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发展、居民消费对山东文化产业驱动的实证研究
——基于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分析

宋春燕，王丽梅

（1.山东财经大学数学与数量经济学院，山东济南 250014；2.山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山东济南 250014）



经济发展、居民消费对山东文化产业驱动的实证研究
——基于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分析

宋春燕1，王丽梅2

（1.山东财经大学数学与数量经济学院，山东济南 250014；2.山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山东济南 250014）

摘 要：以山东省文化产业增加值为解释变量，运用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析，探讨了文化产业增加值与经济发展和居民文化消费之间的动态响应关系及贡献率。结果显示：经济发展、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增加值都具有正向冲击影响，相对经济发展的推动力，居民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发展的拉动力更大。从2001-2014年山东省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人均消费支出和人均文化消费支出的变化趋势看，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长速度明显高于人均消费支出和人均文化消费支出。这表明城镇居民的文化消费随着可支配收入的提高而增长，但其增长速度低于可支配收入。究其原因：一是山东省居民的文化消费意识淡薄，文化消费观念落后，二是文化市场中文化产品的有效供给不足。因此，要促进山东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首先要积极引导居民文化消费观念的转型；其次培育文化消费市场，增加有效供给。

关键词：文化产业；经济发展；居民消费；VAR模型；脉冲响应函数

0 引 言

在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后，需要通过深化改革和经济结构深度调整实现国民经济平稳健康发展。《国家“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提到：“到2015年，我国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将明显提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将大幅度提高，文化产业将逐步成长为国民经济的支柱性产业。”习近平总书记在2014年末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讲话时就提到，在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经济发展的大趋势就是认识新常态、适应新常态。也就是说，当前及今后一段时间，我国经济发展正从传统增长点向新增长点转变，为了适应这种转变，具有低资源消耗性、低环境污染性、市场需求广阔性、高成长性的文化产业将成为我国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点，成为重要的经济发展新动力。近年来，山东省文化产业发展势头良好，如图1所示：2007-2014年山东省文化产业占GDP的比重一直高于全国水平。2013年文化产业实现增加值2015亿元，位列广东、江苏之后，居全国第三位。山东文化产业增加值占全省GDP的比重为3.65%，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4.61%。2014年山东文化及相关产业增加值达到2 200亿元，同比增长10%，实现了文化产业的大幅增长幅度。按着国际标准，作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其占GDP的比重应在5%以上。数据显示，山东省文化产业发展水平在全国处于领先水平，已逐步成为山东省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因此，如何促进山东文化产业又好又快的发展，从而推动山东省整体经济的转型升级，已成为当前一个重要课题。

图1 山东省与全国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之比较

1 文献综述

随着人们对文化产业重要程度认识的不断提高，我国学者对文化产业发展的相关问题做了较多的研究。研究主要集中在：文化产业竞争力、地区文化软实力、文化产业发展状况评价、文化产业融合、文化产业的关联带动、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等方面。对文化产业发展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有：李曼等［1］首先研究了中国文化产业与资金投入、基础设施投入、政府财政支持、经济发展、开放水平、城镇居民收入、人口素质等因素的关联程度。然后，从中选取了资金投入和基础设施投入这两个关联程度较强的因素。利用VAR模型分析了我国文化产业增加值和文化事业费及文化基建投资之间的长期效应和短期效应。研究表明：中国文化产业的发展与文化事业费、文化基建投资存在协整关系。林秀梅等［2］根据1995-2011年统计数据，建立VAR模型，分析了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受居民文化消费、经济发展、文化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政府扶持、人力资本等因素的影响程度及动态变化。结果表明：这五个因素对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都具有正向影响。但文化消费、人力资本、经济发展的影响呈长期动态增长趋势，文化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和政府扶持的影响只表现为短期，不具有动态持续性。董亚娟［3］主要研究了区域文化产业效率的影响因素，采用随机前沿模型（SFA）探讨基础设施建设投资、人力资本、产业政策、城市化水平、文化需求、经济发展对区域文化产业效率的影响，研究表明：六大因素对区域文化产业效率提升的作用不同，经济发展、文化需求、产业政策、城市化水平、人力资本是正向影响，而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是负向影响。陈南岳等［4］研究了居民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发展的联动效应，研究发现：居民文化消费与文化产业乃至整个经济转型之间具有重要的内在联动关系。王学军［5］以甘肃省文化产业为研究对象，对甘肃省文化产业效率的影响因素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甘肃省文化产业的效率受经济发展水平、城镇化水平、对外开放程度、科技支撑条件和文化旅游水平等因素的影响显著。周莹［6］采用Stepwise方法，构建MLR模型，研究文化产业发展与经济因素、资源因素、技术因素和政策因素的相关性。结果表明：经济因素、资源因素、技术因素和政策因素对文化产业都是正相关影响，其中政策因素对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程度最大，其次是经济因素，再者是技术因素。而表示资源因素的文化事业单位机构数则会产生负相关影响。

