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星占档案整理研究

2015-04-23 10:27赵彦龙
档案管理 2015年2期
关键词:西夏整理研究

赵彦龙

摘要:西夏星占档案有两个来源:一是汉文史籍中收录的西夏建国前后进行各种活动的汉文占卜辞;二是20世纪初期出土于西夏故地并收录于《俄藏黑水城文献》、《英藏黑水城文献》、《中国藏西夏文献》等之中的西夏文占卜辞。我们经过认真仔细地整理统计,得知西夏星占档案约41件。然后对41件星占档案进行系统的分析和研究,从而更为清晰地了解和掌握西夏占卜的技术和水平。

关键词:西夏;星占档案;整理;研究

Abstract:There are two sources of XiXia horoscopical documents : One is the Chinese horoscopical words of XiXia when they conduct a variety of activities before and after the founding of the state in Chinese historical books ;the other one is wrote in tangut script that was excavated in old haunt of XiXia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they have been included in The hidden blackwater city literature,The Tibetan silver moon literature and the XiXia documents in china .we have drawn a conclusion that there are 41 documents of XiXia horoscopy after arranging and counting seriously. Then we analysis and research the 41 documents systematically ,so that we can understand and master the technology and the level of XiXia divination more clearly.

Key words: XiXia; horoscopical documents; arrange; research

西夏汉文史籍中收录有约14篇西夏在建国前后各种活动中进行占卜的汉文占卜辞,西夏故地黑水城、甘肃武威等地也出土有约27件西夏文占卜辞。西夏的占卜档案虽然数量并不是很多,但这仅有的约41篇西夏占卜辞,却反映了西夏人共同的心理:信仰鬼神、崇尚诅咒、迷信占卜。当然,在“君权神授”观念深入人心的古代中国,拥有通天神授的能力并掌握通天神授的手段是王权的重要标志,更是天子的象征,这在西夏星占档案中都有所反映。现对西夏故地黑水城和武威等地出土并收录在《俄藏黑水城文献》、《中国藏西夏文献》、《英藏黑水城文献》等大型文献之中的西夏星占档案和汉文史籍中收录的西夏汉文星占档案进行比较全面的整理,然后试图对西夏星占档案所反映出来的各个方面的内容进行粗浅的研究,以更清晰地了解和掌握西夏的星占技术和水平。

1 西夏星占档案整理

西夏人占星后记录那些异乎寻常天象的占辞,构成了西夏星占档案的主要内容。从目前所能见到的西夏星占档案来看,数量不是很多,但价值非凡。

西夏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国家,党项族更是一个崇拜原始宗教信仰的民族。他们由崇拜“天”发展到信仰鬼神,崇尚诅咒,迷信占卜。“这种原始的风习一直延续到西夏建国以后,在民间有广泛的基础,对西夏风俗有重要影响。这种原始宗教的崇拜和信仰与儒学、佛教、道教等信仰共存。”[1]正因为如此,故形成了很多占卜吉凶休咎的文书资料。西夏故地黑水城、武威等地出土的西夏时期的占卜书就充分地证明了西夏民间的这一风俗习惯。为了更好地了解西夏的这一风俗,对各文献中收录的西夏文占卜档案进行整理统计,大约有27件。此外,汉文史籍中还收录有汉文的占卜档案约14件,共计约41件西夏占卜档案。

1.1 西夏文星占档案整理。根据西夏文星占档案的收藏情况,现分别整理如下:

《俄藏黑水城文献》第十册中有1件西夏文星占书:

俄ИНB.NO.5722西夏文谨算。

《中国藏西夏文献》第十六册有2件西夏文占卜辞:

中藏G21·005~ 006占卜辞残页。

《中国藏西夏文献》第十七册有1件西夏文星占书:

中藏M21·005 大轮七年星占书残页。

《英藏黑水城文献》第一册有2件西夏文占卜书:

英Or.12380-0618、0618v占卜书。

《英藏黑水城文献》第二册有11件西夏文占卜书:

英Or.12380-1408占卜书;

英Or.12380-1480~1487占卜书;

英Or.12380-1583占卜书;

英Or.12380-1796占卜书。

《英藏黑水城文献》第三册中有4件西夏文占卜书:

英Or.12380-2648~2649占卜书;

英Or.12380-2660~2661占卜书。

《英藏黑水城文献》第四册有5件西夏文占卜书:

