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亚运吉祥物设计对城市形象的认知与表述*

一 智能亚运定位——亚运吉祥物的诞生背景

国际大型赛事的吉祥物历来都是最受社会舆论关注，并深受青少年喜爱，具有高度市场价值的形象标志。随着5G时代的到来，各种新兴媒介技术不断发展，激发了设计领域的重大变革，也给国际重大赛事吉祥物形象设计带来了全新的挑战。

2019年4月，杭州亚组委面向全球发出吉祥物设计征集的邀约。在绿色、智能、节俭、文明的亚运办赛理念引导下，共收到海内外应征作品4633 件。必须强调的是，不同于往届亚运会绿色、低碳、环保的办赛理念，杭州亚组委首次在办赛理念中强调了“智能亚运”的理念，这是历届亚运会办赛理念中最与众不同之处。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杭州作为“世界互联网金融之城”在科技创新领域的自信与特色。这也是杭州亚运吉祥物设计重要的创新线索。

经过公开征集、评审、深化修改、报批等一系列程序，由笔者所设计的亚运吉祥物方案“江南忆”吉祥物组合，有幸入选成为杭州亚运会吉祥物候选方案。经过6 次方案大改，20 多次小改，最终得到杭州市亚组委、亚奥理事会正式允准，正式成为了2022年第19 届杭州亚运会的吉祥物（图1、2）。

图1 杭州2022年第19 届亚运会吉祥物——组合名称“江南忆”

图2 杭州2022年第19 届亚运会吉祥物动作演绎

2020年4月3日，2022年第19 届亚运会吉祥物正式面向全球发布。具有科技感未来感的智能小伙伴“江南忆”吉祥物组合在互联网云端与网友们见面（为响应“新冠抗疫”精神，吉祥物全球发布仪式采用云端线上发布的方式）。当日，亚组委副主席、浙江省委常委、杭州市委书记周江勇，亚组委副主席、浙江省副省长成岳冲“云启动”吉祥物发布。亚奥理事会主席艾哈迈德·法赫德·萨巴赫亲王发来贺信。

杭州亚运会吉祥物组合名称“江南忆”，是代表杭州“三大世界文化遗产”的三位人工智能机器人。三个亲密无间的好伙伴分别代表了“杭州的三张金名片”——良渚古城遗址、京杭大运河、西湖，他们将作为传播奥林匹克精神，传递和平与友谊的使者，也是三位活力四射的杭州宝宝，向亚洲和世界发出“2022，年相聚杭州亚运会”的盛情邀约。

二 “江南忆”与城市形象重构

2019年4月接到杭州亚组委的亚运会吉祥物设计征集通知后，笔者非常激动，非常希望通自身的专业能力，为家门口的这场盛会增光添彩。经过反复思考和讨论，我们将吉祥物形象设计定义为提炼杭州城市形象设计的创作方向，甚至最终上升为整个国家的形象。基于这个定位，我们尝试着寻找到一条能够体现杭州城市印象的思维线索，从而贯穿整个设计。

真正美好的设计往往源于内心真切的感受。“江南忆”是杭州亚运吉祥物组合的名称。灵感来源于唐朝诗人白居易家喻户晓的诗句：“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那么生活工作在杭州的我们，最“忆”的是杭州的什么呢？我们对于杭州最美好的印象又是什么呢？

