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有限　创新无限
——推进前海开发开放的战略意义

钟　坚

空间有限创新无限
——推进前海开发开放的战略意义

钟坚

作为“特区中的特区”和国家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重大战略平台，前海不仅肩负着为深圳经济特区新一轮改革开放先行先试的重要责任，而且承载着为国家探索改革开放新路径的重要使命。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发挥深圳经济特区先行先试作用；有利于实现国家对外开放战略的新要求；有利于以现代服务业促进产业转型升级；有利于深圳加快建设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有利于推进粤港澳紧密合作和融合发展；有利于国家实施人民币国际化战略；有利于高标准、高质量建设三角地区的“曼哈顿”；有利于在“一国两制”框架下探索深化与香港紧密合作的新途径，维持香港长期繁荣稳定。

前海；开发开放；改革；特区

加快推进前海合作区开发开放，建设前海蛇口自贸区片区，是中共中央基于全局考虑做出的重大战略决策。作为“特区中的特区”和国家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重大战略平台，前海不仅肩负着为深圳经济特区新一轮改革开放先行先试的重要责任，而且承载着为国家探索改革开放新路径的重要使命。

一、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继续发挥深圳经济特区先行先试作用，探索和积累科学发展新经验

经济特区因改革开放而生，伴随改革开放成长，一直肩负着国家赋予的重要使命。继续发挥改革开放引领作用是经济特区在新时期的新使命。在深圳经济特区建立30周年庆祝大会上，胡锦涛总书记重申中央兴办经济特区的战略意图，指出经济特区不仅应该继续办下去，而且应该办得更好，中央将一如既往支持经济特区大胆探索、先行先试、发挥作用。党的十八大召开后，习近平总书记离京考察第一站就来到广东、深圳经济特区和前海合作区，代表党中央郑重宣示要坚持走改革开放的强国之路、富民之路，不仅要坚定不移走下去，而且要有新开拓、上新水平，要求经济特区担负起“三个定位、两个率先”的新的历史使命。2015年初，在即将迎来经济特区建立35周年的重要历史节点上，习近平总书记又专门对深圳工作作出重要批示，要求深圳牢记使命、勇于担当，进一步开动脑筋、解放思想，大胆探索、勇于创新，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中创造新业绩，努力使经济特区建设不断增创新优势、迈上新台阶。这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对深圳经济特区的高度重视和殷切期望，为新时期深圳经济特区的改革与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

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是党中央、国务院决心把经济特区办得更好一如既往支持经济特区大胆探索、先行先试、发挥作用的具体体现。党中央、国务院先后把前海深港现代服务业合作区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全力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实行比经济特区更加特殊的先行先试政策，就是要深圳经济特区充分利用香港国际化优势，借鉴国际上的先进经验，形成新的政策优势和体制优势，促进发展模式的根本转变，为实现科学发展作出新试验，积累新经验。前海作为“特区中的特区”，将在四个方面扮演先行先试的重要角色：国家深化改革的重大事项，在前海先行先试；在符合国际通行规则和需要探索国际新规则方面，先行先试；对深圳、珠三角以至全国有引领作用的事情，先行先试；在深化内地与香港合作方面，先行先试。特别是要勇当“四个全面”排头兵，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中创造新业绩，积累新经验，发挥更大的示范作用，成为引领中国新一轮、更高层次改革开放的“试验田”和“桥头堡”，成为世界观察中国改革和发展的“新窗口”。

二、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实现国家对外开放战略的新要求，培育参与全球竞争新优势，探索对外开放新路径新模式

1978年以来，我国对外开放深度和广度不断扩大，对外开放的形式不断创新。党中央、国务院除创办深圳、珠海、汕头、厦门、海南、上海浦东、天津滨海等七大综合型经济特区以外，还先后创办218家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129家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园区、15家国家级保税区、19家国家级边境经济合作区、64家国家级出口加工区、6家国家级台商投资区、10家国家级保税物流园区、14家国家级保税港区、53家国家级综合保税区、4家国家级重点开发开放试验区（瑞丽、东兴、满洲里、二连浩特）、喀什和霍尔果斯经济开发区，同时在海外建立50多家境外经贸合作区。我国经济特区得到空前发展，已从一种形式发展到多种形式，从沿海到内地，到沿边，从国内发展到国外，各自在发挥着极为重要的功能和作用。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全球经济结构深刻调整，党的十七大报告明确提出，要建立互利共赢的开放型经济体系，形成经济全球化条件下参与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新优势。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适应经济全球化新形势，必须实行更加积极主动的开放战略，完善互利共赢、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开放型经济体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适应经济全球化新形势，必须推动对内对外开放相互促进、引进来和走出去更好结合，促进国际国内要素有序自由流动、资源高效配置、市场深度融合，加快培育参与和引领国际经济合作竞争新优势，以开放促改革。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坚持开放发展，必须顺应我国经济深度融入世界经济的趋势，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发展更高层次的开放型经济，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和公共产品供给，提高我国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制度性话语权，构建广泛的利益共同体。在具备基础条件的特定区域实施更加开放的政策措施并承担先行试验的任务，可以积累在新形势下扩大对外开放的经验，逐步熟悉并增强国际经贸规则制定的话语权和主导权，实现对外开放的新跨越。

