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出版资源的融媒体转化与创新

2022-08-17 07:28□文│郑
中国出版 2022年14期
关键词:虚拟现实融合资源

□文│郑 石 丰 瑞

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也是立国之本、强国之路。以数字化、虚拟化、智能化为核心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使我国教育事业面临着机遇与挑战并存的生态环境。教育出版资源是国家教育事业和文化产业的重要构成,也面临着诸多转型发展中的不确定性。尤其在媒体融合时代,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的融合发展已成必然趋势,对标《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对“壮大数字出版产业”作出的明确部署,[1]传统的教育资源出版物如何打破媒介边界,探索出一条融合发展之路也成为必然选择。《关于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指出:到“十四五”时期末,出版深度融合发展取得明显成效,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融为一体、合而为一”的体制机制更加健全,以内容建设为根本、先进技术为支撑、创新管理为保障的新型出版传播体系更加完善。[2]这无疑对教育出版资源的融合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育出版的高质量发展必须走融合之路,而如何能够顺应时代发展潮流,因应媒介环境变化,走出一条有特色、有创新、有方法的融合发展路径,是当前教育出版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融媒体”概念之再审视

融媒体的转化与创新即是教育出版资源融合转型的关键抓手、创新之举、生动实践。“融媒体”是国内学者基于中国媒体融合实践提出的一个概念,它具有丰富的内涵与外延。这个概念不仅可以体现介质组合间的变化,也描述着感官的体验,更是代表着超越文本之上的理解媒介生态的一种理念变革。具体而言,首先,融媒体的第一层含义指涉着产品的内容文本组合,它注重各个文本介质之间的“融”,从纸质文本转为声音和影像,乃至更多形态的介质组合,将不同的媒介形态加以叠加形成新的媒介再造。其次,融媒体的第二层含义指涉着人的感官体验。因为伴随着不同文本、介质、技术之间的融合,融媒体的生产过程也是个体感官相通和形成新的知觉体验的过程。[3]所以,融媒体的生产也可被理解为人类感官的“融”。最后,融媒体的第三层含义,它指涉着平台的搭建,与“融媒体中心”“县级融媒体”的题中之义相通。它代表生产与传播核心环节之间的“融”,将分散在各个机构部门的技术产品、内容要素、人才队伍、传播渠道等资源,融合到一个统一的平台上来协作。[4]因为“融媒体”概念的复杂性与多义性,可以很好地阐释发生在教育出版行业中的深度融合的种种现实与背后肌理。以融媒体的视角去呈现教育出版资源的转化与创新,既是分析资源融合的路径过程,也是以“教育+出版+传媒”的视野思路探索出版行业创新内容生产服务和拓展新技术新业态的解决方案,同时也是在融媒体时代中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巩固和提升传统教育的品牌和资源优势,更好地发挥国民教育主阵地的功能。

二、教育出版资源转化的四重逻辑

以“融媒体”视角来探究教育出版资源的建设发展之路,既要固本培基,即坚守教育出版资源培根铸魂、启智增慧的使命担当,发挥教育出版社长久积累的内容、品牌和市场等优势;又要重构再造,即顺应数字化趋势,思考“传者—媒介—受者”的新型关系,构建全新的融合发展格局生态。具体而言,可以从以下四重逻辑展开思考。

1.核心逻辑:发挥教育出版资源的育人功能,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目标

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指出:坚持党对教育事业的全面领导,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根本任务,坚持优先发展教育事业,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坚持扎根中国大地办教育,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教育,坚持深化教育改革创新,坚持把服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为教育的重要使命,坚持把教师队伍建设作为基础工作。[5]这“九个坚持”系统阐释了当前我国教育发展的理论和实践问题,从根本上回答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的一系列方向性、根本性、全局性、战略性的重大问题,为新时代教育出版工作和助力新时代教育事业改革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6]可以说,教育出版事业对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根本问题发挥着重要作用。

