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转化模式探讨

齐月，李俊生

（1. 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北京 100012；2. 中国地质调查局 自然资源综合调查指挥中心，北京 100055）

2005 年8 月15 日，时任中共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考察安吉县天荒坪镇余村，首次提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论断，指明了实现发展和保护协同共生的新路径。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必须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必须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被写进了党的十九大报告。“两山”转化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有利于深入贯彻国家可持续发展战略，更有利于积极探索生态文明与物质文明双赢的绿色发展道路，为经济社会永续发展提供宝贵经验。本文梳理总结了“两山”建设实践中主要转化模式，提出了“两山”初级和次级转化模式概念，以及“两山”次级转化模式下研学转化模式及其探索实践，以期为“两山”转化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提供参考。

1 现有主要“两山”转化模式及其发展瓶颈分析

1.1 主要转化模式

中国在“两山”建设探索实践中不断总结“两山”转化模式，已形成了较为成熟且在多地均有实践的转化模式，主要包括生态旅游转化模式、生态农业转化模式、生态工业转化模式、生态修复转化模式、生态+复合产业转化模式和生态银行转化模式等。

1.1.1 生态旅游转化模式

生态旅游转化模式是指依托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和独特的人文生态系统，以可持续发展为理念，以保护生态环境为前提，以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为准则按照以保护促旅游、以旅游促发展、以发展促保护的思路发展旅游业的转化模式[1-2]。该模式在当前已获得国家级“两山”实践创新基地中所占的比例相对较高，如北京市延庆区生态旅游、湖北省丹江口市“山水成景”全域旅游实践等。

1.1.2 生态农业转化模式

生态农业转化模式是指以资源循环利用和改善农业生态环境为前提，结合当地特有自然生态环境资源、农业资源、农耕文化、人居环境，推动农业循环化、特色化、规模化、高端化发展，大力发展绿色有机农业、特色生态种养殖、道地中药材种植、生态立体循环农业等，树立和打造特色生态农产品品牌，提高品牌市场竞争力，推动农业振兴和造福百姓，实现生态与农业、农村、农民效益的统一[2-3]。该转化模式主要适用于生态环境良好、以农业为主导功能的地区，如安徽省岳西县推进全域有机农业、山东省蒙阴县打造生态循环立体农业等。

1.1.3 生态工业转化模式

生态工业转化模式是指以扩容提质和转型发展为核心，以改善生态环境质量为基础，通过对传统高污染、高能耗工业进行绿色化改造和升级，创新驱动和吸引产业、资本、人才、技术等集聚，培育生态工业集群和区域生态品牌，培育发展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绿色低碳工业，推动实现绿色高质量发展[3]。该转化模式主要适用于生态环境容量较小、开发强度较高的地区，如浙江省湖州市安吉县推进技术革新发展竹工业产业、云南省华坪县淘汰煤炭产业发展清洁能源等实践。

1.1.4 生态修复转化模式

生态修复转化模式是指生态系统遭到严重破坏进而导致生态功能缺失的地区，通过综合整治、系统修复，在其自然生态系统功能恢复之后对其开发运营，进而实现生态产品价值提升和价值“外溢”[4]。该转化模式改善生态环境质量、提升生态资产、增值生态资本为主要任务和举措，如内蒙古自治区库布齐沙漠治理建设生态示范区、山东威海对华夏城矿坑开展生态修复发展旅游、湖北恩施州鹤峰九连山林场生态系统修复发展康养产业等实践。

1.1.5 生态+复合产业转化模式

生态+复合产业模式是指以产业链条纵向延伸促进生态业态融合发展为目标，把生态发展理念贯穿于生态环境治理、产业发展、城乡建设、乡村振兴以及科技金融等方面，推动大生态与大数据、大农业、大旅游、大健康产业等协同发展[2,5]，如贵州省贵阳市乌当区推进“大数据+生态产业”协同发展、吉林省集安市打造人参产业链融合发展等。

