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张闻天党群思想的基本内涵与实践探索

韩 旭

试论张闻天党群思想的基本内涵与实践探索

韩 旭

张闻天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和理论家，是中国共产党早期的重要领导人之一。他一生矢志不渝，努力践行“党是人民的公仆，是人民的勤务员”的理念，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延安时期、东北时期和庐山会议之后，他都始终坚持党的群众路线，深入基础、深入群众调查研究，提出了一些新思想、新观点，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党群思想。继承、学习和发展张闻天党群思想，对于坚持党的群众路线，密切党群关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张闻天党群思想；树立群众观点；坚持群众路线

张闻天作为第一代中共中央领导集体中的一员，是一位忠诚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理论家，为我国的革命和建设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他之所以能做出重大贡献，是与他始终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坚持深入实际进行调查研究分不开的。张闻天党群思想的形成与发展，既需要先进理论作指导，更需要实践作为其不断升华的基础。研究张闻天党群思想的基本内涵及实践探索，对于新时期加强党群关系具有重要意义。

一、张闻天党群思想的基本内涵

经过“五四”运动的战斗洗礼，张闻天深知光靠“一天到晚钻在数目字里头”，去反抗旧社会、旧礼教对人民的束缚，去解放广大人民脱离苦海是不现实的，而“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1］。1925年，张闻天不仅顺利加入中国共产党，而且还被党组织派遣到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深造。在苏联学习的5年中，张闻天刻苦钻研、勤学苦练，翻译了大量的马恩列斯的书籍和单篇论文、讲稿，同时也不断参加了各种斗争，很快成为了莫斯科中山大学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此时，张闻天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得到了很大提高，但由于缺乏实践锻炼，加之对国内的具体情况不甚了解，而且还受到托洛茨基派的影响，导致他过分依赖和听从共产国际的指示，在很大程度了犯了教条主义和主观主义的错误。

在实践中，张闻天逐渐加深了对“左”倾错误危害的认识，走出了脱离实际、教条主义的“左”倾误区。他检讨自己对祖国了解不够，缺乏实际调查研究，主观脱离实际，只唯书、只唯上，理论脱离实际，犯了严重的教条主义错误。正如张闻天指出的那样：“不论是领导者或被领导者，都必须把调查研究工作作为自己的一切工作的基础。”［2］这是他进行调查研究的基本思想。张闻天勇于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他早期所犯的“左”的错误，使我们更清楚地认识到调查研究的重要性。“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3］为了了解实际情况和掌握客观事实，张闻天从此走上了坚持实事求是、进行调查研究、注重摸索实践的正确道路。根据马克思主义有关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要求，他不断实践、不断调查，“在调查研究中获得理性思考和理论萌芽，并在实践中逐步升华，最后又通过实践验证他的理论正确与否，使理论愈加成熟。”［4］这些认识为他党群思想的形成奠定了基础。概括张闻天党群思想的基本内涵，主要有以下特点。

（一）坚持群众在革命中的主体地位

进行长期的革命实践是张闻天唯物史观形成与发展的基础。在与群众的不断接触中，张闻天逐渐了解了群众的疾苦，认识到群众是革命的重要力量，进一步验证了马克思的群众观。马克思指出，人民群众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主体，他们创造了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是社会变革的决定力量。马克思的群众观要求我们树立群众观点、坚持群众路线。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追求人类美好社会是我们的理想目标，使人们的获得感倍增。当下，面对我党存在的“四种风险”和“四大考验”，面对世情、党情的不断变化，需要我党不断加强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需要更加密切保持同群众的血肉联系。只有这样，才能克服“风险”和经受“考验”，才能更加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因此，坚持以人民为主体，坚持党的群众路线，是党做“好公仆”的保证，也是走进“新时代”的客观要求。

（二）坚持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

在解决党群关系问题时，张闻天认为，必须先了解具体情况、考察实情，这是我们做好党群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基本要求，也是马克思主义能够与时俱进，有生气、有力量的最根本原因。而脱离实际、教条主义、经验主义都是主观主义的表现，对解决问题是不利的，也不利于处理好党群关系。毫无疑问，理论是行动的先导、是指南，但若闭门造车、脱离实际的理论也必然带来盲目的实践。张闻天认为，我党的学习风气总体上是好的，但若是只牢记那些死知识，只听从上级的指示，不知道变通，仍属于主观主义，主观主义是有害的，“左”倾和右倾对党和人民的事业都是有害的。因此，为了正确处理面临的问题，为了同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作坚决的斗争，我们必须要注重实践、注重调查研究。张闻天指出，实践是人们获得知识的来源。只有符合实际、符合客观事实的理论才是正确的理论，才能正确指导实践不断发展。因此，我们的一切工作都要坚持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

