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时代传媒类学术期刊高质量发展的路径研究

2023-01-24 00:02高辛凡
绍兴文理学院学报(教育版) 2022年2期
关键词:学术期刊学术期刊

高辛凡 戴 硕

(1.浙江传媒学院 未来传播编辑部,浙江 杭州 310018;2.浙江传媒学院 电视艺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根据新闻出版总署的数据统计,截至2018年中国期刊总量达到了10 188种,而依照目前最大的中文学术期刊集成平台中国知网的显示,截止2020年该平台中文学术期刊的数量为1 996种,仅从数量上看,学术期刊所占体量并不大,但就影响力来说,它在加速学术内容生产、推动学术信息传播,乃至科技强国、文化强国等层面发挥的作用不言而喻。2021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给《文史哲》编辑部全体编辑人员的回信中指出,高品质的学术期刊就是要坚守初心、引领创新,展示高水平研究成果,支持优秀学术人才成长,促进中外学术交流[1]。在学术期刊的谱系中,传媒类学术期刊是其中较为细化的分支,中国知网期刊分类“新闻与传媒”类别下共有86种传媒类期刊,而这些学术期刊依照主办单位可以大致分为三种类型,第一种就是由传媒类科研院所主办的学术期刊,如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主办的《新闻与传播研究》等;第二类则是由传媒类学会、协会主办,具有代表性的,如中国广播电视学会主办的《中国广播电视学刊》等;第三类则为媒体机构主办,这也是其中所占份额最大的分类,如中央电视台主办的《电视研究》等。不同机构的积极参与,合力助推了中国传媒类学术期刊的繁荣。

改革开放四十年以来,我国传媒行业发展一日千里,新型媒介形态层出不穷,而传媒类学术期刊在守正创新的自律性驱动以及社会文化的他律性影响下,不断探寻高质量发展的清晰路径。2021年4月,被视为中文社会科学学术发展风向标的CSSCI(2021—2022)来源期刊与扩展版期刊公布,包括《新闻大学》《现代传播》《编辑学报》等在内的17种期刊入选新闻与传播学CSSCI来源期刊,包括《全球传媒学刊》《未来传播》等在内的9种期刊入选新闻与传播学CSSCI扩展版期刊,这26种学术期刊决定了中国传媒类学术期刊发展的基本水位线,本文将以新闻与传播学新版CSSCI来源期刊与扩展版期刊为分析对象,运用案例分析法,归纳与总结数字时代传媒类学术期刊高质量发展的路径。

一、定位的“特色化”之思

所有内容传播平台都涉及平台定位的问题,是广谱性、综合化还是专业化、垂直化,大致就决定了传播平台的内容遴选与受众聚焦。“期刊的定位即为办刊者根据文化市场与读者阅读的需求,确立期刊的编辑方针、经营策略与读者服务目标,运用期刊的本质属性与功能特性,创建一套行之有效的编辑方针,树立期刊在市场和读者中的特定形象和鲜明定位”[2]。相比于直面市场的大众化期刊读物,学术期刊在受众上存在窄众化、圈层式的传播特点,其传播半径短,在内容层面具有天然的精细化,不同专业之间也存在较高的门槛和壁垒,因此,专业化本应是大多数学术期刊不言自明的选择。

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综合化都是很多学术期刊,尤其是高校学报存在的首当其冲的问题。这种综合化的问题,细化来看即是“全、散、小、弱”的问题。所谓“全”即是在专业覆盖上贪大求全,由于高校通常具有多种学科的建制,作为展示本校科研成果“窗口”与“园地”的学报,在学科覆盖上容易流于面面俱到,缺乏清晰的学科归属,最终使得高校学报走向了“千刊一面”的现状;所谓“散”是指高校学报在最初建立时,普遍是作为学术成果发表园地这一目的而存在,经过多年来略带粗放式的发展,一校一刊甚至一院一刊的局面形成了高校系学术期刊的鲜明景观,但综合化也仅是粗放式的学科拼盘,并未形成规模效应;所谓“小”是指,高度同质化的学术期刊必然制约了自身的发展潜力,使其发行量小、经济效益低;所谓“弱”指的是盲目追求综合化后,造成的质量低、影响力弱。

而即便是走专业化定位的期刊,也不乏“泛综合化”的问题,“编辑方针趋同,编辑模式趋同,栏目设置趋同,甚至探讨的社会热点问题也趋同”[3]。从长远来看,综合性学报难以建立高黏性的读者群体,其对学术交流的作用也被极大弱化。这些问题也倒逼着高校学报进入精耕细作的阶段。对于学术期刊来说,若想改变“全散小弱”的局面,首先就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站在当代人文社会科学发展的前沿重新确立刊物定位,结合本校特色、优势学科与地域文化,在内容与受众层面不断聚焦,突出主干,勇于舍弃一些无关宏旨的学科栏目,走特色化的发展之路。

