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新安医学理论治疗疫病恢复期的思考

2024-04-28 16:08储茂锋郭锦晨赵芬芬汪俊丽许文彬施卫兵
中国民族民间医药·上半月 2024年2期
关键词:恢复期新冠肺炎瘟疫

储茂锋 郭锦晨 赵芬芬 汪俊丽 许文彬 施卫兵

【摘 要】 从“养阴清润学派”“固本培元学说”以及新安医家对郁证的认识来探讨疫病恢复期和新冠肺炎患者的治疗思路。通过滋养阴液、固培元气、解郁安神之法改善疫病恢复期患者出现的诸多不适。肺脾气虚证、气阴两虚证疫病恢复期患者的治疗可从新安医学理论中获得启示。新安医学理论可对疫病恢复期患者的康复治疗提供一定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 新安医学;新冠肺炎;恢复期;瘟疫

【中图分类号】R228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7-8517(2024)03-0004-04

DOI:10.3969/j.issn.1007-8517.2024.03.zgmzmjyyzz202403002

Thinking on the Treatment of Epidemic Recovery Period based on Xinan Medical Theory

CHU Maofeng1 GUO Jinchen2 ZHAO Fenfen1 WANG Junli3 XU Wenbing4 SHI Weibing4*

1.The First Clinical College of 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efei 230038,China;

2. Key Laboratory,Xinan Department of Medicine,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efei 230012,China;

3. Second Clinical College of 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efei 230038,China;

4.Department of Infection,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Anhu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Hefei 230031,China

Abstract:From the “Yangyin Qingrun”“Guben Peiyuan” and Xinan medical familys understanding of Yuzheng,the treatment ideas of epidemic recovery period and new crown pneumonia patients are discussed. It improves many discomforts in patients recovering from the epidemic by nourishing the yin fluid,solidifying the vitality,and relieving depression and calming the spirit. The treatment of patients recovering from lung and spleen deficiency and qi-yin deficiency can be enlightened from Xinan medical theory. Xinan medical theory can provide certain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the rehabilitation of patients recovering from epidemic diseases.

Keywords:Xinan Medicine;COVID-19;Recovery;Plague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第十版)[1]中将COVID-19归属于中医“疫病”范畴,并将患者恢复期证型分为肺脾气虚证、气阴两虚证,大致可概括为气、阴、形三方面的损伤[2]。新安医家们以丰富的临床实践经验为依托,对瘟疫各个阶段见解独到。本文以中医学重要学术流派——“固本培元学派”和“养阴清润学派”为理论依据来着重探讨新冠肺炎恢复期的治疗思路,并结合新安医家对郁证的治疗特色为中医药治疗新冠肺炎恢复期提供理论依据。

1 新安医学相关学派选介

1.1 养阴清润学派 新安养阴清润学派源于朱丹溪滋阴说,并与新安固本培元学说相反相成。明末清初温病肆虐,清代新安医家叶天士则在朱丹溪“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启示下提出了胃阴虚之说,系统地创立了养胃阴的理论和治法。吴澄著虚损专著,认为虚损日久多阴分不足、津液亏虚,提出虚损治疗中需时时顾及脾阴,创立了“理脾阴”和 “外损”学说。清代郑梅涧父子三人,针对白喉之治而提出“养阴清肺说”,并认为疫毒易导致肺胃阴虚,出现的失音或吞咽不利等,应以清肺养阴为基本大法,提出了疏利募原、分消表里的治疗原则并创立了“养阴清肺汤”,郑氏的治疗经验对于当今新冠肺炎恢复期的治疗仍有所启迪作用。清后期余国珮提出“燥湿为纲”的辨证说,重养阴润燥之治。数百年来新安医家从脾阴虚论到胃阴虚论再到燥邪致病说,从养胃阴到养阴清肺再到内外各科均重养阴润燥,逐步形成新安养阴清润派[3]

1.2 固本培元學派 新安医家汪机受到新思潮的冲击,深入研究并解析中医经典,经世致用,注重考证,实事求是,逐本求源,创立了“营兼血气,培元益气”的学术思想,提出了“营卫一气”学说和“参芪双补”学说[4],是新安培元学派先驱者,纠正世人对朱丹溪养阴学说的片面理解,指出“以营兼血气而然也”,即滋阴和补气虽有区别,但同奏补营之效,注重培补脾肾培中焦元气,主张甘温补气助阳,形成了调补气血、固本培元的特色治法和重用人参、黄芪、白术温补的用药理念[5],拉开新安固本培元派的序幕,而后形成了以固本培元为学术主张,温养气血、培补脾肾元气为治法的庞大医家体,如孙一奎、吴正伦、吴楚以及歙县人张柏、休宁汪文绮、歙县吴鉴泉等,于新安医学中自成固本培元之一派。