英Or.12380-3499占卜书;

英Or.12380-3562.1~3562.4占卜书。

《英藏黑水城文献》第五册收录有1件西夏文占卜书:

英Or.12380-3838五魔祛病法。

1.2 西夏汉文星占档案整理。西夏汉文星占档案主要收录在《西夏书事》中,约有14件,现整理于下:

宋太平兴国七年(982)春二月,月犯井、鬼。掩鬼之西南星入于井。

宋大中祥符二年(1009)十二月,德明复出兵攻甘州,恒星昼见,惧而还。

宋天圣八年(1030)九月,火星入南斗,西州谣言:“火星入南斗,天子下堂走。”德明出居贺兰山禳之。

元昊开运元年(1034)正月,填星犯舆鬼,占者云:大臣有变。元昊大肆杀戮。

夏大德三年(1137)三月,岁星逆行入舆鬼。犯积尸气。夏四月,太白入东井。与荧惑合。

夏大德五年(1139)正月太白、荧惑合于井。司天谓不利用兵,乾顺不听。

夏人庆元年(1144)秋九月,彗星见,改元。星见坤宫,五十余日而灭,占其分野在夏国。群臣上言:“慧者,除旧布新之象,宜改元应之。”遂以大庆五年为人庆元年。

夏人庆二年(1145)六月朔,日食于井。仁孝下诏求直言。

夏天盛七年(1155)五月朔,日有食之。越日,大风雨,雷电震坏宫殿鸱尾。仁孝以天变肆赦国中。

夏乾祐四年(1173)五月朔,日食于井,云阴不见,群臣表贺,仁孝却之。[2]

此外,据《西夏书籍业》介绍,星占档案还有九星供养图、插图的占星术文、咒语书《魔断要语》、各种咒语集和依十二生肖作图形排列的法术图[3]等。

2 西夏星占档案研究

目前发现的西夏占卜档案的数量并不算多,而且大部分为西夏文书写,为此,我们借助西夏学专家对西夏文占卜档案的翻译、考证和公布的资料进行研究,从而窥视西夏星占档案的相关内容和规律。

2.1 负责星占的机构

通过列举西夏星占档案可知,西夏有专门负责观测天象和星占的机构——司天监或卜算院。西夏政府机构中“司天”在崇宗乾顺时就已存在,这在《西夏书事》中就已明确记载。另,西夏汉文《杂字》“司分部十八”中有“天监”一职,据专家推测这可能是“司天监”的简称[4],也即“司天”或“天监”应为西夏建国初期观测天象和星占的机构。西夏文法典《天盛律令》卷十“司序行文门”的中等司中有“卜算院”,其职掌是西夏的天文历法,且“依事设职,大人数不定”[5]。我们以为,汉文中的“司天监”可能就是西夏中后期综合性法典《天盛律令》中的“卜算院”,只是汉文与西夏文的称谓不同或“司天监”有可能是西夏文“卜算院”的一种汉文译法[6]而已。在黑水城出土的历书残页中,如俄Инв.Nо.8214,其序言中有3行小字,有的字迹不清,译文为:“光定甲戌四年十月日太史令及卜算院头监大书修纂者囗授囗臣杨师裕,卜算院头监臣时国胥,卜算院头监臣囗囗囗。”[7]不难看出,“卜算院”是西夏政府观测天象、修纂历书的机构。“卜算院”属西夏五等司之中等司,级别较高,这印证了西夏政府对天文、占卜的重视。

2.2 星占档案的绝大部分内容带有迷信色彩。《易·系辞上》说“天垂象,见吉凶,圣人则之”,这无疑为星占的最基本概念。《宋史》载:“夫不言而信,天之道也。天於人君有告戒之道焉,示之以象而已。”[8]西夏的占卜辞就是上天所传示的知识,只是由于科学技术水平和历史条件的限制,这些天文知识在很大程度上和宗教迷信的占星紧密关联,带有比较浓厚的迷信色彩。对于那些异乎寻常的天象,西夏人甚至所有古人都不能作出科学的解释,于是在崇敬天地的思想基础上,把上天与人间万事万物的祸福联系起来,认为不同的天象昭示着人事吉凶、战争胜负、王朝盛衰、帝王安危等军国大事。

