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图书版式的现代应用
—— 《思无邪汇宝》的设计艺术

2013-03-09 03:31丁冲DINGChong陈军东CHENJundong武汉理工大学武汉430070WuhanUniversityofTechnology430070Wuhan
设计艺术研究 2013年5期
关键词:原书线装书装帧

丁冲 DING Chong 陈军东CHEN Jundong武汉理工大学,武汉430070(Wuh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430070 Wuhan )

传统图书版式的现代应用
—— 《思无邪汇宝》的设计艺术

丁冲 DING Chong 陈军东CHEN Jundong
武汉理工大学,武汉430070(Wuh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430070 Wuhan )

中国图书出版的历史悠久,经过岁月的积淀,形成了以线装书为代表的书籍装帧样式,这些传统的图书版式及形制对现代图书的装帧设计有着重要的启迪作用。通过研究《思无邪汇宝》丛书的整体设计,旨在说明传统图书的外观装帧(包括封面、封底的设计)和内文版式(包括版心、字体、插图设计等)完全可以借鉴、使用于现代书籍的出版之中。

图书版式;线装书;形制;应用

《思无邪汇宝》是知名文学研究者陈庆浩、王秋桂二先生主编,并聘请国际著名的中国小说研究家韩南、夏志清、刘世德、马幼垣、吴晓玲等二十余人担任编纂顾问,陈益源先生为执行编辑,由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台湾省大英百科股份有限公司合作出版的明清小说丛书。这套丛书收录明清艳情小说45种,凡39大册。另有《外编》2大册,收录相关文献11种。从搜集资料、校勘排印,到1997年8月全部出齐,前后耗费了近三十年的时间,因此可以称得上是“十年磨一剑”的杰作。《思无邪汇宝》的编纂出版,填补了《古本小说丛刊》、《古本小说集成》等类似于古本小说丛书却未将明清艳情小说尽数收入其中的空白,克服了古本小说“原来印刷多极草率,且以保存未精,常有缺文残页,且不少书文字已漶漫,即原书亦不易辩识,影印自难卒读”的缺陷[1],为文学研究者和爱好者提供了一个可读的定本。丛书出版的重要意义,陈庆浩先生在《思无邪汇宝·总序》中已有详述,此处毋庸赘言。在此想强调的是,出版方是打算将该书作为传世之宝出版的,因此不仅在内容选择、整理和把关上具有超豪华阵容,在图书的整体设计尤其是版式设计方面也下了最大的工夫,借鉴了传统线装书和现代精装书的长处,做到了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具有特别之处。这对于中国大陆图书的版式设计,特别是古籍的整理排印具有极大的参考价值。

由于该套丛书定价较高,印数有限,加之多年没能再版,一般读者难以一睹其庐山面目,有基如此,笔者欲就《思无邪汇宝》丛书装帧设计方面的亮点作些介绍。他山攻错,以期对图书整体质量的提高有所借鉴,有所帮助。

一、整体设计

所谓的“整体设计”,是指对图书载体的艺术性、工艺性设计。而其目的是要在视觉上吸引读者,并同时凸显书的主体精神,亦即以艺术的形式帮助读者了解书的大体内容,以吸引购买者的注意力。当读者在选择图书之前,能够凭借最初的、最直观的印象实施购买的行动。而最初、最直观的印象可以说就是图书的整体设计风格[2]。

笔者认为,《思无邪汇宝》丛书的整体风格是经过反复推敲、深思熟虑了的。若将全套图书安置在书架上,几十册约有1m多长,气势庞大,吸人眼球,动人心魄(见图1)。

图1 《思无邪汇宝》丛书

作初步介绍之后,我们拟从外部装帧设计和内文版式设计两个方面来探讨这套丛书的整体设计风格。

1.外部的装帧设计

(1)封面、封底设计。封面就是书的脸面,是图书展示给读者的第一面目。我国传统书籍的封面,多以一色为主,色彩简洁、洗练,再贴上比较亮丽的书签,在其上印刷或者书写出楷体或者宋体字的书名,如此装扮,书籍的封面就显得古朴、素净、典雅、庄重和肃穆。

