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党的侨务工作：创新发展、经验及启示

梁 雯，夏 泉

（暨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研究基地，广东 广州 510632）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坚持以人为本、为侨服务的宗旨，统筹国内外侨务工作，持续推动侨务工作改革创新，形成了以侨团组织体系、华文教育体系、文化传播体系、侨务外宣体系、引智引资体系、为侨服务体系、法规规划体系为支撑的国家侨务事业和侨务资源可持续发展新格局，搭建起侨务战线改革发展的“四梁八柱”[1]。2022 年10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要“加强和改进侨务工作，形成共同致力民族复兴的强大力量”[2]，着力涵养侨务资源，充分发挥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在推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的重要作用。2023 年5 月8 日，习近平在京会见第十届世界华侨华人社团联谊大会代表，代表党中央、国务院向海外华侨华人致以诚挚问候，充分体现中央对广大海外侨胞的殷殷关怀。

侨务工作是学界研究热点，学术成果丰硕，学界聚焦党的侨务工作的理论逻辑、历史进程、实践进展探析新时代侨务工作发展路径[3]，相关研究成果多为对侨务政策演变历程、发展思路的系统分析，而在以侨务工作“四梁八柱”作为划分依据、论述侨务工作各部分的改革创新及凸显新时代党对其完善与发展方面的成果则相对较少。本文结合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领导集体对侨务工作的重要论述，阐述党的侨务工作的改革创新，并总结凝练对新时代党开展侨务工作的规律性认识及启示。

一、习近平总书记和党中央关于新时代侨务工作的重要论述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集体高度重视侨务工作，着重强调侨务工作在党和国家工作大局中的独特作用和重要地位，提出了创新我国侨务工作体制机制、充分发挥广大侨胞和归侨侨眷重要作用的要求。

2013 年9 月，习近平总书记致信祝贺第十二届世界华商大会开幕，提出要“进一步深化改革、完善政策、强化服务，依法保护华商投资兴业权益，鼓励和支持广大华商为中国发展献智出力”，并希望广大华商把握机遇、发挥优势，积极联结海内外交流合作[4]。2014 年6 月，习近平在京会见第七届世界华侨华人社团联谊大会代表时指出：“团结统一的中华民族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魂，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海内外中华儿女共同的梦”[5]，强调海内外中华儿女对祖国血缘认同和文化认同，鼓励广大海外侨胞成为实现民族复兴的重要力量。2017 年2 月，习近平对侨务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强调我国侨务工作开展要“坚持胸怀全局、坚持为侨服务、坚持改革创新，以凝聚侨心侨力同圆共享中国梦为主题”[6]；同年10 月，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要“广泛团结联系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共同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7]，最大限度发挥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在推动构建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助力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增进中外交流合作、提升国家软实力方面的作用。2020 年10 月，习近平在深圳经济特区建立四十周年庆祝大会发表讲话，指出“要继续鼓励引导港澳台同胞和海外侨胞充分发挥投资兴业、双向开放的重要作用，在经济特区发展中作出新贡献”[8]，鼓励广大侨胞融入国家发展大局。

二、新时代党的侨务工作的改革创新举措

侨务工作是党和国家一项长期性、战略性任务，需结合世情、国情、党情与侨情，不断完善整体布局和强化基础建设，确保其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进入新时代，各地方和有关部门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着力完善与发展侨务工作政策体系，力求侨务工作更加完善、更加精准、更加便捷，开创侨务工作发展新局面。

（一）构建侨务工作法治体系。世纪之交，中央先后出台《中华人民共和国归侨侨眷权益保护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归侨侨眷权益保护法实施办法》等涉侨法律，奠定制定侨务政策的法律基础，构成比较完整的侨务法律体系。十八大以来，党不断提升侨务工作法治化、制度化、规范化水平，推动侨务工作法治体系的完善健全，确保面向广大侨胞的服务与管理工作合法有序。

其一，进一步完善涉侨法律法规体系。2012 年6 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出境入境管理法》；2016 年3 月，十二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慈善法》，同年4 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非政府组织境内活动管理法》。同年9 月，全国人大常委会修订《外资企业法》《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中外合作经营企业法》，完善华侨投资法律制度。2019 年3 月，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表决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党注重夯实侨务工作法治基石，为新时代国家开展侨务工作提供了更为充足的法律法规依据。