教材出版资源是育人育才的重要依托,也是文化传承、教书育人的重要载体,对它的开发与利用关乎学生未来、祖国未来、民族未来。所以,出版资源的融媒体转化与创新需要牢牢把握教育事业的“方向盘”,强调正确的思想导向、价值引领,在优质资源的融合再造中,润物细无声般地引导学生了解世情、国情、党情、社情、民情,增强政治认同、思想认同、情感认同,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2.内容逻辑:发挥传统教育资源的先天优势,守正中创新教育资源的内容建设

2015年,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财政部发布的《关于推动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指出:坚持正确处理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关系,以传统出版为根基实现并行并重、优势互补、此长彼长。[7]传统的教育出版具有明确的行业特征,积累起来的作者资源、内容资源、品牌资源、读者用户等都可转变为融媒体转化的先天优势。特别是在媒介演进过程中,传统教育出版资源中知识物化的核心产品——纸质出版物,具有内容完整、结构扎实、文字规范等明显优势,其阅读体验的仪式感和沉浸感短时间内也不会被其他载体超越。即便是在融媒体时代,从读者体验的角度出发,纸质出版物在教育出版中的基础性支撑作用也不会改变。[8]

正是因为传统教育出版物所具有的资源优势与内容特点,才为融媒体的“有机嫁接”提供了路径接口。第一,传统出版物对于知识点的承载量和覆盖面毕竟有限,无法满足学生进一步拓展学习的需求。除了掌握书本知识,学生也希望可以获得更多的延伸服务和探索体验,教育出版行业应主动适应融媒体时代学生阅读习惯和接收信息的方式变化,围绕纸质出版物的核心资源进行转化,创新内容丰富的融媒体样态,推动传统教育资源的升级换代。第二,我国许多经典的传统教育读本体现着国家和民族的思想价值体系,更是民族优秀文化的历史结晶,折射出一个民族共同的情感认同和文化基础。所以,深入发掘文化因素在教育出版中的重要作用,特别是用融媒体手段将教育出版资源中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进行转化创作,这是教育出版中“内容建设”方面的重要责任和担当。

3.技术逻辑:把握教育出版的新趋势,以数字化、虚拟化、智能化为建设方向

当前,出版行业正处在“印刷、电子、数字、互联网、大数据五种业态同时并存、共同发展”的环境,[9]在信息技术的驱动下教育出版资源的融合形态也持续发生着变化,出现如电子书包、富媒体教育图书、虚拟实验室、智慧课堂等新的模式样态。[10]可以看到无论其形态模式如何创新变化,教育出版资源转化的驱动力量都来自于技术的变革。具体来说,数字化、虚拟化、智能化技术是融媒体转化与创新的关键技术力量。首先,数字化技术从根本上解决了文字和图片信息的存储、传输和加工等问题,实现了计算机代码处理,从此信息的生产和复制不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实现了媒介的跨越与交融。数字化网络建设也为融媒体生产与传输搭建了公共平台,学生获取知识、消费知识、分享知识有了互通渠道。简言之,数字化为融媒体转化奠定了基础条件。其次,虚拟化技术的尝试和探索为融媒体的转化提供了新方法、新路径。虚拟化技术自带的沉浸性、交互性和想象性等优势,使其具有与教育资源融合应用的天然便利,从而为用户带来全新的教学环境和学习体验。最后,智能化技术促进了新一代教育出版平台的构建和发展,提升了融媒体发展的层级与水平。基于深度学习、知识图谱、自动提取等智能化技术,新型智慧教育平台具备了灵敏的感知能力、准确的判断能力和大数据分析能力,可以更精准地为学生提供知识服务。以上三项技术的综合应用保障了融媒体内容建设的深度和广度。