纵观上述研究，对于文化产业发展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从两个角度进行：一是以全国文化产业为研究对象，采用不同的研究方法、建立相关模型，分析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从而得出结论并提出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政策建议。二是以区域文化产业对研究对象，根据不同地区实际情况，运用不同研究方法，研究该区域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针对研究结果提出促进该地区文化产业发展的对策建议。目前学术界对山东省文化产业发展影响因素的研究，大多是从理论层面上来进行分析和阐释，没有参照相关数据，因此缺乏数据支持，即使部分研究运用数据进行了实证分析，但对数据的处理结果都只进行了定性分析，没有分析相关因素的影响作用、影响程度以及长期影响。本文以2001-2014年的数据为基础，建立VAR模型，在进行单位根检验、稳定性检验的基础上，运用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分析山东文化产业与经济发展和居民文化消费之间的动态相关性、相关程度和响应路径。

2 模型设定与指标选取

2.1 模型设定

向量自回归模型（简称VAR模型）是由克里斯托弗·西姆斯（Christopher Sims）于1980年提出的一种多方程模型。主要研究多变量之间的动态关系，并且被广泛运用于经济研究中。该模型可以用来分析和预测互相联系的时间序列之间的关系以及扰动对于系统的影响，是一种分析系统中多个变量之间动态影响的一种很好方法。基于此，本文主要采用VAR方法来考察文化产业与经济发展、居民文化消费之间的动态作用特征。

VAR（P）模型的数学表达式为：

其中：xt是d维外生变量向量，yt是k维内生变量向量，p是滞后阶数，t是样本个数，α和β是待估计的系数矩阵，εt为随机扰动向量。

2.2 指标选取

2.2.1 文化产业发展

选用文化产业增加值指标来反映文化产业发展水平。文化产业增加值既可用来反映文化机构在生产和服务过程中所创造的新增价值和固定资产的转移价值，也可用来反映一定时期内文化产业生产经营活动的最终成果。

文化产业的发展，既需要居民文化消费需求的拉动，又需要地区经济发展的推动。因此本文从居民文化消费需求的拉动力和经济发展的推动力两方面，来探讨经济发展和文化消费对山东省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

2.2.2 经济发展

文化产业是社会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因此文化产业的发展要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经济发展不仅为文化产品生产经营企业提供经济基础，同时也为居民文化消费提供了经济保障。本文选取人均GDP作为反映山东省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

2.2.3 文化消费

文化产业的发展要靠居民文化消费需求的拉动，文化消费与文化产业之间具有重要的内在联动关系。因此，文化产业能否实现良性循环发展取决于是否有发达、成熟和旺盛的需求消费市场。由于现阶段山东省文化消费能力城乡差距很大，文化消费需求能力主要表现为城镇居民的文化消费支出，农村居民的文化消费需求能力严重不足。因此本文选取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文化娱乐消费支出来表示居民文化消费水平。

2.3 变量及数据

用CYZ表示山东省文化产业增加值，用CZJM、RGDP分别表示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文化娱乐消费支出、人均GDP（见表1）。

2001-2009年山东省文化产业增加值数据来源于《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和《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统计年鉴》，2010-2014年的数据来源于山东统计局网站；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文化娱乐消费支出、人均GDP的数据来源于2001-2014年《山东统计年鉴》，为克服数据的异方差性，对每个变量取对数值进行实证分析。