1.1.6 生态银行转化模式

“生态银行”也被称为“两山银行”“绿色银行”。“生态银行”转化模式，借鉴商业银行“分散式输入、集中式输出”理念，基于中国自然资源产权制度的自然资产运营平台，通过对零散资源收储与整合以及对零散产权的重组与流转，对生态资源进行统一的开发运营与管理维护，以提升生态资产为核心，大力推进生态建设，通过厚植生态本底，将生态资产不断累积变现，与国内外提到的从事经营环境保护信贷业务的生态银行是有本质区别的[6-7]。“生态银行”“两山银行”在福建省南平市，浙江省淳安县、安吉县等，江西省资溪县等多地均开展了实践。

1.2 发展瓶颈分析

中国“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已经有近二十年的发展历程，从理论到实践，不断探索建立“两山”之间相互促进和互利共生的关系[8]，借助资金、技术、人力、制度等推进生态产品经济价值实现、生态功能和社会福祉的提升[3,9-10]，逐步形成了上述较为成熟的“两山”转化模式。同时，生态补偿转化模式不断探索完善，逐步由财政资金支持为主转变为多元化资金来源，依托环境权益交易拓宽市场化融资渠道[11-12]，以推进跨区域、流域间的“两山”转化。然而，上述“两山”转化模式需要高资金投入到配套基础设施建设中，实现“两山”转化周期较长，存在发展瓶颈。

（1）需要高资金投入到规模化配套设施建设中，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的释放逐步放缓。现有主要“两山”转化模式多以解决生态资源环境损害历史遗留问题为前提，推进生态环境修复、资源可持续利用均需要高资金投入到配套设施建设。这在探索推进“两山”转化实践的初期具有其必然性，但是在市县域内难以长期复制，同一地区易出现同质化竞争。生态银行转化模式和生态补偿转化模式的快速发展，也折射出现有主要转化模式推进中亟待解决资金的难题。然而，基于生态系统自然规律，随着时间推移生态效益释放将呈现先增加后减缓的趋势，若要基于生态效益为基础持续维持“两山”转化获得较高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必然需要持续资金投入。

（2）绿水青山转化为金山银山的周期较长。现有主要两山转化模式，包括生态补偿转化模式在内，从科学规划到实施一般需要以年为计算单位，生态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释放周期将进一步延长，增加了“两山”转化过程中包括政策、资金、行业发展、人员投入等风险概率，也增加了“两山”转化模式持续推进及精细化管理的不确定性。

（3）以三产独立或融合的纵向发展为主。从生态农业、生态工业、生态旅游到生态+复合产业转化模式，推动了三产独立发展转化模式到三产融合协同发展转化模式的优化，资金、技术、人力资源和政策等生产要素同时同方向偏移，这符合配第-克拉克定理、库兹涅茨现代经济增长理论[13]。然而，上述转化模式及其从资金上助力其转化的生态银行、生态补偿转化模式，均始终不能摆脱生态承载力和资源环境容量的限制而无限扩张，即使“两山”转化提升了生态系统功能和环境容量、提高可利用再生资源利用效率，但是自然生态系统存在承受上限和空间限制，是现有主要“两山”转化模式的发展瓶颈。

2 “两山”初级转化模式与次级转化模式

基于中国现有主要“两山”转化模式的共同特点提出“两山”初级转化模式概念，同时针对中国地方探索“两山”转化的新路径提出“两山”次级转化模式概念，对比分析了二者间差异。

2.1 “两山”初级转化模式

现有主要“两山”转化模式的发展依托于社会发展背景，在高能耗、高污染、粗放型产业发展背景下，若要实现“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转化，必然需要大量资金投入修复破坏的生态环境，推进产业转型升级。因此，在“两山”转化实践的初期阶段发展的转化模式，多为受限于资源环境容量及生态承载力，需要开发或消耗生态资源和空间资源，以实体或实体产业发展为主体，具有高资金投入、规模化建设、转化周期较长等特点，将生态产品以有形资产为主要形式实现经济价值转化，同时反哺提升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的转化模式。本文将这类转化模式称为“两山”转化初级转化模式，具体包括生态修复转化模式、生态农业转化模式、生态工业转化模式、生态旅游转化模式、生态+复合产业转化模式、生态银行转化模式、生态补偿转化模式等。