4.受众逻辑:适应阅读理念的变化需求,培养教育出版的用户意识

我们正经历着数字阅读、移动阅读、智能阅读的变革时代。网络阅读、手机阅读、平板阅读、有声阅读等新兴的阅读方式保持增长势头,持续为传统阅读无法书写的情境、无法抵达的空间提供了复现的可能。阅读已经不完全是个体行为,人们在不同的线下空间和网络社群中分享与交换读书的感受体验,保持着彼此情感的联系。阅读的时空观念也发生了变化,抽象式、理性化的阅读逐渐向具象式、感性化阅读转变。[11]以上新的阅读理念对教育出版行业提出了新的要求。第一,读者的角色已经转变为互联网的用户,这意味着教育资源的转化不是简单地对纸媒内容进行数字化迁徙,而是要以受众为中心,关注用户的阅读需求和体验,不断丰富融媒体的产品形态,从单一纸质文本向多形态、精细化模式发展,以满足学生不同场景下的阅读需求。第二,教育资源的创造性开发也要从以教育者为主体的“知识传授”转变为以用户为主体的“知识服务”,为学生提供包括学习内容、学习测评、学习提升等多维度在内的学习服务系统解决方案。这背后其实是教育资源转化思维方式的彻底转变,通过融媒体的转化与创新也可以推动一场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的大变革,实现对传统教育资源整合的理念重塑、结构重组、流程再造和文化重构。[12]

三、融媒体转化与创新的三种样态

技术是融媒体转化的关键动力,要实现教育出版资源的融媒体转化,就需充分挖掘技术特性,找到其赋能教育出版资源的可能。本文基于当前的实践现状和未来的发展趋势,提出三种教育出版资源融媒体转化与创新的样态,分别指向文本形态、技术应用和平台建设(见表1)。

表1 教育出版资源三种样态的转化与创新分析

1.融视频

融视频区别于短视频的概念,它是适用于融合出版范畴内的新表述,也是纸质文本数字化呈现的新样态。我们基于教育出版的融合实践试图对此概念进行基本的框定。融视频是一种新型的基于图、文、声、像、影有机结合的移动端叙事作品,具有竖屏构图、移动伴随、美术装饰、图文内嵌、字幕表意等特点。它是融合出版背景下视频语言发展到新阶段的一个产物,呈现出显著的符号综合性、形态融合性、内容流动性、场景多样性和意义共享性等特征。在这里,融视频不能简单地被理解为将教科书内容制作成短视频,它的转化过程是运用数字化技术将纸质文本进行跨媒介的迁徙组合,把抽象的文字转化为可视的意象和可听的声音,再加入图片运动、分层、微动效等效果,让二维的静态图像“动起来和立起来”,各个元素融为一体、自然流动,打破静态和扁平化的限制,呈现出更灵动、更有艺术感的视听效果。

2021年人民教育出版社(以下简称“人教社”)与中国传媒大学共同开展了融合出版系列合作,该项目将人教社义务教育出版物中的红色文化与传统文化资源进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制作了一批有代表性的革命文物和传统文化融视频,开拓了爱国主义教育的新路径。比如编创人员选取了1980年人教社出版的小学语文教材中的《南湖》一文进行融媒体转化,将红色经典数字化的同时让更多青少年感悟党的光辉历程。在该条融视频中,编创人员对南湖实景照片进行微动效处理,二维静止的画面呈现了三维浮动的效果。随着课文朗读的进行,字幕由上自下缓缓出现。路灯、红船和小岛构成画面主体,三个元素一近、一中、一远形成了画面的层次感。随着湖水碧波荡漾船体轻微飘摆,远处的烟雨楼也若隐若现。在此,图文、声音、影像构建了一个完整的信息场域,通过多维的动感营造和感官设计,实现了将课本中的文字和概念活化,通过艺术的再现传承红色基因、赓续精神血脉,使红色文化浸润青年学生的精神底色。同样此项目中,编创人员还选取了由叶圣陶编撰、丰子恺绘画的《开明教育读本》进行创作。这本教材于1923年初版发行,以其丰富的思想文化内涵、生动有趣的形式取材、精美新颖的插图编排,历经80多年仍然富于启迪价值。在融视频《风筝篇》中,编创人员将书面文字转换成朗朗上口的韵律,通过图片分层和上色处理将黑白的静态插图演绎为彩色的动态视频。落英缤纷的环境中,风筝在天空摇曳,线绳在孩童手中牵拉,玩闹声此起彼伏,这些视听元素彼此交融、栩栩如生,生动还原了儿童们放风筝的玩耍场景。融视频在图钉动画的基础上,又增加动态拼贴与微动效技巧,拓展了静态画面的纵深感和层次感,最终作品实现了画面风格的统一与叙述节奏的和谐。