表1 变量选取及变量数据

3 实证分析

3.1 ADF检验（单位根检验）

进行单位根检验，以检验该时间序列的平稳性并确定单整阶数，以防止虚假回归，并确定是否可以建立VAR模型。本文运用eviews6.0软件对时间序列进行ADF检验（见表2），检验结果显示：在5%的临界值时，山东省文化产业增加值、城镇居民家庭人均文化娱乐消费支出、人均GDP三个变量均服从I（1），三者之间可能存在长期均衡关系。

表2 序列的ADF检验结果

3.2 滞后阶数的确定

在进行了单位根检验的基础上，就可以建立含有非平稳变量的VAR模型。该模型中一个重要问题就是确定滞后阶数p。一般根据赤池信息准则（AIC）和施瓦茨（SC）取值最小准则来确定滞后阶数，如果AIC和SC并不是同时取值最小，则可采用似然比统计量（LR）检验来进行取舍。一般滞后阶数越大，需要估计的参数越多，模型的自由度相应减少。检验结果（表3）显示LR、FPE、AIC、SC和HQ在滞后1期最优，因此建立VAR（1）模型。

表3 VAR模型的最优滞后阶数

3.3 稳定性检验

对于VAR模型而言，如果VAR模型所有特征根的模的倒数小于1，则VAR模型是稳定的，否则模型不稳定。由图2可知VAR（1）模型所有特征根的模的倒数均小于1，并且位于单位圆内，能通过模型稳定性检验，表明VAR（1）模型稳定。因此，可以进一步对城镇居民文化消费、经济发展对文化产业的影响进行脉冲响应分析。

3.4 脉冲响应分析

在VAR模型中，通过脉冲响应函数，可以分析文化产业增加值与城镇居民人均文化消费支出、人均GDP之间的因果关系。即城镇居民人均文化消费支出和人均GDP的变动对文化产业增加值所带来的短期动态影响。分析结果见脉冲响应图谱（图3、图4）。其中横轴表示冲击作用的滞后期间数；纵轴表示因变量对自变量脉冲响应程度；实线是脉冲响应函数，表示文化产业增加值对城镇居民人均文化消费支出、人均GDP这两个变量冲击的反映；虚线表示正负两步的标准差偏带。本文选取滞后期间为0～10。

图3显示的是山东文化产业增加值对城镇居民文化消费的响应路径。作为文化产业发展的拉动力，本期给居民文化消费一个正冲击后，文化产业增加值一直显示正响应，至第2期左右达到最大值之后趋于平稳。这表明居民文化消费需求会给文化产业增加值带来正向的响应，而且这种正向的响应具有显著的增长趋势和较长的持续效应。

图4显示的是山东文化产业增加值对经济发展的响应路径。作为文化产业发展的推动力，本期给山东省人均GDP一个冲击后，文化产业增加值在前4期内有大幅度的增长，此后增长速度逐渐变缓。这表明经济发展会给文化产业增加值带来正向的响应，对文化产业的发展具有持续的推动作用。

图2 VAR特征根的模的倒数

图3 文化产业增加值对城镇居民人均文化消费的脉冲响应

图4 文化产业增加值对人均GDP的脉冲响应

3.5 方差分解

在脉冲响应函数的基础上，通过方差分解分析法，将系统的预测均方误差分解成系统中各变量冲击所做的贡献，来确定各变量对VAR模型中各内生变量的相对重要性。另外，还可以进一步分析各变量对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程度和贡献率。

从表4可以看出，居民文化消费对山东文化产业增加值的贡献率呈增长趋势，在第5期之后趋于平稳，保持在5%左右。人均GDP对山东文化产业增加值的影响程度基本保持平稳状态。两者相比较，居民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增加值的影响程度更大。

表4 方差分解结果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本文以山东省文化产业增加值为解释变量，运用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探讨了文化产业增加值与经济发展和居民文化消费之间的动态相关性、相关程度和响应路径，得到如下结论：

4.1.1 经济发展对文化产业增加值具有正向冲击影响

经济发展对山东文化产业的发展呈现较强的正相关关系，即经济的发展能促进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它不仅是文化产业发展的基础，而且是文化产业存在的土壤。因此，要实现一个产业的良性发展，必须首先使区域整体经济实现快速发展。

