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视域下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审美之哲学阐释

2024-05-09 18:15
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24年1期
关键词:中人对象美的

王 进

(皖西学院a.马克思主义学院;b.安徽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中心皖西学院研究基地,安徽 六安 237012)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是为国家立心、为民族立魂的工作。牢牢掌握党对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全面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巩固壮大奋进新时代的主流思想舆论”,“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而意识形态视域下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审美工作即是依循党的二十大报告之精神而进行的具有重要价值的内容。习近平强调,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应努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可见,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审美之实践乃人于社会中人之为人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审美活动的主体、审美活动中对象性之考察和对象性本身,以及直观美之本质或共相、审美之规律、审美之标准及效准等,均是思想政治教育以及思想政治教育所意蕴着的更为宽广的新时代思想以集中、生动、深刻加以展现的重要内容。

一、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要求与审美实践的价值关涉:内在的同一性

马克思主义认为,社会人的审美实践一以贯之地将对象性活动同一于价值主体、价值客体的交互之中。主客体之间需求与满足之关系必然在矛盾与运动着的历史中通过社会人对美的追求上走向深入,美在此与其说是一种表象,不如说是一种本质,而这种本质本身既是实践之活动与目的之反映,又是主、客属性之内容,美之精神直观且规定着社会人以及社会人之活动的全部思想和内蕴,由此出发在人之环境中开启一道面向事情本身以及事情本质的宽广视野。在此视野中,人对美找寻的活动本身即言谓着人的憧憬、希望背后的价值与意义,这种价值与意义是人在脱离过于强调人之理性、意识、思想、情感等传统形而上学范式的基础上构建起来的。由此,人在美的追求上表象上是一种意识,根本上却是人的自由自觉意识活动中嵌构着的与人的本质的同一,这种同一决定与澄明着人在对美的找寻之中绝非抽象与空洞之合成,而将是现实各种关系之和的体现。换言之,美之谓之为美乃美是现实关系之集中体现,此既是美之根据又是美之灵魂。但是,这种围绕着美而展开的同一绝不意味着美的一般属性、特殊属性与个别属性上的混同。在审美的节点上,首先,美是一种感性直观,但美又不仅仅是一种感性直观,同时又是一种理性思维,而只有感性直观基础上的理性思维才能对美有把握的根据,只有理性思维指导之下的对美的感性直观,美才真正被把捉。正如毛泽东所言,“感觉到了的东西,我们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更深刻地感觉它。”[2]那么,究竟是什么能够被人直观为或称之为美?对于此,这将关涉到美的对象或人的审美聚焦于何处之问题,美的对象之所以能够被人捕捉到或言能够成其为人的审美对象,一方面在于美的对象能够给予人感官等层面的愉悦,另一方面在于人从这种感官之中或超越这种感官之上获取一种精神层面的享受,两者共同构筑了美的对象,但美的对象的简单到复杂、个别到一般、低级到高级也是人的审美不断进阶到新的层级的体现,人的审美在这种进阶之中也随之将美的自然属性牵引至一种更为本真的命题之中:美的社会属性。思想政治教育的要求之一就是对美的社会属性要有基本的认知,即以真、善、美来消解假、恶、丑,虽然美的社会属性的发生要晚近于美的自然属性,但这绝不意味着美的社会属性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所处位置的非重要性。作为主体的人在美的内容上的把捉、美的理念上的归正、美的规律上的探寻、美的认知上的深化等所体现出的主观能动性具有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而这一切均密切关联于新时代的历史语境与实践环境,新时代的社会实践语境是承载主体人在美展开的活动的最大场域。为此,2019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深化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明确提出要在大中小学循序渐进、螺旋上升地开设思想政治理论课,其中,“大学阶段重在增强使命担当,引导学生矢志不渝听党话跟党走,争做社会主义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高中阶段重在提升政治素养,引导学生衷心拥护党的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形成做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政治认同;初中阶段重在打牢思想基础,引导学生把党、祖国、人民装在心中,强化做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思想意识;小学阶段重在启蒙道德情感,引导学生形成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爱人民、爱集体的情感,具有做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美好愿望”,这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提供了根本遵循。

