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精神及其引领中国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论略*

程 雪, 程宏燕

(武汉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武汉 430070)

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是两个不同但却紧密相关的概念,科学家精神以科学精神为思想基础,是科学精神在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的集中体现。中国科学家精神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的独特精神气质和价值理念的集中概括,在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的伟大实践中生成和发展,内在地包含于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当代中国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弘扬科学家精神,需要以科学家精神为引领,筑牢思想基础,汇聚磅礴力量。

一、 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的内涵界定及辩证关系

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二者虽然都与科技实践密切相关,都是科技实践活动的产物,但毕竟不是一回事。有学者分析说:“科学精神是在科学研究过程中形成发展的,是对待科学研究所具有的精神气质。科学家精神是特定阶段科学家具有的社会性,是对科学研究成果为谁服务的价值取向。”[1]

(一) 科学精神及其内涵

科学精神是科学技术实现其社会文化职能的重要形式,包括科学发展所形成的优良传统、认知方式、价值取向以及行为规范等,既能够内化为人的科学心态,也可以外化为人的科学道德和社会风气,是独立于宗教信仰、政治立场和功利得失的追求真理和服从真理的精神。

科学精神是科学文化的重要内容,是科学文化构成中的精髓和灵魂,是从科技发展史、科技实践、科技哲学、科学社会运行等过程中抽象出来的关于科学范畴、科学方法论的概括描述,主张现实可能性与主观能动性相结合,强调以求真、求实和创新为核心诉求。有学者指出:“科学精神是伴随近代科学的诞生,在继承人类先前思想遗产的基础上,逐渐发展起来的科学理念和科学传统的积淀,是科学文化的深层结构(行为规范和价值观念层次)中蕴涵的规范和价值的综合。”[2]

科学精神内涵丰富,主要可以概括为理性精神、实证精神、批判精神以及探索精神等。理性精神坚信客观世界是可以认识的,人可以凭借智慧和知识把握自然对象,进而控制自然过程。实证精神坚持客观的态度,在研究中尽力排除主观因素的影响,尽可能精确地揭示出事物的本来面目,以实在性、实用性和精确性保障认知的真理性,通过逐步的努力接近真理。批判精神是科学不断向前发展的关键,没有批判就没有发展,其目的在于明辨是非,凡事都问个为什么,主张摆事实、讲道理。探索精神强调科学上的进步与发展的实践,通过试错模式获得进展,认为科学所追求的是不断探索而向真理逐渐逼近的过程,亦即排除错误探索真理的过程。

总之,科学精神是人类文明中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引领人们摆脱迷信和愚昧,不断塑造人的精神世界。“正是科学精神对塑造人类精神世界和文化建设的引领作用,提升了人的生活世界,升华了人的精神生命”[3]。在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新征程上,大力弘扬科学精神关乎党和国家事业的大局,特别是对于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二) 科学家精神及其主要内容

科学家精神是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在长期科技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精神财富,它以科学精神为思想基础,是科学精神在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的集中体现。科技发展离不开科学精神的支撑,更离不开科学家精神的引领。在长期的科技实践中,特别是在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科技事业发展中,广大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勇攀高峰的强大动力、锐意创新的勇毅志气,无不来自于科学家精神。

所谓科学家精神,集中到一点,就是对科学技术事业的执着与热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把新时代科学家精神的主要内容概括为: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爱国精神;勇攀高峰,敢为人先的创新精神;追求真理,严谨治学的求实精神;淡泊名利,潜心研究的奉献精神;集智攻关,团结协作的协同精神;甘为人梯,奖掖后学的育人精神。这些科技界广泛认同并遵循的科学价值理念,不仅彰显了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的使命担当,也为新时代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精神基础。

人无精神则不立,国无精神则不强,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进步离不开科学家精神,离不开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的开拓创新和无私奉献。习近平同志指出:“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上,一代又一代科学家心系祖国和人民,不畏艰难,无私奉献,为科学技术进步、人民生活改善、中华民族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4]

