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治疗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概况

卓丽霜　刘艳红

【摘要】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VVC）是育龄期女性的常见病，以外阴瘙痒不适及白带性状改变为主要特征，该病病程较长，复发率高，严重影响患者的身心健康。中医药治疗VVC有着疗效可靠、疗程短、副作用少等优势。历代医家对其病机认识及治则治法不尽相同，文章整理了古今本病病名病机，现代医家治疗本病的方法效果等相关内容，以望为临床诊疗本病提供思路及依据。

【关键词】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中医；治疗；研究进展

【中图分类号】R711.3【文献标志码】 A【文章编号】1007-8517（2023）12-0033-04

A Review on Vulvovaginal Candidiasis b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ZHUO LishuangLIU Yanhong

Jinjiang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cine，Jinjiang 362200，ChinaAbstract：Vulvovaginal candidiasis （VVC） is a common disease in women of reproductive age，It is mainly characterized by pruritus and discomfort of vulva and changes of leucorrhea characters.The disease has a long course and a high recurrence rate，which seriously affects the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of patients.TCM treatment of VVC has the advantages of reliable curative effect，short course of treatment and fewer side effects.In order to provide ideas and basis for clinical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the disease，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discussion of the ancient and modern name of the disease and the mechanism of the disease，the effect of the modern treatment of the disease and other relevant contents.

Keywords：Vulvovaginal Candidiasis;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Treatment;Research Progress

外陰阴道假丝酵母菌病（vulvovaginal candidiasis，VVC），也称外阴阴道念珠菌病（霉菌性阴道炎、念珠菌性阴道炎），是由假丝酵母菌感染引起的外阴阴道炎症［1］，以外阴瘙痒、白带量增加或呈豆腐渣样为主要特征。根据VVC的临床表现、宿主因素、相关微生物学检查和对治疗的效果及反应，可将其分为单纯性 VVC和复杂性VVC两种类型，复杂性VVC又可进一步划分为复发性VVC、重度VVC、非白假丝酵母菌VVC以及特殊人群VVC［2］。据统计，临床诊断中高达75%的青年女性至少有1次的VVC的发作，其中10%～20%会发展至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recurrent vulvovaginal candidiasis，RVVC）［3］，对育龄期女性的身心健康产生很大影响。现代医学多使用抗真菌类药物治疗，中医药辨治本病疗效好。

1病名探析

VVC在中医中没有明确的病名，但从其外阴瘙痒的症状及白带改变的特征方面分析，VCC归属于中医“带下病”或“阴痒”的范畴。带下病多以“沃”“苍汁”“赤白沥”“下白物”等称，最早的相关记载可见于《素问·骨空论》：“任脉为病，男子内结七庙，女子带下瘤聚。”［4］《诸病源候论》中则首先提出了带下病名并出五色带的概念，分别对应五脏虚损：“风邪乘虚而入于胞，损冲、任之经，伤太阳、少阴之血……冷则多白，热则多赤，故名带下。”［5］《沈氏女科辑要笺正·带下》记载：“如其太多，或五色稠杂及腥秽者，斯为病候。”［6］认为带下的量、色、质、味发生变化则可概括为带下病。阴痒，又称为“阴”，始见于《肘后备急方·治卒阴肿痛颓卵方》：“阴痒汁出，嚼生大豆黄，涂之，亦疗尿灰疮。”［7］后世医家对本病的称谓与其相仿，如《诸病源候论》称其为“阴痒候”［8］。

