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学者视域中的颜色革命:观点及启示

2015-01-30 00:28禚明亮
中共云南省委党校学报 2015年6期
关键词:学者颜色革命

禚明亮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人文社科教研部,北京 西城 100038)

西方学者视域中的颜色革命:观点及启示

禚明亮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人文社科教研部,北京 西城 100038)

西方话语体系的“颜色革命”不是真正的革命,它是西方中心主义和霸权主义思维逻辑的必然呈现,其目的是让西方式的民主、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统治全球。本文对西方学者关于“颜色革命”的观点进行了简要梳理,并据此得出几点启示:认清“颜色革命”的本质,增强理论自觉性;掌握西方国家实施“颜色革命”的基本路径,增强现实警惕性;梳理应对“颜色革命”的经验,增强自身主动性;促进我国发展质量的提升,扩大中国道路的吸引力,增强发展持续性。

西方式民主;“颜色革命”;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渗透

进入21世纪以来,“颜色革命”不断的在世界各地发生。这让西方一些国家神清气爽、心花怒放,他们看到了自己长期付出的努力收到了成效,惬意地盘点自己的胜利成果,他们宣称颜色革命“推进民主精神和民主制度,取缔专制与独裁,是在为人类整体发展做贡献”。然而,事实上“颜色革命”却让这些目标国陷入了动乱、衰退与贫困之中。有学者认为:“‘颜色革命’不仅不是这些国家解决国内问题的良药,反而是加重问题的毒药,毒害的是广大民众,留下的是更迭——动荡——再更迭的恶性循环。”[1]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必须对西方学者关于颜色革命的性质、“成功经验”和做法、失败的教训和原因以及颜色革命未来趋势的讨论进行了解、分析和借鉴,为警惕西方“颜色革命”,维护国家安全提供理论上和思想上的准备。

一、西方话语体系中的“颜色革命”:不是真正的革命

(一)“颜色革命”是西方中心主义和霸权主义思维逻辑的必然呈现

何谓“颜色革命”?英文一般译为“coloured revolution”或者“colour revolution”,表面意为“着色革命”或者“带颜色的革命”,也就是说,这种“革命”具有既定的方向、目标或模版,即“革命”发起者或主导者力图将“革命”推向心目中的某种“理想王国”或制度范式,即西方式的民主制度,因而,这仍然是欧美发达资本主义从事的“改造世界”的一种方法。

(二)“颜色革命”的目的是让西方式的民主和社会制度及其意识形态统治全球

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革命是指新事物取代旧事物的过程,是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彻底变革。从这种意义上看,西方话语体系中的“颜色革命”,不是真正的革命,它只是一个新政权取代一个旧政权的过程,亦或者说是“革命”发起者或主导者只是试图将国家改造成他们所希望的模样。英国科学院院士、剑桥大学教授大卫·莱因就将“颜色革命”归类为“变革性的军事政变”,是一种“换汤不换药”的政权转移。[2]这种所谓的“革命”,乔舒亚·图克认为只是“成功地推翻现政权的反政府行动”,是一次性的政权颠覆,并不具备持久的历史价值。“究其实质,就是美国等西方国家通过培植亲己势力,假借他人之手,搞垮那些自己不喜欢、不听自己话的政权,实现其目的。”[3]

二、西方学者视域中的“颜色革命”:主要观点梳理

实践上的巨大“成功”,使得“颜色革命”成为西方学者研究的一个热门话题。一批西方学者从理论上对这场革命进行解析,从结果上对它进行过程反思,构成了一副“美丽”的“学术画卷”。但正如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刘瑞复所指出的,“颜色革命”问题是政治问题,不是学术问题。因此,这些学者是为“颜色革命”政策呐喊助威,实际上充当了西方政治的宣传工具。

(一)西方学者对“颜色革命”性质的定位与阐释

基于国家利益的视角,西方学者普遍认为,“颜色革命”是一种以促进民主的方式,消灭极权主义、专制主义国家的值得表扬的行为。这一类的文章在西方主流杂志和媒体上占据主流。比如,荷兰学者汉斯·范·祖恩认为,乌克兰的“橙色革命”是一场推翻腐败、专制政府的政治行为,同时是一场反对半封建制度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是乌克兰构建民主文化和实施依法治国的重要契机。

(二)西方学者对“颜色革命”“成功经验”和做法的梳理

关于“颜色革命”成功的主要“经验”,或者共性,西方学者认为主要有:一是将各国的示威游行与选举活动相结合。二是采取低暴力的手段来向现政府施压,迫其就范。三是发挥非政府组织的特殊作用。四是利用现政权内部的矛盾和缝隙,见缝插针。挪威学者、奥斯陆国际和平研究所的帕维尔·巴耶夫指出,各国“颜色革命”的共同点有两个:一是示威游行与选举联系在一起,二是较低的暴力水平。