（三）坚持用大众化的理论去武装群众

不断加强党的建设，是正确处理党群关系、弘扬我党优良作风的内在要求。如何加强党的建设，保持党同群众的血肉联系？张闻天认为，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宣讲党的路线、方针、政策需要走进群众，需要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进行宣传，把高深的理论大众化，以利于广大人民群众接受和理解。长期生活在被压迫、被剥削中，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艰难生活的人民大众，在生存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很难让群众有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正如马克思所说，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我们的生活决定我们的意识。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中，张闻天对群众的生活了如指掌。为了更好地密切党群关系，坚持党的群众路线，让广大人民群众易于接受理论知识，张闻天把高深的理论知识转化为群众能够理解和接受的通俗化、大众化的语言，做到入脑、入耳、入心，从而使理论更好地武装了群众，为加强党群关系发挥了重要作用。

二、张闻天党群思想的发展与实践

（一）在土地革命时期的探索与实践

在中央苏区，为了了解实际情况，张闻天不断深入基层调查研究，掌握第一手资料，总结革命的成功经验和吸取革命的失败教训，并对“左”倾错误思想进行了纠正。针对当时在苏区出现的命令主义、官僚主义等不正之风，张闻天于1933年2月发表了《关于新的领导方式》一文。他在文章中指出，我们要认清党与群众的关系以及党怎么样领导群众的问题，党不应该命令群众，而应该说服群众，让群众了解党的政策和策略。因为我们党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口号都是为群众着想的，因此要细心地了解群众的疾苦，耐心地解决群众的困难，从而更好地说服群众、动员群众。只有这样才能推动革命顺利进行。

在国民党发动第五次“围剿”之际，张闻天深入安远、建宁等几个革命据点，了解和检查群众路线的实施情况。在深入实际的调查中，他得到了最可靠的材料，看到了我党的路线和政策存在的问题以及需要改正的地方。他指出，我们从群众中所获得的实践经验，都是人民群众在斗争中创造出来的，对于任何领导者来说都是非常宝贵的，若离开了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我们的理论就会干涸和枯竭，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因为群众的实践是无止境的，所以我们向群众学习也是无止境的。他强调，建立和巩固苏维埃政权，必须武装群众，充分利用群众的智慧和力量来争取革命的胜利；要“注重能持久的、基本的东西”［5］，而不能像一些领导那样在办公室里喝喝茶、聊聊天、看看报，只听别人汇报或者闭门造车，而不去调查研究，这样就会脱离群众、危害群众，阻碍革命斗争的进行。因此，不深入实际，不了解群众，就不能做好群众工作。

在这一时期，张闻天党群思想得到了发展。张闻天发现在一些同志中出现了官僚主义、命令主义和形式主义等不良作风，他们脱离了群众，损害了党群关系，影响了党的形象，这为张闻天晚年提出“脱离群众是执政党最危险的和致命的错误”的观点奠定了思想基础。

（二）在延安时期的发展与实践

1941年8月，根据毛泽东《改造我们的学习》的精神，中共中央发布了《关于调查研究的决定》，要求全党开展广泛的社会调查，了解实际情况，实事求是地克服主观主义、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一时间全党上下广泛开展了调查研究工作。

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总书记的张闻天带头响应党中央号召，不断深入基层调查研究，其中以延安农村为调查重点。虽然当时有人说他是在“躲风”，但他却风趣地说：我好好地做调查研究工作，加强与群众的接触，也就等于整风了［6］。事实上，张闻天进行调查研究不是为了“躲风”，而是为了整风，是为了积极响应毛泽东开展整风运动的号召。于是，他亲自率领由十几个人组成的“延安农村调查团”，赴神府县、兴县、米脂县、子洲县等地进行调查研究，并于1943年3月27日向党中央提交了正式的调查研究报告，也就是我党历史上著名的《出发归来记》。他在报告中指出：“冲破了教条的囚笼，到广阔的、生动的、充满了光与热的、自由的天地中去翱翔”，而不能以“知识分子”和“理论家”自居。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一切工作必须从客观的实际出发，而不能从主观的愿望出发”“必须采取经过调查研究的，实事求是的，知之谓知之、不知谓不知的，小心谨慎的老实态度”“调查研究是从实际出发的中心环节”，决不能脱离实际。因此，光背诵中央决议，而不去研究实际，不在实际中贯彻中央决议，实际上是违反中央决议的精神［7］。张闻天强调，一个领导者如果对当前的各种情况没有周密的调查研究，他就无法正确下达作战的命令。因此，领导者必须“把原则领导与行动领导结合起来”，把理论和实践统一起来，加强党群之间的血肉联系，通过具体实践来丰富革命理论。

