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痰降气活血汤联合常规西药治疗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的临床效果

郭光辉 郑岚 杨宏志 李悦 杨俊姝

[摘要] 目的 探討化痰降气活血汤联合常规西药治疗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ACO）的临床效果。 方法 选取2017年6月～2018年12月湖北省中医院收治的ACO患者106例，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将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常规西药治疗）和研究组（化痰降气活血汤联合常规西药治疗），每组各53例。比较两组患者临床疗效、炎性因子、肺功能指标、症状评分变化和不良反应发生情况。 结果 治疗12周后，研究组总有效率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两组治疗12周后第1秒用力呼气量（FEV1）、最大呼气峰流速（PEF）、用力肺活量（FVC）、FEV1/FVC、哮喘控制测试（ACT）评分均较治疗前显著升高，且研究组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两组患者治疗12周后白介素-6（IL-6）、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超敏C反应蛋白（hs-CRP）、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评分（CAT）均较治疗前显著降低，且研究组明显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 结论 化痰降气活血汤联合常规西药治疗ACO，可迅速改善患者临床症状，疗效确切，同时还可有效改善机体炎性因子水平及肺功能，安全性较好。

[关键词] 化痰降气活血汤;西药;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

[中图分类号] R56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7210（2019）09（b）-0137-05

Clinical effect of Huatan Jiangqi Huoxue Decoction combined with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in the treatment of asthma-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overlap

GUO Guanghui1   ZHENG Lan2   YANG Hongzhi1   LI Yue1   YANG Junshu2

1.Department of Pulmonary Disease， Hubei Provincial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Hubei Province， Wuhan   430060， China; 2.the First Clinical College， Hube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 Hubei Province， Wuhan   430061，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clinical effect of Huatan Jiangqi Huoxue Decoction combined with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in the treatment of asthma-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overlap （ACO）. Methods One hundred and six patients with ACO admitted to Hubei Provincial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from June 2017 to December 2018 were selected. They were divided into control group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treatment） and study group （Huatan Jiangqi Huoxue Decoction combined with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treatment） by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with 53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clinical efficacy， inflammatory factors， pulmonary function indicators，symptom scores changes and adverse reactions of the two groups were compared. Results After 12 weeks of treatment， 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of the study group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 < 0.05）. The first second forced expiratory volume （FEV1）， peak expiratory flow （PEF）， forced vital capacity （FVC）， FEV1/FVC， asthma control test （ACT） score after 12 weeks of treatment in both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compared with those before treatment， while the study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 < 0.05）. The levels of interleukin-6 （IL-6）， tumor necrosis factor-α （TNF-α）， high-sensitivity C-reactive protein （hs-CRP）， and COPD assessment test （CAT） in the two groups after 12 weeks of treatment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ose before treatment， while the study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 < 0.05）. There was no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incidence of adverse reaction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P > 0.05）. Conclusion Huatan Jiangqi Huoxue Decoction combined with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in the treatment of ACO can rapidly improve the clinical symptoms of patients with definite curative effect. At the same time， it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level of inflammatory factors and lung function， and it has better safety.

[Key words] Huatan Jiangqi Huoxue Decoction; Western medicine; Asthma-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overlap