1.3 情志致郁理论 徐春甫于《古今医统大全·郁证门》中指出“郁为七情之病,故病郁者十之八九”[6]237,可见郁证亦对疫病恢复期有着重要影响。历史上朱丹溪首次打破《黄帝内经》“五郁”说,从病机角度提出“六郁”理论,汪机、徐春甫、孙一奎、吴澄等医家站在前贤的肩膀上,结合自身临床经验,完善情志致郁理论,明达发夺泄折之义,阐明久郁兼虚治宜补泄兼施的治则,为郁证理论的发展作出重要贡献[7]。吴崑、叶天士等新安医家则重视精神调摄的作用,在临床上经常运用移情易性、以情胜情的方法治疗郁证,注重心理疏导等精神疗法进行治疗。新安医家提出的情绪致郁理论为后世郁证的辨治丰富了理论依据,标志着郁证由躯体疾病向情志疾病的转变。

2 新冠肺炎恢复期的关键病机

2.1 疫毒袭肺,阴亏液损 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多口干、口渴、低热、咳嗽等肺阴虚见症,肺为娇脏,疫毒侵袭于肺,肺之气阴首当其冲[2]。叶天士《温热论》中也记载:“风挟温热而燥生,清窍必干,谓水主之气不能上荣,两阳相劫也。”[8]15温病易伤阴液,后期常见邪去正伤,津液枯涸,水精不得四布,肺不能自滋其干,亦不能内洒陈于脏腑,真阴亏耗则不能治火。同时有程门雪认为温病之后常见余热未清[9],阴血未复,现代新安医家王乐匋则将瘟疫病机概括为阳盛阴虚[10]

2.2 肺脾气虚,湿浊为害 邪之伤人也,始而伤气,继而伤血,继而伤肉,继而伤筋,继而伤骨[2],瘟疫病后气血阴阳脏腑经脉皆会受到影响,除肺脏以外他脏也会受到病邪的侵袭。病邪侵袭脾脏,脾气受损,土不生金,亦可致肺气不足,患者症见气短乏力,动则喘甚。肺通调水道的功能受损,子病及母,脾失健运,津液不得输布,湿浊弥漫三焦,则可成痰成饮,常见胃肠功能受损,出现厌食,失嗅失味等。《温热论》中也有记载湿浊对清窍的影响:“湿与温合,蒸郁而蒙蔽于上,清窍为之壅塞,浊邪害清也。”[8]15目前大多数医家如熊继柏、仝小林、王永炎、张伯礼等[11-12]均认为新冠肺炎与湿邪有关,祛湿应该贯穿始终。

2.3 情志不遂,七情致郁 临床上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常见心情抑郁等表现[13],《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将心理干预作为诊疗方法之一,康复过程中不可缺少对心理障碍的治疗。新安医家徐春甫推崇久病者当兼解郁,必先郁开再按证调理,因七情内伤致郁证,亦可见食欲不振等恢复期症状。叶天士在《临证指南医案》中也有记载“各宜怡悦开怀,莫令郁痹”“惟怡悦开爽,内起郁热可平”[14]262,多次强调情绪在各种疾病中的作用。