其二，健全涉侨政策举措。2013 年6 月，国务院侨务办公室联合公安部、外交部印发《华侨回国定居办理工作规定》，规范华侨回国定居办理工作程序。2014 年6 月，国务院侨务办公室联合教育部印发《关于华侨学生在国内接受高中阶段教育有关问题的通知》，解决海外华侨回国后子女入学问题。2016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外国人永久居留服务管理的意见》，降低外国人永久居留申请标准，优化外国人申请永久居留程序；同年12 月，国务院印发《国家侨务工作发展纲要（2016—2020 年）》，从经济、政治、科技、教育、文化、社会等方面对我国侨务工作做出明确规划。一系列涉侨政策为海外侨胞身份认定、在国内接受教育、出入境、居留和永久居留提供更大便利。

其三，注重加强涉侨法律法规的宣传工作。自2011 年以来，国务院侨务办公室组织的侨务政策法规宣讲团多次奔赴海外开展政策法规宣讲活动，如2016 年侨务政策法规宣讲团在日本大阪等地宣传我国涉侨政策法规[13]；同时，以中国新闻社、中国侨网等为媒介，通过网媒、APP、微信公众号等平台，完善普法工作，及时、积极向侨胞宣传科普各项涉侨政策法规。

（二）构筑引资引智环境。侨务资源是我国经济腾飞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特殊战略资源[14]。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致力于凝聚侨心侨力侨智为国家经济建设服务。新时代国家实施更加积极的人才引进政策，推动引进侨资侨智侨技三者协调推进与融合发展，为海外高层次人才提供尊重个性、鼓励创新、宽容舒适的就业创业环境。

一是充分发挥侨资优势。各地方与有关部门积极推动侨商产业聚集区“侨梦苑”建设，为华侨华人打造侨商产业聚集区和华侨华人创新创业基地。2014 年11 月，全国首个“侨梦苑”在天津揭牌。据国务院2023 年4 月提交的《国务院关于新时代侨务工作情况的报告》，目前我国已在15 个省（市）设立17家“侨梦苑”，充分发挥侨胞丰富的人脉关系、智力资源，助力国家经济转型升级。

二是大力引进海外人才。自2015 年起，有关部门分别举办两届世界华侨华人工商大会和中国侨商投资大会，鼓励华侨华人回国投资创业。同时，国家加大“千人计划”“万人计划”和“长江学者奖励计划”等重大人才工程实施力度，规范、精简外国人来华工作与居留审批程序，形成了多层次、多渠道、有特色的高层次人才引进格局，充分吸纳海外高质量人才。

这显然激怒了崔永元。他接连发布微博，放出“天价片酬”和“大小合同”的消息，一时间刷爆朋友圈。正当人们争论消息真假时，范冰冰工作室的声明反倒间接证实：“范冰冰女士为该演出合约受邀演员，演出酬金及其他细节一并在列”。什么是大小合同，有人解读为“阴阳合同”的变体。通俗点，就是为了少缴税。还有人说，如果大合同收入以账外收入等方式向税务机关瞒报，就不是少缴税的问题了。反对者认为，畸高的片酬收入妨碍了电影行业的健康发展，也加剧了分配体制的扭曲和收入公平性的沦丧。支持者认为，演员高片酬是市场决定的，观众喜欢看、制片方买账，挣多挣少凭本事。

三是积极引导华侨华人参与国家发展大局。2013 年9 月和10 月，习近平先后发起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大倡议。中央鼓励海外华商融入“一带一路”建设和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国务院支持建立沿线国家侨商社团合作委员会与华侨华人跨境电商合作联盟，搭建“华侨华人与‘一带一路’”信息发布平台[15]；2019 年2 月，中央发布《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明确提出更好发挥华侨华人的纽带作用，为华侨华人参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搭建平台。

（三）促进侨社和谐发展。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注重提升侨团组织专业化、规范化水平，加强对侨团组织建设的宏观指导，为促进海外侨团组织和谐发展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将2014 年确定为“和谐侨社建设年”，以推动侨团组织发展为抓手，以服务广大海外侨胞为重点，务实推进海外和谐侨社建设：一是发挥“世界华侨华人社团联谊大会”等平台作用，通过促进交流合作团结华侨华人，引导海外侨团加强基础建设；二是加大“海外惠侨工程”实施力度，建设“华助中心”，倡导“团结、互助、服务、奉献”精神，共同推动和谐侨社建设；三是实施海外人员培训（研习）计划，增强侨领做好侨社工作、讲好中国故事的能力，深入发展为侨服务工作[16]。

（四）完善为侨服务体系。党始终致力于开展海内外为侨服务工作，以实际行动增强其国家认同感与归属感。十八大以来，党积极推进侨界民生服务便捷化、精准化发展，在子女入学、配偶安置、医疗等方面给予归侨侨眷一定的照顾。