张闻天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深刻阐述了党的群众路线、理论联系实际等一系列重要观点，他指出：“同群众在一起，而又领导群众”［8］19“接触实际，联系群众，这是一个共产党员的终身事业”［8］142，这对我党调查研究工作的顺利开展和密切联系群众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三）在东北时期的发展与实践

张闻天指出，调查研究要循序渐进，做到有条不紊。熟悉一个地方，不但需要多问，还要亲身经历、深入群众生活，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深刻的体验。他强调：“任何共产党员，即使他过去既接触实际，又联系群众，只要他一旦脱离实际、脱离群众，他就会僵化起来。”［8］142他认为党员干部应该积极去参加斗争，并从斗争中学习；应该倾听从事实际工作的同志的意见，吸收他们在长期斗争中所积累的一切经验［9］189。为此，在抗日战争结束以后，为了更好地“还老账”，他主动申请到东北从事地方基层工作，以“补”缺乏实际工作经验这一课。

在东北工作期间，张闻天先后担任了牡丹江地区中共中央东北局北满分局代表、中共合江省委书记、中共中央东北局常委兼组织部长、东北财经委员会副主任以及中共辽宁省委书记等职。他以高涨的革命热情和积极向上的革命斗志，注重密切联系群众，向群众学习，倾听群众的意见和建议；注重从实际出发来制定方针和政策；注重深入基层调查研究，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在土改、剿匪以及保护工商业方面，充分调动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不但做到了使东北人民安居乐业，而且为解放战争的胜利提供了有力的后勤保障。张闻天强调，对于实践，我们必须投入革命的热情，下定决心，放下架子，心甘情愿地做群众的学生，如果没有这种决心和态度，那么是一定不会取得理想结果的。

张闻天在东北的工作取得了显著成效，尤其是合江省土改的成功经验、剿匪斗争取得的胜利和工商业的繁荣发展等，都得到了中共中央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赞扬。当然，这些成绩的取得不是偶然的，而是他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中，一方面正确处理党群关系，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虚心向群众学习，不断提高了自己的理论水平和实践能力；另一方面，一切从实际出发，贯彻群众路线，充分调动了群众的积极性，充分发挥了群众的主体作用所取得的。张闻天在《革命胜利后的干群关系问题》一文中，提出了“干部是人民的勤务员”，人民的利益是衡量我们一切工作好坏的标准［10］81的重要思想。这一思想是张闻天党群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他党群思想中关于“实践是检验党的群众路线正确与否的最高尺度”的思想前提。

（四）在庐山会议后的发展与实践

在1959年召开的庐山会议上，张闻天根据多年调查研究了解的情况，指出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错误，因此受到了批判，他被撤消了外交部副部长的职务。尽管如此，他仍忧国忧民，批判党内存在的“左”倾错误，反对个人崇拜和官僚主义，对经济社会发展状况表现出了深深的忧虑。会后，为寻求解决经济社会问题的良策，他不顾年老体弱，继续进行调查研究。

在“三省一市”的调查研究。1962年4月至6月，时任中国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特约研究员的张闻天，从北京出发，开始了对江苏省、浙江省、湖南省和上海市进行市场调查研究。由于“左”的干扰，在两个多月的调查中，张闻天的调查活动面临重重困难，正如其妻刘英回忆的那样：主要领导人一般都不出面，大多由下面的人介绍，态度上不冷不热［10］。即便如此，张闻天仍想方设法进行调查研究，他深入群众、联系群众、访问群众，掌握了许多第一手资料，这为他撰写《关于集市贸易等问题的一些意见》奠定了基础。但是，文中提出的一些真知灼见后来却成为了他被再次批判的把柄。

在广东肇庆的实地调查。1969年，被安排到广东肇庆的张闻天一直没有自由，过着被监管的生活。在此期间，他如饥似渴地饱读了大量的马列著作，进一步夯实了他的理论根基，撰写了《人民群众是主人》《衡量党的路线政策的最高尺度》《正确建立党同国家的关系》等多篇研究党群思想的重要文稿。1974年，在周恩来的批示下，张闻天被准许在肇庆做一些调查研究工作。他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认真安排自己的日程，对广东的仪表厂、机械厂、工艺厂等进行调查，详细记录所观、所闻，理论结合实际，写下了近10万字的文稿，这就是著名的“肇庆文稿”，全面阐述了他的党群思想。该文稿丰富了党的群众思想，对认真贯彻执行党的群众路线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是研究我党历史的一份重要的文献资料。