3 新安学说对新冠肺炎恢复期的治疗启示

3.1 滋肺肾之液,养脾胃之阴 叶天士认为疫病后期常见阴液亏损,继承经方中处处顾护津液思想,提出“救阴不在血而在津”“夏暑发自阳明,急以甘寒养津而急救”“热邪不燥胃津,必耗肾液”的说法。因此叶氏主张疫病全程都需注重对肺、胃、肾液的保护,并在滋养肺胃肾阴液的同时当清其余热,基于此,拟方“叶氏養胃汤”用于疫病后期,方中予麦冬、花露、芦根汁等辛凉甘润轻清之品以滋养肺肾之津。清代新安医家吴澄认为虚损日久多阴津亏损,于《不居集》中提出虚损健脾勿忘脾阴,力避寒凉少用香燥,时时顾及脾阴,所制 “补脾阴”“理”“理脾益营汤”等方[15],多选人参、玉竹、莲子肉、茯苓、山药、白芍、荷叶等刚柔互济的“忠厚和平”之品。程国彭在《医学心悟》中提出“滋水可制外邪,养肾水亦清”“清火亦可益气”[16]31的观点,并且极为重视“华池之水”的作用,认为水谷药石摄入体内终究不是人体自身所产生的元气精血津液,而是应该通过吞咽“华池之水”自相灌溉以滋养体内阴液,这即是“真水补真阴,同气相求”的原理[16]7。程氏将人参、麦冬煎膏[16]38以治疗津亏液竭之症,也为现代临床治疗新冠肺炎恢复期提供治疗思路。王勋在《慈航集》中认为瘟疫愈后以赤色鲜首乌、当归、炒白芍、茯神、白蔻仁、炙甘草、陈皮为方调理病后阴虚[17]。《证治汇补·虚损章》记载阴虚主以六味地黄汤[18]。新安医家在针灸上亦有治疗阴液亏损之法,吴崑在《针方六集·调志针》中通过补法刺激肾经的复溜,来去除邪气,改善身体虚弱、阴液不足的症状[19]157,王国瑞在《扁鹊神应针灸玉龙经》记载针刺水泉穴以治疗患者口燥咽干[20]105等,这些针刺疗法对于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出现的诸多不适亦有一定启示作用。

3.2 固培脾肺元气,涤荡瘟疫秽浊 《素问》谓“病温,虚甚死 ”。新冠肺炎恢复期肺脾气虚证当尽早得到重视,以防积虚成损,证候难治。汪机、孙一奎的“固本培元学说” 提出“营兼血气,培元益气”的观点,重视固护后天之本,强调脾胃元气在人体生命活动中的重要性,并对参、芪的使用有独到的见解,脾为肺之母,脾能健运则将水谷精微上输心肺,化生气血,对肺脏的受损也有恢复作用[21]。程国彭在《医学心悟》认为疫病常用的滋阴之法不能开扶脾胃,疫病恢复期在治疗上终会归于补益脾胃[22],提出元气的恢复应循序渐进,从容和缓以补之,不宜重补并强调治疗后期食补的重要性,渐渐减药之后,用谷肉果菜等食物养人,精神爽慧则可止药。吴澄在其治疗虚损专著《不居集》中首创“外损说”和“理脾阴学说”,并创解托、补托二法治疗外感虚损[15]81,提出“损其肺者益其气”,常用四君子汤加黄芪、五味子、麦冬、山药之类,书中记载饮食不得消化是因“感热损伤脾阴,或因感寒损伤胃阳所致[23]”,故应“调其饮食,适其寒温”,常用的白术、人参、黄芪、茯神、当归、炙甘草等药物均可以运用到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出现的乏力、消化不良等症状的治疗中。《新冠肺炎诊疗方案》亦将味觉嗅觉丧失、吞咽困难列为常见症状,有相关文献研究认为味觉丧失主要和湿浊以及脾胃有关[24],《丹台玉案》[25]中用苓术饮治疗脾虚口淡、叶天士和程国彭运用芬芳的药物和神术散[6]227以涤荡秽浊湿气,使疫从口鼻入仍从口鼻而出的方法同样对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味觉丧失、吞咽困难的治疗有启发作用。

新安医家在对疫病恢复期的外治法中亦处处体现固本培元的思想,吴崑在《针方六集》记载的“调气针方”[19]156能使病人正气充足,精气自伏,让邪气从肌肤表面散去,“调形针方”可补脾经阳络,使病人卫气得复,增强抵御外邪的能力。王国瑞在《神应经》中记载病后体弱可选膏肓、公孙、脾俞、隐白、解溪以调理脾胃,治疗不思饮食[20]45,支正、解溪、委中治疗五劳七伤,四肢虚乏无力[20]107,迎香穴、合谷穴治失嗅和鼻颊口齿诸疾[20]92。《神灸经纶》[26]记载天突、膻中、中府、膈俞等穴治疗诸虚劳损,上脘、中脘、下脘能益气健脾,治疗脾气虚引起的纳差乏力痞满等症状,新安医家取足三里、曲池、阴陵泉、阳陵泉、尺泽、少海、委中等合穴的固本培元方法亦能对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的治疗有所帮助。汪昂在《医方集解》描述 “道经六字诀”的特殊用法[27]也被广泛应用于肺功能的康复训练中,帮助恢复期患者重新恢复肺部功能。徐春甫在《古今医统大全》中提出按摩也是实用的养生之法,且便于患者出院后自己操作[28],徐氏认为普通人稍有不舒即需按摩按擦,“自首至足,按擦关节数十次,泄其邪气”。新冠恢复期患者可通过按摩以泄新冠余邪,与书中所记载观想法结合,则能耳聪目明,面有光泽,鼻闻百步,身强体健,充满活力,疲劳不复,改善病后生活质量。临床上可用于恢复期患者乏力、食欲不佳、消化不良、嗅觉味觉丧失等诸症,防止劳复或者核酸检测结果复阳的情况[29]