人在“主观上作为他自身而存在着,客观上又存在于自己生存的这些自然无机条件中”[3],由此可知,人作为自然界之产物自诞生之日起是外在于思想政治教育,人在由自然之产物自然人转化至社会之结果社会人的过程中,人本身就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对象。换言之,人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审美对象达至何种程度将意味着审美实践的价值关涉进行到何种程度。教育者根据社会对美之需要而展开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受教育者对美的内在需要、与受教育者由社会直接传达或由社会传达至教育者而间接形成的关于美的理念从而进行美的一系列活动,几者之间具有质上的同一性,只是形式与路径上的区隔而已,因为,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是以共产主义理想为奋斗方向、以提升人民在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时期的思想道德素质为基本内容,将思想政治教育中对社会主义建设中人的理想的树立与坚定、责任意识与担当意识的培塑、干事创业方向上的引领、组织纪律的保障作为新时代社会主义建设的内在要求与根本保障。由此,人的终极意义与价值即马克思主义所强调的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就在为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的征程中,以人的思想政治教育这一活动的同步进行而一以贯之地不断推向前进,即人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审美对象不断进阶到思想政治教育审美主体化的新阶段,同时人在审美主体化之中也同时进行或阶段性地完成对审美对象的审美活动,在这一过程中,人的审美实践是一个禀赋开放、革命之特性的活动而非闭合之状。

二、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判与审美教育的自我反思:超越精神的表达

马克思主义认为“教育者本人一定是受教育的”[4]。就教育者而言,主体性、主导性、情境、交往、交流等主题不断显现于马克思主义革命批判与审美教育自我反思的话语阐释体系之中,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批判与审美教育的自我反思的对话,其交集而成的共同之处积极探索了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何以可能的路径选择,“没有革命,就没有历史的断裂,就没有应有的飞跃。”[5]但同时面临着周遭环境中价值观念的巨大挑战,这种批判反思抑或巨大挑战凸显了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的时代精神与实践意识。据此,其特质既有源自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及站位,又有来自时代语境中文化的差异与包容。具体而言,在审美教育的历史传统与时代话语、影响渗透与抵触对抗之间展现出极为复杂的意识形态之争,其所关注与表达的绝非某一思想个案或局部现象,但在个案、局部基础上超越个案、局部扩至更广范围上来审视文化审美、思想价值及政治蕴涵,在历史意识与现实拷问中寻求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审美的立场及站位。之所以能够如此,源于马克思主义与审美教育内在的可通约性及以此路径所凸显的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思想文化,思政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则是立足于这一基本原则与坚守这一根本遵循才逐渐达致的,这种进程既涵括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审美教育对非马克思主义审美教育的革命批判,又包涵马克思主义审美教育中于不同时代语境下自我革命的批判性超越。为此,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审美自始至终既保持了时代语境中敏锐的思想意识,它拒斥社会生活中的物化、异化及附庸,又展现出了对审美主体人及审美对象环境的积极影响与意义价值。

非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审美标识的是一种对现实生活的抛弃或远离而导致的拒斥社会实践,面临着商业化陷阱与反文化企图的交媾并行,因为其对人的社会关系的扭曲而致远离人本身以及人本应所具有的审美能力及正确维度,必然无法弥合、消解审美对象形式与内容之间的沟壑、张力,审美对象的功利性要求遮蔽了审美对象的感性形式,审美的主体人以及审美的对象脱离其本真存在而降至工具理性地诉求及表达,同时,形式范畴由认识论转至本体论进而遮蔽了形式层面包裹着的审美内蕴,由此,审美教育的“感官趣味”褫夺了“批判反思”的空间,平庸、俗陋、粗浅等之批判成为不可能。

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不同于非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在于前者立足于社会关系基础之上并反作用于社会本身,不再是纯粹为了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而为之,而是将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的合法性根据转至这一领域之外的其他领域即社会实践领域。进而言之,人的审美所处的社会实践之环境,这便与单纯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人的审美形成了鲜明对照。但是,并不是所有人均可成为思想政治教育的审美对象,换言之,思想政治教育审美对象中的人具有特定范围。正因如此,我们在进行无产阶级思想政治教育审美活动中,资产阶级以及资产阶级之活动自然不能成为无产阶级思想政治教育的对象,资产阶级及其资产阶级之活动不可能在无产阶级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发生质的改变,但可成为无产阶级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批判之内容,只有在暴力的社会革命中方可完成质变成为无产阶级思想政治教育审美活动之对象,因为在马克思主义那里,思想政治教育及其审美是上层建筑,审美的对象及过程必然受到生产力以及生产力联动下的经济基础的决定性作用。在韦伯那里,审美具有抵抗工具理性之功能,在马尔库塞那里,审美具有解放之功能,而欲完成以上之功能,则意味着审美必然要直面现代社会中种种问题,批判工具理性对合理化生活世界的侵占,需认识到,审美是一个过程而非形而上学意义上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一方面需认知到审美活动本身是一个矛盾体系,另一方面需认知到审美主体与审美对象均是矛盾体,这就要求我们在审美活动中力避审美主体、审美对象、审美活动的简单化与单维度趋向,即力避只关注某一层面而忽略其他层面。

