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本科高校研究生公共英语教学现状、问题与改革路径

李 霞

(榆林学院 外国语学院,陕西 榆林 719000)

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迫切需要培养大批德才兼备的高层次人才。新形势要求研究生教育谋求高质量发展,因此课程教学在研究生培养中的作用显得尤其重要。研究生公共外语作为研究生教育课程体系的一个组成部分,在研究生课程体系中占据着重要地位。由于近些年许多地方本科院校研究生招生规模的不断扩大,传统教学模式下的研究生公共英语课教学与当前社会的实际需求出现较大的脱节。因此,致力于提高课程质量,使英语教学服务于研究生的培养目标,有必要对研究生英语教学的课程体系,对教学目标、内容、教学方式和评估进行优化,并寻找解决路径,为研究生英语教学目标制定及改革提供建议。

一、地方高校研究生公共英语教学现状和存在的主要问题

社会迅速发展,职场竞争的愈发激烈,迫使许多人选择考研来提升学历和就业机会,考研人数呈现逐年增加的趋势。根据研招网官方报告统计,2023年研究生报考人数为474万,相较2022年全国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报名人数457万人,同比增长17万,增长幅度为3.72%。高等教育在数量上取得了进步,教育经费有所增加,办学条件也有改善。在特定的社会和语言环境下,地方本科高校中每个硕士点的师资学术背景参差不齐,很多地方高校缺乏同时具有学科和较强语言专业背景的教师。近年来,研究生就业问题也日渐突显。著名教育家、武汉大学前校长刘道玉在《南方周末》发表长文《彻底整顿高等教育十意见书》,认为片面追求高速度,带来了一系列严重的问题,如教学质量严重下降、研究生泡沫化、教育出现产业化或变相产业化[1]。地方本科院校研究生公共英语培养问题尤为突出,在教学实践中面临着教材、师资、学生知识水平、适用学科、教学方法等诸多方面的问题,具体表现在:

(一)课程教学模式单一,教学实用性欠缺

当前,多数地方本科院校研究生公共英语开课时间多为一学期或一学年,多数地方高校的研究生公共英语课只开设以提升语言能力为目的的英语读写课和视听说课,课程设置单一。不同专业的学生使用同一种教材,还在采用传统的本科大学英语课堂教学模式,讲授局限于教材内容,主要介绍英语国家人文、地理、风土人情,重点讲解语法、词汇和英美文化等等,与大学阶段英语学习内容重叠,实用性欠缺。课堂教学内容格式化,教学模式固定化,只注重语言知识的传授,没有立足于学生的实际需求,突出学生所学专业的特点,更没有体现出其实用性的优势。跟本科生相比,硕士研究生专业学习更加侧重科研和论文写作。许多研究生在通过了学位考试之后,仍无法对所学专业领域里的文献进行中、英文互译,无法用英文写作,不会查阅外文文献,亦无法流利地用英语进行对外交流。目前,地方高校的硕士生办学点在逐年增加,基于地方高校的办学条件,应该走特色办学之路,课程设置要充分考虑现实需求,不断更新,紧密结合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实际需求,开设专业性和实用性强的学科课程,以求及时传授学生最实用、最新颖的知识,为地方经济提供人力、智力支持,推动地方经济发展。

(二)生源英语水平参差不齐

当前,研究生报考对于英语四六级考试是否通过并没有要求,加之,研究生的英语基础也存在个体差异性,水平参差不齐,存在多样化趋势。地方本科院校的研究生主要来自其他二本院校和三本院校。以某地方高校理工科研一学生为例,有76.53%的研究生英语入学考试成绩为60分以下,加大了研究生公共英语课堂设计、组织教学的难度。

(三)缺乏复合型英语教师队伍,外语课教师与专业课教师脱节

在国家就业严峻形势的影响下,我国硕士研究生教育规模逐步扩大,使原本存在的研究生教育质量问题更加突出。部分院校没有设立针对研究生英语教学的教学部或教研室,从事研究生公共英语教学的教师由教授大学本科英语的教师兼任。在教学中,外语教师和专业课教师各自为政,各自较难把握好内容教学与语言教学平衡,在教学任务中适时地进行切换,这些也是制约研究生英语教学改革的因素。

