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必须因地制宜、融合共生、有序实施——以永泰县春光村为例

2018-04-02 11:27周耿忭
福州党校学报 2018年5期
关键词:春光

周耿忭



乡村振兴必须因地制宜、融合共生、有序实施——以永泰县春光村为例

周耿忭

(中共福州市委办公厅,福建 福州 350001)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为构建新型城乡关系指明了方向。以永泰县春光村为例,立足乡村现状和福州实际,乡村振兴必须进一步明确振兴路径选择、坚持产业带动振兴、加快资源要素整合、提升公共服务水平、大力发展乡村旅游、推动乡村文化振兴、完善乡村长效治理。

乡村振兴;永泰县春光村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强调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为构建新型城乡关系指明了方向。福州山海形态兼具、地域区别巨大,各村情况不一,为深入了解情况,我们从多个维度选取了春光村及周边村落作为研究样本,3个多月来6次到永泰县梧桐镇春光村等蹲点调研、解剖麻雀,试图回答乡村发展的困境在哪?从何处着手?重点又放在哪?特色应如何凸显?振兴怎样持续?等问题,为全市乡村振兴提供参考。

一、春光村等村落走向振兴的共性问题与长期困扰

传统农耕条件下,生产力水平较低,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生产关系得以产生,以村落为单位的局部集聚得以构成。改革开放后,城镇化与工业化叠加,城市对乡村各类资源要素产生了巨大的“吸附效应”,使乡村人才、资金、资源与信息向城市的单向集中,导致小农经济破产,乡村聚居形态受到破坏,村庄趋于衰败,文化逐步沉没。受历史、区位、财力等因素影响,永泰县乡村发展总体偏慢,村级经济相对较弱,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绝对值长期位居全市末位,整体水平相对靠后,振兴压力较大。春光村及周边村落是永泰县近期乡村发展的典型代表,既呈现出加快振兴的良好势头,也有我市乡村发展的共性问题。

(一)人口状况不足以支持振兴。改革开放后,乡村生产关系及聚居方式受到剧烈冲击,劳动力大量外移至城市,乡村成为妇女、老年人、儿童留守的家园。[1]如春光、坂埕、光荣三村,外出人口均占比在43%-50%之间,能人与劳动力基本都在外奋斗或谋生就业,导致村庄农村空心化、老龄化和非农化。三个村老龄化人口占比分别为16.5%、30.8%、13.4%,平均值为20%;村中支撑农业生产的主体是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和妇女,人口不足的矛盾突出。

(二)产业结构无法适应现代化。三个村均以单一的农业生产活动为主、二三产业发展严重不足。一是一产生产效率不高。三个村共有250亩条件较好的土地发展成以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为主的现代农业,占比不足30%;剩余70%以上的土地仍是一家一户的传统农业、兼业农业,规模和效率无法体现,特色农产品供给不足,竞争力极弱。二是二产发展受限。三个村均处于限制开发区域范围内,生态保护环境要求高,二产严重缺失,基本没有企业实体或工业产值体现。三是三产规模不大。近年虽陆续进驻菜篮公文创、春伦茉莉花茶等,但整体效益不佳,服务业总量占比偏低、门类不全、带动力不足。

(三)收入情况难以吸引要素回流。据统计,三村村民在外务工的月收入均值约4000元,以每户平均两个劳动力计算,家庭年收入约10万元。如若务农,以每亩土地年收入1000元,每户需100亩土地才能达到务工收入水平。而春光村人均耕地面积只有0.28亩,土地面积也仅1.57亩,平均土地租金价格标准约600元/亩,显然依靠现有农业,根本无法支持农民回流。即便是回村开店等,按最高收入2万元每年计算,也仅为外出务工年收入的40%,依然缺乏吸引力。乡村人口不足、就业机会稀少、收入不理想等构成一个恶性循环,明显阻碍了各类要素回流。