支气管哮喘和慢性阻塞性肺疾病（COPD）在临床病理特征上具有相似性，均表现为气道炎症细胞浸润、气道堵塞以及氣道重塑。不同的是，支气管哮喘是可逆性气道堵塞，而COPD属于部分可逆性气道堵塞[1-2]。在临床中，支气管哮喘和COPD通常合并存在，即哮喘-COPD重叠（ACO）。丙酸氟替卡松吸入气雾剂是临床常见的糖皮质激素类药物，可发挥较好的抗炎、抗哮喘、改善支气管痉挛等作用。然而，仍有部分患者存在停药后易复发、长期应用不良反应较大等情况[3-4]。中医辨证理论体系认为本病为本虚标实之症，本虚责之肺脾肾，标实为血瘀与痰浊，加上燥邪入侵，引起肺阴亏虚，故中医治疗主张以活血、祛痰、降气为宜。化痰降气活血汤源自《观聚方要补》卷三引《医学统旨》，主要由丹参、赤芍、桃仁、瓜蒌皮、陈皮、浙贝母、紫苏子、款冬花、苦参、姜夏等组成，具有降逆止呕、活血通络化痰之效[5]。本研究对湖北省中医院（以下简称“我院”）收治的部分ACO患者，在常规西药治疗的基础上联合化痰降气活血汤治疗，取得不错的疗效。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2017年6月～2018年12月由我院收治的ACO患者，共106例。纳入标准：①符合《中医内科病证诊断疗效标准（试行）》[6]，确诊为痰阻血瘀型。②符合2014年COPD全球防治策略与全球支气管哮喘防治创议联合起草的有关ACO的相关诊断标准，曾诊断为哮喘、反复的咳嗽喘息病史、2次以上肺功能提示支气管舒张试验阳性、使用支气管扩张剂后第1秒用力呼气量（FEV1）/用力肺活量（FVC）<70%[7]。排除标准：①合并自身免疫性疾病、感染性疾病;②妊娠或哺乳期妇女;③存在传染性疾病、神经系统疾病、肺部感染、心肝肾等脏器功能障碍及恶性肿瘤;④入组前1个月内使用过糖皮质激素吸入治疗;⑤对本研究使用药物存在禁忌证。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将患者分成对照组和研究组，每组各53例。两组基线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具有可比性。见表1。本研究已通过我院医学伦理学委员会批准，患者均知情并签署同意书。

1.2 方法

入院后均给予吸氧、化痰、抗感染、减少运动负荷、平喘、止咳等常规治疗。在此基础上，对照组给予丙酸氟替卡松吸入气雾剂（Glaxo Wellcome SA，规格：125 μg/揿，生产批号：20170316），每次吸入250 μg，每天2次。研究组在对照组的基础上联合化痰降气活血汤治疗，方药组成如下：丹参30 g，赤芍、桃仁、瓜蒌皮、陈皮、浙贝母、紫苏子、款冬花各10 g，苦参15 g，姜夏12 g。上述药材加500 mL水，煎服得300 mL，分早晚2次温服。疗程为12周。

1.3 观察指标

①比较两组患者治疗12周后的临床效果。②采用美国Sensor Medics公司生产的6200型肺功能仪检测患者治疗前、治疗12周后FEV1、最大呼气峰流速（PEF）、FVC，并计算FEV1/FVC。③采集所有患者治疗前、治疗12周后清晨空腹静脉血3 mL，3600 r/min离心13 min，离心半径16 cm，分离血清，置于-80℃冰箱中待测。以酶联免疫吸附测定法检测白介素-6（IL-6）、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超敏C反应蛋白（hs-CRP）含量。严格遵守试剂盒（上海西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说明书进行操作。④采用哮喘患者症状评分（ACT）[8]、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评分（CAT）[9]评价患者治疗前、治疗12周后临床症状。其中ACT包括哮喘对工作、生活的影响，夜间憋醒，呼吸急促，急救药物的使用，以及患者对哮喘控制的主观感受。每项评分0～3分，总分25分，分数越高，哮喘控制越好。CAT包括胸闷、咳嗽、日常活动睡眠、情绪、精力、咳痰、运动，每项评分0～5分，总分40分，分数越高则病情越重。⑤比较两组不良反应发生情况。

1.4 疗效判定标准

疗效判定标准共3个等级[10]。显效：胸闷、咳嗽、咳痰等临床症状消失，胸部X线或CT等肺部影像学显示肺气肿、肺透亮度、气体陷闭、气道壁增厚等情况基本恢复正常;有效：上述临床症状基本消失，胸部X线或CT等肺部影像学显示肺气肿、肺透亮度、气体陷闭、气道壁增厚等情况逐渐好转;无效：上述临床症状无变化甚至加重，胸部X线或CT等肺部影像学显示无改善。总有效=显效+有效。

1.5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0.0软件进行数据处理，计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x±s）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用例数或百分比表示，采用χ2检验。以P < 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患者临床疗效比较

治疗12周后，研究组总有效率显著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2。

表2   两组患者临床疗效比较[例（%）]

2.2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肺功能指标比较

两组患者治疗前FEV1、PEF、FVC、FEV1/FVC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与治疗前比较，两组治疗后FEV1、PEF、FVC、FEV1/FVC均显著升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研究组治疗后FEV1、PEF、FVC、FEV1/FVC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3。