(四)测试方法和教学要求脱节

英语测试是英语教学过程中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和英语教学相辅相成、互为影响。教学的目的在于知识技能的传授,而测试的目的在于对教学的检验,掌握学生通过教学所获得的外语语言能力的水平。教学方法的改革往往推动测试手段的革新,而测试方法又对教学产生很大的影响。在课程考核评价体系方面,传统的考核方式将考查教材内容为主的期末考试作为衡量学生学习效果的唯一根据,考查形式单一,且主要以笔试为主,很多学生为了争取高成绩,在考前突击背诵记忆教材内容,课堂学习时有意识地只学习和考试知识点有关的内容,不能有效地反映教师教学成果,教师无法时调整学生的学习过程,这是不合理的。试卷的考查内容和知识面被几页试卷限制,考查内容具有明显的局限性,极大的影响了教与学的效果。

二、依托式教学理念

依托式教学理念是指围绕学生即将学习的内容来组织教学,以学科知识为核心,以真实的语言材料为内容,语言通过内容而习得,语言和学科知识相互促进的教学模式[2]。这种教学理念不同于以往围绕教学大纲展开的教学模式,是指围绕学生要学习的内容而开展的教学,可以激发学生作为学习的主导者,通过英语语言去思考、学习新知识。以内容为依托的教育理念 (Content-based Instruction,CBI) 最早起源于加拿大,最初被称之为“沉浸式”教学法。此后,CBI 的教学模式在美国和英国均实施了内容依托式的教学方法,即在教授其他课程时也把语言教学作为教学目标的一部分。20世纪90年代,庇护式的教学模式(Sheltered Instruction Observation Protocol,SIOP) 在美国兴起。庇护式教学的核心理念为:以英语作为媒介语,向母语不是英语的学习者教学科知识和专业课程,并通过各种策略的使用让这些课程的专业内容更容易被学生理解和掌握,同时提高学生的英语学术语言能力,其核心理念依旧是语言与内容相融合的教学模式[3]。

在我国,王士先首次引进了CBI 教学理念,并探讨了该模式在中国外语教学中应用的可能性和有效性。王士先指出 CBI 模式有5个共同特点,分别是:1.以内容为出发点,有效结合语言的学习和专业内容的学习;2.要真实反映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习需要;3.需要让学生接触到真实的学习材料,而不是为了学习语言而编写教材;4.使学生接触有意义的、要求认知理解的文字;5.教学上完全可以因材施教,针对学生不同的第二语言水平采取不同方法[4]。自此,CBI的教学理念在我国的外语教学界不断发展起来。刘润清提到,高年级的英语教学应该由“语言技能教学转向内容教学”。英语教学内容若不能与学生知识水平以及思维能力相匹配,就不能充分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从而影响学生对语言知识的学习和吸收能力[5]。国内对外汉语教学领域也在积极关注内容依托教学的理念。雷春林归纳了内容教学法的5种教学模式,分别为:1.完全和部分沉浸法;2.用第二语言教授专业课;3.专业课 + 语言教学;4.主题式语言课;5.利用内容进行不断操练的语言课[6]。常俊跃从各个角度深化了对内容依托式教学的研究,提出了内容语言融合教育理念。这个理念的核心是内容与语言在教育教学中的有机融合[7]。吴勇毅指出:“所谓的‘内容’,既包括学生学业的学科内容或知识 (subject-matter),也包括学生感兴趣的非学科内容与主题 (theme)。”[8]近年来,在我国语言教育领域开展了一系列与内容依托式教学理念相近或相关的改革和研究,具有代表性的如专门用途英语(ESP)教育改革、思辨英语教育改革、产出导向法理论的应用与实施等。