《思无邪汇宝》丛书的封面设计继承了中国古籍的传统,以深墨绿一色为主,色彩单纯。封面近订口的这一侧用长宋体字从上向下排印《思无邪汇宝》丛书名,由于字与字之间排列紧密,就像一个30mm×200mm的窄长条;又因为采用了金色的压箔处理,与深墨绿底色形成了强烈的比对,极类似于线装书封面上粘贴的书签,如果远观的话,与线装书的外貌一模一样(见图2)。

图2 《思无邪汇宝》丛书的封面之一

在总体风格继承传统的同时,设计者脱离窠臼,给予了创新,即在封面靠近切口一侧的中上部位置,用红色小宋体分三行从上至下印出主编名、书名以及作者名,如同万绿丛中的一朵红花,让这个有些沉闷的图书封面增添了不少的生机。如所周知,在中国传统意识中,红色具有火热的生命意蕴,这或许就是编纂者与出版者对这套丛书成为传世藏书的美好期望的一种表示。

封底是书的最后一页。本套丛书的封底与封面同色,但在封底的上端则采用了压凸凹云纹暗花这种淡雅的设计,好像是在对阅读本书的读者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封面设计是充满魅力与挑战的,它蕴藏着种种的不确定性与无限想象的可能性。《思无邪汇宝》的封面设计借鉴了线装书风格,使书籍的封面显得素雅、平淡、干脆、古色古香,并添加了人文内涵的思考。

(2)形态设计。《思无邪汇宝》丛书采用266mm×163mm的开本,类似于线装书的高宽比例。与普通图书相比,略显窄长。而如此设计,是经过精心考虑了的:其一,在内文版心尺寸相对固定的情况下,为天头、地脚的设计留出空间,这一点后文将有详述;其二,插放于书架时增加了书籍的高度。当全套书整体上架时,视觉冲击力会更加强烈。

《思无邪汇宝》丛书为丝光绵布面精装,没有采用线装的方式,目的是为了方便上下架,便于长期保存和经常阅读,毕竟线装书的置放(不能立放)和取用远没有精装书方便。这也是设计师将传统与现代糅合的大胆尝试。

(3)表面的整饬设计。《思无邪汇宝》丛书的表面整饬设计端庄典雅,墨绿色的封面底色,使整套书摆放在一起如同森林一般的深邃,体现着这套丛书的厚重与价值。书脊从上至下的“丛书名、书名、主编和出版单位”名称全用金箔压字,以金色凸显着这套书的成色。其如此设计绝无其他艳情类小说利用色情画面作噱头进行炒作的浅薄,表明了主编和出版单位是将此书作为严肃图书认真慎重出版的。

《思无邪汇宝》丛书采用80g胶版纸双色印刷,其用纸延续了港台图书的传统,厚实、分量感强。应该说,港台图书不仅重视图书的视觉效果,而且十分重视图书的触觉效果。触觉对人的心理暗示作用没有得到出版人的足够重视,因为这种心理暗示的作用是很强烈的、不可小觑的:纸张的厚实能让人对图书放心、满意,进而会对出版单位的图书质量产生一种认可感和信赖感。较之于大陆的图书,特别是许多名社大社大部头的重要典籍由于纸张太薄而不能让读者大胆翻阅,而这套丛书却能给人以踏实、可靠的感觉[3],这就值得深思了。

《思无邪汇宝》丛书通过封面、色彩、开本、用纸等外部设计较好地向读者传达了图书的古朴、庄重诸多信息,对增添和加强读者的购买欲望有较大的促进作用。

2.内文的版式设计

所谓的“版式”即版面的格式,是指文字、图表在页面中的编排形式,具体是由图文的空间位置、尺寸和形体体现的。国外图书装帧专家的观点是:一本书的设计最重要的是版面设计,其次是插图和封面。这与我国线装书的设计传统是相一致的。线装书是中国书籍装帧形态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是中国书籍经过经折装、蝴蝶装、包背装等形态之后最接近现代意义上的平装书的一种装订形式。线装书的版式设计也是比较讲究的,端庄严整,装饰性强,是其最大的特点。《思无邪汇宝》丛书在内文版式设计方面也较好地借鉴了传统版式的设计元素,有一句歌词就较好地概括了这个特点,那就是“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这套丛书的外观如上所述采用的是现代图书的布面精装形式,但其内文的版式却完全借鉴的是传统线装书的形制──一个完整的印页包括版框、界行、天头、地脚、版口等(见图3)。