2.2 “两山”次级转化模式

随着“两山”转化实践不断探索，“两山”转化模式也不断发展，将向不受限于资源环境容量及生态承载力，不开发、不消耗生态资源和空间资源，依托“两山”转化初级模式为发展基础，以“偏重头脑”行业创造无形资产为发展主体，具有高科学研究、技术、智慧、信息、传媒等投入、转化周期较短等特点，将生态产品以无形资产为主要形式实现经济价值转化，同时反哺提升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的转化模式，本文将这类转化模式称为“两山”转化次级转化模式。

2.3 两种转化模式对比

对比“两山”初级转化模式和次级转化模式（表1），二者间主要差异在于是否受限于资源环境容量和生态承载力、主要生产要素投入及生态产品形式。从“两山”初级转化模式向次级转化模式发展，是从受限于资源环境容量及生态承载力到减少资源环境容量及生态承载力限制的转变，从资金、设施建设投入为主进阶到科技、智慧、信息、传媒等投入为主，生态产品价值实现由有形资产逐步到无形资产的经济价值实现的升级。基于生态产品创造的无形资产利于增加生态产品附加值，而推动生态产品更高经济价值实现，同时，由生态产品创造的无形资产具有更高的科技含量、宣传作用等，更利于提升生态功能和社会福祉，促进“两山”相互转化。

表1 “两山”初级转化模式与“两山”次级转化模式对比

“两山”初级转化模式是实践初期主要转化模式，以“两山”初级转化模式为基础逐步发展完善“两山”次级转化模式，二者将存在长期共同发展时期，且呈现“两山”初级转化模式的发展规模相对稳定和“两山”次级转化模式的发展规模逐步扩大的特点。

3 研学转化模式

3.1 转化模式

研学转化模式具有“两山”次级转化模式特征，是指可依托当地自然生态、资源、环境、农业、工业、服务业、人文环境、“两山”理论与实践经验等任意一种或多种为基础，通过科技人员深入挖掘其科学内涵、科学原理、发展规律、社会效益等，运用实地调查、参观、培训、体验、讲解等多种形式，整合社会资源开展，带动当地住宿、餐饮、交通等产业发展，同时科技人员助力当地生态环境保护、产业升级发展、城乡建设、“两山”理论实践凝练，实现良性转化发展模式。

研学转化模式具体包括但不局限于以下转化模式：在具有自然保护地、地质公园等自然生态、环境、资源丰富的地区，发展科普研学转化模式；在具有传统农业、现代化农业、生态农业、有机农业等地区，发展农业研学转化模式；在具有特色工业、绿色低碳工业、标准产业示范园区等地区，发展工业研学转化模式；在具有特色服务业、现代化服务业、完善服务业体系的地区，发展服务业研学转化模式；在具有丰富文化资源、优美人文景观等地区，发展艺术类研学转化模式；在具有“两山”理论发展和实践经验的地区，发展理论实践研学转化模式等。

3.2 发展基础

研学转化模式发展核心基础是科研技术人员的专业水平，策划创新和信息获取与传播水平以及管理水平，即科技、智慧、信息、管理是模式发展核心基础。模式发展依托基础条件多元丰富，包括但不限于当地自然生态、资源、环境、农业、工业、服务业、人文环境、“两山”理论与实践经验的任意一种或多种组合。模式发展的保障基础是当地住宿、餐饮、交通、安全等基础条件，不受限于当地资源环境容量、生态承载力和经济社会发展水平。

