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李大钊思想中的发展传播学

2024-01-16 09:02仝淑
今传媒 2024年1期
关键词:李大钊

仝淑

摘 要:李大钊是中国共产党以及党的新闻事业的主要开创者之一,留下了许多卓尔不凡的新闻主张。本文运用文本分析法,聚焦李大钊的发展传播学思想,研究发现:李大钊发出的时代强音能够作用于心灵场域,具有激励作用;借助媒介播撒的进步思想火种,彰显了强烈的发展目的性;新闻自由思想有助于观念交流和共识建立,嵌合了发展传播的本质要义;推崇的无障碍传播,体现了发展传播的可持续目标;充满国家主义的新闻主权思想,关注到了大众传媒在国家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并从李大钊留存于世的文稿内容出发,对以上五方面进行了讨论归纳,旨在厘清他的发展传播学思想,为当下的发展传播实践提供一定的理论参考。

关键词:李大钊;新闻思想;传播实践;发展传播学

中图分类号:G20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122(2024)01-0008-05

一、引 言

20世纪90年代末,许多学者侧重于研究和探析近现代重要政治人物的办报活动和新闻思想,诸如梁启超、陈独秀等政治活动家的报人身份被重新发现[1]。学史以明智、鉴往而知来,在彼时动荡不安的时局中,李大钊以笔为戎,唤醒了民智,促进了发展。回顾其一生,艰难曲折而又波澜壮阔,在那短暂而又永恒的38年岁月中,李大钊始终全力追求和塑造“新文化”“新世道”“新人心”,致力于挽救民族危亡、开化国民思想。而发展传播学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激勉精神、增强信心、扩展智能、推动深层次新意识的形成,促使人们努力以不损害传统文化的方式去提高生活水平[2]。众目具瞻,李大钊先生的毕生所向同发展传播学的本质特征不谋而合。

二、发出的时代强音作用于心灵场域,彰显发展传播中的激励作用

自幼而孤的成长环境使李大钊怀有悲天悯人之情怀,生灵涂炭的社会现实让他共情于万千黎民百姓。同时,又因生活在西化大潮环境中,李大钊得以接触各类文化,通过兼收并蓄,他悲天悯人的情怀得以丰富和发展。于是,在这般内驱力的影响下,为贫困者发声、代无权者而战便成了他的毕生追求。

(一)自幼而孤的生长环境使李大钊怀有悲天悯人之情怀

李大钊幼时便失去了父母,童年的不幸与孤独在他身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也使他从小充满了恻隐之心。早在《大哀篇》中,李大钊就发出了“斯民何辜”的悲叹:“哀哉!吾民瘁于晚清稗政之余,复丁干戈大乱之后,满地兵燹,疮痍弥目,民生凋敝,亦云极矣”[3]。而令人肝胆欲碎的是人民群众的退让与牺牲并未得到实质性的回报,反而呈现出“社会醉心争权攘利,无暇顾及百姓民生”的混沌局面———“民政”“民权”“幸福”,不过专属于那些少数豪暴狡狯者,与万千黎民百姓毫不相关。从这些言论中可以看出,早在青年时期,李大钊就已经敏感地关注到了人民群众的生活状况,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为国人谋人权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他重要的奋斗目标。

(二)明清以来渐浓的西学东渐思潮令李大钊选择了人道与博爱

作为西化大潮中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李大钊表现出了对西方先进文化开放的心态和强烈的民族心理选择机制[4]。其中,列夫·托尔斯泰的“人道主义”一度成为他的歌颂对象———“彼生于专制国中,以热烈之赤诚,倡导博爱主义,传布爱之福音于天下”[3]。李大钊热情地呼唤国人发扬托尔斯泰的博爱精神,目的在于号召人们破除奴隶之道德、去勇敢坚持真理之权威[5]。激发动机是发展传播学的重要因素,发展传播就是一种社会公德和觉悟的传播,李大钊于含混天地之中发出的时代最强音,击中了有志青年的心灵,能够激励更多人投身于拯救民族危亡的行动之中。