一是推进建设国内为侨公共服务体系。中央将涉侨行政事务纳入地方行政服务，设立地方政府涉侨办事窗口、社区侨务工作示范点等为侨服务平台，建设一体化的公共服务体系；推动“侨之家”、“侨胞之家”建设，为广大侨胞营造良好生活环境；设立网上办事大厅，为其在华发展提供便利、优质、高效服务。

二是支援海外抗疫。新冠肺炎疫情一度蔓延，海外一些反华势力喧嚣尘上。为维护海外侨胞合法权益，我国采取捐赠医疗物资、派遣医疗团队、与各国政府进行交涉等多种方式，为海外侨胞提供援助与支持。我国在疫情防控方面取得的成绩，展现大国责任担当，提升了海外侨胞来华发展信心。

三是不断深化海外为侨服务工作。中央搭建平台满足境外公民跨境办理公证事务的需求，如2021年5 月广州公证处和广东省华侨华人港澳同胞服务中心合作研发“广州公证远程微信办理平台”，帮助侨胞解决疫情期间身处海外的侨胞办理公证业务等现实困难。

（五）创新文化宣传手段载体。新时代，我国积极开展侨务文化宣传工作，锐意创新对外宣传方式，加强中国话语体系建设，大力弘扬中华文化。

其一，深入推进侨务外宣工作。十八大以来，我国各级有关部门充分依托现有工作渠道和人脉优势，多途径多渠道开展侨务公共外交，以各级海外交流协会、高端侨界活动等为平台，深入发掘有深厚人脉关系的公共外交资源；同时举办海外华文媒体高级研修班、世界华文传媒论坛等活动，引导华文媒体发挥增信释疑作用。

其二，大力拓展海外华文教育工作。中央坚持将开展华文教育列入侨务工作的重点，着力规范华文教育教材编写工作与创新华文教育工作形式：推进海外华文教育标准化、正规化、专业化建设，如2018 年12 月专家组终审鉴定通过国务院侨办重点项目“周末制中文学校教学大纲（小学阶段）”项目具体成果[17]；进一步推动华文教育网络化进程，精心打造网络课程，如华侨大学通过“云课堂”、“云培训”、“云交流”等多种方式开展系列线上华文教育活动。

其三，积极推动中华文化海外传播。进入新时代，我国各地方和有关部门积极聚合海内外侨务文化宣传资源，采取华侨华人住在国广场演出、海外华人社团活动、文化节和巡游等方式，通过举办独具中华民族特色的文化活动，增强华侨华人对祖国的文化认同，提升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

三、把握新时代党的侨务工作规律

进入新时代，党准确把握侨务工作面临的新形势新任务，坚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注重推动侨务工作高质量发展，为海内外友好交流合作搭桥铺路，鼓励广大侨胞紧抓国家发展机遇，汇聚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合力。总结侨务工作的丰富经验，要深刻把握好五个重要规律：

（一）必须坚持党的领导。我国侨务工作的发展历程表明，我国侨务工作开展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在党的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中推进各项工作。进入新时代，党对侨务工作作出系列顶层部署，并多次重申党对侨务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2015 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坚持党委统一领导、统战部牵头协调、有关方面各负其责的大统战工作格局”[18]。2018 年中共中央印发《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将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并入中央统战部，明确规定由中央统战部统一管理侨务工作，不仅有效保证党对侨务工作全局的有效掌控，还强化了有关部门的协同配合。2020 年底中共中央颁布新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强化了侨务工作顶层设计，为新时代我国侨务工作的开展和侨务政策的完善提供根本遵循。

（二）必须坚持守正创新。守正创新是党在新时代治国理政中的重要思维方法[19]。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必须坚持守正创新”[20]，坚持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中央在开展侨务工作时毫不动摇地坚持“一视同仁、不得歧视、根据特点、适当照顾”的基本原则，实时捕捉世情国情党情侨情发展变化，确保侨务工作与时俱进、推陈出新：在推进全面依法治国的背景下，中央完善健全涉侨法律法规制度体系，创新普法宣传工作方式；聚焦海外侨胞合理诉求，采用高新技术打造网络平台，推动为侨服务工作精准化、便捷化发展；突破疫情、地区等因素的制约，发展网络华文媒体，开展线上华文教育活动，通过网络平台强化海内外文化交流。