3.3 优势分析

（1）模式开发资金投入少效益高。研学转化模式不需要大量资金投入到运行设施、基础保障设施建设中，可以优化整合已有社会资源，如租赁会议室、礼堂等社会资源推进研学开展讲座、培训、实践体验等，科普宣传展板设计展示可以与当地政府相关宣教部门的工作相融合等。该模式的主要资金投入在科研技术人员、策划启动经费及管理运行中升级完善经费。经济效益通过拉动住宿、餐饮、交通等消费实现，同时研学本身具有宣传作用利于提升地方的社会影响力，在少量的资金投入下实现了经济和社会效益双提升。

2022年冬奥会不仅对举办城市的经济发展带来一定影响，还对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的发展带来深远意义，详细研究2022年冬奥会对我国大众冰雪运动发展的影响尤为重要。通过分析我国大众冰雪运动的发展现状，我国大众冰雪运动的发展优势和劣势，阐述2022年北京冬奥会对我国大众冰雪运动发展影响的展望，增加我国大众冰雪运动的体育人口，促进我国大众冰雪项目场所建设的发展，提高国民对大众冰雪运动及全民健身的观念意识，进一步提升大众冰雪运动的社会经济及人文价值。只有这样，才能切实发挥体育育人的积极作用，从而为2022年冬奥会的成功举办和大众冰雪运动的深入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2）“两山”转化周期短风险小。相比“两山”初级转化模式，研学转化模式由于前期不需要大规模建设，大大缩短了“两山”转化周期，可以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开展科普研学的策划、宣传与运行。同时在实践过程中管理运行灵活度较高，利于改进提升，因此该转化模式实践风险较小。

（3）助力“两山”转化良性循环。研学转化模式发展核心基础之一是科研技术人员的专业水平，这也是助力地方“两山”转化实践实现科学、良性循环发展的重要人力资源，通过实地调查、深入挖掘推进研学转化模式，也是发现和解决“两山”实践中问题的过程。策划与管理运行团队作为该转化模式发展核心基础之一，是助力地方“两山”实践的重要宣传力量，在推广、运行该模式过程中兼顾了信息获取与传播工作开展，是“两山”转化良性循环的重要宣传保障。

（4）有利于提升社会影响力。相比生态农业转化模式、生态工业转化模式、生态银行转化模式、生态+复合产业转化模式中相对比较单一的参与群体而言，研学转化模式的参与群体更为多元，包括科技人员、少年儿童及其家长、青年学生、中老年群体，以及政府、企事业单位工作人员等，有利于在社会多层面的信息传播，提升社会影响力。同时，由于研学内容多具有科学性、行业领先性等特点，兼顾了宣传素材的作用有利于提升当地社会影响力。

3.4 探索实践

3.4.1 理论实践类研学转化模式实践

天津市蓟州区毛家峪村从曾经的“光棍村”发展到“长寿度假村”，入选文化和旅游部会同国家发展改革委发布的第一批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名单，依托其建设发展成功经验和康养产业建设基础条件，进一步发展成为人才培训、实习基地、党建活动基地等，吸引了全国多地人员前来参观学习。2004—2005 年，该村为大中专院校学生提供实习基地；2015 年，该村被中组部、农业农村部确定为农村实用人才培训基地。来村里培训的人员和旅游康养游客增加，村里建立了生活污水处理站，对生活垃圾分类收集实现日产日清，每年投入充足资金到保护生态环境中，这也成为参观、现场教学的内容之一。村委会成立了培训团队，80%团队成员为本村返乡大学生，主要负责保障培训交流活动的组织管理、后勤和安全保障。每次现场教学的讲师团，是根据不同的培训交流群体及需求，从农业农村部人才专家库、全国劳动模范、民营企业家中进行聘请，同时本村村支书、全国劳动模范李锁也会作为讲师团成员之一。该村提供了教学和住宿场所，直接增加了村民收入，培训实习所得收入进入村集体账户，近年村民人均收入约9 万元。

