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科背景下数字出版的专业建设与知识体系重构研究

2022-11-07 14:05段玥涵
新闻研究导刊 2022年18期
关键词:新文科知识体系数字出版

摘要:在互联网技术高速发展和媒体融合的背景下,数字出版成为传统出版行业的转型发展目标。为了满足数字化内容生产与运营人才需求,运用数字技术应对数字化生态,各大高校相继在不同院系下开设数字出版这一新专业,如今数字出版这个新兴专业正处于没有完善的发展生态和专业建设的摸索阶段。各高校的课程设置重心偏向不同,导致人才培养相关的学术研究和就业前景也不同。处于实践阶段的专业课程体系虽然涵盖的知识面较广,但存在泛而不精的弊端。新文科背景下数字出版专业建设加速发展,知识体系亟待重构与优化。文章对开设数字出版专业的各高校展开调研,分析学科建设前景,对数字出版专业建设进行评估,为知识体系重构提供有益参考。通过研究发现,目前数字出版专业学科仍存在归属划分不明确、专业建设概念不清晰、理论和实践脱节等情况,在教学实践层面缺乏既有丰富实践背景、又有教学经验的教师。

关键词:数字出版;新文科;专业建设;知识体系;学科划分

中图分类号:G230.7;G6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22)18-0026-04

一、引言

数字技术革命带来的诸多变化直接影响了融媒体时代的社会发展,大数据、人工智能、VR、5G等技术的突破一方面影响了出版业界,推动了出版业的产业革命,使出版业的业态更新加快,并向多元化发展;另一方面,学界也受到了影响,新技术的出现催生了产业革命,满足了行业发展在理论、实践和人才上的新需求。因此,2017年由美国西拉姆学院率先提出的“新文科”概念暗含了新的发展趋势,新文科可以理解为由不同专业的学生打破专业的壁垒和界限进行的跨学科、跨专业的研究学习,也就是说,新文科主要是“专业重组”[1]。

为了摆脱中国文科学术对西方学术的过度依赖,避免过度西化在文科上的延续,在这个百年来最为重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文科研究应该形成中国学派。在研究中国实践的基础上产生理论,从中国的文化文明中挖掘凝练自己的东西。前沿科学技术的发展也是新文科需要同时关注的方面,新文科建设需要紧跟时代发展的脚步,通过形成跨学科的思维,培养可以解决复杂的综合性问题的复合型人才。这意味着新文科建设必须着眼于课程设置和课程体系的重构与优化[2]。

由于新文科是以新时代、新经济与新产业为背景,融合了理、工等诸多学科要素的包容性框架[3],所以新文科建设会囊括更多的新课题,相应的研究范式也会发生转变。新文科建设在人才培养模式上以产学研一体化的新方式突破了单一学术专业研究传统,使文科人才走向多学科、多模块化,从而使新文科在学科专业上转变为现实需求导向,研究目标也更能体现主动性。在这样的背景下,一系列融合性强的新专业应运而生,如数字出版。北京印刷学院的数字出版专业始设于2008年,最初以“传播学(数字出版)”的名称申请开设,招生方式是文理兼招,旨在培养数字媒体及相关产业的应用型高级专门人才。

数字出版与传统出版的本质性不同在于信息的组织方式、传播方式、生产流程发生了革命性的变革[4]。因此,区别于传统文科高等教育偏重学术理论,数字出版这种应用型专业更加强调在学术理论的基础上,满足市场对人才和技能的需求,并通过学习专业知识和实践,熟练掌握技能技术,达到转化为实际生产力的效果。

2014年,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和财政部印发的《关于推动新闻出版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提出,“支持出版企业与高校、研究机构联合开展基础人才培养,开展定向培养”。2019年,《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明确提出支持各地调整优化高等教育布局结构,推动高校多样化办学、特色化发展,鼓励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因此数字出版专业的人才培养体系定位在“校内+校外”融合的教学环境中,利用校企合作,将先进的技术手段融入文化,形成知识与智能融合的产值创造过程[5]。

二、数字出版专业的现状

数字出版专业出现于中国最重视优秀传统文化的当前时代。技术革命带来的新文科建设,使数字出版这个应运而生的专业需要着眼对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和研究,同时在兼收并蓄的基础上充分学习和利用互联网数字技术,克服“技术至上,忽视思想”的惯性思维,从而使数字出版成为具有中国特色的新文科专业。

截至2021年,中国已有20所本科院校开设了数字出版专业,其中公办院校14所、民办院校6所。双一流、211院校3所,分别为武汉大学、中南大学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军医大学,其中武汉大学和中南大学为强基计划和985院校。