(四)商业潜力不足难以维持经营。乡村衰落在地理空间形态缩小的同时,带来生产生活服务功能的退化,导致商业发展基础的丧失。一是从现状看,三个村都缺乏休闲娱乐、住宿等商业配套;现有的5家便利店、4家餐馆及2茶馆,多数为微利或亏损经营;停车场、游船等相关旅游配套也缺乏足够的盈利前景。二是从潜力看,春光、坂埕、光荣三村共计3329人,外出1599人,常住人口仅1730人,尚不及城区一个中等规模的小区居民人数,且散布在6平方公里的村落中,密度不足,难以产生有效商业集聚效应。三是从资金看,来源渠道比较单一,近年投入的约1500万资金为主依靠财政性资金,商业化运作的社会资本投入寥寥无几。

(五)乡村文化缺乏吸引力。乡村文化在改革开放后,被逐步解构,包括春光村在内的乡村传统文化已日渐式微。一是人口流失与功能退化造成房屋闲置,农户空巢率上升,传统节庆、特色饮食、传统手艺等失去传承土壤。二是在市场经济原则支配下,乡村关系遭到瓦解,亲睦乡邻、尊老爱幼等乡村文化明显异化,功利主义席卷乡村,在价值与个人追求上,农民与市民基本一致,文化差异已经消弭。三是本村外出人口脱离乡村,融入城市生活,子女也长期未受传统乡村文化熏陶,断层严重,文化传承在农村家庭基本消失。在实地调研中,传承下来的仅“正月游神”一项,耕读文化、传统遗存等很少出现。现有乡村文化陷入既无法吸引外来人士,也正在失去外出村民的重视的双重困境。

(六)民生配套服务极不完善。由于机制不完善、社会效应偏弱、单位成本过高等原因,乡村公共服务长期处于被动统筹和辐射状态,难以补齐。一是教育配套,因缺乏足够的适龄就学对象,三村均无小学或幼儿园。二是医疗卫生配套,三村共有3家乡村诊所,因就医人数难以维持日常运营,其中2家已经停业,1家因收入不稳定只是不定期兼职营业。三是养老方面,虽新建了农村幸福院,但与原老人会等功能相当,在服务种类、质量、时间上仍存在很大的提升空间。四是乡村的民生投入和配套建设多数仍处于不饱和状态,持续改善、自我提升的良性循环难以形成,总体水平与城市民生配套相比仍有较大差距,与村民对美好生活的期待相比,还有很大距离。

二、春光村等作为乡村振兴试点的基础与可能

一是从发展上看,具有试点意义。春光村位于永泰山区,2017年人均收入仅14895元,低于全市17865元的平均值,从收入上讲,居于中下水平。村财收入28.2352万元,固定资产43.5万元,从村集体上讲,也相对落后。如能有效振兴,则对全市具有极强的示范作用。

二是从产业上看,初具开发基础。省级农业龙头企业春伦集团在村中建有180余亩的茉莉花种植基地,年均投入约500万元;隔壁的坂埕村亦有菜篮公文创馆入驻,金野等家庭农场项目在建。综合而言,产业尚处于起步阶段,更有试验探索的空间。

三是从要素上看,具备发展潜力。春光村先后获评“市级新农村建设示范村”“市级卫生村”“全省农村家园清洁行动示范村”“福州文明村镇”等荣誉,既有发展的基础,也有发展的压力。同时,村落生态环境良好,大樟溪沿村而过,有百年古榕、古码头、三爷庙等旅游资源,正在推进民宿开发,打造永泰版“云水谣”,在旅游发展上,也有一定的基础与条件。

四是从队伍上看,可以承担任务。春光村也是市、县领导挂钩的重点村,多年来均有年轻的市直机关干部挂职担任第一书记,强化党建引领,村集体战斗力、凝聚力较强,从基层班子上看,可以较好地承担各项试点任务,同时也能较好地争取到必要的政策支持。

五是从规模上讲,相对适宜试点。春光村村落面积2平方公里,全村人口878人(接近全市乡村常住人口平均883人),287户,户均人口3.06人,辖有7个村民小组;同时,以梧桐高速出口为原点,还有坂埕、光荣两个村相邻而居,历史上三村村民皆为大樟溪疍民后代,风俗教化相同。2017年三村共有998户3255人,规模相当于中心城区社区的水平,初步具备整合统筹和开展试点的可能。