在长期的科技实践中,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为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同时也塑造了伟大的中国科学家精神。随着中国走向新时代,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科技创新发展成为国家强盛的重要战略支撑。在这种背景下,党中央十分及时地提出“科学成就离不开科学家精神”,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科技自立自强必须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要求广大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牢记初心使命,勇敢地肩负起历史赋予的历史重任。弘扬科学家精神,既是科技创新发展的需要,也是实现国家强盛的必然要求。

(三) 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的辩证关系

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所关注的侧重点有所不同,但其关系是不可分割的,二者共同统一于科学技术的实践活动中。“科学精神的本质是求‘真’——追求真理、实事求是、理性质疑、实践检验”,而“科学家精神最鲜明的特点是求‘新’——家国情怀、开拓创新、科技为民、追求卓越。”[5]

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是有区别的,这种区别在于:其一,科学精神以客观事实为基础,是科学研究的核心动力和基本准则;而科学家精神则以价值和信仰为核心内涵,是科学家所具备的品质和态度。其二,科学精神是一种人类事业和社会活动所折射出的精神,弘扬科学精神往往在社会范围展开;而科学家精神则是特定社会群体和职业类型所体现出的精神,是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的精神气质和价值理念,为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所独有。其三,科学精神有永恒的主题,富有哲理性,对塑造人类精神世界具有引领作用;而科学家精神则在不同时代往往表现出不同的特质,内容更加鲜活具体,更贴近于现实社会[6]。

科学精神与科学家精神又是统一的,这种统一性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二者相互依存。科学精神是科学家精神的内核,只有具备了科学精神,才能充分彰显科学家的精神气质;而科学家精神则是科学家对科学精神的具体实践,是科学精神在科学家身上的体现。二是二者相互促进。科学精神需要科学家精神的推动,而科学家精神则需要科学精神的激励。三是二者也相互转化。科学精神能够为科学家精神提供理论依据和实践引导,而科学家精神的具体实践则能够进一步强化和巩固科学精神。在科学精神的基础上强调科学家精神,体现的是一种以人为本的取向。只有在科学精神和科学家精神共同引领下,才能推动科学技术事业持续健康发展,进而推动人类社会发展和文明进步。

科学没有国界,但科学家是有祖国的。科学家总是某一国家的科学家,科学家精神也总是某一国度的科学家精神。中国科学家精神的承载者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表征着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的独特精神气质和价值理念,在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中发挥着重要的引领作用。

二、 科学家精神的生成逻辑及其独特性

科学家精神以科学精神为思想基础,具有鲜明的科学性、民族性和时代性等特征。作为科学精神中国化、时代化和人格化的中国科学家精神,则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广泛认同并遵循的科学价值理念。中国科学家精神不仅具有鲜明的科学内涵,也有其独特的生成逻辑。

(一) 科学家精神源于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的伟大实践

精神是一种可延续的内在动力,来源于一定的物质实践,又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发展。中国科学家精神是在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的伟大实践中形成和发展的,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在长期科技实践中所表现出的崇高品质的凝练,也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共同精神追求的真实写照。

科学家精神生成于科学技术实践,一部中国近现代科学技术发展史,就是一部中国科学家精神的生成和发展史。新中国成立70多年来,在党的坚强领导下,我国科学技术事业迅速发展,科技实力极大增强,今天已经成为具有重要影响力的科技大国,正在走向世界科技强国。70多年来的伟大实践,不仅使我国科学技术事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也铸就了伟大的中国科学家精神。当然,由于所处历史背景、文化环境及所承担的使命责任与西方国家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所塑造的科学家精神也具有鲜明的独特性。

总之,新中国成立以来,在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历史性跨越中,在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的伟大实践中,中国科学家精神孕育生成,并在这种伟大实践中得以迅速发展。新时代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以科技自立自强助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更加需要中国科学家精神,也必将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中国科学家精神。

(二) 中国科学家精神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独特精神气质的集中概括

中国科学家精神是在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发展的伟大实践中生成和发展起来的,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独特精神气质的集中概括。作为中国科技界广泛认同并遵循的科学价值理念,科学家精神闪耀在中国科技发展的历史上,也必将照亮新时代科技自立自强的新征程。