2.3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炎性因子指标比较

两组患者治疗前IL-6、hs-CRP、TNF-α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与治疗前比较，两组治疗后IL-6、hs-CRP、TNF-α均显著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研究组治疗后IL-6、hs-CRP、TNF-α明显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4。

2.4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症状评分比较

两组患者治疗前ACT、CAT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与治疗前比较，两组治疗后CAT评分显著降低，ACT评分显著升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研究组治疗后CAT评分明显低于对照组，ACT评分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5。

表5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症状评分比较（分，x±s）

注：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 < 0.05。ACT：哮喘患者症状评分;CAT：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评分

2.5 两组患者不良反应比较

对照组出现口干、便秘急性尿潴留各2例，心悸3例，不良反应发生率为16.98%（9/53）;研究组出现急性尿潴留、胃肠道不适各2例，口干3例，便秘1例，心悸3例，不良反应发生率为20.75%（11/53）;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χ2 = 0.258，P > 0.05）。

3 讨论

ACO的主要病理特征表现为平滑肌增生、嗜酸粒细胞和大小气道中性粒细胞同时浸润、气道结构破坏，肺泡结构也呈现不可逆的损害[11-12]。目前国际相关指南推荐的常用的治疗ACO的方法之一为吸入用糖皮质激素，而丙酸氟替卡松吸入气雾剂具有抗炎、抗过敏、抗氧化等多重功效[13-15]。虽然该治疗方式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患者症状，但并不能完全阻止肺功能进一步恶化，难以达到预期的治疗效果[16]。中医学中结合支气管哮喘、COPD的共有临床症状将ACO归属于“喘症”“肺胀”“哮症”等范畴，认为其病机为患者常年喘闷，加之身体虚弱、外感风邪等，引发哮证[17]。因此，中医治疗主张以活血降气、化痰平喘为宜。化痰降气活血汤依据中医理论所成，在呼吸系统疾病的治疗中疗效确切[18]。

本研究结果显示，研究组患者治疗12周后总有效率、ACT以及CAT量表评分结果均优于对照组。可见在常规西药治疗基础上联合化痰降气活血汤，疗效显著，这与刘超等[19]研究结果基本一致。分析原因，丙酸氟替卡松吸入气雾剂进入人体后可有效抑制白细胞、嗜酸性粒细胞、单核细胞聚集黏附，以及气道平滑肌细胞迁移和增殖，进而发挥气道重构的效果。加之化痰降气活血汤方中姜夏燥湿化痰，陈皮健脾行气，瓜蒌皮、桃仁、苦参降气平喘、清热化痰，丹参益气摄血，浙贝母、紫苏子、款冬花润肺止咳，赤芍清热凉血、活血祛瘀。诸药合用，共奏活血降气、化痰平喘之效，共同提高治疗效果[20]。ACO的疾病进展过程包含多种炎症介质与细胞因子的参与，其中肺部组织炎性浸润也是引发肺功能损伤的重要原因之一。由于ACO的评估有临床症状和客观指标2个方面，而部分患者临床症状与实际呼吸气道堵塞存在一定的偏差，故通过检查患者肺功能、炎性因子水平可进一步反映患者病情状态。本研究中，两组患者治疗12周后炎性因子水平及肺功能均有所改善，且化痰降气活血汤联合常规西药治疗改善效果更佳。何丽霞等[21]基础实验表明，化痰活血方可有效减轻哮喘小鼠肺组织杯状细胞和病理炎症增生，并降低肺泡灌洗液中炎性因子水平。现代药理研究表明[22]，浙贝母具有镇咳、祛痰、松弛气管平滑肌以及镇痛抗炎的功效;紫苏子提取的脂肪油则有明显的止咳平喘效用;款冬花可发挥止咳、祛痰、平喘、抗炎作用等药理活性;丹参、赤芍、桃仁均可发挥良好的抗菌消炎作用。此外，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安全性较好。这可能与化痰降气活血汤配方均为纯中药制成、对人体毒副作用较轻有关。另本研究存在样本量偏小、未观察患者远期预后等不足，后续报道将增加随访、扩大样本量以获取更为准确的数据。

综上所述，化痰降气活血汤联合常规西药治疗ACO效果显著，可有效改善患者临床症状、机体炎性因子水平及肺功能，且不增加不良反应发生率。

[参考文献]

[1]  Woodruff PG，van den Berge M，Boucher RC，et al. American Thoracic Society/National Heart，Lung，and Blood Institute Asthma-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Overlap Workshop Report [J]. Am J Respir Crit Care Med， 2017，196（3）：375-381.