(一)数字出版专业培养方案概况

由于部分高校开设数字出版专业的时间较短且数据不完善,且以往研究主要针对编辑出版的数字化进程、数字出版专业人才需求、高校数字出版专业课程建设现状和核心课程体系等,并没有涉及数字出版专业开设的10年间,同一院校课程设置的逐年调整和人才需求、科研需求之间的关系;同一时期在不同院系下,数字出版专业的核心课程体系的设置偏向不同;数字出版专业究竟归属工程类专业还是人文类专业,以及相对应技术和人文侧重点的区别;在新文科建设的背景下,数字出版专业作为文理层面的交叉学科,是否仅仅是为了解决传统文科存在的发展瓶颈,培养的人才是否仅仅以市场为导向,还是需要更多以学科科学角度来考虑。

基于以上考量,本文选择了5所较早开设数字出版专业的公办院校进行横向和纵向对比研究。

一个专业对人才的针对性培养方向和人才就业方向可以通过该专业的核心课程体系的设置体现出来,这也可以反映出该专业的市场人才需求方向。北京印刷学院2008年就开设了数字出版专业,是最早开设这一专业的高校,该专业设于新闻出版学院。中南大学的数字出版业开设于2014年,与北京印刷学院的情况相似,开设于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其核心课程与北京印刷学院的数字出版专业设置类似。作为全国排名第一的数字出版专业院校,武汉大学将该专业设置于信息管理学院。不同于新闻学院侧重的出版方向,信息管理学院下的数字出版专业更关注对学生数字技术的培养。天津科技大学也增设了数字出版专业。由于天津科技大学创建时是全国首批4所轻工类本科院校之一,隶属当时的轻工业部,且前身为天津造纸工业学校,所以在专业设置上立足于轻工工程,保持了原有的印刷工程和包装工程的优势特色。湘潭大学的数字出版专业设于公共管理学院。基于公共管理的公共组织以及为社会提供公共产品和服务的职能,该校的数字出版专业培養目标强调培养以新闻宣传、新闻教育和新闻管理为核心的,服务于企事业单位的编辑出版高级专门人才。

(二)数字出版专业课程设置研究

数字出版与传统出版一样,都是出版的一种方式,其本质意义——编辑、复制、发行没有改变。因此,数字出版与传统出版的不同落在“数字”二字之上。高校在建立数字出版课程体系时,为区别其作为“互联网+”时代出现的新兴专业与传统新闻传播和出版专业,将核心课程着力点放在数字技术培养上。与二进制相联系的数字化,可以理解为一种数据处理技术,因此依靠数字化而区别于传统出版的数字出版模式必然包含计算机技术、通信技术和网络技术。也就是说数字出版就是将原来在线下以实体形式(如报纸、杂志、图书出版等)出现的文章内容进行数字化(互联网化)处理后,在线上出版的模式。

在目前中国高校数字出版专业的课程体系建设中,授课核心围绕如何实现出版物由传统模式向数字化模式转变的技术可能和规则合法化。这要求在设置数字出版专业的核心课程时,既要保留原有新闻、传播、出版的核心理论课程,也要开设计算机、信息技术等课程作为出版物新的数字化载体的技术支持。也就是说,数字出版产品形式的多样化导致了数字出版专业人才所需知识的多样化。

以武汉大学、中南大学、湘潭大学、天津科技大学和北京印刷学院这5所独立开设数字出版专业的高校为例,其共开设核心课程43门,包括从基础的出版、传播理论,到出版物相关法律法规,再到从事该行业普遍需要具备的图文、音频、动画、计算机与网络技术、出版与编辑技术、多媒体设计等,但5所高校同时开设的课程数目为0。其中,数字出版概论和数据库原理与应用为仅有的两门同时被4所高校开设的课程。由此可见,对数字出版专业而言,学习有效管理数据信息的实用性科学和掌握该专业知识体系的总纲及骨架的理论性科学被放在了同等重要的位置。

因为不同高校的数字出版专业是依据高校自身传统的编辑出版学特色和优势而开设的,所以在核心课程的设置上,在5所高校出现相同课程的覆盖率不高。同时被3所高校开设的核心课程约占所有核心课程的14%,同时被两所高校开设的课程所占比例也仅有18.6%。作为综合性双一流大學的武汉大学和中南大学在该专业核心课程的设置上,从理论到实践、从出版流程到数字化技术,分布比较均匀。设置于信息管理学院下的武汉大学数字出版专业信息科学课程明显多于设置于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下的中南大学数字出版专业,中南大学的数字出版专业更关注数字媒体的呈现。湘潭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下开设的数字出版专业单独将出版经济学、电子商务这类经济学课程纳入核心课程。而天津科技大学的数字出版专业起源于包装印刷学院,因此该高校特别设置并保留了与印刷相关的核心课程。

