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锻炼与中国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倒U型关系:抑郁的中介作用*

2024-01-12 05:21马冀飞王宏图王晶晶史东林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24年1期
关键词:体育锻炼阈值变量

马冀飞 王宏图 王晶晶 史东林

①河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石家庄) 050000 E-mail:majifei@126.com ②河北青年管理干部学院 ③牡丹江师范学院 ④河北体育学院 △通信作者 E-mail:shidonglinok@163.com

近年来,由于生育率下降和寿命延长,我国人口正在快速老龄化,截至2021年底,全国65周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总数已经超过2亿,老年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高达14.2%,这标志着我国已经步入深度老龄化社会[1]。伴随深度老龄化而来的是堪忧的老年健康状况,随着老年人生活质量、社会关系、身体状况的改变(如退休、丧偶、身体机能下降等),可能引起自卑、无价值感的负面情绪[2],倘若此类情绪持续蔓延却未能得到及时处理,可能导致抑郁、神经衰弱、精神分裂等心理疾病,严重者甚至产生自杀倾向[3]。《中国老年心理健康白皮书》指出,超过百分之九十的老年人均有不同程度的心理障碍[4]。因此,从心理视角关注老年人健康,是实现健康老龄化的重要途径。

生活满意度是衡量个体生活质量的综合心理指标,也是实现健康老龄化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5]。体育锻炼作为个体增进身心健康水平、缓解精神压力的主要手段,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息息相关[6]。一方面,适度锻炼提升生活满意度。注意转移理论认为,个体的认知资源是有限的,在认知资源被充分占据的情况下,就无法对新刺激进行处理,当个体的认知资源被自认为重要的活动所占据后,例如老年人沉浸在运动过程中时,负面情绪就会被排斥在注意范围之外,个人将仅仅感受到体育锻炼所产生的积极体验,使得生活满意度得到提升[7]。不仅如此,适度的体育锻炼对老年人心血管系统、免疫系统、骨骼肌系统、神经系统等均具有一定的积极作用,此类系统功能的增强是老年人安享晚年的必要保障,有助于提升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8]。另一方面,过度体育锻炼降低生活满意度。过度锻炼被定义为一种多维度适应性不良的运动模式,主要表现为投入过多的锻炼、缺乏控制、与其他活动冲突等[9]。认知评价理论认为,过度锻炼者通常将锻炼看作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即使锻炼会对正常的生活习惯和秩序产生影响,锻炼者也会对逐渐增加的运动量给予合理化的解释[10]。然而,当个体因为生活中不可避免的突发事件迫不得已而减少运动量时,锻炼者便会觉得压力无从释放,从而会把因错过锻炼而导致的相关负面情绪放大,出现易怒、内疚、焦虑等负面情绪,从而降低生活满意度。在实证研究中也发现随着运动量的增大,锻炼效益会逐渐增加,但当运动量超过一定水平时则会对身心健康造成消极影响。锻炼时长、频次并非越多越好,而是要根据锻炼群体与锻炼形式做出特定安排[11-12]。过度锻炼对老年人的危害既表现在肌肉损伤、椎间盘突出、筋膜炎等生理层面;也表现在焦虑、坐立不安、攻击性等心理层面。过度锻炼对心理、生理的消极影响使得老年人生活满意度降低。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提出假设H1: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呈倒U型关系。

较多研究表明适当体育锻炼对老年人抑郁的防治能够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13],同时可以提升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和身体机能[14],老年人常见的锻炼形式包括太极拳、广场舞、乒乓球、健身气功等。但也有研究发现体育锻炼的抗抑郁效应并不明显。如针对青少年的纵向调查发现,在控制相关人口学变量后,过度锻炼与抑郁的关系不具有统计显著性,针对老年人的研究中也发现,锻炼成瘾者在老年人中所占比重较高,如若得不到重视容易导致患抑郁的风险加重[15-16]。在一项临床评估报告发现,仅一天的运动剥夺就可能导致紧张和情绪低落,当成瘾者被剥夺锻炼两周以后会表现出更高程度的抑郁[17]。而关于抑郁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国内外学者的观点较为统一,均认为抑郁与生活满意度呈负相关。抑郁患者在工作记忆中消除负面信息较为困难,表现出与心境水平较为接近的消极注意偏差和记忆偏差,因此抑郁个体很难体验到较高水平的生活满意度[18-19]。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提出假设H2:抑郁在老年人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间起中介作用;H2a:体育锻炼与老年人抑郁呈U型关系;H2b:抑郁负向预测老年人生活满意度。