2病因病机

追本溯源，历代医家对于带下病的病因病机认识多有不同。多围绕湿，从虚、冷、风、脾虚、肝郁、肾虚等方面论述带下成因。如王叔和《脉经》认为“大风邪入少阴，女子漏白下赤”［9］。巢元方指出：“带下者，由劳伤过度损动经血，致令体虚受风冷，风冷入于胞络，搏其血之所成也。”［5］金元以后，以刘完素为首的医家，则认为带下与湿邪相关［10］，朱丹溪在《丹溪心法》中指出：“漏与带，俱是胃中痰积流下，渗入膀胱。”［11］傅山重视湿邪，直言“带下俱是湿证”；重视奇经，指出“任、督病而带脉始病”，认为带下病与肝、脾、胃有密切关系，带脉失其约束而致此病［12］。此外，张璐在《张氏医通》中指出脾胃功能失调为带下病的病理基础［13］。清代沈金鳌则认为带下病多源自木乘土位，肾经亏损，故以肝肾为中心［14］。至近现代，主流观点认为带下病以外受湿、热、毒邪为外因，以脾肾功能失司为内在条件［15］。而关于阴痒的认知历代医家则相对统一，病因内为肝脾肾三脏受损，影响生理功能，外与风邪密切相关，湿热虫毒侵袭，病机为虚实夹杂。千禧年以来，基于中医理论，直接针对VVC的研究渐多，有学者［16］研究认为其病机关键在于湿邪伏藏，且与风邪密切相关［17-18］，而针对VVC病程日久且反复发作，则多认为其因湿热蕴结生虫，再添肝脾不和，脾虚肝郁［19］。

3治疗方法

临床对于VVC治疗多中药内服与熏洗、针灸等外治相结合，可提高疗效，减少复发。

3.1中药内服

3.1.1以清利湿热治其标现代学者如綦小屏［20］使用清利湿热的龙胆泻肝汤治疗包括VVC在内的外阴瘙痒，有效率可达到96.36%。訾竑瑜等［21］以清热利湿为治法，内服止帶方配合外用清热除湿杀虫止痒方，内含地肤子、蛇床子、苦参等熏洗坐浴，内外同治取得较好疗效。倪雪斐［22］采用白术、苍术、黄柏、白鲜皮和龙胆草等清热燥湿药组成的自拟方内服治疗VVC，46例患者总有效率93.5%。孙海燕［23］使用以半夏、穿心莲、山豆根等清热燥湿药物为主要成分的妇炎消胶囊，治疗VVC可缩短疗程，且不良反应较少。VVC的治疗亦有多种祛湿方法共同使用，如武权生教授在经期前用龙胆泻肝汤清热利湿，消痒止带，经期后用完带汤健脾除湿，温阳散寒，配合苦参、蛇床子、黄柏、牡丹皮、冰片等清热燥湿方外洗［18］。

3.1.2从健脾补肾培其本若VVC迁延不愈，病情反复，进展为复发性VVC，其病程长，易致虚损，现代学者多从健脾补肾来培其本。陈妮妮等［24］统计复发性VVC证型的结果与单纯VVC相比，脾虚证、肾虚证的比例有所增加。陈颐等［25］也发现随着病程增加，复发性VVC证候特点逐渐由湿热转换成脾肾的虚证。罗元恺［26］治疗脾肾阳虚型带下以完带汤加巴戟天等，健脾温肾以治疗虚性带下病。韩延华教授等运用止带汤加减治疗本病，认为带下病多因脾气无力或肾阳受损，遂以理脾温补肾阳，健脾祛湿为主要治法［27］。李军使用扶正益气、健脾除湿为治法，自拟扶正抗菌汤治疗VVC，带下异常、阴部瘙痒等症状缓解显著［28］。范瑞强教授认为复发性VVC，易致肝脾不和或脾虚肝郁［19］，病势较缓时重于补益脾肾、疏肝柔肝［29］。林雅菁等［30］则认为对于久病或反复发作的VVC患者在治疗上应注重补肾、健脾为主。