审美根植于社会之中同时又分化于社会,这种分化彰显了审美独特的自主之地位、自律之可能、自为之标准,而这恰恰是审美自身合法性的来源与不受周遭羁绊之非功利性的凸显,若非如此,则审美堕入大众文化或商业艺术的窠臼而沦为一种反社会主义之意识形态、反文化,这种反文化,一方面将文化及文化相关活动视之为无意义,另一方面将文化内在之价值抛弃。[6]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这种表征为自立、自在与自决之“独立”又是矛盾着的,即它必须立足于社会之中这种矛盾方可找寻到解决之道,否则,正如布尔迪厄所认为的那样,所谓纯粹的审美旨趣无非是资产阶级价值观的变相表达而已,绝非康德言指的“人类共通感”。而若以马克思主义视域观之,它是资产阶级自身白日之梦中呓语。为此,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哈贝马斯曾指出,当审美与社会实践之间处于某种认知——工具理性专制的独立性之时,同时审美只有放弃这种独立性时才可实现其价值的总体性。在此,哈贝马斯的论述彰显了马克思主义革命性的辩证法。审美之于马克思主义而言,其内蕴着否定与肯定之辩证统一之关系,即在否定现实社会中落后、反动等现象之余也同时肩负着肯定现实社会中先进、正面之力量,由此而开辟着未来之路径。

三、人的实践本质与审美活动的目标达成:现实性与可能性的辩证张力

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审美活动之主体、客体均与人的展开着的某种活动密切关联,“世间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7],人的实践本质决定了审美的初始、路径、方法、目标的设立及达成等,那么,何谓人的实践本质?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的本质是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的本质是一种劳动实践。由此逻辑出发,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人的审美活动,是一种复杂社会关系视域下社会关系的再生产,因为在马克思主义看来,“人即使不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那样,天生是政治动物,无论如何也天生是社会动物”[8],而这种审美活动同时又是一种基于这些社会关系基础之上的社会性的劳动实践。换言之,社会关系成为了作为一般意义上人的审美活动(劳动)与具体意义上人的审美活动形式(劳动形式)的中介与环节,社会关系这一中介与环节某种程度上而言将直接决定着审美活动(劳动)与审美活动形式(劳动形式)。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本质是各种社会关系的总和乃是基于对人的探讨与理解上的方法论原则,而非某一特定所指,因为人的社会关系的极其复杂与丰富绝非某一关系所能囊括的,这将意味着人的本质的复杂性与丰富性决定着审美活动的复杂性与丰富性,所以审美过程中标准的设定将不可避免地呈现出多维性,审美活动中审美主体、审美客体、审美活动本身将是复杂与丰富的。人是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的中心内容与中心环节,无产阶级的思想政治教育教学追求的是人的解放与发展,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及其思想在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最为重要的贡献在于:“教会了工人阶级自我认识和自我意识,用科学代替了幻想。”[9]这种科学表明,人的审美活动绝非一时一地之活动,它是一个历史的长期的过程,“人类一刻也不可能停止实践,社会历史就是人类的实践活动史。”[10]这一活动过程必然受到所处语境中生产关系的影响与制约,在历史性上表征为一个辩证过程,在现实性上表征为现阶段各种生产关系之总和。因此,审美活动一方面对社会生产起着发展与突破之作用,另一方面又在这种发展与突破之余创造着形成新的生产关系,人的审美的内核得以飞跃式提升,人的审美之活动形式也得以多样化、丰富化。人的劳动是基于创造性基础之上的自觉之活动,“劳动是人类不断提高认知的过程。”[11]审美这种活动一开始就已经将人的审美观念、审美标准等根植于这种创造性的活动之中进而展现出其自觉能动之特性,这种创造性同时蕴含着主观见之于客观的对审美对象的改造与提升等内容,但是这种改造与提升往往并非是主观与客观单纯直接作用使然,通常借助于一定的方式、手段、工具等。正是由于人的审美活动中彰显的劳动之特质,人的审美就超越感性直观而上升至理性认知,同时又由理性认知进入到新的阶段中的新的感性直观,在看似往复之中却升华至新的层级,而审美对象本身也由于人的审美与改造而烙印下人化的印迹,当这种审美对象中彰显的人化的印迹越是凸显与浓厚,则人之主体作用于客体的审美越发深入与精进。在这种审美活动中,劳动与语言成为了主要的推动力与表现手段,因此,我们看到在思想政治教育教学的审美活动中,既有在审美历程中的劳动实践,又有以语言为载体而呈现的多种结晶。