在中国老一辈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身上,不仅闪现着对科技进步不懈追求的精神风貌,更饱含着对祖国和人民的赤诚情怀。习近平同志指出:“科学家精神是科技工作者在长期科学实践中积累的宝贵精神财富。”[7]正是在长期的科技实践中,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前仆后继、接续奋斗,不断攀登科学高峰,为祖国和人民作出了重大贡献,“树立起一座座科技创新的丰碑,形成了与西方科学家迥然不同的精神气质,铸就了不同时代的中国科学家精神,历久而弥新”[8]。

总之,中国科学家精神是整个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共同精神风貌的一种概括表达,表征的是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的精神特质。在百年来的中国科技史上,从科学救国、科学报国、科教兴国到科技强国,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接续奋斗,科技创新不断突破,中国科学家精神也在薪火相传中日益深入人心。

(三) 中国科学家精神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中国共产党在100多年的光辉历程中,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胜利,创造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同时也铸就了具有丰富时代内涵和民族特征的伟大精神,形成了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在2021年9月正式发布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第一批伟大精神中,非常明确地将科学家精神列入其中。因此,充分认识科学家精神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深刻领会科学家精神形成的历史必然性和科学内涵,对于深刻把握党领导科技事业的宝贵经验具有重要意义”[9]。

从以上分析来看,中国科学家精神既来源于中国科技事业发展的伟大实践,也来源于中国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崇高品质的凝练总结。而中国的科技事业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科技事业,中国的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很多也是中国共产党党员。由此可以说,中国科学家精神也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伟业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在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中,科学家精神与伟大建党精神是高度统一的。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在领导中国人民的革命和建设实践中,始终高举科学的旗帜,高度重视科学技术事业,大力推动科学技术发展,充分发挥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的作用,着力提升全民族科技文化素质。可以这样说,科学家精神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科技事业发展的时代之问,“是共产党人积极探索科技实践的最新精神成果,是伟大建党精神在新时代科技领域的赓续传承和时代表达”[10]。

不可否认,在中国科技发展史上,有很多著名的党员科学家和技术专家,如老一辈科学家的代表李四光、钱学森,新一代科学家的代表黄大年、南仁东等。他们同属于中国科学家群体,与科学家、技术专家以及广大科技工作者一起共同创造了中国科学技术事业的辉煌,铸就了伟大的中国科学家精神,丰富了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内容。

三、 以科学家精神引领我国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

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我国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是党中央立足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作出的重大决策。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坚持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经济主战场、面向国家重大需求、面向人民生命健康,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11]新时代新征程,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必须坚持以科学家精神为引领,筑牢攀登科技高峰的信念根基,凝聚广泛共识,汇聚磅礴力量。

(一) 充分认识科学家精神引领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重要意义

科学是人类探索自然同时又变革自身的伟大事业,科学成就离不开科学家精神。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更加需要弘扬科学家精神。深刻领会科学家精神的科学内涵,在全社会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以科学家精神引领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意义重大而深远。

心中有信仰,脚下有力量。作为时代精神的高度凝练和伟大创新,科学家精神适应了科学技术发展和进步的规律,蕴藏着恒久的力量,是激励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奋勇前进的不竭动力。回望历史,在中国科学技术快速发展的背后是一代又一代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的接续奋斗,是科学家精神的薪火相传。可以这样说,“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科技事业所取得的每一个辉煌成就,都离不开科学家矢志报国、服务人民的高尚情怀和优秀品质”[12],都是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前赴后继、接续奋斗的结果。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科技事业实现历史性变革、取得历史性成就,更是离不开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的开拓创新,离不开科学家精神的大力弘扬。