(三)数字出版专业师资构成分析

数字出版专业的老师来自多元的研究方向。根据不同高校在不同学科背景和专业特色下设立的专业,数字出版专业的老师大部分来自新闻学、传播学、出版学和计算机方向。各高校根据自身的教学实力和水平将数字出版专业作为一门二级学科设置在不同的学院和专业下。在师资力量的构成上,该专业的师资队伍是由各高校将已有专业的相关老师重新组建而成的。

武汉大学于2012年在信息管理学院下新增数字出版专业,因此其师资构成以新闻传播和出版方向为主。武汉大学数字出版专业的教授和副教授共有16位,其中图书馆学专业出身的老师占多数,共有6位(包括图书发行专业、图书情报专业等),计算机技术方向的老师共有4位(研究方向包括信息行为、信息资源、大数据等)。值得一提的是,武汉大学的数字出版专业有一位从事数字艺术研究的副教授,其研究方向属于数字出版专业下细分出来的数字艺术出版方向,不同于其他老师多从事传统的新闻传播、出版理论与计算机技术的研究。这为数字出版专业下研究方向的细分以及区别于传统出版专业构建提供了新的方向和可能性。

作为另一所开设数字出版专业的985高校,中南大学于2014年开设该专业。因为前身为中南矿业大学,属于理工科类高校,文科专业基础较为薄弱,所以中南大学数字出版专业的老师大部分来自数字出版所在的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下广播电视和中文专业的老师,以及一部分计算机专业老师。该专业共有17位老师,其中6位教授、4位副教授。从老师的研究方向来看,中南大学数字出版专业老师的研究呈现出“原有研究+数字化”的模式,研究方向趋于多元化,专业集中性不明显。

各高校在自身传统的编辑出版学特色和优势的基础上开设数字出版专业,通过大部分沿用原学院相关课程的教师和少部分引进数字技术和新媒体教师以及从相关企事业单位外聘从业人员的方式,组建数字出版专业的教师团队。这种在各高校分属于不同学院带来的学科归属不明确性,直接导致数字出版专业教师构成简单地由新闻传播、出版和计算机技术组合而成,并加入了特聘的出版从业人员。

三、新文科背景下数字出版专业学生的培养目标

(一)新文科建设的特点与要求

新文科是突破传统文科思维模式而产生的文科发展新趋势和新方向。由于全球范围内出现的新科技革命和新经济改革,文科的学科建设不再单一学术化,而是以学科交叉融合、研究协同共享为主要途径。相较于传统文科,新文科把技术(特别是互联网、计算机技术)融入语言、文学等课程,推动传统文科转型升级,将以往割裂的文理学科交叉融合,同时兼顾学科研究和市场需求的双重导向,为学科重组和文理交叉提供了新的发展方向。

相较于传统文科,新文科更加强调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新文科的突出特点就是对综合性、融通性和跨专业的要求。综合素质与学科能力的结合要求学生通过学习信息技术来支撑文科专业水平的提升。金融科技、技术哲学、社会计算、计算机语言等专业的兴起很好地解释了新文科专业和方向的发展趋势。

(二)学生培养目标的更新与发展

新文科建设的培养模式旨在通过宽泛的通识教育促使学生形成丰富的基础知识储备,循序渐进地深入开展专业领域学习,改变传统学科间各自为政、故步自封的状态(特别是填补技术和专业之间的鸿沟),通过学科协同、文理交叉研究和文科内部融通(而非依靠单一学科)来认识事件全貌,解决“互联网+”的复杂社会问题。

新文科建设打破了传统文科的常规研究方式和研究场景,马费成认为技术取代研究的过程容易出现两个极端:一是“技术主导一切”,二是文科学者对技术应用存在的偏见。使二进制代码为主要构成的信息技术取代以人为本的研究人员作出学术研究的判断,会导致批判性思考的缺失,这意味着信息技术无法表达人文社会科学不同于理工学科的文化意义。而文科学者对使用新技术的抗拒心理和怀疑态度会阻碍信息技术在新文科建设中的学科交叉融合进度和研究效率提升。由此可见,新文科建设不是简单地将文科理科化,也不是文学和哲学之间的博弈,而是需要在文理融通的过程中更加强调文科的本质和特质。

四、数字出版专业培养方案目前存在的问题

(一)数字出版专业学科归属划分不明确

数字出版专业作为二级学科,会根据各高校的办学理念、学科特色、学术水平和教学实力被设置于不同的学院和专业下,这也是对数字出版专业教育方向细分的区别体现。例如,武汉大学的数字出版专业被设置于信息管理学院,中南大学的数字出版专业属于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而湘潭大学、天津科技大学和北京印刷学院则分别将该专业设置于公共管理学院、包装印刷学院和新闻出版学院。