图3 《思无邪汇宝》丛书的版式

(1)版心规格。《思无邪汇宝》丛书的版心尺寸为170mm×120mm,与普通图书无太大的区别,在读者感觉舒适的阅读视觉范围之内,页面之中采用了一些传统元素,因而增加了图书的内涵。

“版框”是书版四周环绕的墨线,也叫“边栏”。一道墨线的称之为“单栏”,两道墨线的称之为“双栏”。天地两边一道墨线,左右两道墨线,称之为“左右双栏”。本书采用四周粗细两道墨线,也就是“四周文武双栏”。“界行”是字行之间的分界线。红色的称之为“朱丝栏”。本丛书采用的是黑色,亦即“乌丝栏”。版框将书页中的文字或插图围住,再加上界行,使得图书的视觉效果井然有序。因此,本丛书采用版框和界行这种设计,或许有着深刻的寓意——出版的是中国的传统文化,而非其他。

“天头”与“地脚”是版框外书页上下的空白。天头亦称“书眉”,天头比地脚大一倍,也有均等的。一般的设计师对天头与地脚不太重视,而鲁迅先生对此却有独到的见解。鲁迅先生在《华盖集·忽然想到》中说:“我与书的形式上有一种偏见,就是在书的开头和每个题目前后,总喜欢留些空白……较好的中国书和西洋书,每本前后总有一两张空白的副页,上下的天地头也很宽。而近来中国的排印的新书上则大抵没有副页,天地头又都很短,想要写上一点意见或别的什么,也无地可容,翻开书来,满本是密密层层的黑字;加以油墨扑鼻,使人发生一种压迫和窘促之感,不特很少‘读书之乐’,且仿佛人生已没有‘余裕’‘不留余地’了。”

其实天头地脚的大量留白可以将读者从版框限制着的正文中解脱出来,为其提供思想、遐想的空间,并为人眼提供歇息的空白地段,“就像鸟飞倦了,要在树梢(图片)或草地(空白)上落落脚,这些地方也往往是思想行走或飞翔的空间。”[4]

《思无邪汇宝》丛书非常重视天头、地脚的设计,天头有56mm,地脚有28mm。天头、地脚的留白,加起来约占整个版面的三分之一。如此之大的留白,为读者提供了广阔的空间,而任其挥洒、驰骋。同时,编纂者将原选本中的一些批评(评语)印于天头,则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古今思想交流的平台(见图4)。正是由于天头地脚的大量留白,《思无邪汇宝》丛书的设计才在版心与普通图书无太大区别的情况下采用了异型开本。

图4 《思无邪汇宝》丛书天头的批评之语

“版口”又称“书口”、“中缝”或“页心”,即先将文字印于纸的一面(专指木板书),再在中间折齐而成前后两个半页,中间折叠的直缝称之为“版口”。版口有“白口”与“黑口”之分,折缝上无黑线,称之为“白口”;有黑线,则称之为“黑口”(粗黑线称之为“大黑口”,细黑线称之为“小黑口”);刻有文字的称为“花口”。目的都是作为折叠时的准绳,以便折页齐整。《思无邪汇宝》丛书由于不是采用传统宣纸印制再折页线装,因此在这一部分采用的是借鉴与变通的办法,即在上版口印书名,于下版口印丛书名,并且丛书名采用的是类似折叠的效果,文字显示为剖开的一半[5-7]。

枢纽引导的主要内容是对外客运枢纽,尤其是铁路综合客运枢纽的布局,为拓展城市空间结构,实现枢纽地区的用地开发进行指导,其含义是:①构建综合客运枢纽体系,为城市中心建设进行引导;②将城市综合客运枢纽分成城市中心和对外客运枢纽,在大中运量公交系统的基础上,实现城市的集聚发展;③充分发挥综合客运枢纽的高强度客流和高可达性特点,集中开发枢纽地区。