就传媒类学术期刊来说,尽管从大的学科品类上已然明确了边界归属,看似不存在综合性与专业化的路径选择,但事实上,不少传媒类中文核心期刊也经历了“去综合化”或“去泛综合化”的发展轨迹,正是通过这样集约化的发展才形成了这些期刊鲜明的文化个性与学术特色,进而确立了自身品牌。如中国传媒大学学报《现代传播》就经过了这样的发展历程。创刊于1979年的《现代传播》前身《北京广播学院学报》,最初与大多数高校学报并无二致,基本的办刊宗旨是体现其主办方北京广播学院的教学与科研成果,其内容涵盖包罗万象,甚至包括了大学语文、大学英语、播音发声等基础性教学的成果,对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成果也未做区分。1994年,《北京广播学院学报》正式更名为《现代传播—北京广播学院学报》,尽管只是增加了四个字,但也能看出该刊力求摆脱学报面面俱到式的内容拼盘,稿源有从内向外拓展的趋势。进入新世纪后,《现代传播》进一步对自身内容取向瘦身,更加聚焦于传媒学术领域,并对自身进行了精准定位,“我们将引领传媒学术发展作为《现代传播》最主要的定位;同时选择了两个与刊物最为紧密的参照系,以凸显《现代传播》差异化的竞争优势。这‘两个参照系’就是办刊主要参照‘高校学报体系’和‘广播电视学术期刊’体系,在‘高校学报体系’中打‘传媒’牌和‘实践’牌,在‘广播电视学术期刊’中打‘学院’牌和‘学术’牌”[4]。经过这一轮对办刊理念的重新锚定,《现代传播》在办刊质量上获得了全新生命力,从而在传媒学界与业界中均确立了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可见,对于传媒类学术期刊而言,打破封闭型、综合化的办刊思路,形成开放型、专业化的办刊特色,将是其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首要命题。

二、提高学术期刊的“编辑力”

作为内容上的把关人,编辑无疑是学术期刊的核心构成,主导了一个刊物的风格调性、稿件选取、栏目设置等各个层面的因素,甚至在不少学者看来,办好一家期刊最重要的就是拥有优秀的编辑。日本著名出版人鹫尾贤在其代表作《编辑力:从创意、策划到人际关系》提出了“编辑力”的概念,用以指称编辑主体的必备能力,包括了编辑策划力、编辑组织力、编辑审读力、编辑加工力、人际交往力、出版营销力。对新时代的学术期刊来说,通过提高编辑力进而提升办刊水平,已成为内在旨归。

对于学术期刊来说,编辑除了与大众期刊的角色功能一致外,还有很多自身的特殊性,其突出特点在于,学术期刊通常代表着学术思想发展的最前沿,是学科与专业发展的领路者,“学术期刊的主体地位与角色功能是通过编辑的建设性工作体现的,刊物的质量优劣、水平高下及风格特色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办刊人的专业背景、学术眼光、职业道德乃至个性特征”[5]。这就要求学术期刊编辑应当具有学术前沿的判断能力,对于某个专业的认识达到专家、学者的高度,只有编辑在某一学科的研究层面达到较高的造诣,才能充分发挥学术期刊应有的功能,从而真正实现引领学术生产、繁荣学术创作的目的。当下学术期刊界提出的“编研一体”即是说学术期刊编辑应当是集研究者与编辑者于一体,编辑本身也是属于某一学术共同体中具有影响力的学者,对于这个领域的知识生产与知识创新发挥更多更大的作用。

从实际的操作路径来看,培养真正的学者型编辑并非易事,因此,应当鼓励学术期刊编辑与学校、学科、学者有更密切的互动。在传媒类核心期刊中,由高校主办的《现代传播》《新闻大学》《国际新闻界》等期刊,编辑多数都为学校教师与编辑的双向兼职,除了期刊的日常编辑工作外,也部分承担着科研与教学的任务,这就保证了编辑能始终走在这个专业领域的科研第一线。而即便是由学会、媒体主办的传媒类核心期刊,如《中国广播电视学刊》《电视研究》等刊物的编辑,也在中国传媒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等传媒类相关院所中兼任研究生导师,这对于拓展编辑广阔的学术视野,密切联动学界前沿的研究成果,无疑大有助益。

另一方面,对于学术期刊尤其是综合性学报来说,通常会涉及多个专业领域,纵使再优秀的编辑也只可能在一个二级学科中做到熟稔,不可能“三头六臂”地对所有学科全部建立起高度专业性的知识体系。即便是对专业化的期刊来说,编辑对研究方向也存在不同的侧重,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倡导编研一体,破除编辑与学者身份之间的藩篱外,也应该积极引入具有学术影响力的学者深度参与期刊的选题确立、稿源拓展、专栏策划等,以特约主持人的身份主持部分学术栏目,帮助期刊敏锐感知最新的学术热点议题,并且积极拓展优质稿源,而专职编辑则主要承担编辑加工、策划组稿以及与作者、外审专家保持沟通的工作。