3.1.3兼治风活血优其效渭南名老中医孙曼之提及治疗妇女带下必加风药，以制约其疏散太过，经验性地加入荆芥、防风等治风之药，起效迅速［31］，詹新林等［17］将治风作为治疗的核心，选方化裁治疗本病上常增用荆芥、防风、 升麻等风药以行气止痒。兼而治瘀，如谭文举等［32］认为寒湿瘀滞为本病重要证型，治疗上内服自拟温阳化瘀祛湿方，联合外用中药冲洗剂及搽剂，有效率可达88%。阮丽君等［33］亦认为VVC缠绵难愈责之湿瘀互结，应以当归芍药散加减治疗。钱利琼［34］则在祛湿药物基础上加入祛风活血药物，形成验方，30例患者中有效率为88.6%。

3.2外治法

3.2.1针刺及外敷法中药外敷治疗本病来源已久，徐春甫《古今医统大全·经验秘方》载有“兜肚方”［35］，用蕲艾絮绵装于白绫兜肚内，专治妇人赤白带下。近现代也有学者使用针刺及外敷治疗本病获得了较好的疗效，如陈永华［36］使用针刺关元、带脉、三阴交等穴位配合二妙散敷贴气海、天枢等穴治疗VVC，有效率为90.0%，有效降低了复发率。庞亚铮等［37］ 在治疗上调任带气血，滋补肝脾肾，用“十字灸”施于中脘至中极的任脉段及双侧带脉之间，有效率高达94.1%。

3.2.2熏蒸及外洗外用熏洗则多以清热利湿、杀虫止带为治法，如任明霞等［38］使用的苦参、黄柏、蛇床子、地肤子、花椒、雄黄等十余味中药煎水熏蒸VVC患者外阴处，治愈率达92%。王娜等［39］使用单味大剂量土茯苓熏洗方提高了湿热下注型VVC患者的治疗效果。广东省中医院皮肤科研制的香莲外洗液或香莲凝胶，经药敏试验证实能较好地抑制与杀死假丝酵母菌，临床治疗VVC患者症状改善也较为显著［40-41］。王海燕等［42］通过中草药（苦参、蛇床子、黄柏 、荆芥、白鲜皮、薄荷）煎液外洗，降低了VVC的复发率。刘莉［43］也使用苦参、炒苍术、土茯苓等清热利湿的中草药煎液外洗治疗妊娠合并VVC，有效率达到91.7%，且安全性高。林琳［44］单纯使用萆薢渗湿汤熏蒸灌洗外阴，治疗有效率可达83.33%，复发率仅为3.33%。顾燕［45］自拟除风祛湿止痒方药阴道薰洗汤，于清热燥湿药物基础上加入防风、贯众等祛风药物，疗效优于单纯使用西药治疗。

4预防调护

《内经》有“上工治未病”，VVC病性缠绵，易于反复，故临床上应注意预防调护。积极治疗可导致VVC的原发病，如糖尿病或需要长期应用广谱抗生素的疾病，应在使用抗生素、激素类药物时慎防本病发生［46］；二是起居有节，房事有度。日常生活节奏规律，避免生活环境潮湿阴暗或冒雨涉水，时常保持外阴部的清洁，注意个人卫生，贴身用品定期杀菌消毒或更换，性爱后及时清洗外阴；三是饮食节制，不妄用补药。饮食不过于滋腻或辛辣，避免饮酒；四是适度运动，调畅情志。日常生活应避免情志过极，适当活动，倾诉以释放压力。张翼雯［47］的研究也表明饮酒、饮食辛辣、饮食生冷、饮食甜腻、压力均为VVC的危险因素。

病后调护方面，仍应坚持食饮有节，劳逸结合，起居有常的健康生活习惯，定期观测脉象变化及带下情况，尤其是对带下的色、量、质、味进行观察，为下一步治疗及疗效评价提供依据。此外，VVC的病后调护，教导患者正确清洗外阴的方法十分必须。研究［48］表明及时药物治疗联合健康指导，患者依从性高，VVC复发率显著下降。根据MoshfeghyZeinab［49］的一项关于RVVC患者心理状态的研究，结果显示RVVC患者焦虑、抑郁及应激水平较正常人群均显著增高，该类人群性高潮及性满意程度均不同程度降低，严重影响妇女正常生活。因此，对VVC患者及时的心理干预，发挥中医药在心理治疗方面的优势，也是VVC调护的重点。