当前,我国正着力推动科技创新发展,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的号角已经吹响,正在向着创新型国家前列进发。前进的道路上,会有无数艰难险阻,不可能一帆风顺,不仅要靠厚实的基础研究和先进的技术体系,着力解决“卡脖子”技术问题;还要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充分发挥科学家精神的引领作用。概言之,面对新时代的机遇和挑战,面对国内外环境发生深刻复杂变化、世界百年之大变局加速演进的新形势,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牢牢掌握科技竞争的主动权,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科学家精神的价值引领。正如习近平同志所说:“新时代更需要继承发扬以国家民族命运为己任的爱国主义精神,更需要继续发扬以爱国主义为底色的科学家精神。”[4]

(二) 坚持用科学家精神筑牢攀登科技高峰的信念根基

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需要站得住脚的科技成果,也需要挺得起腰的科学家精神。面对新时代新任务,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培育创新文化,弘扬科学家精神,涵养优良学风,营造创新氛围”[11]。科学家精神激励人心,给人以前行动力。弘扬科学家精神,就是要充分发掘新时代科技创新的新故事,激发新时代科技事业发展的新动能,用科学家精神筑牢攀登科技高峰的信念根基。

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是一项伟大的事业,伟大的事业需要伟大的精神,以伟大的精神托举梦想、筑牢信念根基。在中国科技发展史上,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不畏艰难,勇攀高峰,做出了无愧于祖国和人民的重大贡献,铸就了伟大的科学家精神。正是这种伟大的科学家精神,为我国迎接并驾驭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在日益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把握主动权奠定了坚实基础。

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在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伟大实践中,广大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要勇敢地肩负起历史责任,不忘初心使命,把握大势,抢占先机,直面问题,迎难而上,以科学家精神为引领,用科学家精神筑牢攀登科技高峰的信念根基。要把弘扬科学家精神落实在具体行动上,落实在科技创新的实践中,发挥科技预见作用,谋划优先发展领域,开辟科学研究新疆域,在科学家精神的引领和感召下,再立新功,再创辉煌。

(三) 努力在全社会形成弘扬科学家精神的良好风尚

科学技术本质上是一种社会活动,科学家精神代表着一种精神高度,体现着时代发展的新要求,因而成为一种社会共同的精神财富。坚持以科学家精神引领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关键是在全社会形成弘扬科学家精神的良好风尚,让科学家精神深深植根于我们的社会文化之中,激荡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间,成为广大民众创新创造的强大动力。

在全社会形成弘扬科学家精神的良好风尚,就是要以塑形铸魂科学家精神为切入点,让热爱科学、崇尚科学在全社会蔚然成风,为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凝心聚力。如果没有全社会的悉心培育,没有科学家精神在全社会的广泛弘扬,科学家精神是难以拔节生长的。

在全社会形成弘扬科学家精神的良好风尚,就要充分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深化科技管理体制机制改革,完善有利于培育和弘扬科学家精神的科技人才政策体系;就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统领,进一步优化科技创新生态,加大新时代科学家精神的舆论宣传与社会教育,营造鼓励创新的风清气正的良好环境;就要高擎科学家精神火炬,切实加强科技伦理建设,构建导向明确的科技伦理治理体系,推动形成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群体良好的科技道德和科研作风。

(四) 让科学家精神代代相传

弘扬科学家精神是一项系统工程,不仅需要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的身体力行,也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参与,尤其要建立完善弘扬科学家精神的体制机制,努力形成制度化、常态化的工作机制,推动科学家精神代代相传。

一个国家的强大,根基在民心;一个民族的复兴,关键在精神。习近平指出:“中国人民的伟大创造精神、伟大奋斗精神、伟大团结精神、伟大梦想精神。这种伟大精神是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创造和积淀出来的,也需要一代一代传承下去。”[13]科学家精神是以科学研究的探索、社会文明的进步、知识水平的提升、社会大众的期待为基础的,是科学家和科技工作者在科技实践中创造和积淀出来的,当然也需要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中国式现代化历程充满艰辛,建设世界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任重道远。面对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我们要回答好新的时代答卷,不负党和人民的期待和重托,就必须大力弘扬科学家精神,让科学家精神代代相传,为加快建设科技强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而奋力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