(三)人文精神驱使李大钊有意识地借用新闻媒体促进社会发展

军阀混战期间,媒体议题多为显赫人物,逐渐加剧了当时社会发展失衡的局面,长此以往,可能會形成表象与社会环境不符的矛盾窘境。因而,李大钊在《给新闻界开一个新纪元》中强调:“新闻是现在新的、活的社会状况的写真”“现在的新闻纸作为将来的历史,应当更注重社会多方面的记载”[6]。利用新闻媒体记载真实的社会,彰显着李大钊厚重的人文精神以及试图用传播促发展的伟大愿景,其思想与发展传播学致力于研究和解决发展的问题,特别是发展不均衡问题[7],不谋而合。

三、借助媒介积极播撒进步思想的火种,具有极强的发展目的性

1913-1927年,李大钊参与创办了数10种报刊,发表政论、时评、随感、通讯、诗歌等各种题材的文章400余篇。其中,无论是早期作为激进民主主义者的新闻实践活动,还是“五四运动”前后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的新闻实践活动,抑或晚期作为中国共产党人的新闻实践活动,无一不体现出李大钊身为政治革命家浓浓的国家观念和政治属性。

(一)早期作为激进民主主义者的新闻实践活动

早期,李大钊担任并参与了学校校刊《言治》的编辑工作,通过叙述、说明、评论等各类体裁向社会介绍了当时中国和世界发达国家各自的政体形式;留日期间,因能力出色,担任刊物《民彝》主编一职,撰写发表的长篇政论《民彝与政治》引发了广泛热议;回国后,又担任《晨钟报》总编辑一职,撰写了发刊词《“晨钟”之使命》,并认为报刊当肩负起政治使命,为实现“青春中华”而实践;后来,又同白坚武、秦立庵等共同创办《宪法公言》并发表《宪法与思想自由》,反对封建军阀的思想专制,反对帝国列强干扰中国内政、对中国实施新闻侵略,大力主张言论和出版自由[8]。

(二)“五四运动”前后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的新闻实践活动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李大钊担任《新青年》编辑一职,致力于向新青年传播新思想。比如,他曾在《Bolshevism的胜利》中揭露出帝国主义国家战争中德军失败的本质:“战局结束的真正原因是德国社会主义战胜了德国军国主义,即德国皇帝、军阀和军国主义在世界新潮流面前的降服”[9];之后,又在政论《新纪元》中发出感叹:“1914年以来,世界范围内的革命血潮好比席卷天地的洪水,终将洗出一个全新的纪元。”[9]这些新闻实践活动标志着李大钊揭开了中国报刊传播马克思主义的新序幕。

(三)晚期作为中国共产党人的新闻实践活动

“五四运动”的爆发使中国人民的爱国热情进一步高涨起来,如何改造中国、如何改造社会成为时代主题。李大钊作为中国马克思主义新闻事业的先驱者,开展了许多实践活动:1921年7月,在北京创办了《工人周刊》,以服务工人阶级为目的;1922年9月,在北京主持《向导》的刊发,这是中国共产党在成立之后创设的首个公开发行的中央机关报;1924年5月,为了适应国共两党合作的全新政治局势,李大钊又在北京创办了《政治生活》。

(四)李大钊的传播活动带有极强的发展目的性

置于内忧外患的大背景之下,李大钊以再造新中华国家为目标和指向,紧紧围绕“为振奋民众精神”的主题而行。固然,中国人民在长达几千年的封建君主专制压迫下,民主自由权利的思想意识较为薄弱,但这种思想意识的种子始终深藏于国民心底,从未消失[10]。战争动荡之年,李大钊以笔为戎,参与各类报纸刊物活动,实现了一次“关注国家、关注青年、关注思想”的议程设置,借助报刊媒体的传播刺破了沉滞迂腐的社会风气,激发了有志青年为再造新中国而起立奋战。这表明李大钊作为革命家、思想家、学者的新闻宣传活动多以改革社会和振奋精神为职责[10],而这种具有极强目的性的传播正是发展传播学的终极目的所在。

四、新闻自由思想有助于观念交流和共识建立,嵌合发展传播的本质要义

北洋军阀的专制统治,使得当时的中国成为世界上出版最不自由的国家之一。李大钊是自由主义倡导者,他作为意见领袖在社会上形成了一个拥有较多黏性追随者的个人场域,有助于社会范围内的意见交往和共识形成,这与发展传播学的本质要义不谋而合。