5总结及展望

VVC是一种育龄期女性常见的疾病，患者群体庞大，具有发病率高、病程长、易复发等特点，直接影响患者的生理、心理健康。现代临床多将中药内服与针灸熏洗等外治法合用，取得较好的疗效，但目前对VVC的研究主要围绕疾病的发生机制、诊断方法及治疗等方面，对于复杂及重度VVC的研究还需要进一步加强，联合“大数据、互联网+、复杂网络系统”等新兴技术，在坚持以中医思维为核心的前提下，如何赋予现代医学关于VVC理化指标的中医诊断意义，如何横向对比现代治疗经验及措施的有效性，如何进行风险预警与疗效评估仍需要学者进一步研究。此外，虽然VVC患者数量庞大，发病率高，但关于VVC的研究仍处于小样本、单中心，循证医学证据可信度较低。对于中医药治疗VVC的各项研究需要进一步完善，建立更严谨、更细致、更高层次的研究设计，发挥中医药在VVC治疗中独特的优势。参考文献

［1］谢幸，苟文丽.妇产科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3：248-250.

［2］李萌，张琼琼，廖秦平.美国CDC《2021年性传播感染诊治指南》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诊治解读［J］.中国微生态学杂志，2021，33（11）：1290-1293.

［3］PHILLIPS NA，BACHMANN G，HAEFNER H，et al.Topical Treatment of Recurrent Vulvovaginal Candidiasis： An Expert Consensus［J］.Womens Health Rep（New Rochelle），2022 ，3（1）：38-42.

［4］佚名.黄帝内经素问［M］.太原：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19：119-121.

［5］隋·巢元方.诸病源候论［M］.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1997：178-179.

［6］清·沈尧封，张山雷.沈氏女科辑要笺正 2卷［M］.上海：上海卫生出版社，1959：42-53.

［7］东晋·葛洪.肘后备急方［M］.北京：中国医药科学技术出版社，2021：182-187.

［8］罗庆东，张静，姜德友.阴痒源流考［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21，23（3）：25-28.

［9］晋·王叔和.脉经［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9：46-51.

［10］朱凌凌，段逸山，高晞，等.带下病名源流考［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8，24（11）：1499-1501，1543.

［11］元·朱震亨.丹溪心法［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20：268-271.

［12］韩延华.《傅青主女科》临证解析［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6：3.

［13］清·张璐.张氏医通［M］.太原：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247.

［14］清·沈金鳌.女科玉尺［M］.太原：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12：134-140.

［15］谈勇.中医妇科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6：348.

［16］钟颖，倪艺.从伏邪理论探讨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J］.亚太传统医药，2021，17（6）：101-103.

［17］詹新林，黎云，谢芳，等.从肝脾论治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J］.新中医，2015，47（2）：1-3.

［18］包红桃，武权生.武权生教授辨证治疗霉菌性阴道炎经验［J］.新中医，2015，47（9）：4-5.

［19］王平，樊志奇，范瑞强.范瑞强教授治疗复发性外阴阴道念珠菌病经验［J］.世界中医药，2014，9（11）：1519-1520.

［20］綦小屏.中药龙胆泻肝汤治疗妇女外阴瘙痒症的疗效观察［J］.中外医学研究，2013，11（35）：24-25.

［21］訾竑瑜，杜应晶.中医治疗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验案举隅［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8，27（8）：72-73.

［22］倪雪斐.清热除湿止痒汤联合西药治疗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46例［J］.中国中医药科技，2020，27（4）：646-647.

［23］孙海艳.妇炎消胶囊联合舒康凝胶治疗复杂性假丝酵母菌阴道炎100例［J］.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14，12（11）：31-32.