[2]  王彬，吳蔚，张晶，等.基于中医学整体观念的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合并症治疗探讨[J].国际中医中药杂志，2018， 40（8）：765-767.

[3]  刘媛媛，克丽别娜·吐尔逊，迪丽努尔，等.类固醇激素联合β2受体激动剂对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综合征的短期疗效[J].实用医学杂志，2017，33（15）：2439-2442.

[4]  诸军英，赵剑，陆俊俏，等.吸入糖皮质激素治疗对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综合征合并呼吸衰竭患者血清EOS、IL-6及CRP水平变化的研究[J].临床和实验医学杂志，2017，16（12）：1198-1201.

[5]  陈寒艳，廉海容.补肺活血化痰汤联合正压通气治疗COPD急性加重并发严重呼吸衰竭效果观察[J].山东医药，2017，57（42）：57-59.

[6]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内科病证诊断疗效标准（试行）[J].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1995，24（2）：F003-F003.

[7]  郭巍，张继华.支气管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综合征的研究进展[J].实用医学杂志，2015，35（8）：1217-1218.

[8]  吴红娟，徐艳秋，张美云，等.天灸对支气管哮喘患者临床症状控制的影响[J].湖南中医杂志，2016，32（12）：84-86.

[9]  徐俊萍，刘姝梅，廉雅曼，等.阿托伐他汀对于稳定期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CAT评分、mMRC评分和BODE指数的影响[J].检验医学与临床，2016，13（20）：2971-2974.

[10]  郑筱萸.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02.

[11]  Araújo D，Padr？觔o E，Morais-Almeida M，et al. Asthma-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overlap syndrome-Literature review and contributions towards a Portuguese consensus [J]. Rev Port Pneumol（2006），2017， 23（2）：90-99.

[12]  王淑敏，马健，金亚明，等.射干麻黄汤加减联合信必可治疗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综合征急性发作期临床研究[J].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17，33（5）：535-537.

[13]  Rokach A，Romem A，Arish N，et al. The Effect of Pulmonary Rehabilitation on Non-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Patients [J]. Isr Med Assoc J，2019，5（21）：326-329.

[14]  陈岳彪.沙美特罗联合丙酸氟替卡松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临床研究[J].中国医药科学，2017，7（21）：72-74.

[15]  陈慧芬，谢艳萍，辅桓钦，等.苏黄止咳胶囊联合沙美特罗/丙酸氟替卡松治疗咳嗽变异性哮喘的临床观察[J].中国医药导报，2018，15（9）：105-108.

[16]  王荣宝，杨翠萍，祝晶，等.补肺纳肾平喘方联合信必可治疗哮喘-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重叠综合征[J].吉林中医药，2019，39（2）：212-215.

[17]  王玉民.中医药治疗肺肠相关性疾病研究进展[J].河北中医，2012，34（6）：942-945.

[18]  苏玉国，马淑贞，张国瑛，等.平喘活血汤治疗支气管哮喘120例[J].陕西中醫，2011，32（11）：1465-1466.

[19]  刘超，杨金凤，尚刚，等.吸入糖皮质激素联合化痰降气活血方对ACO疗效及FeNO和ET-1水平的影响[J].贵州医科大学学报，2018，43（2）：240-243.

[20]  张念，袁文胜，殷人易，等.清热化痰活血降气法治疗老年热证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的疗效观察[J].重庆医学，2016，45（32）：4563-4565.

[21]  何丽霞，吴赛春，李秀存，等.化痰活血方对哮喘小鼠IL-17A和IL-13的影响[J].中成药，2016，38（3）：490-494.

[22]  张念，殷人易，程贵莲，等.化痰活血降气方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的抗炎机制[J].实用医学杂志，2016，32（21）：3610-3612.

（收稿日期：2019-06-20  本文编辑：张瑜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