在研究格鲁吉亚的情况时,弗朗科西·科姆帕聂因认为,非政府组织和政治行动的有效结合,保证了“颜色革命”的实施。关于乌克兰的情况,南希·科普西指出,乌克兰统治集团的政治精英和商业精英发生分裂,而反对党却在选举之前实现联合,并成功地动员群众开展抗议活动。对于吉尔吉斯斯坦的情况,戴维·勒维斯认为,吉尔吉斯斯坦的政体相比于其邻国——乌兹别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更加自由化,加上统治集团内部的分裂和反对党的联合行动。

此外,阿贝尔·保勒西(Abel Polese)指出,21世纪头10年所爆发的格鲁吉亚、吉尔吉斯斯坦、黎巴嫩、缅甸以及中东、北非的“革命”,是1989年东欧、苏联革命、1998年捷克斯洛伐克革命的继续。决定颜色革命能否成功,主要有五个因素:政体、反对派、外部因素、公民社会和普通群众。其中,他认为外部因素虽然不是决定性因素,但却发挥着关键性作用。其中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公民社会的发展。他指出,公民社会是一只“看不见的手”。格鲁吉亚和乌克兰爆发颜色革命的一个共同特点,是这些国家的公民社会快速发展,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非政府组织自由运转,政府疏于对这些组织的管理。而白俄罗斯和乌兹别克斯坦则加强对国际组织和非政府组织的监管,例如,在“玫瑰革命”爆发后的几个月内,就关闭了本国的索罗斯基金会。

(三)西方学者对“颜色革命”在部分国家失效的原因分析

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艾弗吉尼·芬克尔和牛津大学伊扎克·布鲁尼教授所得出的结论是,探讨促进民主的方针与研究极权主义国家阻碍民主的策略同等重要,认为这些国家调整国内政策,采取“反颜色措施”来规避颜色革命,比如通过限制或压制公民社会和政治反对派、阻碍竞争性选举、加强思想文化控制等手段。[4]

但是,具体到不同国家,具体原因又各不相同。魏肯·切特里安研究了阿塞拜疆的情况,指出阿塞拜疆执政集团内部统一,没有裂缝,加上反对党力量孱弱,无力组织大型游行示威活动。土耳其学者、伊斯坦布尔马尔马拉大学教授伊迪尔·基拉乌兹认为白俄罗斯、乌兹别克斯坦和俄罗斯之所以没有爆发颜色革命,原因在于这些国家采取残酷的压制反对派运动的方式来阻止“颜色革命”。对于白俄罗斯的情况,乌斯迪纳·马库斯指出政府采取了高压政治压制的手段,对独立媒体进行严密监控,同时反对派缺乏有效整合。关于乌兹别克斯坦没能成功爆发“颜色革命”的原因,美国匹斯堡大学公共和国际关系研究院詹妮弗·沙维利教授认为,乌兹别克斯坦是世界上最为稳定的独裁政权之一,其“独裁稳定性”确保在周围邻国不断革命的情况下,维持了国内政权的稳定。主要原因在于三点:一是乌国内经济状况发展良好,收入差距比其它中亚国家小得多。二是卡里莫夫政权缺少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使其有足够能力镇压反对派的活动。三是乌政府采取有利于民众的再分配政策,让渡一些经济利益,以保证专制政府的存活,保证了政权的稳定性。乌政府采取硬性政治镇压与灵活的社会经济政策相结合的策略,对政治反对派和民众采取打压与拉拢相结合的政策。[5]

对于俄罗斯的情况,托马斯·阿姆布洛西奥指出,俄罗斯政府镇压和消除了在其它国家制造颜色革命的人员和机构,比如非政府组织、国内外选举监督、反政府青年组织等。对于哈萨克斯坦的情况,里科·伊萨克斯提到政府限制公民社会的发展、自由集会、媒体独立、免费和公正选举,以及反对党的分化等。美国惠顿学院(马萨诸塞)政治学教授、哈佛大学俄罗斯和欧亚研究中心助理詹尼尔·威尔森在《颜色革命:来自莫斯科和北京的看法》一文中认为,“颜色革命”旨在通过政权变更的方式,让亲西方的领导人上台,主要是为了孤立俄罗斯,削减其在苏联加盟共和国地区的影响力。这种从外部进行孤立和围堵的政策,是冷战政策的延续,同时,美国还希望促进俄罗斯自身政权的变更。正如俄罗斯学者、有效政治基金会主席帕夫洛夫斯基指出:“自苏联解体以来,美国一直致力于采用各种方式来增强其在该地区的影响力。通过支持独立体国家的亲西方反对派,华盛顿也希望通过颜色革命来对俄罗斯施加其政治影响。”[6]