3.3 解郁调神,恬淡虚无 新冠肺炎恢复期中加强对郁证的治疗将对患者身体康复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明清新安医家治疗郁证重视调畅气机,行气开郁,同时注重健脾养心、理肺解郁、清肝泻火[7]。徐春甫在疾病后期常用四七汤、逍遥散、越鞠丸等行气开郁,也常通过脏腑辨证加减药物,将黄连、青皮、苍术、桔梗、青娥丸、温胆汤分别用于治疗心、肝、脾、肺、肾、胆六郁[6]240,徐氏认为针刺心俞穴和厥阴经的穴位合甘麦大枣汤可治疗病后情绪低落,刺心胆二经穴位合补心通气散则可治疗病后太息。程国彭谓“食补不如精补,精补不如神补”[16]38,时刻重视对精神的调养则寡有不愈之病。叶天士在《临证医案指南》中把“每以苦辛凉润宣通,不投燥热敛涩呆补”[16]265作为郁证治疗大法。王国瑞记载针刺少冲、少府、中冲可治疗心中悲伤心痛烦闷等症[20]。吴崑基于“神有余则笑不休,不足则悲”的理论,在《针方六集》提出用针灸补养心神则可治疗情志不遂[19]156,并在《医方考》中提出移情易性、以情胜情的方法治疗郁证[30],孙一奎也在《孙氏医案》强调“精神内守”的重要性[31],由此可见新安医家很早就认识到郁证也应注重心理疏导等精神疗法进行治疗。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则可通过练习太极拳、八段锦等运动[32],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同时加快疾病的康复。

3.4 现代新安医家的观点与治疗 现代新安医家的治疗经验对新冠肺炎患者的恢复期治疗也具有指导作用。新安家王乐匋认为在阴气未充,余邪将尽未尽的时候就用养阴之法,阴气充则可鼓邪外出,不需顾虑关门留寇的问题[10],将五汁饮(由梨汁、荸荠汁、鲜苇根汁、 麦冬汁、藕汁组成)应用在病后补益阴亏。临床针灸治疗中也有一针透“中府、云门”两穴治疗肺部疾病之策,并在实践中将传统针灸与现代解剖相结合,通过针刺耳后乳突区来刺激舌咽神经、副神经、迷走神经来治疗味觉减退、吞咽困难,再取下关穴,刺激临近的蝶颚神经节改善鼻塞与鼻失嗅。新安医家胡国俊则认为郁病常因情志不遂,肝失疏泄,郁久木火刑金,肺失宣降,則气机郁滞,情绪忧郁。治疗的过程中,早期重在疏肝理气,中期以清热化痰泻火为主,适当顾护阴液,后期以滋阴养血为主[33]

4 总结

“养阴清润学派”“固本培元学说”以及新安医家重视疾病后期郁证的治疗对当今新冠肺炎恢复期病人的治疗仍然有一定启示作用,可将吞咽华池水、针灸、六字诀等外治法结合滋肺胃阴的内治法用于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出现的阴液不足证。按照针灸、引导、按摩和芳香健脾之品内服治疗脾肺气虚以达到闻香知味、补虚强壮、解除病后疲乏等目的,并强调食补的重要性,对脾胃功能受损起到有效改善,可提高患者生活质量。使用针灸、锻炼法可使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心情愉悦,颐养精神,调畅情志。总之,针对新安医学治疗疾病恢复期的研究,对临床新冠肺炎恢复期患者的康复治疗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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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5-09 编辑:刘 斌)

基金项目:2022年安徽省科技厅新冠病毒科研应急攻关专项(2022e07020081);长三角名中医工作室建设项目(皖财社[2021]324号);安徽省施卫兵名中医工作室建设项目(安徽省卫健委中发展[2020]10号)。

作者简介:储茂锋(1998—),男,汉族,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中医药防治传染性疾病。E-mail:595411973@qq.com

通信作者:施卫兵(1968—),男,汉族,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中医药防治传染性疾病研究。E-mail:swbsxj@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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