于是我们回顾在杭州生活的点点滴滴，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充满细节、令人愉悦并且反复回味的画面。那是我们手牵手带着自己三岁不到的女儿在杭州各个角落踏青游玩、寻宝探秘的画面。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么几件事情：暖春，带着宝宝在运河广场奔跑，手牵手一步一个脚印，登上拱宸桥的最高处，俯看运河中川流不息的船只，穿梭在两岸古色古香的同时又融入现代高楼建筑中的江南民居建筑。还有盛夏时一家三口漫步在西湖畔，美院边上的小径，远望湖心三潭印月与远山遥相呼应，俯瞰近处热烈绽放的接天莲叶。金秋，带着宝宝在良渚古城遗址探秘，仔细观察着玉琮上良渚文化标志性的图腾纹样——神人兽面纹，精美绝伦的工艺使人真切体验到，5000年前良渚古人对自身文明真挚而笃定的信念，感受田野稻香中丰收的喜悦。还有钱塘观潮时，汹涌澎湃的大潮奇观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奇妙壮丽……这些都是杭州这座城市赋予我们的宝贵财富，也是这座城市留给我们最珍贵的记忆。这些便是“三大世遗”成为吉祥物灵感来源的真切感受基础。（图3）

图3 杭州2022年第19 届亚运会吉祥物设计来源

由此，吉祥物设计过程变成了一次家庭式的孕育新生命、期待新生命诞生的过程。每一个生命的诞生都是充满了希望、蓬勃发展，可以象征着一座城市生生不息，旺盛的生命力，也是一个国家自强不息的生命力象征。于是，杭州吉祥物的设计过程逐渐演绎成为杭州这座城市的生命具象表现过程，也是关于科技创新、人文历史、和谐自然在城市生命体的形象建构中的一条重要线索。所以对杭州的美好回忆所指的是当下生活在这座城市空间内，一个普通家庭对城市母体的形象或印象的建构或重构。而这些记忆线索的厘清与锁定是我们作为设计师运用自身专业能力逐渐聚焦设计核心创造力的重要基础。

三 “人工智能”与“三大世遗”的基因破译

杭州拥有“数字经济第一城”的美名，阿里巴巴、淘宝、网购、云栖大会、城市大脑、“最多跑一趟”等，这些都是通过科技创新的方式融入到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带给我们生活便利的同时，营造出一种充满智能的城市生活体验。

杭州亚运吉祥物形象设计需要传递出举办城市乃至国家的历史文化特征、绿色自然风貌、科学经济发展特色，包括地域文化、科技创新优势在内的经济模式和经济特点。通过吉祥形象设计能够强化和巩固举办城市国际形象定位的认知与表述。

伴随着5G 时代的到来，杭州的物联网技术迅猛发展，万物互联的理念深入到城市生活的细节。智慧城市、人工智能、云计算、城市大脑的建设，为杭州智能的城市生活体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物与物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革，人们的生活、娱乐、工作、社交等几乎一切行为方式也被改变。通过智能交通、智慧食品、智能家居、智慧医疗系统、智慧城市平安应急体系等，构建和谐稳定、经济良性发展，安全、环保、宜居的城市，营造更加美好的城市生活。

这就是我们所熟知的杭州城市美好生活背后所发生的革命性变化。而这些深度变革为杭州亚运奠定了扎实的基础，为杭州能够给世界带来一场独一无二的、充满智能属性的亚运盛会做好了充分准备。

杭州亚组委首次在办赛理念中强调了“智能亚运”的理念，针对理念所提出的解决方案更是具有跨时代意义的。“智能亚运”重点项目解决方案涵盖智能指挥、智能安防、智能观赛、智能语言服务、智能安检、智能生活、智能表演、智能场馆、智能出行、创新技术应用展示十大领域。广泛应用大数据、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物联网、区块链等尖端技术，旨在通过科技手段提升赛事运行效率，为运动员、普通观众和游客提供优质服务，丰富赛事呈现和传播方式，创造交互式、沉浸式的观赛体验。杭州亚组委将围绕“体育亚运”“城市亚运”“品牌亚运”主线，发挥杭州打造“全国数字经济第一城”的特色和优势，依托“城市大脑”建设，推进“智能亚运”的落地实施和推广应用，让科技在开闭幕式、火炬传递、赛事运行等场景高光亮相，让运动员和八方来宾切身感受到智慧城市的聪明，未来城市的魅力，开启“智能亚运”新时代。

