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仁爱”思想助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2023-05-12 20:32邹陆林蔡彩虹
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23年4期
关键词:博爱仁爱儒家

邹陆林,蔡彩虹

(江门市社会主义学院,广东 江门 529000;贵阳市社会主义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5)

21 世纪以来,在“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下,世界各类安全隐患也暗流涌动,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全球公共卫生安全挑战再次考验人类。“病毒没有国界,疫情不分种族,人类是一个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①。新冠肺炎疫情在世界范围内蔓延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站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高度,秉承“大道不孤,天下一家”理念,不断同多数疫情国家在互联网上进行密切信息沟通、经验交流,呼吁各国携手抗疫;并对世界大多数遭受疫情国家尽其所能提供医疗物资、技术人员或资金支持,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不懈努力,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赞许。世界各国人民已深深感触到在全球化时代的今天,国际社会已经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人类只有携手同行、和衷共济才能有效应对全球性风险和重大挑战,回答好“建设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如何建设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永恒命题。因此,树立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世界各国人民共同前途所在。

一、对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理解

早期的共同体思想强调血缘或情感见于德国社会学家滕尼斯所著《共同体思想》一书②。随着社会发展,共同体越来越以一定范围的共同利益为主导。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共同体思想发展的高级形式,它在中国被提出,离不开马克思主义在我国的指导地位,也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及我国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息息相关。

(一)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提出及演进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有着深厚的马克思主义共同体理论渊源。在马克思看来,“人的本质是人的真正的共同体”③。这充分说明人是一种“类的存在物”,是以“类”的方式存在。作为一种“类的存在物”,人也只有在共同体中才能实现自己,最终实现自由人的联合体,即共产主义。全球化是不可阻挡的时代潮流,每一个个体生命在这种潮流中紧紧相连,形成命运共同体,且随着全球化的不断演进,人的本质得以逐步解放。随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步伐,马克思共同体思想在中国外交上不断演化:“三个世界”划分理论——“南南关系”“南北关系”理论——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理论——和谐世界理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这种外交政策演化,反映了我国长期坚持努力构建,发展与他国合作共赢、和平与共的关系。

(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正解

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以合作共赢为目标,包括多层级构成主体,多方面领域内容,经历不同发展层次的生命与共的存在。首先从构成主体来看,从一个部门与领域、一定范围与地区到全人类,建立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其次从涉及的领域来看,人类命运共同体涉及政治、文化、国防、自然生态、经济与社会发展等多领域。在政治上主张各国一律平等,共享发展成果,共同应对全球危机,建立平等、包容、共赢的伙伴关系;在经济上求同存异,开放包容、互利共赢 ;在文化上加强文化交流、文明互鉴;在生态上遵循自然规律,实现绿色发展,保护地球这个人类共同家园;在国家安全上主张和平与发展是时代主题,不断构建人类命运整体安全观。最后从发展层次来看,命运共同体是一个从小到大的同心圆,在寻求共同利益中不断扩大辐射范围,不仅是从古代迈向现代,从低端走向高级的过程,也是从利益共同、责任共同、价值认同不断走向全球命运共同的过程。

(三)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误解

人类命运共同体提倡共商、共建、共享发展理念,在普世价值基础上强调人类文明可持续性发展,从而构建起各国之间平等和谐、协作共赢、互助合作的新型关系。然而,对于中国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一些国外学者仍存在传统零和博弈思维,也不乏现实主义思想,他们认为国家之间在经济政治文化等多方面存在着差异,因而在现实合作上会存在重重阻碍。所以他们据此认为,中国在理念上推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而在实践层面特别是“一带一路”合作包含着中国挑战现行国际秩序的野心。中外媒体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报道也有所差别。例如中方媒体从“大同世界”美好向往出发,强调世界是一个“地球村”,各国人民是一个整体,世界人民应该同呼吸、共命运,共同分享全球成果,共同应对全球各种灾难。而某些西方政客与媒体刻意歪曲事实,污蔑抹黑中国。尤其是这次新冠肺炎疫情肆意全球大多数国家,被西方不少媒体拿来抹黑污化、甚至妖魔化中国,不断发出甩锅中国的杂音。

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对儒家“仁爱”思想的逻辑传承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与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外交思想一脉相承,是我国外交思想发展的最新理论成果。它的提出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过中华文化几千年的历史积淀,最终形成了这一智慧结晶。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具有深厚的中华文化渊源,特别是内融了儒家“仁爱”思想的文化价值观念,是儒家“仁爱”思想的现代诠释。