从目前传媒类学术期刊来看,不少期刊都建立了由专家学者“专题组稿”探讨学术热点的机制,从而令自身可以号准传媒学术发展中的前沿脉动。例如,《现代传播》在发展历程中,就紧紧围绕“学”做文章,这个学包括了学科、学术,如在学科上依托传媒学科、构建传媒专业的小综合,在学术上以新闻传播和传媒艺术为核心,除此之外这个“学”还包括了学者,正是一大批优秀学者积极贡献自己的文字,同时也为该刊发展出谋划策,才共同助推了《现代传播》的声名鹊起。

可见,对于传媒类学术期刊的发展而言,一方面应该鼓励编辑学者化,让编辑能够站在学术前沿看待期刊所关涉的命题。与此同时,也应该清楚编辑与学者两重身份彼此不可完全替代,在提倡编辑学者化的同时也应该倡导编辑职业化,判断一个优秀职业编辑的标准并非是其自身输出学术成果的能力,而更应该是其预见学术前沿的能力,对选题策划的能力以及对学术论文的技术处理能力,唯有优秀的职业编辑不断涌现,才能为整个期刊的高质量发展提供更多人力保障。

三、在互联网空间中构建“学术共同体”

传统媒体的数字化转型是当下内容生产者与传播平台不能回避的巨大语境,当内容消费者的媒介使用习惯发生迁移,传统传播平台已然成为明日黄花,用户在哪里内容传播的阵地就应该锚定在哪里。对于学术期刊来说,尽管其内容消费逻辑与大众化期刊有所区别,但面对的数字化语境并无二致。事实上,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学术期刊的数字化传播就悄然启动。1997年,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电子杂志社成立,通过与数千家学术期刊杂志签署合作协议,该杂志社借助光盘形式将网罗的期刊结集再出版。两年后,该杂志社进一步升级,从光盘版向网络版转型,建立了全球中文信息量最大的“CNKI数字图书馆”即中国知网,此后万方、维普数据库等同类的数字传播平台也先后建立,学术期刊领域的大型数据库逐渐成为学术内容传输的中枢,由此也引发了学术内容传播从“读刊”向“读库”的迁徙。

这场学术传播革命的到来,对于学术论文的作者与读者来说,无疑都是利好信息,它让作者借助更加便捷高效的方式,与目标受众相遇,而读者也可以通过网络聚合的方式,更廉价、更精准地聚焦于自身需求。但这场传播革命对学术期刊来说是一把双刃剑,它在加速期刊学术信息传播的同时,也消解了期刊的本体性存在,当数据库中进行传播的独立单位已化作单篇论文时,传统基于纸本时代的期刊概念开始逐步瓦解,建立于纸本期刊的期刊定位、编辑思路、专栏结构乃至整体的编排风格都随之荡然无存。应当承认,以论文为独立传播单位,学术期刊的“去中心化”趋势是历史的必然,但问题在于学术期刊是否只能被动地接受数字化浪潮的裹挟,答案显然并非如此,尽管在追赶数字化浪潮的步伐中学术期刊慢了一拍,但手握核心内容资源仍然能够成为传统学术平台弯道超车的有力筹码。

近年来,传统媒体在新型媒介阵地的占领与运维的思路,同样可以为学术期刊的融媒转型提供一种思路。一方面,学术期刊应该积极拓展传播阵地。在媒介融合的语境中,学术内容消费者对于文本的阅读场景也被颠覆,“两微一端”乃至知乎、豆瓣、抖音等社交平台都有可能成为学术观点聚合与发散的全新场域,而相对于自建传播平台成本的高昂,基于这些社交平台开设独立端口则廉价易操作,因此,可以成为学术期刊借力的抓手。

从目前的数据统计来看,当下传媒类核心学术期刊普遍开通了一个或多个数字端口,仅就微信公众号而言,在最新版的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及南京大学《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来源期刊》总计33种的期刊中,开通微信公众号的中文核心期刊共计25家[6]。可见大多数传媒类核心期刊都开始形成了明确的新媒体传播意识,不过,这些公众号的运营建设普遍仍存在一些问题,典型如内容推送频次低,更新存在较长空档期;缺乏针对新媒体用户阅读习惯的“二次编辑”,基本是期刊原文的复制粘贴;未能建立相对系统的服务功能,与用户之间尚存在弱连接的状态等等。事实上,微信公众号中呈现的问题也普遍存在于其他社交平台中,从这些方面来看,学术期刊的新媒体平台建设还任重道远。