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就是党中央、国务院为顺应全球经贸发展新趋势而实行更加积极主动开放战略的又一项重大战略举措。加快前海深港现代服务业合作区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区前海蛇口片区建设，就是要充分发挥其地处经济特区，毗邻港澳的区位优势，以深化粤港澳合作为重点，探索更开放、更便利的国际投资贸易规则，着力营造法治化国际化营商环境，推进投资贸易便利化先行先试，扩大金融、商贸、物流、航运等服务业开放，在重点领域率先取得突破，有利于提高服务业国际化水平、增强国际竞争优势和国际资源配置能力，为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探索新模式新路子，创造新经验。重要任务就是：资本项目可兑换“试验田”，推动人民币国际化；应对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定（TPP）和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议（TTIP）全球变局的高标准FTA试验区；粤港澳深度融合与发展的示范区。

三、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以现代服务业促进产业转型升级，探索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新模式

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既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提升国家综合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核心路径，又是紧紧抓住重大发展机遇、顺利实现现代化“三步走”战略目标的必然要求，是我国经济领域的一场深刻变革，关系到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全局。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服务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不断上升，成为全国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和区域经济发展的加速器。当前是我国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重要时期，推进现代服务业的开放与合作，是我国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战略选择，也是深圳经济特区在新时期的新使命。香港作为国际金融、贸易、航运中心，是全球服务业最发达的地区之一，深圳工业基础好，服务业发展迅猛，服务业基础和综合实力不断增强，已具备和香港在较高水平上合作发展的能力。

国家“十二五”规划，把深圳前海定位为亚太地区重要的生产性服务业中心和粤港现代服务业创新合作示范区。因此，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加快建设深港现代化服务业合作区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区前海蛇口片区，目的在于支持前海在对港澳服务业开放中先行先试，探索促进现代服务业发展的体制机制，率先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破解发展难题、探索发展新路，厚植发展优势，推动经济社会进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轨道，加快实现从“深圳速度”到“深圳质量”的跨越。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就是要利用前海毗邻香港的区位优势，建成基础设施完备、国际一流的现代服务业合作区，完善适应现代服务业发展需要的体制机制和法律环境，重点发展金融、现代物流、信息服务、科技等现代服务业，聚集一批具有国际影响力和区域服务能力的现代服务企业，形成结构合理、国际化程度高、辐射能力强的现代服务业体系，实现现代服务业的跨越式发展，成为亚太地区重要的生产性服务业中心。深港联手打造现代服务业高地，不断提升服务水平，完善服务功能，增强辐射能力，可以引领带动深圳与珠三角地区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加快构建现代服务业和先进制造业双轮驱动的现代产业体系。利用前海粤港、深港合作平台，推进与香港的紧密合作和融合发展，逐步把前海建设成为粤港现代服务业创新合作示范区，在全面推进香港与内地服务业合作中发挥先导作用，为全国现代服务业的创新发展探索新路径，为全国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经济发展方式的加快转变探索新模式、提供新经验。

四、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深圳突破资源要素的紧约束，加快建设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

深圳正站在一个新的历史起点上。经过30多年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从贫穷落后的小县城迅速发展成为我国南部综合经济实力、技术创新能力、国际竞争力最强的现代化大都市，创造了世界工业化、城市化和现代化发展史上的罕见奇迹。但是，由于受到“土地有限、资源短缺、人口不堪重负、环境承载力严重透支”的紧约束，深圳发展面临着严峻的挑战。能否在资源、条件紧约束的条件下，通过深化改革开放，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实现经济社会发展新跨越，在更高起点上取得新进展、实现新突破、迈上新台阶，将是对深圳今后发展的一个严峻考验。

中央确立深圳“一区四市”的战略定位，把深圳经济特区范围扩大到深圳全市，把前海深港现代服务业合作区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就是要深圳以香港、新加坡等世界先进城市为标杆，进一步克服资源要素的紧约束，突破“四个难以为继”，加快产业转型升级，加快现代服务业发展，加快实现经济社会转型，加快实现从“深圳速度”到“深圳质量”的转变，全面增强配置和利用国际优质资源的能力和水平，进一步提升城市的综合实力、国际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努力实现建设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的目标。可以说，推进前海合作区开发开放，是深圳加快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建设的战略重点之一和主要抓手之一，目的在于将前海打造成最能体现“市场化、法制化、国际化”“三化”的城市板块，为深圳经济社会发展再上新台阶注入新动力、增添新活力、拓展新空间。