(一)传承了儒家“仁爱”逻辑内核

中国传统文化的灵魂与核心是“仁爱”思想,它起源于孔子的《中庸》:“仁者人也,亲亲为大”。汤一介对此的解释是:“‘仁爱’是人本身所具有的,爱自己的亲人是最根本的”④。汤一介把爱自己的亲人看成是“仁爱”的根本,从这一根本出发,“推己及人”,直至“博爱”,最后实现“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孟子在孔子“仁者爱人”思想基础上提出了“仁民爱物”,宋儒之后提出“仁者与天地万物为一体”思想。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儒家思想的广通性,也说明了“仁爱”思想具有三个层次性。

1.“亲亲”的家庭之爱。《孟子·尽心上》中讲:“亲亲,仁也”。“亲亲”是最早提及的“仁爱”思想,是以血缘至亲为纽带的家庭伦理关系。这种伦理关系在家庭本位思想中表现为“慈”、“孝”、“悌”思想。父母对子女的养育是为“慈”,是一种上对下的伦理关系,是父母对子女爱护养育的真实表达;伺候供养父母是为“孝”,是家庭中一种自上而下的伦理关系,是子女对父母的尊敬与爱意表达;善待友爱兄弟是为“悌”,是家庭中一种平行的伦理关系,是家庭内部手足友善关爱的真实表达。这就是家庭内部关系“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史记·五帝本纪》)的理想境界。根据儒家“仁爱”逻辑,家庭中的亲情是一切人伦关系的开始,唯有在家庭关系中行“仁慈孝悌”,才会去对普天下之人释放关爱。

2.“仁民”的社群之爱。家庭关系中的血缘之爱延伸到空间模式中的社群之爱,于是就产生了“仁民”的思想。这种“仁民”思想,即是从家庭关系的“爱亲”到社群关系的“爱众”,实现情感上的“小我”到“大我”的转变,最后友爱之情达“天下”,这是孟子“仁爱”思想较为明显的特征。“仁爱”将社群之爱上升到治国之道,自上而下的关系来看,常常表现为君主对百姓施行仁政治国;自下而上的关系来看,常常表现为“忠恕之道”。儒家这种“忠恕”治国,“忠”即表现为保持忠心,对人忠实;“恕”的本意是指人际交往中“推己及人”。当“忠恕”在封建社会日益发展形成一种“对己忠,对人恕”、“内心忠,外在恕”方式处理人与人关系的准则。这种以待己之心、平等待人的交往原则符合人类社会共同的伦理原则。

3.“爱物”的生态之爱。“仁爱”向外扩展就是“爱物”,这是孟子由人及物,要对自然万物施展爱心。同样的道理在孔子身上也有所表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论语·雍也》)。就表达了孔子尊重自然生态与追求生态中得到乐趣。为了尊重自然、敬畏自然,儒家还主张“时禁”的生态伦理规范,即按照自然节律来安排狩猎⑤。这表明自然界的草木鱼虫等万物是平等的,对于人而言,既不能藐视,更不能残害其他生灵。宋儒张载指出:“民,吾同胞也;物,吾与也”⑥。这种人与自然关系的内在统一性,反映了儒家对待人与自然关系上所表现出的基本态度和人文情怀是以“仁”为媒介,凝结和升华“仁爱”的方式来规范生态道德。

总之,儒家“仁爱”思想是一个由“亲亲”—“仁民”—“爱物”这样自然形成的一种同心圆式结构,它包含着由里到外不断扩散的多重价值意蕴的理念体系。它推己及人,最后由“仁爱”推演为“博爱”。

(二)拓展了儒家“仁爱”逻辑外延

“仁者爱人”思想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灵魂与核心,它内蕴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之中。当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提出之后,“仁者爱人”这种中华民族伦理就自动上升到世界关怀的现实高度。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立足人类世界这一整体,以人类自身发展为中心,将不同地区和不同种族都视为人类大家庭中的一员,大家庭成员之间互爱互助、共同发展。这样,在情感关怀对象上表现出了多个层次:即本国民众——世界人民——自然生态。

1.本国民众。封建社会执政者将儒家“仁爱”思想用于治国理政,适用于本国民众,即为“仁政”。在“仁政”影响下,人与人之间“敬之”,“爱之”,营造一种“我爱人人、人人爱我”的和谐社会氛围。正如孟子说:“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孟子·离娄下》)。这种智慧引申到人与人相处、国与国相处之道,那就是互相尊重、平等互利、和平共处。