［24］陈妮妮，郑燕飞，魏爱平.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的中医证候与体质相关性探讨［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3，28（3）：829-831.

［25］陈颐，梁颖，冉青珍，等.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的中医证候分布规律研究［J］.辽宁中医杂志，2012，39（8）：1448-1450.

［26］罗元恺.带下病与阴痒［J］.新中医，1992（9）：21-22.

［27］周丽娜，韩延华.韩延华诊治带下病特色［J］.長春中医药大学学报，2019，35（3）：447-450.

［28］吴妙丽.扶正抗菌汤治疗脾虚湿注型单纯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的疗效观察［D］.天津：天津中医药大学，2021.

［29］李玉清，李红毅，范瑞强.范瑞强教授治疗复发性外阴阴道念珠菌病用药规律分析［J］.中国中西医结合皮肤性病学杂志，2021，20（3）：310-313.

［30］林雅菁，王鹭霞.“治未病”思想在复发性霉菌性阴道炎防治中的应用［J］.北方药学，2014，11（2）：100-101.

［31］曾培杰，陈创涛.任之堂跟诊日记3［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13：229.

［32］谭文举，唐莉，韩雯雯，等.中药内服外用合治寒湿瘀滞型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的临床研究［J］.中医药临床杂志，2016，28（9）：1292-1295.

［33］阮丽君，罗颂平.从“湿瘀互结”论治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探析［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9，25（11）：1528-1529，1571.

［34］钱利琼.中药验方治疗复发性念珠菌性阴道炎30例［J］.中国中医药科技，2017，24（5）：659-660.

［35］明·徐春甫.古今医统大全（上） ［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840-849.

［36］陈永华.针刺配合穴位贴敷治疗复发性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的临床研究［D］.广州：广州中医药大学，2011.

［37］庞亚铮，董甜甜，孙春全，等.十字灸疗法治疗带下病17例［J］.中国针灸，2017，37（8）：824，829.

［38］任明霞，田锋.中药治疗念珠菌阴道炎［J］.中医药研究，2000，16（4）：27.

［39］王娜，武权生，孟红生.土茯苓熏洗方治疗湿热下注型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临床观察［J］.新中医，2015，47（7）：184-186.

［40］刘宇倩，池凤好，刘绮娜，等.中药香莲外洗液对40株白色念珠菌的药敏分析［J］.广东医学，2010，31（16）：2161-2163.

［41］李玉清.香莲凝胶治疗外阴阴道念珠菌病及对阴道微生态影响的临床研究［D］.广州：广州中医药大学，2021.

［42］王海燕，周艳，党慧敏.中药外洗预防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复发的临床观察［J］.临床合理用药杂志，2015，8（26）：27-28.

［43］刘莉.观察自拟中药洗剂治疗妊娠合并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的疗效［J］.内蒙古中医药，2018，37（4）：95-96.

［44］林琳.萆薢渗湿汤治疗湿热下注型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的临床观察［J］.中国民间疗法，2021，29（8）：68-70.

［45］顾燕.中西医结合治疗外阴阴道假丝酵母菌病90例疗效观察［J］.中国医药指南，2011，9（6）：124-125.

［46］刘敏如，欧阳惠卿.实用中医妇科学［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2010：253-255.

［47］张翼雯.昆明地区女性不良生活习惯与VVC发病的相关性研究［D］.昆明：云南中医学院，2018.

［48］毛晓云.健康指导对RVVC的治疗效果分析［J］.实用妇科内分泌电子杂志，2019，6（17）：73-74.

［49］MOSHFEGHY Z，TAHARI S，JANGHORBAN R，et al.Association of sexual function and psychological symptoms including depression， anxiety and stress in women with recurrent vulvovaginal candidiasis［J］.J Turk Ger Gynecol Assoc，2020，21（2）：90-96.

（收稿日期：2022-09-07編辑：陶希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