当前,内容依托理念的内涵和维度不断丰富,将育人观、课程观、教材观、教学观、教师发展观也融入了其中。“内容依托式教学”与传统外语教学相比较,具有一些无法替代的优势。首先,它能提供丰富的语言之外的学科知识,帮助学生拓宽视野。其次,它能提高学生的认知能力、学习兴趣和学习动力。此外,它能提供依托主题或其他学科内容的语境,使学生有机会借助真实的语境学习词汇、语法等语言知识,并在理解信息的基础上获得语言应用的能力。目前很多地方本科高校研究生的英语课程存在着课程设置不够合理、课程评估方式单一、学生学习积极性不高、应用专业知识的能力不足等问题,而解决这些问题的出路在于大力实施“内容依托式教学”,使英语专业的学生在语言技能、相关知识和综合能力上有所提高。很多学者从非英语专业的角度对“内容依托式教学”在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环境的应用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与实践。袁平华认为,“内容依托式教学”是实现外语教学目标可行有效的途径之一。目前很多相关研究成果都肯定了“内容依托式教学”对于我国外语教学产生的积极影响[9]。“内容依托式教学”立足于学科内容的教学,能够让学生在更丰富的语言环境中更好地积累、掌握和运用外语语言,从而达到学科知识和专业内容同时获得的效果,符合语言习得的规律。

在依托式教学理念的指导下,分析地方高校研究生公共英语教育的现状与问题、掌握学生的学习需求、探讨教和学的手段,反思评估体系。研究生英语教学如果能使语言学习和学科知识学习相结合,把英语这门语言当成学习工具,直接运用于学生专业学习、学术能力的提高和培养上,不仅可以提高学习者的学习兴趣,还可以帮助获取学科相关知识和技能。

三、基于依托式教学理念的地方高校研究生公共英语教学改革路径

(一)针对学生需求而改革,实现课程体系的多样化

生源质量和师资水平是保证学生培养质量的两个基本要素。导致地方高校研究生学习积极性不高、学习能力不足的原因并不仅仅只是因为研究生生源差,基础不好,作为人才培养单位的地方高校也应该在监督和督促教师在提高教学质量上下功夫,在研究生的招生和培养环节上做到以质量为驱动,以培养为社会服务的人才为目的,真正地去关注学生的学习需求,并作出相应的改革。“内容依托式教学”要求教学要适应不同学生群体的需求,而且要采用不同的教学模式。但是,受限于目前我国高校的师资条件,大部分高校目前只能开展以主题模式为主的语言教学,这种模式无法满足学生由于学科基础和语言水平差异所造成的个性化需求,是“内容依托式教学”充分展开的瓶颈问题。学生的外语基础水平对“内容依托式教学”的接受能力和学习效果也不一样。在外语教学环境中实施“内容依托式教学”要因人、因时、因地选择适当的教学模式。对于语言基础稍弱或者一般外语学习者,可以采用基于内容的语言训练课程或主题式教学模式,而对于语言基础较好的学生则可以开设一些专业性较强的课程,以满足个性化需要。

Hutchinson 和Waters 将需求分析分为目标需求和学习需求两部分。目标需求包括必学知识、欠缺知识和想学知识;学习需求包括学习条件、学习者的知识和技能水平以及学习者学习动机等[10]。针对受访群体的学习目标和学习需求的调查分析结果如图1显示。

图1 学生目标和学习需求。

调查显示,51.91%的学生希望开设课程能“将学科知识和语言学习相结合”,“仅学习学科知识”占比为20.41%、“仅学习语言”占比为17.76%。说明有更多同学希望英语课程中能将学科知识和语言学习相结合。鉴于课程设置单一问题,学校可以改变课程单一的模式,开设多样、实用的英语课程。基于此,让不同英语水平层次的学生按需选课,实行分层教学,给他们提供难易度不同、实用性强的中高级语言类、文化知识类和培养学生专业学术能力的学科英语课程,如学术英语写作、科技翻译、学术英语阅读、英美文化概况、外国文学赏析等课程,并根据学生的学习程度提高用英语授课的比例,这样可以满足不同层次学生对英语学习的不同需求。并且,学校可以根据学生对选修课的选课人数,了解学生的学习需求和兴趣,建立起符合自己学校发展和学科特色的研究生公共课英语教学课程体系。教师还需要对教材和辅助材料做充分的研究、分析和筛选, 同时要按照学生的水平且结合学科本身的需要对其内容进行针对性地、创造性地使用和补充。