(四)西方学者对“颜色革命”未来趋势的思索

国外学者对“颜色革命”进行了长期的关注和跟踪研究,对于一些后“颜色革命”国家的“民主化”前景并不乐观。2010年,在吉尔吉斯斯坦“郁金香革命”爆发五周年之后,比什凯克中亚美国大学学者沙尔贝克·约拉尔夫撰文指出,2005年的所谓民主革命,曾让西方国家欢呼雀跃,但是,这种“民主化”趋势在仅仅几年之后就日暮西山,原因有三:一是民主及相关理念与吉尔吉斯斯坦国内政治文化不相容。二是在许多国人看来,“郁金香革命”并不是国家发展的变化,而仅仅是“统治者”的变更。三是由于美俄两国在中亚影响力的争夺加剧,吉尔吉斯斯坦“民主”发展的外部环境大不如前。

关于格鲁吉亚的情况,英国牛津大学学者乔治·凯尔拉什威利在文章中指出,“玫瑰革命”的格鲁吉亚是依赖国际支持的民主试验地,格鲁吉亚的“民主化”进程主要是依靠外部(尤其是美国)的政治、经济、技术和道德支持。然而,到了2010年,格鲁吉亚出现了民主化进程的停滞,政治权力不断走向集中。俄罗斯的压力并不是导致政府民主停滞的主要原因,关键在于“玫瑰革命”之后美国和欧洲给予格鲁吉亚的民主支持过于孱弱。格鲁吉亚的战略地位似乎无法吸引美国给予其全方位的民主支持。作者对格鲁吉亚的“民主化”前景总体上持消极态度。

三、全球化背景下中国应对西方“颜色革命”的策略

当今国际竞争,不仅是经济、政治实力的较量,也是思想文化和意识形态领域的竞争和较量。正如詹尼尔·威尔森所说的,中国作为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大国,正日渐成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实施“颜色革命”的主要对象。西方国家在经历过“阿拉伯之春”的喜悦后,很自然地寄希望出现“平壤之春”、“北京之春”。他们希望现存社会主义国家也出现类似于西亚北非式的“民主运动”,不惜余力地采取政治的、经济的、思想文化的、生活和消费理念传播等方式,试图对这些国家的政治、经济现代化进程施加影响,试图将所谓“美国精神”、“民主”、“自由”等理念在这些土地上落地生根,枝繁叶茂。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必须认清颜色革命的本质,摸透西方国家实施“颜色革命”的套路,借鉴应对“颜色革命”的经验,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扩大中国道路、中国模式的影响力和吸引力,为中国未来的发展开辟更广阔的空间。

(一)认清“颜色革命”的本质,增强理论自觉性

对“颜色革命”的分析和研判,不能被其表面的“反专制”、“促民主”的形象所误导,而应当从本质上对其进行深入系统的研究。第一,从总体上看,在世界各地爆发的“颜色革命”,往往是一场有组织、有策划的政治颠覆运动。细致研究其发起、发展和演变的过程,我们往往能够看到,一直都有外部力量在操控,找到西方国家的身影。第二,从性质上看,“颜色革命”是苏东剧变的延续和扩展,其本质是国际霸权、意识形态斗争和世界秩序的争夺,是西方中心主义和霸权主义思维逻辑的呈现,是西方世界自身政治诉求的显现。资本主义强权国家不断通过“颜色革命”的手段,变更世界政治经济版图,实现符合其核心战略意义的“世界治理”。“西方国家通过支持某些特定国家的‘颜色革命’,企图达成扶植亲西方政治势力的战略目标,使本已失衡的国际格局进一步向西方倾斜。”[7]西方世界试图掩饰“颜色革命”的本质,常用“民主化”、“保护人权”等华丽的字眼掩盖其真实的政治诉求,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要加深对“颜色革命”本质的认识,认清其本来面回目,增强理论自觉性,坚决不能让掩人耳目、混淆视听的观点与说法,迷惑了人民群众的双眼。

(二)掌握西方国家实施“颜色革命”的基本路径,增强现实警惕性

当前,有一种观点认为,“颜色革命”是20世纪的事情,是冷战时代的产物,伴随着苏联解体、东欧剧变,“颜色革命”已经消亡,现在再谈“颜色革命”就是“冷战思维”。然而,21世纪以来,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突尼斯等国的“玫瑰革命”、“橙色革命”、“郁金香革命”、“茉莉花革命”,无情地证明“颜色革命”不仅存在,而且在新世纪还出现了一些新的特点和趋势。