2.3 占卜辞反映出了党项族的宗教信仰。通过大量的西夏卜辞所反映出来的内容,我们知道西夏党项民族有原始宗教信仰的风俗习惯。

首先是自然崇拜。党项人北迁之前处于原始社会末期,这一时期正是生产力水平低下,党项人对难以理解、无法抗拒的自然界的一些现象认识不清,于是将自然界中出现的一些疑难现象统统归之于上天的支配,这正如史书记载的那样:“三年一聚会,杀牛羊以祭天。”[9]随着人类社会的逐步发展,人们虽然不能正确地认识自然界中出现的一些特殊现象,也无法阻止来自自然界中莫名的强大束缚和羁绊,“但他们对自然的认识逐渐具体化了,由笼统地崇拜‘天演化为对各种自然现象的具体崇拜,并把这些自然现象人格化为各种善神和恶鬼”。[10]这也算是党项族人对原始宗教信仰的一种比较进步的认识。

其次是鬼神信仰。党项族北迁之后,受到中原汉人鬼神信仰的影响,党项族人由原来的自然崇拜发展到鬼神信仰。关于此,不仅有史籍的记载,同时也有出土文献的印证。史籍记载,党项人“笃信机鬼,尚诅祝,每出兵则先卜”;[11]并有“送鬼”一说:“病者不用医药,召巫者送鬼,西夏语以巫为‘厮也;或迁他室,谓之‘闪病。”[12]还有敬鬼神之俗:“盖西戎之俗,所居正寝,常留中一闲,以奉鬼神,不敢居之,谓之‘神明,主人乃坐其旁。”[13]党项族人不仅信仰鬼神,而且还信仰多神,“西夏文字典《文海》中有关于神鬼的条目20多条,从有关条目的释文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当时在党项人的心目中,神鬼神通广大,先知先觉,主宰着一切,并且有着明确的分工。……神有天神、地神、富神、战神、守护神、大神、护羊神等”。[14]此外,西夏仁宗皇帝仁孝于乾祐七年(1176)在甘州黑水河边所立桥碑,其汉文碑文中就有“山神、水神、龙神、树神”[15]等记录。由上可知,西夏是多神信仰,而且渗透到西夏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一直延续到西夏的中后期。

2.4 占卜的范围广泛。从有关文章的介绍可知,西夏文献中出土有大量的占卜书。这说明西夏在立国前后,在学习和引进中原王朝先进的科学文化的基础上,将占卜之学也作为文化的一部分吸收继承过来,因为“据日本学者西田龙雄研究,认为占卜术与一般西夏庶民的日常生活有着根深蒂固的联系”。在西夏庶民的日常生活中出了事,便有判断吉凶的占卜者出场。占卜的内容除占命外,还占卜婚姻、商卖、诉讼、疾病、财物、旅行等,内容涉及方方面面。而且由于占卜导致出现了不少占卜吉凶的签语,这些占卜吉凶的签语就是西夏的占卜文书。[16]

不论星占档案有多么的欺骗性,卜辞所反映的吉凶诸事,则是西夏人日常关心的事情,这对于我们了解西夏人的社会生活,乃至思想意识都颇有价值。占卜的范围广泛,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是占卜人事吉凶的,如,元昊开运元年(1034)正月,“填星犯舆鬼,占者云:大臣有变。元昊大肆杀戮”。[17]

二是有与军事相关的,如,宋大中祥符二年(1009)十二月,“德明复出兵攻甘州,恒星昼见,惧而还”、[18]夏大德五年(1139)正月,“太白、荧惑合于井。司天谓不利用兵,乾顺不听”。[19]

三是有与西夏更换年号关联的,如,夏人庆元年(1144)秋九月,“彗星见,改元。星见坤宫,五十余日而灭,占其分野在夏国。群臣上言:‘慧者,除旧布新之象,宜改元应之。遂以大庆五年为人庆元年”。[20]

四是与求言纳谏有关的,如,夏人庆二年(1145)六月朔,“日食于井。仁孝下诏求直言”。[21]

五是与治疗疾病有关的,如,英Or.12380-3838五魔祛病法。[22]

六是与商业买卖有关的,如,中藏G21·006 占卜辞残页。[23]

除此之外,还有遇亲人的,有万事吉的,有遇于贼的,有出行恶的,等等。

总之,每逢异常天象发生,星占机构的占卜者都要作出占卜辞供西夏最高统治者参考,不管星占档案所反映的内容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这在《圣立义海》中有十分详细的反映:“观察云色:冬中日观云:云色黄,则大安,青则来年多虫,白则有病亡,赤时有兵,黑时有水灾也。”[24]