从以上案例可以看出,作为一种新兴样态的融视频是如何呈现出传统资源转化与创新的具体效果。可以说,融视频就是融媒体具象物化的视听产品形态,也最直观体现着“融媒体”概念中的应有之义。在这里所谓的“融”指的是通过数字化实践实现了跨媒介流动下的文本相融、元素相融,从而创新出一种媒介的再造。其实图片、字幕、视频、声音等都是传统的视听元素,但是通过特殊的编排交错、动静结合,却形成了全新的数字阅读体验。

2.虚拟现实

通过以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基于二维平面的融媒体转化所创造的三维效果,但是这种交融并没有超越文本叙事的变化,可以理解为技术对于纸质文本的迁移改造和效果叠加,这是融媒体的第一层含义。但同时所谓融媒体的生产,是技术进一步的具身化,是人类感官重组和知觉再造的持续性过程。[13]它的转化过程的第二层含义是超越文本之上,模拟人类的身体和感官高度卷入到媒介内容的创新中,这也进一步验证了麦克卢汉“媒介是人的延伸”的观点。虚拟现实场景的搭建就是契合融媒体转化与创新中的第二层含义,它是以VR(虚拟现实技术)、AR(增强现实技术)、MR(混合现实技术)等为基础的信息层和物理层交融的二次建构。虚实相融,自此超越文本的感官世界被重塑。

教育行业被认为是虚拟现实技术最佳的应用场景之一。虚拟现实场景所具有的沉浸、交互、想象的核心特质,与教育出版行业的融合发展有着天然的联系。以虚拟现实技术为依托对教育资源进行转化和创新也是融媒体进阶的必然路径,具体体现在如下三方面。①沉浸式学习。虚拟现实技术改变了教育教学中界面信息展示的方式和阅读体验,知识的传播不再是以二维扁平的单一维度传输,而是基于多感官、场景式的认知通道,建构一种更加立体的沉浸化学习方式,使学生体会到身临其境的仿真效果,从而由“看”书转变为了“进入”书。例如2017年青岛出版集团开发的《海洋国防课VR读本》,通过VR技术让学生身临其境地体验海战现场的震撼效果,以及了解海洋仿生技术与潜水艇的工作原理、驱逐舰的功能结构。该读本将传统纸质出版物中抽象的、笼统的、枯燥的知识转换成立体的、形象的、动态的仿真环境,不仅学习了海洋国防知识,也增进了学生对中国海洋疆域的国情认知。②交互式学习。虚拟现实技术不仅让学生感受到自身就是虚拟世界的一部分,也可以帮助其在虚拟环境中进行交互的体验。学生可以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参与教学活动,实现空间互动、纸屏联动、人机互动等。例如人民卫生出版社联合四川大学推出的 《人卫3D系统解剖学》利用数字模型渲染了一个虚拟人体。在教学过程中,学生穿戴头盔辅助设备可以通过动作控制器在虚拟手术场景中对模拟器官进行触碰、拾取、旋转等交互操作。对于医学、机械、物理、化学等操作成本巨大的科目,都可借助这种虚拟现实技术将教育资源充分地转化为实验应用场景。③体验式学习。教育出版资源转化中的虚拟现实场景,将“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有机结合在一起。技术的应用极大限度地调动了感官效能,使学生由被动的知识接受方转变为主动学习的体验者和创造者。虚实相融下,学生被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想象空间和学习潜能。