(一)从一而终的新闻自由观

早期作为激进民主主义者,李大钊就已对“社会言论武断,且与其庞杂喧阗之度而俱增……自由之精神,转以言论自由愈湮没而不彰”[3]的现象深恶痛绝,因为当言论成为束缚于框架之内的傀儡时,则无法听清真理在世界上的回荡之音,遑论建立起一个美满的政体国家。在穆勒《论自由》的影响下,李大钊进一步提倡国民的言论自由应得到法制上的保障,“但察其是,勿拒其非,纵喜其同,莫禁其异”[3],让各类观念思想在自由的空间内反复碰撞、辩论。无论是何种性质的言辞,社会都应为它留有一定边缘的自治空间,唯有如此,才能于汪洋信息的航海之中打捞出璀璨明珠,才能让人民群众的思想愈发明亮清透。

(二)作为意见领袖所传递出来的自由观念具有“触媒”作用

从收集、制作到最后的传播,选择何种信息、决定呈现多少信息,即每一环节的把关均会受到社会环境和文化状态等条件影响[11]。在北洋政府的统治下,“记者可以随便被捕、报馆可以随便被封、印刷局可以随便被干涉”的现象横行,李大钊认为,这种做法违反了民主约法,正确的做法是“严禁施行所谓的检阅制度,除却诽毁和秘密泄露等有明确规定的法令之外,其余均不受到限制奴役”[3]。从发展传播所聚焦的“传播与社会变革”议题角度来看,李大钊的新闻传播自由思想起到了“触媒”作用:一方面,李大钊以宣传价值为诉求,以新闻自由为斗争手段,追求新闻的政治功能,同时兼顾了服务社会的功能[12];另一方面,李大钊作为社会上具有相对影响力的意见领袖,其思想言论能够迅速扩散,起到了激浊扬清的作用。

(三)新闻思想的核心与发展传播学的本质不谋而合

发展传播是为了社会发展和变革的传播,本质在于知识的分享、观念的对话和共识的树立。李大钊支持各种辨明是非的思想,认为“思想、言论自由是为保障抵达光明与真实的境界而设的”[9],希冀所有的言论皆能拥有最大的生存空间。这些思想嵌合了发展传播学的核心要义。令人欣喜的是,十月革命之后,在马克思主义真理的指引下,李大钊的自由观念也进一步深化:真实的自由是有界限的,“不是扫除一切的关系,是在种种不同的安排整列中保有宽裕的选择机会;不是完成的终极境界,是进展的向上进程”[13]。李大钊从宣传传播角度入手,为唤起国人的自觉斗争作出了卓越贡献。

五、希冀社会能够跨越阶层实现无障碍传播,体现发展传播的可持续目标

大众媒介能通过信息传播和创新扩散渐次肃清社会对新兴概念的不确定性,同时,通过有利于变革的新事物的传播,与落后的观念意识形成明显比照,进而刺激发展需求,引导变革方向[11]。李大钊强调大众媒介的“喉舌”作用,希望通过信息传播为更多青年创造觉醒的机遇,从而确保社会各个阶层能够得到更为公平的分配。

(一)阶层分化导致信息流动固化

发展传播学聚焦社会发展中的传播过程、策略与原则,旨在改进弱势人群的生活质量和生活条件[14],期望实现各个层次的可持续发展[15]。这表明:关注信息无障碍传播,考虑社会发展中不同人群的平等参与,属于应然之举,是始终存在于文明发展进程中的、亘古恒新的关切[7]。但无论清末时期,还是北洋军阀时期,人与人之间一直存在着“鸿沟”现象。“鸿沟”置于彼时的话语环境下,可以理解为“阶层之间难以逾越的障碍”。

(二)借助大众媒介,掀起一场结构式的社会变革

李大钊希望借助报刊这一大众传媒使新思想广泛地传播给人民群众,期望报刊能够在引导青年方面发挥积极作用。比如,李大钊在《文豪》中倡导,应“大声疾呼,以唤醒众生于罪恶迷梦之中”[16];在《晨钟报》发刊词中明确“《晨钟》之声,即青年之舌”“青年之克觉醒与否,当于《晨钟》之壮快与否卜之矣”[3]。李大钊渴望能够通过青年力量去传播光明,去抚平不同阶层之间的沟壑,从而推动社会向前发展。由此可见,李大钊提倡的觉醒和奋斗是从知识阶层到劳苦大众,再到社会各个角落的意识重塑,希望在举国上下掀起一场结构式的变革,从而真正连根拔起深植在土壤中的、阻碍社会发展的糟粕。