2.世界人民。十八大报告指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在追求本国利益时兼顾他国合理关切,在谋求本国发展中促进各国共同发展”⑦。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践行“一带一路”发展过程中,中国正在以其优秀传统文化(仁义礼智信)传遍世界,不断以地区或领域为范围努力构建命运共同体,如中非、亚洲、网络空间等,中国也在不断用其诚心与实意感动着世界。2020 年在新冠肺炎疫情肆意全球,习近平总书记在多国(国际组织)领导人通电话时指出,人类是一个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在派出医疗援助队、提供医疗物资和资金等,中国对世界绝大多数国家尽己可能,施以援手,不断释放中国人民“仁爱”与善意,这也得到大多数国家人民的理解欢迎与大力支持。

3.自然万物。儒家在论及人与自然关系时,阐释“万物一体”、“天人合一”,强调人与自然是一个有机整体。儒家思想关于“仁”的内涵不仅限于人与人,还在于将对人类的情感“仁爱”延伸至自然界“爱物”,这充分表达了儒家对自然界生命体的友爱。习近平总书记曾引用“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强调合理科学利用自然资源,做到取之以时、取之有度,这是儒家“爱物”、“惜物”思想的体现。仁者能够把“自然万物”都作为“爱”的对象,将仁爱之心拓展至天地万物,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博爱”。因此,由“仁民”扩充到“爱物”是儒家思想构建人与自然命运共同体的内在逻辑和理论外延。

三、用“仁爱”思想助推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

世界发展至今,全球化已经不可阻挡,而实施单边主义的逆全球化必被时代所淘汰。当全球面临卫生疾病、经济危机、武器智能等威胁时,人们必须放弃成见、求同存异,共同应对。正如前文所述,儒家“仁爱”思想是一个层级“爱心圆”,由内向外依次是“亲亲”—“爱人”—“仁民”—“仁政”—“协和万邦”,也就是由家庭—社群—国家—世界,由里向外不断释放“爱”的同心圆。在这里,儒家“仁爱”思想引导人们不断放弃成见、求同存异,达到世界大同。为此,必须构建共同认知基础上的世界伦理、构筑“协和万邦”的思想体系、付诸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实践行动。

(一)构建共同认知与价值基础上的世界伦理

众所周知,国际政治经济旧秩序并未根本改变,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还在一定范围内仍然存在。全球化发展使世界经济危机和金融风险影响他国,特别是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范围内传播蔓延,将人类带入文明浩劫的阴影之中。当西方文明不能引导人类社会继续发展时,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华文明该负起其应有的历史责任,那就是要充分利用儒家“仁爱”思想,向外传播爱心。世界不同民族具有不同文化,文化不同常常产生交流隔阂。但信仰与伦理是文化之根,如果在伦理方面达成共识,形成世界伦理,从而形成全球普遍接受的全球治理方式,以此看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中国方案。要让全人类接受这种方案,必须打通中国与世界其他国家的相通性,那就是从中国儒家“仁爱”思想到西方国家“博爱”思想,传承与发扬“仁爱”思想,推己及人、传播世界。

(二)糅合中西方文化基础上的“博爱”思想

“仁爱”与“博爱”分别源于东方儒家文明与西方耶教文明,他们同属于一种道德行为规范,二者关系十分密切,难分彼此,儒家“仁爱”思想向外延展就是“博爱”。但学界有人将“仁爱”归结为一种推己及人、由远及近且有层次感的差等之爱;将“博爱”归结为爱无亲疏无差别的平等之爱。将二者真正糅合起来的是孙中山先生的“博爱”思想。孙中山说:“仁之定义,诚如唐韩愈所云:‘博爱之谓仁。’敢云适当。博爱云者,为公爱而非私爱。……能博爱,即可谓之仁”⑧。孙中山既批判继承了中国古代儒家“仁爱”思想,又批判吸收了西方基督教的“博爱”精神,成功将二者结合,做到西体中用,具有很强的革命指导意义。可以说,孙中山的“博爱”思想继承和发扬了儒家“仁爱”,是资产阶级思想的代表,具有阶级性和时代性。当代的“博爱”思想,已将东方道德智慧的“仁爱”与西方宗教情怀的“博爱”汇聚一脉,明显突破了地域和民族的限制,成为全世界人民共同追求的一种价值观念,也是提高个人品行修养和促进社会文明和谐的基本思想。