三、以春光村为例探讨乡村振兴的路径选择与可能

乡村衰落是现代化的必然代价,似乎成为世界各国难以避免的“现代化陷阱”,[2]这是无须回避的现实,也是振兴的起点。中央提出了2020年完成乡村振兴制度框架、2035年基本实现农村现代化、2050年乡村全面振兴的时间计划表,对乡村振兴战略进行长达32年的规划安排,既凸显着工作的极端重要,也意味着工作的极端不易。当前,中央政策倾斜、城乡关系互动、资源要素回流,都为乡村增加了振兴动能,但必须清醒认识,在乡村普遍衰败的现实条件下,探寻适应新时代发展要求的乡村发展道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必须因地制宜,逐步探索,融合共生,久久为功。

(一)明确振兴路径选择。西方发达国家经验表明,城乡融合发展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普适性道路。[3]一是调整城市中心发展思路。中央强调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实现城市和乡村文化共存共荣,解决好城乡“两张皮”问题。乡村振兴的思路,必须坚定不移推进城乡在规划布局、产业发展、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生态保护等方面的融合共生,侧重对乡村资源进行再生性利用开发,促进乡村生产力发展。其中最为迫切的是要加快土地流转、允许宅基地适度流通等,建立各类发展要素在城乡自由交换和流动的机制,重构新生产关系,激活乡村内在价值。二是树立正确乡村振兴观。分类有序地推进乡村振兴。首先,乡村振兴试点不是刚性动用行政力量和资源要素在一个点上进行堆积,人为制造无法复制的样板,而是要在全域范围的渐进式、可持续、整体性的振兴。其次,各地村庄数量众多,特征各异,不能依靠行政命令,采用相同模式自上而下同步推进,而应立足实际,既承认并非所有乡村都能振兴的现实,讲策略有取舍地推进,又因地制宜分门别类实施。特别是对空壳村、偏远村等要实事求是予以整合。再次,对需要振兴、可以振兴的乡村要有规划、有步骤地做好统筹安排,不可一拥而上、千村一面;要鼓励地方积极探索,允许一部分乡村先振兴起来,取得经验后再复制推广。三是重塑新时代乡村空间形态。构建“城市+特色镇+美丽乡村”的城乡体系,采取“特色乡村+景区开发或田园综合体”“美丽乡村+综合配套服务或特色园区”等产村相融模式,促进乡村结构体系更新升级,形成相融共生的空间形态。

(二)坚持产业带动振兴。产业兴旺,农村才有发展,村民才有未来。一是坚持差异发展。从国内外实践看,发展现代都市农业,能在改善农民收入的同时,提高农村农业发展的生态质量。[4]强农村首先要强现代农业,有所侧重地提升传统乡土文化、田园风光、农业景观的潜在价值,大力发展有机农业、观光农业等,推动农业规模化、产业化、专业化经营,做到一村一品。比如,春光村及周边村落就可以各自在李果、茉莉花茶、青梅等农产品升级上做文章。二是坚持一体发展。立足省会城市外溢效应,借助互联网、物联网等手段,依托淘宝、京东等企业,加快与农村产业链相结合,形成一批以智慧农业、电商产业为主导的特色集群,促进农产品加工企业、农民合作社、家庭农场等更好地面向市场,实现农业从数量向质量、粗放向精细、从低端向高端的一体化转变,[5]促进农村一产向二产、三产延伸拓展。三是坚持融合发展。统筹考虑城市产业链、城乡供应链、农业价值链体系,以现代农业产业融合园区等为载体,提升旅游观光、休闲度假和生态康养等价值,完善农村服务业配套,依托各类创新创业项目,着力提升乡村三产发展速度与规模,扩张乡村产业融合空间。