另外，经济发展往往先于文化产业的发展。伴随着经济的发展，经济总量的增加，经济规模的扩大，经济实力也不断增强。一方面，经济发展会使居民收入增加，消费能力增强，城镇居民文化的消费需求也会相应增加；另一方面，经济发展会使文化市场上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的供给能力增强。因此，经济发展通过文化市场为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供给的扩大和居民文化消费需求的增加提供经济支撑。

4.1.2 居民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增加值具有正向冲击影响

居民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的发展呈现很强的正相关关系，其在短期内影响程度较大，第2期左右达到最大值之后趋于平稳。根据国外经验，当一个国家的人均GDP超过1 000美元时，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将会出现实质性的改变，用于文化消费的支出会大幅度提高，远远超过物质消费支出。从而文化消费支出在居民总消费支出中所占的比重大幅度提高。2013年我国人均GDP已超过6 400美元，有关专家预测，在“十三五”期间我国居民文化消费将出现“井喷式”爆发的局面，这种日益增长的文化消费需求必将推动文化产业的飞跃式发展。

4.1.3 相对经济发展，城镇居民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发展影响程度更大、影响最深远

由表4可知，居民文化消费对山东文化产业增加值的贡献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快速增长后趋于平稳，保持在5%左右，而人均GDP对山东文化产业增加值的贡献率保持在2%左右。因此，相对经济发展，城镇居民文化消费对文化产业发展影响程度更大、影响最深远。

4.2 对策建议

由上可知，要促进文化产业的发展，一方面要大力促进经济发展，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良好的经济基础，另一方面要扩大城镇居民文化消费，为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提供更大的市场需求空间。

4.2.1 大力促进经济发展，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良好的经济基础

文化产业与经济发展之间是密切相关的，一方面，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产业自身的快速、良性发展会带动整体经济的发展。作为文化大省，文化产业的发展关系到全省经济转型升级。另一方面，经济发展又能为文化产业提供经济基础，经济发展会使居民的文化消费能力提高，通过文化市场的需求来拉动文化产业的发展。

4.2.2 扩大城镇居民文化消费，以推动文化产业的快速、良性发展

要促进山东省文化产业的发展，还必须从扩大城镇居民的文化消费需求入手，通过居民文化消费需求来拉动文化产业。图5反映了2001-2014年期间，山东省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人均消费支出和人均文化消费支出的变化趋势。从图中可以看出：随着收入的增长，城镇居民用于消费的支出和文化消费的支出也随之增长，其中人均消费支出和人均文化消费支出的增长趋势基本一致，但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长速度明显快于人均消费支出和人均文化消费支出。

这表明：第一，山东省城镇居民的储蓄意愿高于消费意愿，这与央行在2014年第2季度在全国50个城市2万户城镇储户问卷调查的结果一致，调查显示：倾向于“更多储蓄”的居民占44.9%，倾向于“更多消费”的居民占18.7%，倾向于“更多投资”的居民占36.4%。第二，山东省城镇居民的人均消费支出和人均文化消费支出的增长趋势基本一致，这表明随着可支配收入的增加，城镇居民的文化消费随之增长，但其增长速度仍低于可支配收入。究其原因：一是山东省居民的文化消费意识不强，文化消费观念落后，二是文化市场上文化产品的有效供给不足，从全国范围看，居民的文化需求远大于目前的文化产品供给，数据显示：我国目前文化市场供给的文化产品只满足了约25%的居民文化需求，这表明城镇居民的潜在文化需求还没有被充分挖掘出来。因此，要促进山东省城镇居民的文化消费需求，充分发挥其对文化产业发展的拉动作用，应从转变居民文化消费观念和增加有效供给两方面入手：

图5 2001-2014山东城镇居民收入、人均消费和人均文化消费之比较

一方面，积极引导居民文化消费观念的转型，培养居民的文化消费意识。实现随着经济发展，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长，其消费结构也随之转变，相应地增加文化消费支出在总支出中所占的比重。

另一方面，积极调整文化市场供给结构，增加有效充足的供给。这就要求文化产品生产经营企业，首先应充分了解消费者的文化消费诉求，以消费者的需求为导向，及时调整文化产品供给结构，适当增加供给量，真正满足消费者的需求。然后还应该通过技术创新、产品创新，不断推出各种各样新文化产品，来激发城镇居民的文化消费需求。这样既能实现城镇居民文化消费需求从潜在需求向现实需求的转变，也能引导城镇居民的文化消费需求向多层次、多样化转变。