(二)平衡内容教学与语言教学的教与学方式

本科生大学英语课程在内容上通常更侧重于学科常识,单元内容通常是主题性的,目的是让学生掌握英语基本语汇,属于高等教育英语学习的入门阶段。而研究生英语课程涉及到学术论文写作、学术资料的查阅甚至涉外专业学术交流。地方本科高校由于自身的办学特点和办学条件,不仅需要使学生在课程中积累学习专业英文术语,也要使语言能力相对薄弱的学生有机会查漏补缺,进而更好地辅助专业学科英语的学习。针对学生期望研究生英语课程教授内容的调查如图2显示。

图2 期望研究生英语课程的教授内容。

如图2所示,71.43%的受访学生希望能够利用研究生英语课程学习专业理论知识来提高学术研究水平。基于此,在实际教学中就要注意平衡内容教学和语言教学,兼顾专业内容和英语语言的强化和提高。此外,在人才培养过程中也要考虑到学生就业方向,结合区域经济发展及特色产业情况,培养更多适合地方经济发展需要的应用型优秀人才。课程设计关系学生获得知识的途径,课程设置应合理有效,其中应包括大量实践性课程,培养学生的实际操作能力。

做科研和写作论文离不开查阅文献,以此来获得最新最前沿的专业知识和信息。对受访学生阅读英文的专业文献中遇到的最主要问题的调研结果如图3所示。

图3 阅读英文的专业文献中遇到最主要的问题。

在列表所示的几项问题中,由于专业词汇量不够而影响阅读英文文献的学生数量高达64.29%。说明很多学生对本专业英语文献阅读量少、专业词汇量少、且不懂句子结构或语法,造成阅读英文文献有困难。因此,在教学中要选取一定量的专业学术内容的文章,让学生更多地接触专业英语词汇,从而有助于他们在阅读和查阅专业文献时能够更好地理解内容。要提高这方面的能力,就需要提高专业词汇量,掌握句子结构或语法,增加阅读量,并更好地了解中英学术文化之间的差异,掌握学术英语表达惯例,懂得如何借用英语这一语言工具来检索相关专业英语文献去撰写英语论文、论文摘要和英语报告。同时,教师在教学中需要加大训练学生的读写能力,在课程教学中导入更多的专业词汇,帮助学生分析长难句的句子结构或语法,并给学生布置一定量的英文文献阅读任务。在引导学生做科研时,鼓励学生科研选题紧密结合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和实际需求,帮助学生阅读国外相关研究英文文献,从而做出质量较高的科研成果。

(三) 开展多样化教学

绝大多数地方高校研究生英语教学依然采用传统“满堂灌”的教学方式,在课堂教学中教师仍然起到主导作用,学生只是被动地学习和接受知识,这种教学模式不利于培养研究生英语学习的兴趣和提高研究生的英语综合能力。基于此,教师可以开展线上线下双轨教学模式。可以依托“超星”学习通、雨课堂、云班课等各类在线学习平台,给学生布置适量的课前课后学习任务,帮助学生建立自主学习模式。教师鼓励和引导学生使用各种学习软件、阅读电子书刊、访问语言学习网站,使英语学习不再局限于课本和课堂,形成多样性的教与学的模式。关于教学资源库中对学生学习最有帮助的内容的调查结果如图4所示。

图4 教学资源库中最有帮助的内容。

根据调研结果,较多学生(50.49%)认为翻译策略/学术写作策略专题资源对他们最有用,说明学生在英语学习中更重视英语实践技能。教师在这些在线平台上,除了发布与时代发展联系紧密的视听说、读写拓展和配套的教材课件资源外,应该还多发布一些和学生专业学习密切相关的翻译、学术写作方法和范文资源。同时,也要督促了解学生使用资源的程度,通过课内外小组活动、课后意见反馈来了解学生学习进度和学习上存在的问题,从而更好地加强师生互动,达到提高学生学习积极性和学习能力的目的。这种线上的英语学习可以让学生不受时间和地点的限制,改变他们以往被动的、单纯接受教师授课的学习方式为自主的、为自己学习负责的学习方式,使他们成为积极主动的学习者。