(2)字体及排法。《思无邪汇宝》丛书正文采用长宋体字,单字5mm×3.75mm,当是四号长宋体字,与传统木版刻字大小相当。由于字模选用恰当,具有人工雕版的效果,与版框搭配便形成了一种古韵。我们知道,宋代的雕版书体,基本上都是书法体。直到南宋后期,书商考虑印刷和阅读的效果,开始对笔画的精细、疏密以及分行、行内字隙等方面进行探讨尝试。经过长期实践,逐步摸索出一种横平竖直、纵向略长、笔画瘦硬的刻书体──“宋体”。宋体字的诞生,标志着汉字字体规格化、抽象化、几何化特征的形成。与书法艺术相比,这种程式化的字体,虽然缺少了活泼、流动、富有表现力的美,但它那规整的布局、精细的制作,蕴涵着丰富的美的精神,因此一直流传至今,成为书刊用字的首选。当然也不应该是“一体”统天下,却需要百花齐放。如今,国内有些出版物由于字体选用不当,影响阅读,为广大读者所诟病,这是应引起出版人的高度重视的。

《思无邪汇宝》丛书的排字借鉴了《钦定武英殿聚珍版程式》的一些版式规范并根据电脑排印的特点灵活地给予了处理,版面的行数与字数略有增加,每半版12行,行27字,注释为双行排,因此,整个版面具有古代的内涵、韵味与情调。

总体来看,《思无邪汇宝》丛书的字体选择严谨规范、笔画横细竖粗,字的排法工稳庄重,适合于阅读,与古代书籍装帧的风格十分契合。

(3)插图。晚清学者叶德辉在《书林清话》中说:“古人以‘图书’并称,凡有书必有图”,这是古代图书的一大特点。《思无邪汇宝》丛书的插图选用原有选本的原图照相制版而成。由于原书的插图制作多以木版雕刻印刷为主,加之宋体字字型也具有传统木版雕刻的效果,这就使得插图风格能融入书籍装帧的整体风格之中。而许多插图的线条流畅、笔法遒劲、刻画精美,本身就是十分精彩的木刻版画。这种以版式多样化的书籍形态的创造,给书籍内容以充分表现的机会和情节内涵的延伸,予读者以视觉和阅读上的引导,同时也丰富了书籍形态的表达语言(见图5)。

(4)装饰设计。《思无邪汇宝》丛书不仅在形制上借鉴了传统的做法,并且将古籍修复的装帧艺术也加以了利用。本书版框内的文字或插图采用淡黄底黑字(或线条)印刷,有似于“金镶玉”式的设计。金镶玉装,其产生和发展的原因与其他装帧形式不同,是人们在对破损文献进行修复的过程中,针对文献的破损情况采取的特殊修复方式而产生的一种装帧形式。李文裿在 《中国书籍装订之变迁》中说:“旧籍虫蚀,或纸张脆薄,不能翻检,重装时虫蚀之处,则以染纸逐一补之,脆薄之处,则就其上下端,及书口各处之里面,以薄棉纸裱之,施工即成。然后每叶之内,各衬白纸一张,不但翻检既易,映出书叶亦倍觉鲜明。如遇原书上下各端过小,不能再事切裁者,则须‘镶衬’,除衬纸外,上下两端须镶出半英寸之白纸,其镶出之部分,仍须再衬,以免装成不平整。此种镶衬,南人呼之为 ‘装袍套’,北人呼之为 ‘金镶玉’,均名符其实。”

图5 《思无邪汇宝》丛书的插图

金镶玉典故来自西汉末年王莽篡政之后,派王寻、苏献胁迫孝元皇太后交出玉玺。太后见国破家亡,一怒之下将玉玺取出摔在地上,因此传世国宝被崩掉了一角,后来命能工巧匠整修,用黄金镶上缺角,于是得名 “金镶玉玺”。金镶玉也由此而来。古籍书页颜色陈旧泛黄,衬纸崭新洁白,好比黄金镶在白玉上一般,所以称之为“金镶玉”[8]。