(三)吸收致力于“和平与发展”的外交思想

文化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最深沉最稳定最持久的精神力量。儒家“仁爱”思想引申到人与人交往的道德高度,那就是儒家的“礼”。随着时间的沉淀,人与人之间的“礼”发展到国家与国家之间交往的礼节。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就是一个崇尚和平、反对战争的民族,中华文化就是一种崇尚和平、反对战争的文化。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和平共处原则已成为我国在国际交往中的名片,也续写着我国的和平外交史。中国人民爱好“和平”基因已经渗入到这个民族的血液与骨髓里,它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流逝,也不会随着形势的改变而改变。

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中国人的血脉中没有称王称霸、穷兵黩武的基因⑨”。从新中国成立之初万隆会议上提出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到“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提出,再到把“人类命运共同体”写入《中国共产党章程》《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国共产党倡导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想始终以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为目标,已经成为处理国与国之间关系的重要准则,成为“建设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怎样建设这个世界”的最优解。和平外交基本原则内蕴着儒家“仁爱”思想精华,可以从三个层面进行阐释:一是“和”,即从处理国际关系原则入手,主张相互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内政、平等互利、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二是“礼”,即从全人类的整体利益出发,主张礼让他国,反对倚强凌弱、以大欺小,诚实守信,以仁义超越发展中的矛盾;三是“治”,即全球治理提供中国方案,主张着眼于地球大家庭,就人类共同关心的诸如资源枯竭、气候变化、卫生防疫等全球问题,寻求合作,谋求共同利益最大化。因此,吸收和平外交的核心思想助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有利于人们摈弃分歧,致力平等尊重,共同为建设一个地球村和美好世界而努力。

(四)汲取中国式现代化的精神内涵

党的二十大报告对中国式现代化的特征和本质要求进行了深刻阐释,强调中国式现代化不走战争、殖民、掠夺的老路,而是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为以中国式现代化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重要遵循。党的二十大报告把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内涵和本质要求之一,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时代使命和不懈追求。以“仁爱”为核心的儒家思想,强调仁民爱物,具有亲仁善邻、和谐相处、协和万邦的鲜明追求,为走和平发展道路的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丰厚的精神滋养。从某种意义上讲,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正是对儒家“仁爱”思想的继承和发展。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丰富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内涵。中国式现代化的推进也为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不竭动力,开辟了广阔道路。因此,新时代新征程,加快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需要根植于儒家“仁爱”思想,从中国式现代化中汲取精神内涵,不断开创人类文明新形态。

结束语

全球化的发展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背景。世界文化具有天然多元和多样性,是推动人类文明进步与世界和谐发展的重要媒介。但由于受西方文化中心主义影响,世界文化交流处于不对等状态:西方文明话语体系占绝对优势地位,东方文化仍处于弱势地位,特别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在世界上缺乏话语权。特别是东西方文明和制度差异因疫情暴发而冲突不断,全球流行的新冠肺炎疫情被一些西方国家的政客政治化同时,也反映了基于文化差异上的中西方文化碰撞冲突。文明因多样而交流,因交流而互鉴,因互鉴而发展。因而,世界各国应该在文化交流上做到兼收并蓄、相互吸收、取长补短;文明交流上做到相互借鉴、平等对话、共同进步,共同夯实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文基础。

随着全球化发展,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的关键就是持续包容与开发,不断加强沟通与构建互信,从而促进文化多样性基础上互相理解和高效交流合作,以期达到某种文化认同,最终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仁爱”为核心的儒家思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灵魂,作为人类的普世哲学,“仁爱”思想必然成为链接中西文明的结点,助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注释:

①习近平:《团结合作是国际社会战胜疫情最有力武器》,《求是》2020 年第8 期.

② 张志星,赵世奎,任之光,杜全生,韩智勇,周延泽,高瑞平.共同体的界定、内涵及其生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0(10).

③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394.

④ 汤一介.李中华主编.总序[A].中国儒学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第24 页.

⑤ 吴志攀,李玉.东亚的价值[B].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370 页.

⑥ 张载:《张载集》,章锡琛点校,中华书局1978 年版,第62 页.

⑦ 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人民日报[N].2012 年11 月18 日.

⑧ 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等编.孙中山全集:第6 卷[M].北京:中华书局,2011.第22 页.

⑨ 习近平.弘扬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建设合作共赢美好世界[N].人民日报,2014-06-2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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