现有体育锻炼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影响的相关研究多聚焦于二者关系的机制层面,关于不同体育锻炼水平阈值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影响的边际效应研究较为薄弱。此外,以往研究使用的数据均来源于小范围地区,所得结论不适合外推。鉴于此,本文使用具有全国代表性的2018年中国健康与养老追踪调查(China Health and Retirement Longitudinal Survey,CHARLS)数据,评估我国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探究体育锻炼对我国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具体影响,以及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间的潜在机制,旨在为健康老龄化提供实证建议。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本文采用CHARLS2018年数据,CHARLS数据库于2011年在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的主持下在国内开始进行基线调查,到2018年完成追访。样本量覆盖国内150个县区、450个村级单位共1.24万户家庭。该问卷的编制汲取了国际先进经验,其回收率和数据质量在全球同类项目中处于领先地位。CHARLS数据库将45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个体为调查对象,以探究与我国人口老龄化密切相关的问题,数据中涵盖了中老年人锻炼水平、生活满意度、健康状况等相关信息,为本研究提供了数据支持。变量在处理之后,排除60岁以下的老年人,最终有效样本为6470个。

1.1.1 变量处理 因变量“生活满意度”,根据问卷中“总体来看,您对自己的生活是否感到满意?”进行赋值,赋值范围在1~5,分别表示“一点也不满意”~“极其满意”。中介变量:“抑郁”,选取包含10个条目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心抑郁量表进行测量。每个条目包括4个选项赋值0~3,分别表示“很少或者没有时间”~“有大多数时间”。将这10个条目得分加总便能够获得一个0~30分的量表,得分越高代表抑郁程度越高。

自变量:“体育锻炼”,参考以往的研究,将问卷中主要包含的高强度锻炼活动(有氧运动、快速骑车等)、中等强度锻炼活动(太极拳、疾走等)、低强度锻炼活动(散步等),从低到高分别对3种不同强度活动赋值1~3。若被调查者参加其中一种锻炼活动,则被定义为参加体育锻炼,否则被定义为不参加体育锻炼,赋值为0,将所有题项加总,得分越高代表体育锻炼程度越高[6]。

控制变量:参考相关研究,并遵循尽可能考虑到外生性的准则,在所有模型中纳入的控制变量包括:年龄(连续变量)、性别(二分类变量,男性=1,女性=0)、居住地(二分类变量,农村=1,城市=0)、学历(连续变量,未受过教育=1,未读完小学=2,小学毕业=3,初中毕业=4,高中毕业=5,中专毕业=6,大专毕业=7,本科毕业=8,硕士毕业=9,博士毕业=10)、医疗保险(二分类变量,无=0,有=1)、婚姻状况(二分类变量,已婚且有同居配偶=0,其他状态=1)、子孙照料(二分类变量,无=0,有=1)、慢性病(二分类变量,无=0,有=1)、健康状况(二分类变量,不健康=0,健康=1)、养老保险(二分类变量,无=0,有=1)。

1.1.2 变量统计 表1为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样本体育锻炼得分均值为2.46,生活满意度得分均值为3.25,抑郁得分均值为9.17,样本平均年龄为69.93岁,男性老年人占50.8%,女性占49.2%,约有75.1%的老年人居住在农村,24.9%的老年人居住在城市,96.8%的老年人均具有医疗保险,61.2%的老年人有子孙照料,67.2%的老年人有养老保险,78.7%的老年人自评健康状况良好,52.1%的老年人患有慢性病。

1.2 方法

采用STATA15.1进行数据分析,计量资料以平均值±标准差表示。首先对样本的基本情况进行描述性统计。其次利用OLS基准回归模型检验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倒U型关系,具体设定模型如下:

Yi=α+βEi+βEi2+γ Zi+εi

式中:模型因变量为生活满意度(用Yi表示)的对数值,自变量为体育锻炼及其平方(用βEi与βEi2与表示),控制变量(用Zi表示)包括年龄、性别、学历、婚姻状况、子孙照料、慢性病、健康状况、医疗保险、养老保险、居住地等,α、β、γ为待估参数,εi为随机干扰项。

为了进一步解决内生性问题,使用倾向得分匹配(PSM)对基准回归结果进行稳健性检验。然后通过分组回归的方法对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进行异质性检验。最后,为考察抑郁在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间的中介效应,借鉴温忠麟关于中介效应的检验步骤进行回归分析,设定模型如下:

Yi=cXi+u1

Mi=aXi+u2

Yi=c'Xi+bMi+u3

式中:Yi表示老年人的生活满意度,Xi表示老年人体育锻炼水平,Mi表示抑郁,u1、u2和u3为随机误差项。各系数的含义为:c表示体育锻炼对生活满意度的总效应,a表示体育锻炼对抑郁的影响效应,b和c'分别表示抑郁和体育锻炼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直接效应。

2 结 果

2.1 基准回归结果分析

进行基准回归分析前,对研究模型进行了多重共线性检验,数据结果显示方差膨胀因子均在1~2(<10),这说明本研究所建立的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本文通过逐步加入控制变量的方式来探究和验证老年人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如表2回归结果所示,在模型3中逐步加入控制变量后,体育锻炼在1%水平下与生活满意度均呈正相关关系,其平方与生活满意度均呈负相关关系,这表明老年人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呈倒U型关系,当老年人获得最高生活满意度时,体育锻炼的阈值为3.00(阈值计算公式为:-2a/b,a为体育锻炼二次项系数,b为体育锻炼一次项系数),这说明了中等强度的体育锻炼提升生活满意度的效果最好。

表2 基准回归结果

2.2 稳健性检验

在匹配过程中需要对参与和未参与体育锻炼个体进行控制变量的平衡性检验以确保倾向得分匹配模型预估结果的可靠性。本研究采取PSM(倾向得分匹配)的方式进行样本配对,卡尺值限定在0.01内且方式为半径匹配,实验组与控制组匹配人数均为6470人。匹配前后的协变量差异如表3所示,通过判断bias前后的变化可以得出,所有协变量的差异均得到明显缩小。在经过匹配之后,t检验结果均为不显著,这表明样本之间的协变量相似度不断得到提高,样本选择误差得到缓解。为更清晰地观察倾向得分匹配对协变量平衡性的影响,本研究绘制了处理前后的核密度函数图(见图1),结果显示,经过匹配处理后两组核密度曲线逐渐趋向一致。为确保处理组与控制组个体综合特征相似,对样本进行了共同域支撑检验,结果表明两组总体倾向得分取值范围处于同一区间(见图2)。这说明实验组与控制组具有相似的分布特征,在匹配过程中规避或减少了样本丢失风险。

图1 PSM匹配前后核密度函数对比图

图2 倾向得分的共同取值范围

表3 匹配前后协变量差异(n=6470)

在PSM匹配基础之上,本文再次通过OLS基准回归来检验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回归结果如表4所示,在模型5和模型6中,体育锻炼在1%显著水平下与生活满意度均呈正相关关系,其平方在1%显著水平下与生活满意度均呈负相关关系,进一步证实了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呈倒U型关系,倒U型关系曲线的出现拐点的阈值分别为3.042和2.933,(阈值计算公式为:-2a/b,a为体育锻炼二次项系数,b为体育锻炼一次项系数),也进一步证实了中等强度的体育锻炼提升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效果最好。

表4 基准回归结果:PSM

2.3 异质性检验

参考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相关研究,选择居住地、性别变量进行分组回归,考察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在这两个变量上是否存在异质性。如表5所示,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关系与基准回归的结果基本相同,均表明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呈倒U型关系。差异在于农村老年人体育锻炼的系数(β=0.094,P<0.001)较城市老年人(β=0.084,P<0.05)更大,说明农村老年人在体育锻炼过程中,获得生活满意度的效率更高。不同居住地间倒U型曲线拐点也有所差异,农村地区老年人倒U型曲线的拐点阈值为3.133,城市为3.455,这表明体育锻炼对城市老年人生活满意度产生的负面影响阈值更高。女性老年人体育锻炼的系数(β=0.039,P<0.001)较男性老年人(β=0.094,P<0.001)更大,这表明女性老年人在体育锻炼过程中,提升生活满意度的效率更高。不同性别间的倒U型曲线拐点也有所差异,女性老年人倒U型曲线的拐点阈值为2.938,男性为3.231,这表明体育锻炼对男性老年人生活满意度产生的负面影响阈值更高。

表5 居住地、性别的异质性分析

2.4 机制分析

本文采用逐步回归法对抑郁的中介效应进行验证,见表6。首先第一步验证自变量体育锻炼与因变量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在前文基准回归中已经证明,即自变量体育锻炼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与因变量生活满意度呈倒U型关系。第二步,将因变量生活满意度替换为中介变量抑郁,研究体育锻炼与抑郁之间是否存在显著的相关性,结果表明体育锻炼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与抑郁呈U型关系,假设H2a成立。第三步,在第一步的基础上加入中介变量抑郁再次进行回归分析显示,在加入中介变量抑郁后,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在1%显著水平呈倒U型关系仍然成立,故中介效应存在,假设H2得到验证,抑郁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与生活满意度呈负相关,假设H2b成立,U型曲线拐点阈值为3.170,表明中等强度的体育锻炼缓解抑郁的效果最佳。