《思无邪汇宝》丛书采用这样的设计,好似书页是从历史的长河中缓缓流过来一般,既增添了图书的沧桑厚重感,而且对阅读者的视力也有较好的保护。

从以上几个方面可以看出,《思无邪汇宝》丛书 的版式设计做到了美观性、清晰性、和谐性与易读性的统一。由于采用的是现代化了的电脑排印,较之历代官刻本字大行疏、开本阔大、纸墨精良、装潢铺陈的特点,本书的风格、韵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思无邪汇宝》丛书的设计做到了形式与内容的统一,共性与个性的协调,艺术性与实用性的结合,继承与创新的融洽。

二、编辑整理的特点

1. 广搜现存各种版本

在此基础上,编纂者研究各版本间的关系,比较其价值,并以最初或最优版本作为工作的底本。

2. 字的处理

(1)原书误字误词应改正者,于该字或该词之后用“()”标示。

(2)原书文字衍出应删去者,用“<>”标出。

(3)原书脱去应补入文字者用“〔 〕”标明。

(4)原书文字漶漫者逐字以“□”号标出。

(5)原书文字缺漏者逐字以“〇”号标出;数量不明者于校记中说明。

3.其他

书中一律以“。”号断句,原书各种符号皆被取消;句读基本依据原书;原书句读有误者改正,并不一一说明;原书无句读者径直补入。

从以上工作我们可以看到,编纂者择善本而从,字字有根据、不妄改一字的精益求精的态度。这种精益求精,也为图书的内外装饰设计奠定了基础。

三、结语

一本书的好坏,除了内容之外,还要看它的形式美、材质美,也就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设计的目的不单纯是为了装饰,而是实用功能与美观形态的完美统一。明代学者胡应麟在《经籍会通》中说:“凡书之直之等差,视其本,视其刻,视其纸,视其装,视其刷,视其缓急,视其有无。本视其钞刻,钞视其讹正,刻视其精粗,纸视其美恶,装视其工拙,印视其初终,缓急视其时,又视其用,远近视其代,又视其方。合齐七者,参伍而错综之,天下之书之直之等定矣。”用此七条标准衡量,我们完全可以肯定地说《思无邪汇宝》丛书是优良上品。

我国是具有悠久出版历史的文明古国,经过历史的积淀而形成了许多具有民族特色的书籍艺术设计形制,这些瑰宝并没有随着现代出版的发展而消亡,而是对当今的出版设计仍具有借鉴的作用。本文介绍《思无邪汇宝》丛书装帧设计的目的,在于说明传统出版形制在现代出版之中仍大有可用之处,仍可以丰富中国的出版实践,因此我们必须要对优秀的传统在继承的基础上发扬光大。

[1]陈庆浩,王秋桂.思无邪汇宝·外编[M].台北:台湾大英百科股份有限公司,巨英国际股份有限,1997.

[2]王宏.试探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未来出版之路[J].出版科学,2011(4):45-49.

[3]杨夏楠,张露露.古籍装帧对现代书籍的意义[J].艺术科技,2013(5):267.

[4]徐雁平.书叶之美[J].出版广角,1999(1):37-38.

[5]陈正宏,梁颖.古籍印本鉴定概说[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227-239.

[6]徐德记.线装书的装帧形制结构研究[J].美术大观,2013(4):93.

[7]郑军.书籍形态设计与印刷应用[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64-70,230-233.

[8]林明.古籍“金镶玉装”杂谈[J].图书馆论坛,2012(2):179-181.

Modern Application of Traditional Book Format Shape:the Design Art of Si Wu Xie Hui Bao

Chinese publication has a long history. After years of accumulation, it has formed the book binding patterns represented by thread-bound books. The formats and shapes of these traditional books have references for the overall design of modern books. Through the introduction of the overall design of the Si Wu Xie Hui Bao series, this paper illustrates the application of traditional book forms in modern publishing industry from the aspects of front cover and back cover design, internal binding and type area, typeface, illustration design of text format and so on.

book format;thread-bound book;shape;application

J024

A

10.3963/j.issn.2095-0705.2013.05.010 (0045-06)

2013-09-07

丁冲,武汉理工大学出版社编校中心编辑;陈军东,武汉理工大学出版社理工工作室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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