五、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推进粤港澳紧密合作和融合发展，打造粤港澳合作新载体，提升区域整体竞争力

区域经济一体化是当前世界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特点，也是推动全球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之一。粤港澳地区是我国的重要国际门户，推进粤港澳紧密合作是提升我国区域合作水平的重要内容。过去30多年来，粤港澳合作发展，一直是我国区域经济合作的典范，对于促进广东、深圳的改革与发展起到了助推器的作用。目前，粤港澳、深港合作已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过去是港澳辐射广东、深圳，现在是粤港澳合作、深港合作相互促进、共同发展。在当前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步伐不断加快的新形势下，规划建设合作新载体，寻求探索合作新模式，已经成为粤港澳三地的广泛共识和迫切需求。但缺乏实体经济支撑的香港、澳门服务业需要庞大的国内市场，而正处于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广东，进一步与香港、澳门加深服务业合作对其经济发展有特殊的意义。

党中央、国务院国家先后批准建立前海、南沙两个保税港区，前海、南沙、横琴三个国家级新区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区前海蛇口、南沙、横琴三个片区，目的在于利用粤港澳的比较优势，打造粤港澳合作重大战略平台、珠三角地区最具活力和竞争力的核心区域，提升粤港澳区域整体竞争力。前海位于粤港澳地区的核心节点，加快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可以在“一国两制”框架下，通过合作发展现代服务业，培育区域性现代服务业中心，打造粤港澳合作新载体。要发挥前海“合作区+自贸试验区+保税港区”三区叠加的政策优势和香港国际经济中心和现代服务业发达的优势和作用，汇聚深港两地的人才、技术、市场等资源，促进两地人员、资金、信息的高效聚集和合理流动，加快推进与香港、澳门经济的紧密合作和融合发展，全面提升粤港澳地区整体竞争力，增强国际竞争优势和国际资源配置能力，全面提升大珠三角城市群在世界城市群中的地位和作用，打造亚太地区最具活力和国际竞争力的城市群，进一步增强大珠三角地区香港、深圳、广州等城市在全球竞争中的优势。同时进一步探索香港与内地合作发展的新机制、新模式、新途径，在全面推进香港与内地服务业合作中发挥先导作用，为全国区域经济的开放合作与协调发展闯出新路子。

六、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国家实施人民币国际化战略，为我国金融改革创新与对外开放做出新探索，创造新经验

人民币国际化是重要的国家战略之一。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推动资本市场双向开放，有序提高跨境资本和金融交易可兑换程度，建立健全宏观审慎管理框架下的外债和资本流动管理体系，加快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已成不可逆转并逐步加快的趋势。

推进前海蛇口片区开发开放，就是要根据国家金融业对外开放的总体部署，利用毗邻香港国际金融中心的优势，深化深港金融合作，推动以跨境人民币业务为重点的金融领域创新合作，稳步推进深港资本市场合作，大力推进保险创新发展试验区建设。适当降低香港金融机构和金融业务准入门槛，支持金融改革创新项目在前海蛇口片区先行先试，探索路径和经验。一是允许前海探索拓宽境外人民币资金回流渠道，配合支持香港人民币离岸业务发展，构建跨境人民币业务创新试验区；二是支持设立在前海的银行机构发放境外项目人民币贷款，在CEPA框架下，积极研究香港银行机构对设立在前海的企业或项目发放人民币贷款；三是支持在前海注册、符合条件的企业与金融机构在香港发行人民币债券。金融创新将是前海与其他自贸试验区实现差异化发展的重要领域。国务院将前海蛇口片区定位为“中国金融业对外开放试验示范窗口”和“跨境人民币业务创新试验区”，就是要以金融业对外开放和合作为重点，承担着国家加快金融开放和改革创新、扩大人民币跨境使用的使命，为我国金融业开放创新和人民币国际化作出新贡献。

七、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高标准、高质量建设珠三角地区的“曼哈顿”，打造世界级中央商务区

中央商务区（CBD）是指集中大量金融、保险、商业、贸易、信息及中介服务机构，拥有大量商务办公、酒店、公寓等配套设施，具备完善的市政交通与通讯条件，便于现代商务活动开展的场所。如纽约的曼哈顿、伦敦的金融城、巴黎的拉德方斯、东京的新宿、香港的中环等。而且中央商务区往往位于湾区或者河口区，如曼哈顿位于哈德孙河口、伦敦金融城位于泰晤士河口，东京新宿位于东京湾区、香港中环位于维多利亚港湾。中央商务区不仅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对外开放程度和经济实力的象征，也是一个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一个重要标志。