(三)通过连结不同的文化群体,构建一个光明而灿烂的社会

“信息无障碍”发展目标的实现仅依靠大众传播是十分艰巨的,还需依靠其他各种类型的传播,以及个人的观察体验[17]。于是,在《青年与农村》一文中,李大钊指出,“我们青年应该到农村里去”[9],关注各个群体不仅关乎整体思想精神的开发,更是填补社会发展鸿沟和建立光明国家的必经之路。“传播它有助于建构有意义、有秩序的文化世界”,李大钊身体力行地推動不同群体之间的无障碍传播,有助于不同文化群体间建立连结,从而打破藩篱,推进社会向前发展。

六、充满国家主义的新闻主权思想,关注到了大众传媒在国家发展中的战略地位

发展传播学的经典理论认为,大众传媒是促成现代化建设的有力工具,蕴藏着激励发展的“巨大潜力”[18]。作为一名新闻传播者和政治活动家,李大钊深谙“政治观念的力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是否被传播以及被传播的深度和广度”之理,因而他强烈反对列强在中国自由办报的行为。

(一)盘根交错的思想文化是昔时动荡年代的重要表征

李大钊出生于清光绪十五年,他经历了清王朝覆灭、辛亥革命、袁世凯复辟和五四运动。波谲云诡的社会导致彼时各类思想交相涌动:延续了数千年的孔儒文化在时代洪流之中依然坚如磐石,自明清时期开始的西学东渐让部分国人不加明辨地将西方思想奉为圭臬,加之从海外留学归来的知识分子也持有一套自己的价值观体系,还有西方列强有意无意地渗透思想,等等。总体来说,当时的社会喧杂纷扰,但那并非百家争鸣的良性互动,而是各家各派的争论不休,注定了思想文化的混乱局面。

(二)列强为主宰国民思想,在多地开展了新闻办报活动

作为中国近代的先进知识分子,李大钊一直在不懈地、全方位地向外部世界寻求救国真理[19]。但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各地均充斥着外国的新闻宣传机构,这些机构凭借雄厚的资本优势,操纵内地新闻。对于外国人在华自由办报现象,李大钊多角度地痛斥了其危害:西方列强的言论和报道第一可以使中国人盲从西方文明,第二可以使其摆布中国经济命脉,第三可以提供军事消息。毋庸置疑,这对中国而言,百害而无一利[20]。

(三)意识到大众媒体对国家独立发展的重要作用,坚决抵制新闻侵略行为

西方列强妄想通过话语权的占领实现对中国的殖民统治,恰如福柯所言,话语在很大程度上是“手段”和“目的”。在话语的帮助下,人们可以赋予自身权力,反过来,权力又能对话语施予作用,使得话语逐渐成为服务权力的工具[21]。西方媒体仰仗自身优势地位,“仅发布一消息于中国各地,即可使全国革命分子的人心浮动”[22],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造谣惑众,属于“新闻侵略”行为。李大钊是最早使用“新闻侵略”这一概念剖析帝国主义在华新闻政策实质的中国人[23],关于如何解决不怀好意、造谣生事、对中国进行侮辱的外国记者,他直接指出,“驱逐出境,一个不留”[6]。

七、结 语

李大钊目睹了中国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热与社会发展的重重障碍,深谙要解决中国社会问题必先要启发国民思想之理,于是他切合实际,提出并践行了诸多可行的新闻思想理论:无论是基于成长环境发出的一句句时代强音,还是积极借助各类新闻媒介播撒进步思想,抑或随其见识能力不断发展而完善的新闻自由观念,再或者是推动不同群体之间的无障碍传播和极富先知能力的新闻主权思想,均体现出了李大钊对于解决中国新闻实际问题所作出的重大贡献,有力地推动了中国社会的向前发展。“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李大钊的传播思想是巨大的精神财富,不仅契合了那个时代发展的要求,对当代而言,也依然值得学习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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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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