毛家峪村依托本村脱贫致富和“两山”实践的成功经验，发展建设的人才培训、实习基地、党建活动基地属于“两山”理论实践类科普研学转化模式，主要依托村委会成立的培训团队作为管理运行团队，聘用专家、劳动模范、企业家作为讲师团，推动该转化模式顺利运行。

3.4.2 艺术类研学转化模式实践

资溪县位于江西省抚州市，属闽赣交界地。2019年10 月14 日该县建设了“花儿写生基地”，将闲置老屋、旧礼堂、古村落等资源以村集体产权入股，依托周边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和生态文化旅游建设成果，打造了数十个集采风、写生、实践于一体的多功能艺术研学写生基地。基地主要与高校签订合作协议的方式推进研学活动，截至2022 年5 月该基地已经与南京工业大学、南京艺术学院、华东交通大学、江西师范大学等46 家高校签订了合作协议，已为17 万人次学生提供研学活动，支撑学生艺术写生、音乐与文学采风创作、研学活动开展。村集体每年获得基地租赁房屋的费用，除了研学期间师生的日常生活消费外，资溪县美丽的风土人情将形成绘画、摄影、音乐、小说等作品带向全国各地，助力“纯净资溪”的品牌推广。同时，有高校会不定期到周边村落小学开展音乐、美术课程支教活动，在资溪畲族文化节举办画展丰富文化节体验元素，助力资溪县文化艺术事业发展。资溪县花儿写生基地属于艺术类研学转化模式，依托资溪县自然生态环境和文化资源开展，以企业形式推动基地的管理运行，管理团队保障转化模式顺利运行，实现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赢。

4 主要结论与展望

4.1 主要结论

（1）基于梳理生态旅游转化模式、生态农业转化模式、生态工业转化模式、生态修复转化模式、生态+复合产业转化模式、生态银行转化模式、生态补偿转化模式为现有主要“两山”转化模式，总结提出“两山”初级转化模式概念。该模式是“两山”实践初期的主要转化模式，多受限于资源环境容量及生态承载力，具有高资金投入、规模化建设、转化周期较长等特点，生态产品多以有形资产实现经济价值转化。

（2）提出“两山”次级转化模式概念，具有不开发消耗生态资源和空间资源，依托“两山”转化初级模式为发展基础，具有高科研、技术、智慧、信息、传媒等投入、转化周期较短等特点，生态产品以无形资产为主要形式实现经济价值转化。该转化模式与初级转化模式将存在长期共同发展时期，且呈现“两山”初级转化模式的发展规模相对稳定和“两山”次级转化模式的发展规模逐步扩大的特点，两种转化模式主要区别在于是否受限于资源环境容量和生态承载力、主要生产要素投入及生态产品形式。

（3）研学转化模式具有“两山”次级转化模式特征，可依托当地自然生态、资源、环境、农业、工业、服务业、人文环境、“两山”理论与实践经验等任意一种或多种为基础，由科技人才—策划管理团队运行，实现智慧—科技—信息—管理—生态—经济—社会良性循环的“两山”转化模式。在天津毛家峪村、江西资溪县等均开展了研学转化模式探索实践。

4.2 展望

（1）加强研学实践案例总结凝练及理论研究。应深入调查研究全国已开展的研学、参观培训类“两山”实践案例，总结成功案例实践经验，深入探索、凝练其转化模式运行方式、问题及效益。分类、总结研学“两山”转化模式典型案例并推进模式理论研究，从而科学指导实践。

（2）逐步形成完善的研学“两山”转化模式建设体系。通过调查、总结相关案例及开展理论研究，同时研究国外科普、研学发展经验，逐步发展形成中国的研学“两山”转化模式建设体系。

（3）深入探索其他类型的“两山”次级转化模式实践及理论研究，推动“两山”转化路径及转化模式理论研究不断深入，以更好地推动“两山”转化实践，丰富“两山”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