(三)加快资源要素整合。引入先进生产力及生产关系改造乡村,推动乡村结构更新,使乡村获得新动力,在更高层次加快发展。一是发展规模经营。当土地资源和产出都接近极限时,规模经营是提高农民收入的重要途径。推广春光村春伦茶产业基地“龙头企业+合作社+农户”模式,把土地流转给市场主体扩大经营,使常住农业人口转变为既拿地租又挣工资的农业工人。也可通过能人带头等方式,发展经济合作组织,鼓励市场化、股份制合作,完善市场主体与农民的利益联动机制,带动农民增收。二是激活土地要素。大力推进土地资源综合改革,对于农用地,在确权颁证的基础上,加快市场化产权流转,以放活土地经营权为核心,探索农村土地“三权分置”形式,充分满足春伦、金野等市场主体发展需求;对于集体建设用地,逐步构建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推进集体建设用地直接入市或有效流通变现,盘活集体资产;对于宅基地,应深化流通、租赁等制度改革,有序开展宅基地整理,创新农村宅基地的资产化利用方式,深度挖掘宅基地的使用价值,用于民宿或工作室等开发。三是推进区域整合。通过科学统筹规划,选择中心村,再依托人口规模、产业基础、综合配套来整合周边村落,形成具有一定规模和基础的新型聚居形态,更能吸引超市、餐饮、娱乐休闲等企业进入,也能以适度成本配套教育、医疗等设施,从而提升福州市现有2383个乡村振兴的成功率和持续性。

(四)提升公共服务水平。要对乡村空间布局渐进式的优化和重构,稳步提升公共服务,以满足乡村振兴需求要求。一是以城带乡、回流资源。引导城市的资金、技术、信息、管理等资源向乡村流动,特别是人才回流,推动道路、供水、供电、供气、互联网等基础设施共建共享、互联互通,提升乡村发展质量和总体水平。二是整体配套、分点布局。科学推进乡村基础设施配套建设,加强垃圾、污水等整治;在合理范围,尝试布局教育、医疗、养老等公共配套,如可在春光村及周边村落分别布局学校、卫生所、养老院等设施,完善公共服务,降低财政成本;鼓励企业探索构建适应农村需求的商业模式,如以流动驿站、定期展销等方式,补齐商业短板。三是统一标准、整体实施。加快建立与城乡人口变化规律相适应的城乡公共财政分配制度,推动乡村教育、文化、卫生事业发展,探索建立城乡无差异的公共服务体系,保证财政分配的公平公正。四是政府牵头、社会参与。突出财政资金杠杆作用,合理设计投资模式,撬动社会资本投入,鼓励更广泛的外部力量参与乡村振兴进程,形成合力。

(五)大力发展乡村旅游。乡村旅游发展不仅能增加财政收入,还能带动村民就业,拓展产业空间,是乡村振兴的重要载体。一是树立特色品牌。挖掘独具特色的自然资源、民俗文化、历史遗存,加快旅游产品开发,形成特色品牌。如深化春光村的古榕树、古码头、春伦茉莉花基地等资源,围绕大樟溪,培育具有福州特色的“云水谣”品牌。二是提供全面服务。乡村旅游需要回归乡愁、具有田园野趣。应充分利用好农事活动体验、亲子采摘、传统民俗、手工作坊、非遗文化等场景,满足游客的情感诉求,提高旅游口碑。如可通过开发吃住行娱等配套服务,最大程度提升春伦茉莉花茶、金野农场的吸引力。三是加快IP塑造。乡村旅游有IP,才有爆点。如台湾桃米村借助青蛙、蜻蜓做足了文章,成功塑造了典型乡村游IP,吸引大量游客。在旅游开发中,也应适时进行乡村旅游IP再造和提升。如春光村等已完成菜篮公的IP形象设计并开发了部分产品,可进一步挖掘资源,借助抖音、微信等新媒体,使之更加市场化、年轻化,提升旅游吸引力和美誉度。四是推进全域开发。春光村距青云山景区仅42公里、永泰县城仅26公里、嵩口古镇仅25公里,如纳入全域旅游开发,即可形成有效的联结体系,既能为乡村振兴带来游客填补人口空缺,又丰富游客旅游体验,激活乡村振兴和旅游市场的发展活力。