因此，在设计吉祥物的过程中，强调人工智能的造型元素有其深层的必然性。从最终的设计方案中我们可以看到，杭州亚运会吉祥物是一组承载深厚底蕴和充满时代活力的机器人，它融合了杭州的历史人文、自然生态和科技创新的基因。通过视觉来清晰地反映出杭州城市的经济发展理念与模式与其他地区的不同之处，或者说个性所在、差异化特色所在。由此树立经济之标杆、亮文化之灿烂、书体育之欢畅和杭州这座城市的特质相契合，对杭州的“底蕴”和“特质”两个抽象化概念进行视觉化、具象化的呈现。（图4）

图4 吉祥物设计思维导图

四 吉祥物的设计演进与创意阐述

整个吉祥物设计创作从2019年7月到2020年1月最终定稿经历了6 次多大修改，20 多次细节调整。第一稿设计已经确定了“江南忆”组合的基本形态，科技、人文、自然的三大基本要素。人工智能机器人元素在第四稿中强化。如果说前三稿侧重吉祥物动态、比例、造型细节的调整。后三稿则更加强调科技感、未来感造型元素的强化设计。第四稿是一个极具冒险性的尝试，但是也是整个设计流程的转折点，尤其是对万物互联方式的尝试为整个设计方案的创新打开了新一扇崭新的大门。在这个过程中三维数字模型造型设计的介入强化了立体造型特征，尤其对材料质感的探索强化了科技感元素的表达。这一点在最终定稿过程中显得尤其重要，为最终效果定稿奠定了视觉表现基调。在设计过程中尤其对负面解读的规避倾注了大量时间和精力，这也变成了设计创意过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比如过程稿件中为了表现机器人的属性把脸部造型改成深色，但在最终稿件中我们把脸部又该回到最初的正常肤色，这也是为了规避不必要的负面解读所做的努力。经过不断努力，吉祥物的核心创意架构逐渐浮现。（图5）

“琮琮”以机器人的造型代表世界遗产良渚古城遗址，名字源于良渚古城遗址出土的代表性文物玉琮。具有精美绝伦纹饰的玉琮是良渚文化的重要标志物，散发着永恒的魅力。“琮琮”是实证了中华五千多年文明史圣地——良渚文化遗址的缩影。他全身以源自大地、象征丰收的黄色为主色调，头部装饰的纹样取自良渚文化的标志性符号“神人兽面纹”，意寓“不畏艰险、超越自我”同时也蕴含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信念。“琮琮”体格健硕擅长力量型运动。他面带微笑，张开怀抱，一手高举招手欢迎八方来客，表现出着热情好客，海纳百川的博大胸怀，也是强烈文化自信的具象化表现。他坚强刚毅、敦厚善良、体魄强健、热情奔放，展现了稳健不屈的扎根创业精神，鼓舞人们激发生命活力，创造美好生活。（图6）

“宸宸”以机器人的造型代表世界遗产京杭大运河。京杭大运河连接着长江与钱塘江，长江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钱塘江以及钱塘潮涌是杭州科技创新精神的符号象征。“宸宸”的名字源于京杭大运河杭州段的标志性建筑拱宸桥。有着400 多年历史的拱宸桥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美好记忆。“宸宸”传承着中华民族母亲河的血脉，在大运河中诞生、成长，畅游在钱塘江，踏着汹涌的钱塘潮，以“弄潮儿”矫健的身姿，乘风破浪、一往无前的先锋精神，冲在改革创新的最前沿，游向世界、游向未来。他头顶钱塘潮涌，额头的智能感应器造型源自拱宸桥与水中倒影的结合，记录着每一个来到杭州、生活在杭州人的美好回忆和幸福笑脸。“宸宸”善于奔跑，善场速度性和技巧性的运动项目。他机智勇敢、聪慧灵动、乐观向上、积极进取，展现了“敢闯敢拼”的时代精神，他善于开拓进取、和而不同，架起了亚洲和世界人民的心灵之桥。（图7）