人的实践本质就其范围而言,分为类的意义与个体的意义上的,具体到前者而言是矛盾的普遍性,而后者则是矛盾的特殊性。思想政治教育的审美活动,将意味着因人的实践本质范围大小的不尽一致而彰显出审美过程的复杂性与具体性。个体审美活动的阶段性的达成并不意味着作为人的类的意义上审美活动的完结,因为矛盾是事物永恒的规律与现象,人的类的意义上审美活动将只是相对性的某一节点的达成。换言之,其永远处于审美的过程之中,而个体审美活动的阶段性的达成将有助于类的审美活动的不断提升,这种提升既涵括整体活动历程的推进,又包涵审美活动的标准、内容、对象等的变换。个体人的审美活动由于个体所处不同时空语境之中,因而表征出不同的阶级属性与阶级立场,这种阶级属性与阶级立场就左右着个体甚或由个体组成的群体的审美标准、审美活动、审美目标以及审美目标是否达成或在何种意义上的达成。人的实践活动在阶级社会视域下所形成的社会关系必然烙印下阶级特色,人也由之而内涵着阶级立场、阶级活动、阶级利益等。因此,审美活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阶级活动,这种阶级活动(审美活动)一方面呈现出鲜明的阶级色彩;另一方面作为推动阶级社会前进动力的劳动群众可在不同阶级社会中有某些共同的层面,但这绝不意味着可以视同审美活动是超阶级的审美活动。而激进的政治运动与扭曲的阶级运动易置马克思主义人本学于“空场”,因此,人的审美一方面需将人的本真与价值维度纳入其中成为重要考察对象,另一方面,人的审美活动应是在感性基础之上理性地加以延展与深入。

人的审美实践活动不是由人的某个单一类别或形式的活动所构成,人的活动包含人的生产活动、社会活动和认识活动,并且每一活动中的形式多样,而这些共同构筑了人的活动的综合体并且反映着人的本质属性,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审美活动必须认知到这种具体情况,并且针对不同个体有针对性地加以具体分析,同时需明确人的审美活动中个体的有限性与整个人作为类的审美上相对的无限性,既在类的整体的审美活动中凸显个体的审美特性,又要在个体的审美特性中找寻到整体的审美活动的价值规律与历史趋势,在现实性与可能性的辩证张力中不断推进人的实践本质与审美活动的目标达成之间的有机统一。思想政治教育中人的审美活动,乃立足于思想政治教育这一基础之上来展开的,而思想政治教育这一活动有别于生产活动,它在社会活动领域或认识活动领域发生之时集中表现为针对思想以及思想指导下的活动,将人由某种思想改造成为带有占据社会主义主阵地的无产阶级内核与色彩的思想,审美活动在此基础上加以展开,但是诚如前文所言,思想政治教育审美对象中的人具有特定范围与内容。

四、结语

综上,马克思主义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思想政治教育的精神财富与科学的指导现实社会实践的理论资源,人的审美所依循的价值旨趣、实践路径以及由此而达至的未来目标,均成为这一精神财富与理论资源的重要内容。在新的历史时期,在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征程中,我们必须认知到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教学中人的审美中找寻到正确且科学之定位的重要性,自觉地在日常养成教育教学的规范之中融入到时代新人的培养与历史进程的推进之中,因为马克思主义人学“关注的焦点必然是人的现实世界、人的生存发展,其所有论述都是直接或间接为这一主题服务的”[12]。我们只有深刻理解这一点并牢牢占据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主阵地,才能为实现现代化强国奠定坚实的精神支柱与提供强有力的物质基础,才能“为建设更加美好的世界提供正确理念指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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