当然,在一定的历史时间里,由于纸本的学术期刊依然会是学术内容传播的主要载体,对于期刊的管理者来说,则应该抓住这样的窗口期,将传统期刊的内容优势与新型媒介的传播优势耦合协同,实现跨媒介的有效联动。未来要顺利实现学术期刊的数字化转型,则理应先从理念上给予充分重视,强化学术新媒体端口的采编力量,而不仅仅将学术新媒体视作期刊机械的发布窗口,在基于用户体验的基础上提升与读者的互动度,将学术研究成果与成果的终端用户形成更紧密的勾连,最终在互联网空间中建立起“学术共同体”的趣缘社群,并以此打造学术期刊与学术共同体多方共赢的生态圈。

四、渠道与内容的“学术出海”

如果说数字化是传统学术期刊面临的一个巨型话语,那么国际化就是国内期刊面临的另一大时代语境。正如有学者所言,一百多年来的中国现代学术史,就是一部“国际化”的历史[7],中国在引进、译介国际学术话语建立起自身学术体系之后,也积极寻求与国际学术的对话。尤其在近些年,伴随着整个国家的大国崛起,中国文化“走出去”、对外讲好中国故事成为顶层设计的重要构成,这也助推着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研究成果的国际化传播。

学术期刊是展示学术研究成果的最佳载体,因此,中国学术成果海外传播的捷径必然是期刊的国际化。客观地说,相比于国内学术发展在国际中不断增长的声量,中国学术期刊的发展则滞后很多,这也造成了大量国内优质学术论文的外流,必然会影响中国学术的国际传播力和影响力。因此,建设全球一流学术期刊,推动学术期刊“国际化”,应当是需要直面的时代命题。目前,对于学术期刊的“国际化”更多还是一种提倡,顶层话语并未给出具体标尺,而有研究者将中国人文社科“走出去”的标准定为:(1)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包括以纸质版与电子版的方式);(2)期刊被在国际上具有较大影响力和代表性的知名数据库收录[8]。事实上,这还仅是从传播渠道角度来说的,而从更加宏观的视野来看,中国学术期刊的“国际化”应当包括渠道与内容两个层面,渠道方面即中国学术期刊通过“造船出海”或“借船出海”实现海外传播,而内容层面则指中国学术期刊所刊载的论文,在稿件质量与学术规范方面,能否与国际一流水准相对标。

从传播介质的“走出去”来看,2016年起,在国家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支持下,中国知网建设了《中国精品学术期刊双语出版数据库》,针对国内最具国际影响力的学术期刊进行了双语出版,根据最新检索的结果,目前该数据库共计有254种中国学术期刊,但在这些期刊中却没有新闻传播类期刊,这也表明新闻传播类学术期刊在国内的期刊建设中还处于相对弱势地位。另一方面,相比于其他人文社科类期刊,新闻传播类核心期刊也没有与国外大型出版集团进行合作从而进行海外运营的期刊。可以说,国内新闻传播类核心期刊的海外拓展付之阙如,平台“出海”尚处于起步阶段。

学术期刊的国际化不等同于形式上的英文化,而是更应该在内容层面达到国际领先水平。传媒类核心期刊的国际化发展就内容层面而言,可以通过编委的国际化、稿源的国际化以及学术规范的国际化等路径来实现。编委的国际化,即邀请海外学者担任期刊编委、稿件外审专家或是栏目主持人,如不少期刊通过集聚学科内国际化、高水准的研究梯队,有针对性地进行选题策划和组稿;稿源国际化,通过国际学术会议、直接约稿等方式拓展海外优质稿源,如创刊于2014年的《全球传媒学刊》,通过7年的发展于2021年入选CSSCI扩展版来源期刊,其核心竞争力就是国际化的稿件来源。在创刊初期由于稿源奇缺,该刊通过合作协议获得了大量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学者的文章,这一方面解决了期刊无米下炊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带有国际视野、理论前沿与实证支撑的国际化学术论文为该刊抢占国际学术高地提供了强大支撑;学术规范的国际化则是指学术论文在注释与引文标准方面,是否采用国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通行的“APA格式”,在传媒类学术期刊中,《国际新闻界》早在2012年就开始采用APA格式规范,在该标准的基础上制定了关于正文、注释、引文和引用文献的格式规范,相比之下,仍有不少传媒类学术期刊在著录的规范化程度与国际标准规范化存在差距。从这些维度来看,当下国内传媒类核心期刊的国际化依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此,相比于其他维度,传媒类核心期刊的“走出去”,在国际学术话语场的占领方面还存在较大的短板,这也使得在国际学术舞台上发出的中国声音相对微弱,从长远来看,也给中国传媒类学术研究提出了重要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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