图5 吉祥物设计过程演进图

图6 杭州2022年第19 届亚运会吉祥物——琮琮

“莲莲”以机器人的造型代表世界遗产西湖，名字源于西湖中无穷碧色的接天莲叶。莲叶以其纯洁、高贵、祥和的姿容为人们所喜爱。“莲莲” 从西湖的烟柳画桥、十里荷花深处走来，身姿轻盈、体态优美，全身覆盖清新自然的绿色。莲叶头饰以三潭印月为顶，以互联网为径。她展现的是杭州基于科技创新和生态自然的一种具有诗性的文化生活方式。莲出淤泥而不染，象征着纯洁高贵的品格。“莲”读音通“联”象征着杭州“万物互联”的智慧城市属性。头顶莲叶上的筋脉与万物互联的图形符号相融合，中心是西湖三潭印月标志性符号，象征了城市对于山水诗性和科技创新的一种独特态度。是一种创新科技服务于诗性生活、浪漫生活的独特城市气质的体现。（图8）

“莲莲”的身姿展现的是杭州作为江南城市所独有的气质，是既热情又婉约、既含蓄又开放的诗性气质。笑弯的双眼和奔跑中张开的双臂，她迎面奔跑而来，仿佛一位蹒跚学步、机敏乖巧的小宝宝，脸上充满了纯真且幸福的欢笑。从她身上透露出江南独特的纯洁善良、活泼可爱、热情好客、美丽动人的风貌。展现了杭州城市生机勃勃、精致和谐、热情开放的人文精神，传递着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期许。

图7 杭州2022年第19 届亚运会吉祥物——宸宸

图8 杭州2022年第19 届亚运会吉祥物——莲莲

五 质感深化与动态延展

1.质感表达及色彩设定

“江南忆”组合是充满未来感和科技感的机器人，因此在材质设定和色彩体系的设定上具有较强的科技属性，同时又要兼顾自然和人文的质感表达。以具有鲜亮的色彩纯度作为基调。同时兼顾杭州城市清丽、典雅、温润的独特城市色彩体系。提炼汲取了三个主色彩体系：由象征着良渚文化的丰收黄色系，以及象征着西湖的生态绿色系象征着运河水与钱塘潮的科技蓝色系三部分构成。整体视觉色彩鲜明，顺应国内外大型赛事的色彩应用趋势，顺应数字媒体的应用需求。通过蓝、黄、绿色组合的方式，寓意杭州历史人文、自然生态和创新基因高度融合的独特色彩印象。

“琮琮”主题色彩采用良渚稻田的金黄色，并以玉琮作为质感和色调基础，全身质感以玉质与高科技材料相结合的特性。以稻田为视觉象征的“稻种文化”和以玉琮为视觉象征的“手工艺文化”是良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金黄色对于农耕文明为核心的中华大地，象征着丰收的颜色，具有一种来自文明基因深处的喜悦和神圣感。同时头部“神人兽面纹”呈现出荧光科技感，将古老文明与现代科技相融合，建构一种神圣而又轻松的色彩感受。“宸宸”的质感结合了运河水、钱塘潮水与高科技质感由象征着运河水与钱塘潮的科技蓝色系。“莲莲”的“皮肤”则是基于南宋官窑瓷器的质感、莲叶的质感以及高科技材料质感的结合。

在三维模型的材质表现上，运用三种不同的科技肌理效果呈现出充满细节的高科技未来感。每一种肌理纹样灵感来源于杭州独特的质感元素。采用四方连续的纹理构成方法，提炼精准概括的单体元素，以中国传统装饰纹样为参考基础，遵循“图必寓意，寓必吉祥”思维理念。结合现代设计方法，以点、线、面的现代纹样设计呈现出杭州亚运的智能定位。