将真实空间与虚拟空间交融,确实拓宽了教育资源融媒体转化的创新路径,但虚拟现实技术中的弊端也需要在转化中规避。第一,警惕教育出版资源的泛游戏化开发。虚拟现实场景中炫目过载的娱乐化元素,容易引发青少年沉迷于游戏化的虚拟体验,而忽略了其核心内容,导致学习效果不佳。特别是可穿戴设备长时间负载更会引起生理的不适,容易引发视觉疲劳,不利于学生的身心健康。第二,避免重复出版和资源浪费。目前教育出版领域的虚拟现实应用存在选题雷同和盲目跟风问题。集中于同一主题的过度开发,势必会引起审美疲劳,最终失去市场和读者的认可。[14]

3.智慧平台

智能化带来的颠覆性变革已然风起云涌,智慧教育正在显示重构未来教育形态的趋势。教育出版行业在文本相融、虚实相融的两个转化阶段后,进入到一个渠道融合、平台融合、机制融合的深度融合阶段,我们可以归纳为一种生态的相融。在这个新的阶段,“融媒体”概念中的第三层——平台与组织的意涵开始显现。此时,教育出版资源转化的内容、技术边界已经消失,出版资源也不再是单向度的转化,而是多向融合与协同共享,向更加开放流动的生态圈层迈进,即演变转化为一个云端的融媒体智慧平台,类似于媒体机构“中央厨房”式的数据中心。智慧平台中的教育资源产品形态具有集成性特征,它不再仅仅是针对学生提供知识内容,而是基于信息抓取、行为检测、云储存等技术,围绕学生需求、学生个性,提供致力于帮助学习的整体性解决方案。所以,资源转化的思维更迭是最核心的转变。如果传统的教育出版资源转化提供的是产品和技术的话,智慧平台则是将资源转为“内容+过程+评价+技术”多种因素结合的教育服务的闭环新模式,教育出版机构也从“短线式内容提供商”转变为“闭环式内容服务商”的角色。[15]

国家新闻出版署出版融合发展(武汉)重点实验室开发的RAYS(Readers at your system)智慧平台,就是一个融媒体转化的生动案例。RAYS 将海量的传统出版资源吸纳转化为融媒体系统内的知识图谱,同时它可以在读者扫描纸质书上的智能二维码后迅速抓取读者行为数据、分析学生喜好,以学生的需求为导向,为其提供基于传统出版物的更为精准的深度知识服务。比如学生扫描某本纸质教材,在一个知识点的视频课程或者虚拟场景中停留较长时间,并在RAYS读者社区中讨论相关知识点的话题,同时在测验中该知识点得分较低,那么RAYS平台将会根据这位学生一系列的学习场景进行深度分析,构建他的标准用户画像。基于此,系统的智能算法会匹配特定知识包,为学生设计学习导航和知识路线图,以提供相关知识的补足。该智慧平台资源转化的创新之处是,前端将精准的线上知识资源与服务通过智能二维码与纸质书内容相关联,后端将内容生产、内容整合、内容管理、内容分发等功能融为一体,形成全流程的出版生态链。

四、结语

教育出版资源在出版物体系中占据重要地位,其融合转型发展不仅是时代之需、产业之需,更关乎教育事业的整体发展。以融媒体为视角探寻资源转化与创新之路,是本文因循的思路。在遵从核心逻辑、内容逻辑、技术逻辑、受众逻辑的基础上,教育出版资源具体呈现出三种样态的转化与创新。融视频是第一种类型的转化样态,它体现着数字化的技术特征,文本相融,以媒介的再造创新了转化的路径;虚拟现实是第二种类型的转化样态,它体现了虚拟化的技术特征,虚实相融,以感官重组创新了转化路径;最后是智慧平台,它代表了教育出版资源转化的未来样态,体现着智能化的技术特征,生态相融,最终以思维方式的更迭带动资源转化与创新的新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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