(四)加强专业教师和语言教师的业务合作

地方高校师资队伍整体水平与国内一流高校存在着明显差距,主要表现在教学科研水平、创新能力和实践经验方面。由于专业知识所限,很多外语教师缺乏实践经验,对新兴行业和现实需求的了解不够深入,无法有效地将语言基础知识与实际应用相结合。这也导致了教学内容与实际需求之间的脱节,无法及时调整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

为了有效的结合语言和学科知识的学习,教授专业学科知识的教师和教授语言的教师需要加强业务合作,改变观念,树立教学创新意识。在教学中相互协商、相互帮助、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推进教学的顺利开展,促进实用性人才的培养。可以开展模块化教学,由教授语言的老师和教授学术专业的老师一起组建合作教学,将教学周合理划分,开展针对学生学科知识英语和传统的提高学生听说读写语言技能的基础课程需求的模块化教学。也可以根据学生需求,选拔招募有专长的教师开设人文素质培养、中英文化、学术英语写作、以阅读技巧和方法为主要内容的英语阅读课等选修课,这样既能增加学生的学习英语的兴趣,又能提高学生的英语实践应用能力。此外,地方高校研究生院还可以与当地企业合作联合开展一些科研项目、联合组织实践活动等。通过这些项目,教师能够在实际项目中参与合作,提高自身的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加强自身的职业发展力,并能亲身感受产业的发展方向和需求,更好地引导学生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践,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

(五)改变评估方式,改进评估手段。

目前,大多数地方高校的研究生公共英语教学以终结性评价为主,以考查教材内容为主的期末考试作为衡量学生学习效果的唯一根据。

关于研究生公共英语合理的评估方法的调研结果显示如图5。

图5 研究生公共英语合理的评估方法。

如图所示,对于研究生公共英语的测评方法,50.71%的参与者选择将基于课堂教学内容的考试、根据学生日常学习环节的动态评估和课外任务完成情况这三者结合,认为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相结合最为合理,可以最大限度地体现他们在整个课程学习中的参与和表现。基于此调查与课堂教学实践,地方高校研究生院可以按照本校研究生的本科第一学历层次和学生选课课程内容的难易程度,将学期末英语考试分为英语Ⅰ、英语Ⅱ两个级别来设置考试题。在对学期中的课程进行评估时,教师应该增加每个内容学习单元的考核与监督。在每单元学习结束后,对学生进行单元测试,可以以班级为单位划分学习小组,要求学生分工协作,让他们以小组汇报形式在课堂上展示,通过小组组内自评、小组之间互评及老师点评来给各小组打分。或是,教师给学生布置段落翻译、文献阅读整理报告写作、摘要写作、话题写作这样的任务,让学生网络或书面提交,先由学生之间互评,再由老师综合意见后来打分,以此来评价学生本单元内容掌握的情况,从而更有针对性地解决学生学习中的问题,提高教学效果。让学生参与评价,有助于建立多元化形成性评价体系,从不同的角度对学生进行全方位的考核,改变传统的终结性评估方式,改进评估手段。此外,还需要建立同行间相互评估和专家评估等评价体系,以促进教学效率和质量的提高以及教学管理和教学规范的完善。为进一步提高地方本科高校研究生学习英语的积极性和学习效率,不断提高研究生使用英语进行学术交流的能力,针对不同类型的研究生,可以实行水平考试制度。

四、结语

基于硕士研究生群体的主客观需求,在方法多样的外语教学模式中,“依托式教学”在外语教学模式中具有很高的研究和实践意义。依托式教学法提倡将英语语言教学与学科教学融合,使学生通过语言进行真实的交际,与单纯的语言学习相比,更能提高外语学习效率。依托式教学模式的建构与实践,可以为解决目前研究生公共英语教学中语言教学与学科知识相脱节、教学内容与学生实际需求相背离的困境提供可行的办法,为研究生公共英语教学改革提供借鉴。同时,也有助于增强学生的学习兴趣和主动性,以及学生学习本专业内容的信心,提高学生运用英语这门工具去主动进行专业交流的能力,提升他们的学科素养和思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