前海位于深圳西部、珠江口东岸，毗邻港澳，区域优势独特，发展潜力巨大，是“珠三角湾区”穗深港发展主轴上的重要节点。从国际经验和当前发展看，珠江口湾区具备打造世界级中央商务区的条件和资源。1988年6月，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曾说：“我们在内地还要造几个香港。”实际上，中央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就是要前海承担起邓小平提出的“再造香港”的历史使命。推进前海开发开放，中央赋予比特区更加特殊的先行先试政策，目的不是建设一般的开发区或城市中心区，而是基于深圳建设现代化国际化先进城市和广东建设珠三角世界级城市群的战略需要，按照“服务香港，依托内地，走向世界”的要求，重点发展高端服务业，发展总部经济，打造区域中心，并作为深化深港粤港合作与推进国际合作的核心功能区，未来将建设成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服务业区域中心和现代化国际化滨海城市中心，打造成为整个珠三角地区的“曼哈顿”和对内辐射全国各地、对外面向全球的世界级中央商务区。

八、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在“一国两制”框架下探索深化与香港紧密合作的新途径，维护香港长期繁荣稳定

香港回归祖国后，中央政府坚定不移地贯彻“一国两制”方针和基本法，全力支持香港保持繁荣稳定。前海合作区由于其特殊的区位和政策优势，将在深化与香港合作、维护香港长期繁荣稳定方面发挥特殊的作用。过去多年的实践已经证明，香港的繁荣发展与加强对外合作特别是与内地合作是分不开的。香港未来的进一步发展必须要突破资源相对匮乏、土地空间相对狭窄的束缚和限制，充分利用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带来的机遇，加强与外部区域特别是周边地区的紧密合作，扩大利用和配置资源的范围。目前，深港合作已经进入“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历史新阶。2012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离京考察第一站就选择前海，指示前海要“依托香港、服务内地、面向世界，画出最美最好的图画”。2014年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前海要作为香港的延伸和拓展，在推动香港结构优化方面起到杠杆作用，进一步增强与香港的关联度。服务“一国两制”大局、促进香港澳门长期繁荣稳定，是中央赋予经济特区的重大战略任务。

党中央、国务院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建设深港现代服务业合作区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要搭建香港与内地紧密合作的新平台，打造香港与内地紧密合作的先导区，在深化内地与香港合作方面先行先试，探索香港与内地合作发展的新机制、新模式、新途径。前海深港合作区是新时期粤港、深港合作不断深化的重要形式，是香港现代服务业和其他产业深入内地市场的重要桥梁。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将给香港发展带来的重大机遇。前海的背后是深圳，深圳的背后是珠三角地区。通过前海合作区这个重要平台，不仅可以发挥两个市场、两种机制的优势，培育形成新的增长点，促进深圳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而且可以拓展香港服务业的发展空间，增强香港经济活力和抗风险能力，巩固提升香港国际经济中心地位，维护香港长期繁荣稳定，实现两地的共同繁荣发展。

九、推进前海开发开放，有利于服务“一路一带”国家大战略，打造“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战略支点

“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发展战略是我国实施大国外交、周边外交，寻求更大范围资源和市场合作，构建陆海统筹、东西联动全方位开放新格局的重大战略，是我国今后相当长时期全面扩大对外开放和深化对外经济合作的战略布局。2015年3月，国家发展改革委、外交部、商务部联合发布的《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指出：充分发挥深圳前海、广州南沙、珠海横琴、福建平潭等开放合作区作用，深化与港澳台合作，打造粤港澳大湾区。深圳经济特区是我国改革开放的重要窗口，地处粤港澳大湾区和海上丝绸之路战略要冲，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交流合作紧密，在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进程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推进前海开发开放，建设前海深港现代服务业合作区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前海蛇口片区，就是要按照“依托香港、服务内地、面向世界”的要求，以前海蛇口片区开发建设为中心，加快完善区域生产服务中枢与亚太综合交通枢纽，满足全球供应链服务，加快打造产业发达、功能强大、开放互动、集聚外溢的湾区经济，进一步提升深圳市乃至广东省在“一带一路”经济走廊中的辐射带动能力及影响力，实现贸易、产业与资本以粤港澳大湾区为核心的循环流动，打造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战略支点和桥头堡，为国家实施“一带一路”战略作出积极贡献。

责任编辑：钟晓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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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5706（2016）01-0032-05

深圳市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重点课题“前海开发与我国探索新的开放模式研究”（125A008）阶段性成果。

2015-12-28

钟坚，深圳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