra P.Singh,Sammy Comer,范郁尔,屠高.现代农业科技创新问题SWOT分析[J].广东农业科学,2013(3).

㉝张怡.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创新研究[D].吉林大学,2018.

㉞任春杨.中国自由贸易区投资制度优化研究——基于公共产品双重外溢视角[D].吉林大学,2017.

㉟王秀芳,唐娅楠,石冉.我国农业科技创新风险投资制度研究[J].农林经济管理学报,20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