4.2.3 加大政府扶持力度，为推动文化产业转型升级创造良好环境

政府扶持是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力量，同时也为文化产业的繁荣发展提供了重要保障。因此，政府相关部门要做好服务工作，加大对文化产业的扶持力度。一要进一步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简政放权，逐步实现由“办文化”向“管文化”的职能转变。二要进一步加强公共文化体系建设，建设“覆盖全社会”、“均等化”的公共文化体系，逐步提高文化投入在财政支出中的比例。三要积极出台相关的扶持政策，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更多的优惠政策和资金支持。

参考文献：

［1］李曼，宋瑶，吴文清.中国文化产业发展与影响因素的协整分析［J］.河北工业科技，2015，32（3）：196-201.

［2］林秀梅，张亚丽.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影响因素的动态分析——基于VAR模型［J］.税务与经济，2014（2）：47-52.

［3］董亚娟.区域文化产业效率的影响因素研究——基于随机前沿模型的分析［J］.商业经济与管理，2012（7）：29-39.

［4］陈南岳，全少华，张灵芝，等.城乡居民文化消费对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影响的实证研究［J］.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4（3）：46-49.

［5］王学军.甘肃省区域文化产业效率及影响因素分析［J］.甘肃社会科学，2015（3）：169-172.

［6］周莹，邓海云.基于MLR模型文化产业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以安徽省为例［J］.安徽行政学院学报，2014，5（2）：48-52.

［7］张亚丽，张延延，林秀梅.中国文化产业的关联拉动效应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5（11）：134-137.

［8］王树华.文化消费、公共财政投入与文化产业发展的互动关系研究——以我国东部地区11个省（市）为例［J］.文化产业研究，2015（3）：132-144.

［9］朱蓉.基于产业融合的文化产业升级路径研究——以浙江省为例［J］.改革与战略，2014，30（1）：110-114.

［10］王建平.“走出去”战略对我国文化产业影响的实证研究［J］.管理世界，2014（12）：178-179.

（责任编辑 时明芝）

修回日期：2016-01-26

中图分类号：F06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929X（2016）04-0044-08

基金项目：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新型城镇化背景下山东省旅游业竞合机制研究”（15DJLJ03）；山东省高等学校科技计划项目“基于复合泊松过程的随机利率建模及在精算中的应用”（J15L101）。

作者简介：宋春燕，女，山东德州人，山东财经大学数学与数量经济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数量经济学，Email：1085759634 @qq.com；王丽梅，女，山东德州人，山东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文化产业管理。

Driving Effect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Resident Consumption on Shandong Cultural Industry——An Empirical Study Based on VAR Impulse Response Analysis

SONG Chunyan1，WANG Limei2
（1.School of Mathematics and Quantitative Economics，Shan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Jinan 250014，China；2.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Shan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Jinan 250014，China）

Abstract：With Shandong cultural industry added value as explanatory variable，the contribution rate and dynamic response relationship between cultural industry added value，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resident cultural consumption are investigated by means of VAR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and variance analysis.The results show that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 consumption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cultural industry added value，and that compared with the impetu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resident cultural consumption has a greater pulling power for cultural industry development.Judged from the changing trend in disposable income，per capita consumption expenditure and per capita cultural sonsumption expenditure of Shandong urban residents from 2001 to 2014，the growth rate of urban citizens’disposable income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per capita consumption expenditure and per capita cultural sonsumption expenditure，which indicates that urban citizens’cultural consumption increases with their disposable income increase，but its growth rate is lower than that of the latter.Two main reasons account for this phenomenon：one is that the cultural consumption consciousness of Shandong residents is weak with a backward cultural consumption concept，and the other is that the effective supply of cultural products in cultural market is inadequate.Therefore，it is necessary to guide actively the residents’transformation of cultural consumption concept，cultivate cultural consumption market and increase effective supply so as to speed up the development of Shandong cultural industries.

Keywords：cultural industry；economic development；resident consumption；VAR model；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