2.5 星占档案中包含有丰富的天文学知识。在上揭星占档案中,出现了“岁星”、“太白”、“荧惑”等行星的名称。“岁星”即木星,“太白”即金星,“荧惑”是火星古名。还有“日食”这一天文变化现象。这样的一些现象让人们掌握了天文学的知识,即行星的运行情况(顺行、逆行等)、诸行星之间的位置变化,行星经过或接近星宿星宫等都会有一些特殊的异象产生。在西夏文辞书《圣立义海》、《番汉合时掌中珠》等中列举了很多天体和天象的名称,分天、日、月、星宿、九曜、十二星宫、二十八宿、二十八舍等,但并没有解说这些天象的具体功能和作用。于是,星占档案中的天文学知识可以弥补《圣立义海》、《番汉合时掌中珠》中的不足。

2.6 西夏占卜辞的继承性。通过西夏学专家的研究,认为“西夏天文学的知识学自中原,天文观测也和中原一脉相传,如天的观测往往与凶吉相联系,有的要进行占卜。”[25]西夏的占卜法有四种:“一炙勃焦,以艾灼羊胛骨;二擗算,擗竹于地以求数,若揲蓍然;三咒羊,其夜牵羊,焚香祷之,又焚谷火于野,次晨屠羊,肠胃通则吉,羊心有血则败;四矢击弦,听其声,知胜负及敌至之期。”[26]后来,又从汉族地区传入占卜法,如,西夏仁宗时期的宰相斡道冲用西夏文翻译了《周易卜筮断》,在国内广为流行,这样就导致西夏境内的占卜法更加多样化。甘肃武威出土的中藏G21·005 ~006占卜辞残页[27]就是最典型的实例。这两件西夏文占卜辞用的就是我国传统的干支纪日与推算法,并未有党项人占卜法的特点,这显然是以汉文卜辞为依据,说明中原地区的占卜术已深入到西夏社会生活中,而且党项人原来的占卜术已经逐渐被汉族的占卜术所取代。[28]此外,通过研究西夏文《谨算》得知,西夏星占术还吸收了西方星相占卜术而在国内应用。[29]

2.7 反映了西夏中晚期商业活动的状况。通过研究西夏故地甘肃武威下西沟岘的山洞中发现的西夏文占卜辞残页,使我们了解到占卜辞的内容也反映出了西夏中晚期的商业活动状况。如,中藏G21·006 占卜辞残页中就有“辰日买卖吉”、“午日求财顺”、“戌日有倍利”的记载,这充分说明买卖吉利、顺利并翻倍的增长是西夏人所特别需要的。可见,西夏中晚期商业活动的兴盛状况。

2.8 西夏星占档案种类繁多。西夏星占档案种类较为繁杂,可以从多个方面去分类。首先从撰写文字来看,有西夏文的,如,《中国藏西夏文献》第十六册收录的中藏G21·005 ~006西夏文占卜辞残页、《中国藏西夏文献》第十七册收录的中藏M21·005 西夏文大轮七年星占书残页,以及《英藏黑水城文献》中收录的22件西夏文占卜书都是如此;也有汉文的,如,《西夏书事校证》中收录的14件星占档案。

其次从内容方面来看,有反映政治的,如,“元昊开运元年(1034)正月,填星犯舆鬼,占者云:大臣有变。元昊大肆杀戮”;有反映军事的,如,“夏大德五年(1139)正月太白、荧惑合于井。司天谓不利用兵,乾顺不听”;有反映天象的,如,“夏天盛七年(1155)五月朔,日有食之。越日,大风雨,雷电震坏宫殿鸱尾。仁孝以天变肆赦国中”;有占卜吉凶的,如,中藏G21·005 占卜辞残页;有反映商业买卖的,如,中藏G21·006 占卜辞残页;还有反映治疗疾病的,如,英Or.12380-3838五魔祛病法。除此之外,还有反映农业等方面内容的。

综上,西夏星占档案比较全面地反映了西夏的民风民俗,更反映出了党项族人星占的技术和水平,对研究西夏的宗教信仰、科技水平都有一定的文献学价值。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西夏档案及档案工作”(批准号:12XTQ013)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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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宁夏大学人文学院 来稿日期:2014-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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