相对于传统的将各国的示威游行与选举活动相结合、采取低暴力的手段来向现政府施压、发挥非政府组织的特殊作用、利用现政权内部的矛盾和缝隙等途径而言,对公民社会和普通群众的利用,已经成为西方“颜色革命”的新手段。特别是在新媒体作用日益彰显的今天,资本主义强国更容易掌握国际宣传话语权,刻意的误导普通群众,使民主、自由、人权、平等口号,成为西方霸权主义国家任意把玩、肆意定义的手中物,让“强盗逻辑”成为正大光明的行为。因此,我们必须了解、摸透西方国家实施“颜色革命”的基本路径和主要做法,增加自身的现实警惕性,才能更好地应对西方世界发动的“颜色革命”。

(三)梳理应对“颜色革命”的经验,增强自身的主动性

“颜色革命”在世界其它地区的不断“成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国内稳定是我们必须常抓不懈的重大现实问题。颜色革命的“表面正义性”、实施过程的“隐蔽性”和造成后果的“灾难性”,要求我们必须防微杜渐,采取措施,主动应对。

1.研究和借鉴世界其他国家应对“颜色革命”的成功经验。正如前文所述,西方学者认为“颜色革命”在俄罗斯、伊朗、阿塞拜疆等国家遭遇“失败”的原因,是这些国家调整了国内政策,采取了强有力的“反颜色措施”来规避“颜色革命”。如这些国家通过限制或控制带有西方意识形态性的“公民社会”和政治反对派的发展、加强思想文化安全建设等对抗“颜色革命”的经验,值得借鉴。

2.必须发挥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独特优势。这一政治优势体现在: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制度,能够保证国家大政方针决策的科学性和有效性;集体领导制和民主集中制,能够确保党和国家领导人交替的稳定性;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能够维护不同利益阶层表达自身利益的正当权利;顶层设计与基层探索相结合的创新体制,能够确保发展活力与动力。为此,第一,必须正确处理好改革、发展与稳定的关系,推进国家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的现代化、科学化和民主化。第二,要密切监测国内外舆论最新动向,科学地、积极地加以引导。尤其要关注当前互联网传播中的倾向性、苗头性问题,抢占互联网和现代信息媒体的主阵地,关注当代中国青年一代的思想状况及其变化发展的趋势,积极构筑抵御西方价值观念渗透的青年战线,提高应对“颜色革命”的战略警惕性和战略意识,防患于未然。

(四)提升发展质量,扩大中国道路的吸引力,增强发展持续性

中国发展取得的成就世界有目共睹,越来越多的国外学者开始关注中国道路,研究中国道路,被中国道路所吸引。比如,伦敦经济学院亚洲研究中心高级客座研究员马丁·雅克就指出:“中国的国家治理体系在某些层面逐渐地会成为西方国家学习的对象。我并不是指他们会实行中国的制度,而是认为中国制度虽然遇到了一些困难,但仍然比西方制度有优势。这种优势就是绝对的竞争力。事实上,中国政府体制最大的优势是其效率性——包括改革的能力——和延续性。”[8]现在,中国在世界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虽然更容易成为西方世界颜色革命锁定的目标,但同时也是中国扩大国际影响力的重大机遇和契机。打铁还需自身硬。要有效应对颜色革命,第一,最重要的是发展自身、巩固自身,保障国家的经济繁荣,促进社会和谐稳定,提升发展质量,夯实应对西方“颜色革命”的经济基础。第二,要积极有效地在全社会科学倡导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全体中国人民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构建应对西方“颜色革命”的思想意识阵线。第三,要着力扩大中国道路的影响力和吸引力,激发创新动力,维护发展的持续性稳定性,拓展在国际竞争中的发展空间。

[1][3]金灿荣.安全之敌、动乱之源、人民之祸,“颜色革命”危害深重[N].人民日报,2015-06-14.

[2]David Lane,‘Coloured Revolution’ as a Political Phenomenon,Journal of Communist Studies and Transition Politics,25:2-3,2009,p119.

[4]Evgeny Finkel&Yitzhak M.Brudny,No more colour! Authoritarian regimes and colour revolutions in Eurasia,Democratization,19:1,2012,p1-14.

[5]Jennifer Murtazashvili,Coloured by revolution: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autocratic stability in Uzbekistan,Democratization,19:1,2012,p78-97.

[6]‘Is the Cold War Being Repeated?’,Renmin Ribao WWW-Text,OSC Report,16 May 2006,as translated in World News Connection[hereinafter WNC],15 May 2006.

[7]邵峰.自觉抵制西方强行推广意识形态,选择适合国情的政治体制[N].人民日报,2015—06—14.

[8]Martin Jacques,China willbe a different,benign power,TODAY,30 APRIL 2015.

责任编辑:刘建文

D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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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2994(2015)06-0173-04

2015-10-15

禚明亮(1986-),男,山东临沭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人文社科教研部(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法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外马克思主义,公安队伍意识形态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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