由此可见,针对数字出版专业,我国的高校目前没有达成学科归属划分共识。数字出版专业的学科归属混乱会直接导致所培养的专业人才知识结构的混乱。换句话说,专业存在的意义是通过建设和组织相应的关联学科,来满足专业人才因为处于不同领域而对不同知识结构出现的特定需求。如果无法确定该专业应该所属的领域,就无法适配相应课程来优化知识体系的构建。

(二)专业建设概念不够清晰

数字出版专业人才培养方案的教学课程结构仍然以传统出版理论知识为核心基础,把数字出版简单认为是“数字技术+出版”。数字出版是以“数字”作为定语,象征着这个专业的更新能力极强。在新文科建设的背景下,总体来看,数字出版专业旨在培養“互联网+”时代需要的高素质复合型出版人才,传授这类人才所需要具备的互联网思维下的编辑能力、市场营销能力、社交公关能和计算机技术,以及树立大编辑、广文化、多媒体的理念。这导致各高校在编写培养方案时,将数字出版专业简单地作为一个由数字技术和出版理论构成的交叉学科。

但是作为新文科建设的重要专业之一,数字出版的“新”不应该仅仅只是组织形式上的变化,更应该是教育内容的改革。现实生活变得高度技术化,因此量化方法和基本技术的掌握应该贯穿新文科教育的始终。这意味着传统的学科融合是对各学科知识网络构建中底层逻辑关系的简单强调,而新文科建设不仅应该涉及如何掌握和运用技术,更应该关注如何使文科专业适应技术和贯通技术以及何时、何地、以何种程度运用技术来提高文科的研究效率。

(三)理论和实践脱节

各高校在对数字出版专业的课程设置上,仍然遵循传统的高校授课方式,专业课、理论课和通识教育课程的占比较高。虽然相比传统出版专业,数字出版专业的实务型课程(如数据库原理与应用、数字媒体运营、网页设计与网站建设、平面设计与排版)有所增加,但仍然存在重理论、轻技术的情况。

我国高校数字出版专业较少以项目为载体开发实训教学资源;较少鼓励学生通过自管媒体锻炼数字出版经营和管理能力;校内数字化实验室无法与行业技术更新保持一致且配套电子设备落后;校外数字出版实习企业存在实习专业不对口、技术应用不熟练的情况;实习基地和实训站的建设滞后;没有足够的实践学时和学分,对实训过程的跟踪不够及时,对实训结果的考核不够严格、规范,也较少将实践成果通过数据库实现资源共享。目前,多数高校仍仅基于人才社会化培养模式(基于需求导向)培养人才,没有依靠利益和资本驱动,以市场为导向仅仅只是确定人才培养方向需要考量的内容之一,从学科角度出发的考虑应该成为人才培养的主导力量。市场经济以利益为导向,更加强调经济发展,实现利益的最大化。

(四)缺乏既有丰富实践背景、又有教学经验的教师

师资力量的专业性不足。一方面,数字出版教育人才存在总量偏少、结构失衡等问题。高校师资中具有较高理论水平和丰富从业经验的数字出版专业人才较少,数字出版专业多数是和传统编辑出版专业共享师资队伍,不少教师是从中文、新闻传播等学科半路出家,专业性不足。

五、结语

数字出版专业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传统出版行业面对由信息技术进步带来的全新出版形态时,数字化技术人才缺失的短板。但由于培养计划的不成熟,各个高校的数字出版专业都处于纯技术和纯出版的尴尬学科境地。在新文科建设背景下,数字出版专业的课程设置需要摆脱单一的市场人才需求,通过划分研究型人才和就业型人才,细分理论课与实践课的不同专业知识需求,从而实现出版行业的数字化转型,使数字出版成为整个行业未来的重要发展方向。

参考文献:

[1] 樊丽明.对“新文科”之“新”的几点理解[J].中国高教研究,2019(10):10.

[2] 樊丽明,杨灿明,马骁,等.新文科建设的内涵与发展路径(笔谈)[J].中国高教研究,2019(10):10-13.

[3] 段禹,崔延强.新文科建设的理论内涵与实践路向[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52(2):149-156.

[4] 张大伟.数字出版即全媒体出版论:对“数字出版”概念生成语境的一种分析[J].新闻大学,2010(1):113-120.

[5] 王倩倩.融媒体时代数字出版专业培养方案探析[J].文教资料,2018(3):153-155.

作者简介 段玥涵,硕士在读,研究方向:国际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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