“琮琮”的纹理元素灵感来源于良渚稻种文化中稻穗。单体元素带有“汇聚”和“放射”的晶体纹样特征，同时具有五千年文明结晶的意象。“汇聚”的动势象征着海纳百川的博大胸怀，“放射”的动势象征着坚定的文化自信。由此无限延续重复呈现出中华五千年文明绵延亘古，迸发出无数文明的璀璨与辉煌。（图9）

“宸宸”的纹理元素是无数圆形的水滴组成的浪花图案。每一滴水都是钱塘潮水中喷薄而出的浪花，象征着时代浪潮中每一位拼搏向上的城市个体。蕴含了无穷的激情和能量，以此呼应“宸宸”所代表的勇往直前、前赴后继、乘风破浪的时代创新精神。（图10）

“莲莲”的纹理元素是无数圆润的菱形图案。设计灵感来源于西湖时光潋滟、波光粼粼的唯美画面，象征着无数激动的心灵联结成海，发自内心的期待亚运的到来。（图11）

图9 “琮琮”材质解析

图10 “宸宸”材质解析

图11 “莲莲”材质解析

2.动态演绎设定

吉祥物作为城市形象的精灵，代表着一个城市的活力。因此我们设定吉祥物的动态，无论表情神态还是肢体语言，无论单人动作还是群体动作，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体现亚运会的精神内核。本次吉祥物的动态演绎注重互动性和关联性、注重与亚运会徽、亚运口号的关联和呼应。手拉手、心连心的动作，侧重表现亚运口号“心心相融，@未来”的深层寓意。（图12）

在设计即兴动作时侧重表现吉祥物的性格特征，琮琮倾向自信稳重、具有力量感的动态，“宸宸”则侧重激情满满、灵敏迅捷的动态，“莲莲”则更加突出其柔美可人、灵动热情的神态。同时，吉祥物运动项目图标的设计则结合造型寓意和设计灵感，侧重表现每一位吉祥物的个性运动能力，如“宸宸”擅长速度、技巧性运动项目，为他设计的图标则偏向田径类的跨栏、短跑、小球运动等灵敏性项目。“琮琮”擅长力量型和文化性运动项目，为他设计的图标则偏向武术、拳击、举重等运动项目。“莲莲”擅长准确、细腻的水上运动项目，为他设计的图标则偏向游泳、大球类等运动项目。这些预设为之后吉祥物的运动造型设计以及主宣传动画的创作做好了属性规定和基础性方向引导。（图13、14）

图12 手拉手、心心相融，@未来动作演绎

图13 吉祥物运动项目动作演绎

图14 吉祥物动作演绎

六 城市形象表述与设计师的精神使命

2022年杭州亚运吉祥物的诞生，对于设计者而言是一个全面感知与提炼杭州城市形象，并以自身的专业素养和方法论体系表现城市形象的创意过程。通过吉祥物展现杭州智慧城市、诗性城市、历史人文自然高度融合的城市美学形象。吉祥物的诞生作为设计的开端，对于后继的设计师迎来了更多新的挑战。那就是如何在5G 时代万物互联语境中，以“智能”亚运的定位作为方向，将亚运吉祥物作为社会文化形象进行有深度、有广度宣传和推广。这也是我们将要进一步探索和研究的新课题。

在整个吉祥物设计的过程中经历了无数次和专家学者、亚组委领导以及省市政府领导思维碰撞，尖锐的批判、底蕴的深挖、广阔的思考维度，激荡出创新灵感的火花。之后三个可爱的小伙伴将出现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为杭州亚运会的顺利召开贡献出他们各自的力量，作为城市文化所孕育出的精灵，他们成为了杭州城市三位特殊的市民，将代表杭州以欢快而愉悦的精神面貌喜迎八方来客。通过5G 时代万物互联的媒介形式，它们将活跃在全网的各个角落，呈现出别样的精彩。而这些离不开设计师群体不懈的努力和奋斗，这是时代赋予设计师们的精神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