表6 中介机制检验

3 讨 论

3.1 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倒U型关系

本文研究结果显示,进行体育锻炼能够对老年人生活满意度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但二者并非呈单一的线性关系,而是呈现“先递增,后递减”的倒U型曲线关系。本文研究结果既是对以往研究结果的补充,也得到了以往研究观点的支持。一方面,对老年人而言可以通过运动来相互沟通、加深情感、扩大交际,更为重要的是日常锻炼活动大多以兴趣为导向,为个体增添了一个全新的社交平台,打破了原来工作以及生活场域的束缚,提升社会网络的广泛性并推动其顶端向上发展,有助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提升[20]。另一方面,随着老年人身体机能不断下降,过度锻炼也将导致多种危害,这一结果同样得到了以往研究的支持。由于不同运动项目的锻炼频率与锻炼时间产生的锻炼效果会有所差异,同时体育锻炼提升积极情绪所需时间要少于缓解消极情绪所需时间,从而导致体育锻炼出现剂量效应[12]。不过针对这一观点,运动情绪模型却认为生活满意度的下降并不是由于高强度锻炼导致的,而是锻炼强度接近或超过个体能力所能承受的范围时,个体内感受器线索占据主导地位,进而使个体产生负面情绪反应,导致生活满意度降低。这提示在运动过程中应制定与自身条件相适应的运动处方,促进锻炼科学化、个性化。

3.2 体育锻炼对老年群体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存在差异性

本文的异质性研究结果显示,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存在居住地、性别层面的差异性。在居住地层面,农村老年人体育锻炼提升生活满意度的效率更高,城市老年人在获得最高生活满意度时体育锻炼水平的阈值更高。由于城市地区体育基础设施建设更为完善,老年人锻炼方式较丰富,且物质生活条件更为优越,因而能够接受的体育锻炼频次、时长更多,而农村地区娱乐活动形式相对单一,老年人获得的锻炼时间较少,从有限的锻炼时间内获得满足感的效率也就更高[21]。在性别层面,女性老年人体育锻炼提升生活满意度的效率更高,男性老年人在获得最高生活满意度时所对应的体育锻炼水平阈值更高,女性相比男性更加感性、细致,在同等物质条件下安排资源的效率更高,获取积极体验感的能力也就更强。而男性在我国传统文化理念下则更加理性,且由于生理原因男性身体素质更佳,锻炼参与方式较为多样,锻炼意愿也强于女性,因此男性老年人体育锻炼水平的阈值更高[15]。

3.3 抑郁的中介作用

本文研究结果显示抑郁在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倒U型关系中起中介作用。体育锻炼既可以直接影响生活满意度,也可以通过抑郁间接影响生活满意度,这一结果也得到了以往研究观点的支持。一方面,适度锻炼不仅可以增强老年人心理韧性,提高其获取积极体验感的能力从而减轻抑郁症状,也可以通过减弱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对应激的反应来缓解抑郁,抑郁得到缓解后老年人能够再次正常投入到积极健康的社会行为活动中,这将有效提升生活满意度[22]。另一方面,在高强度运动过程中个体所做出的调节努力可能会耗尽其自我控制资源,从而影响执行功能的表现,执行功能的下降将引发老年人抑郁程度的增加。而长期遭受抑郁症状困扰的老年人往往无法保证高质量的睡眠,且很难过上正常的工作与社交生活,这一症状使得老年人生活满意度下降。这提示在促进老年人生活满意度的过程中不仅要重视体育锻炼的剂量效应,同时还要注重对抑郁的干预。

综上,本研究结果发现,体育锻炼在提升老年人生活满意度中存在剂量效应,体育锻炼与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呈“先递增,后递减”的倒U型曲线关系,老年人进行中等强度的体育锻炼效果更佳。通过构建中介模型,本研究探讨了抑郁在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间的中介作用,对于理解体育锻炼与生活满意度间的作用机制,提升老年人生活满意度具有一定参考意义。随着我国老龄化程度的加深,政府应积极引导老年人进行科学化、个性化的体育锻炼,完善体育基础设施,提高体育管理服务,深入基层举办免费讲座,为老年群体普及体育锻炼的基本常识,使其树立健康的体育观。老年群体应主动了解与锻炼相关的知识,做好运动前的热身以及运动后的放松活动,根据自身实际情况进行合理化的体育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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