(六)高度重视人才招引。乡村振兴基础在人。推动市民下乡、能人回乡、企业兴乡,是乡村振兴的关键所在。一是促进人口回流。通过加强产业引导,促进农村劳动力就近就地就业,调动村民积极性,激发乡村发展内生动力,使村民成为乡村振兴的主力军。通过改善创业环境,探索多种形式的引才引智方式,加快推广金野农场等乡贤创业模式,促进和鼓励市民下乡、农民返乡,培育乡村振兴人才队伍。通过创新乡村工作队伍管理机制,利用选派干部驻村工作、科技下乡等方式,鼓励更多优秀干部、大学毕业生到农村一线工作、驻村锻炼,建设乡村振兴工作队伍。二是完善教育培训体系。通过设立创业基金、传统技艺中心等方式,健全以政府购买服务为主要形式的新型职业培训服务,培养更多适应时代要求的新型职业农民和各类人才。三是拓展外来养老人口。依托乡村生态环境良好、交通区位等基础优势,发挥闲置住宅资源、激活存量建设用地,因地制宜尝试发展养老产业,通过老年人返乡养老,带动催生家政照料、医疗保健、护理康复等新兴服务业发展,集聚各类人口。四是吸引外来创业人口。学习日本神山町做法,引入科技手段对乡村进行有效改造,探索建立咖啡馆、书店、综合卫星办公楼等配套,吸引文创、民宿、高科技等企业落地,发展自由职业者“乡土远程办公”等模式,集聚更有活力的创业群体。

(七)推动乡村文化振兴。一是加大保护传承。以古村古桥、传统庄寨等为重点,保护山脉、河流、田园等景观,重寻民间习俗、耕种方式等传统,培育挖掘看得见山、听得见水、留得住乡村的乡村文化,更好地促进人的精神回归。二是实施文化惠民工程。以基层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建设为抓手,充分发挥文化广场、农家书屋、三下乡活动等作用,推动文化场景的乡土化,开展独具特色、群众喜爱的文化活动,推动传统习俗的复兴。三是改造乡土文化。遵循历史脉络,借鉴乌镇等地做法,探索空置房屋或原有古民居的开发再利用,进行精心设计,使之成为展现农业生产、生活场景的乡土源流。适当规划建立博物馆、民俗乐馆等,融入区域民俗文化,构筑具有审美价值和传承功能的文化载体。

(八)完善乡村长效治理。有效的农村振兴,需要更加完善的治理和更为美好的环境。一是破解农村治理困境。强化基层组织建设,建立“两委”人选的把关联审机制,选强配优带头人,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推动农村基层党组织设置从“有形覆盖”向“有效覆盖”转变,系统解决好乡村资源条件恶化、公共服务短缺等问题。二是聚焦生态宜居。在生产方面,坚持绿色发展,推进产业生态化、生产清洁化、废弃物资源化,重视对耕地、湿地、林地的养护,逐步修复农业生态系统,做到发展与保护并行,建设与美丽并重,把绿水青山变为金山银山。在生活方面,深入开展美丽宜居示范村创建,严格村庄规划建设许可管理,推广罗源“秀美山川”家园服务中心“社团+企业”模式,推进生活垃圾分类收集、厕所革命等工作,逐步使村容村貌达到城镇化标准,让乡村在保留田园风光的同时不失现代化。在生态方面,进一步提高农民的环保意识,加强农村突出环境问题综合治理,鼓励房前屋后种树植绿,促进乡村绿化美化花化,形成自我循环的生态系统。

[1] 杨贵庆, 关中美.基于生产力生产关系理论的乡村空间布局优化,西部人居环境学刊,2018(1).

[2] 王亚华,苏毅清.乡村振兴:中国农村发展新战略[J].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7(6).

[3] 湖南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实施乡村振兴战略 走城乡融合发展之路[J].求是杂志,2018(6).

[4] 杨犇, 栾峰, 张引. 提质、共融:大都市近郊乡村振兴的产业经济策略:以乌鲁木齐北部乡村地区为例[J].西部人居环境学刊,2018,33(01).

[5] 四川乡村振兴战略研究智库.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系统认识与道路选择[J].农村经济.2018(1).

2018-07-10

周耿忭(1981-),男,福建云霄人,中共福州市委办公厅处长,主要从事城乡建设、产业经济研究。

F323

A

1674-1072(2018)05-047-05

责任编辑:林善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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