（三）必须坚持以人为本。我国统一战线工作得以凝心聚力，原因在于其做到兼顾照顾利益、政治认同、品德感化、能力取胜、尊重信任、思想引导、和谐环境、人本价值八大要素[21]。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中央始终本着“以人为本、为侨服务”的宗旨，时刻关注海内外侨胞的生存发展，以切实行动关心团结广大侨胞。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为侨胞及归侨侨眷排忧解难，突破地域限制着力凝侨心、聚侨力、汇侨智，坚持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广大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的根本利益作为侨务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充分突出人本价值，始终坚持以人文精神关怀广大侨胞及归侨侨眷，充分汇集民心、凝聚认同。

（四）必须坚持凝聚认同。习近平在2022 年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指出：“人心向背、力量对比是决定党和人民事业成败的关键，是最大的政治”[22]。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侨务工作着力增强广大侨胞对伟大祖国的认同、对中华民族的认同、对中华文化的认同、对中国共产党的认同、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同。党中央领导集体总揽全局、科学决策，通过推进华文教育工作、传播中华文化、宣传中国政策主张等方式提升新生代华侨华人对祖国的情感认同，充分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进一步增强华侨华人对祖国发展的认同，促进海内外中华儿女大团结。

（五）必须坚持服务大局。党善于统筹国际国内两个大局、整合海内外资源，将侨务工作与国家的中心工作紧密结合起来：鼓励海外侨胞以短期回国讲学、技术交流、学术合作等方式报效祖国，充分发挥海外华侨融通中外的优势；支持归侨侨眷紧抓机遇，主动参与“一带一路”建设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等国家重大发展战略，积极投身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鼓励广大海外侨胞成为海内外交流的民间“形象代言人”和“重要宣传者”，助力夯实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基础。党从国家发展战略大局出发对我国侨务工作做出整体规划，凝聚侨心侨力，不断为我国现代化建设提供动力和支持，营造良好国际舆论环境，争取最广泛的理解和认同。

四、新征程开展侨务工作的启示

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阐释了“中国式现代化”概念，强调必须坚持以高质量发展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奋进新征程，我国侨务工作应坚持与发展党在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经验，提升各项工作能力的现代化水平，推动自身高质量发展，助力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一）实现党的统筹协调能力的现代化。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23]，我国侨务工作的完善与发展离不开党的领导。新征程，我国开展侨务工作要着力优化大统战工作格局的统一领导机制、牵头协调机制与各负其责机制[24]，进一步提升党的统筹协调能力，整合调动有关部门和社会团体优质资源，确保整个侨务工作系统上传下达、协调配合，强化其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把侨心侨力凝聚到党的周围，引导广大侨胞与党同心同德、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而奋斗。

（二）实现为侨服务能力的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充分体现党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与我国侨务工作“以人为本、为侨服务”的宗旨不谋而合。实现侨务工作中国式现代化，需要侨务工作队伍及时捕捉侨情变化，根据华侨华人不同群体的特点精准施策，提升为侨服务工作实效。为维护保障海外侨胞的基本利益，进一步提升基层为侨服务工作质量，侨务工作队伍应提升海外侨情变化分析研判能力，构筑多元多维度的互动叙事途径[25]，维护海外华侨华人生存发展利益；中央统战部应统筹协调各级政府有关部门、基层组织和社会力量，提高各地方有关部门为侨服务便捷化、精准化、数字化水平，形成机制化、长效性、全覆盖的基层为侨服务工作网络[26]。

（三）实现团结联合能力的现代化。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发挥统一战线工作实现大团结大联合的重要作用，促进海内外文化融合、加强文化交流，更好地凝聚侨心侨力。其中华文教育、华文传媒和华侨团体是凝聚认同的有效渠道[27]：采取多样化的华文教育办学形式，向世界展示中华民族悠久的历史文化，强化华侨华人对祖国的认同；强化海外华文媒体引导，紧密国内媒体与华文传媒的合作，客观全面地传递中国声音、传播中华文化；进一步规范华侨华人社团，通过华侨社团组织打造品牌活动，传承与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坚持“传承”与“传播”同向同行。

（四）实现协调社会关系能力的现代化[28]。推进中国式现代化需要处理好处活力与秩序的关系，为国家发展提供安定有序的社会环境[26]。我国侨务工作应提升协调社会关系能力，为国家现代化发展减少阻力、增加助力、形成合力。一方面，深化海外人才引进机制体制，充分开发广大华侨华人创造活力，调动侨胞参与国家发展大局的积极性，充分凝聚人心、汇聚力量；另一方面，毫不动摇地坚持“一视同仁、不得歧视、根据特点、适当照顾”基本原则，强化侨务法治建设，确保侨务工作合法有序，实现活而不乱、活跃有序的动态平衡[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