通过长期的调查研究，张闻天进一步认识到党群关系的重要性，他指出：“群众是基础，党是领导”“人民群众是主人，党是勤务员”“党最容易犯的错误，错误中最危险的和致命的错误，是脱离群众”［11］322，以及“群众的实践，是衡量党的路线和政策的最高尺度”［11］322等思想，丰富和完善了张闻天的党群思想。

三、张闻天党群思想的现实意义

调查研究贯穿了张闻天工作的各个时期、各个环节，为他党群思想的形成与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实践基础。同时，他也是把调查研究坚持到生命最后一息的楷模，诚如江泽民在张闻天诞辰90周年之际对他的评价：“他为人民利益而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崇高品德，他深入实际、实事求是、谦虚谨慎、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永远值得我们大家学习。”［12］只要坚持这种信念、品德和作风，那就不会有堕落的行为发生了”［13］。今天，我们要以张闻天为榜样，继承、丰富和发展他的党群思想，坚持“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一切权力服务于人民。领导干部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只能用来为人民谋利益，决不能把它变成牟取个人或少数人私利的工具”［14］。

（一）坚持党的群众路线

在新的时代背景下，我们党更应该坚持以人民为主体的思想，树立“四个意识”，正确处理党群关系。张闻天强调，党是“沧海一粟”，人民群众是主体。在决战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之际，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途中，我们必须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因为群众是我党的力量之源、生存之本。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人民群众在社会历史发展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若是失去了人民群众的支持，党的事业将不复存在，党的工作也将无从开展。相反，只有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革命和建设才能够取得胜利。因此，我们必须牢记党的宗旨，始终把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我党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今天我们学习和践行张闻天党群思想，既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需要，也是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内在要求，更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客观要求。

（二）正确处理党群关系

张闻天始终坚持“为了群众”的信念，在长期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中，他始终牢记党的任务就是为群众谋幸福。而当下，为了个人私利，损公肥私、贪赃枉法的现象仍然存在，严重损害了群众的切身利益，如何解决这种现象是我党面临的重要课题。处理得好，则有利于我党事业的发展；处理不好，则严重影响我党的声誉和形象，甚至危及党的执政地位。学习张闻天的党群思想，有助于我们正确处理党群关系，有助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健康发展。

（三）自觉做好反腐倡廉

张闻天一生清正廉洁、克己奉公。他指出，腐败是我党的毒瘤，是侵蚀我党机体的痼疾。腐败分子脱离群众，败坏干群关系，要严肃处理，任何人都不能搞特殊，要坚持法律面前一律公平的原则。他强调，思想是一切行为的源头，也是一切工作的灵魂，要坚持加强党员的思想政治教育，从源头上铲除滋生腐败的根源。我们要学习和发扬张闻天谦虚谨慎、艰苦朴素的优良作风，认真做好反腐倡廉工作，自觉抵制腐朽思想的侵蚀，做一个张闻天式的好党员、好干部。

总之，在新时代我们学习和践行张闻天的党群思想，一方面要更好地坚持党的群众路线，进一步密切党群关系；另一方面，要充分调动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努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G].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9.

[2]张闻天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324.

[3]毛泽东选集：第1卷[G].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9.

[4]周良书.张闻天建党思想初探[J].理论探讨，2001（4）.

[5]张培森.张闻天研究文集：第1集[G].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90：277.

[6]程中原.张闻天传[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3：488.

[7]张闻天晋陕调查文集[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4：295.

[8]张闻天文集：第3卷[G].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4.

[9]张闻天文集：第2卷[G].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3.

[10]刘英.我与张闻天命运与共的历程[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7：207.

[11]张闻天文集：第4卷[G].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5.

[12]程中原.张闻天在中共党史上的十大贡献[N].北京日报，2011-02-14.

[13]张闻天文集：第1卷[G].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0：22.

[14]习近平.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努力掌握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J].求是，2010（7）.

A84

A

1673-1999（2017）12-0001-04

韩旭（1980—），男，安徽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7级博士研究生，亳州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人的发展理论。

2017-10-25

2016年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 “孟子与康德道德哲学比较融通研究”（AHSKY2016D125）阶段性成果；2016年亳州职业技术学院科研立项课题“高等教育综合改革与高校辅导员职业化专业化建设研究”（BYK1611）阶段性成果。

（编辑：文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