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税政策对高技术制造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效应

2022-11-22 12:22蔡婷婷吴松强
科技创业月刊 2022年8期
关键词:财政补贴高技术财税

蔡婷婷,吴松强

(无锡太湖学院 商学院, 江苏 无锡 214100;2.南京工业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1816)

0 引言

高技术制造业以高新技术为主导、高附加值产品为主体、传统优势产业为基础,是当今制造业中技术创新最活跃的产业。随着中国经济增长进入新常态,国家提出了“中国制造2025”战略,强调以创新驱动引领产业发展,培养一批以技术创新为特色的高技术制造企业是突破经济增长资源瓶颈、实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抢占未来世界产业竞争制高点的重要途径。但是,高技术制造业创新活动本身具有风险性与不确定性,单纯依靠市场难以有效激发企业的研发热情,单纯依靠企业自身的发展又会导致研发投入不足、研发效率低等问题。因此,政府陆续出台多项财税支持政策,激励企业持续创新,包括财政补贴政策与税收优惠政策。2019年,高技术制造业R&D经费3 804亿元,投入强度为2.41%,对高技术制造业的税收优惠也分布于各个具体税种中。我国现行的财税政策是否能有效激励高技术制造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激励程度如何?财政补贴和税收优惠政策的创新激励作用存在哪些差异?财税政策对高技术制造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是否受到其它因素的制约,成为学界关注的现实问题。

已有研究成果显示,多数学者认为财税激励对企业创新具有促进作用,Guellec量化政府资金在20年中对17个国家商业研发的影响,得出政府资助和税收优惠对企业的创新具有积极影响。唐金湘[1]基于上市公司数据指出,财税激励与企业技术创新之间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但是有学者对财税激励产生的效果提出质疑,熊璞等研究浙江高技术制造业指出,财政补贴存在较大的激励扭曲,负向影响企业创新效率。还有学者将两种财税政策相比较,Hall等认为相对于政府直接补贴,税收激励更能有效促进企业技术创新;陈东等[2]研究指出,财政补贴与税收优惠两者具有配合效应,税收优惠的激励效果会随着政府补贴强度的不断增加而减少,而政府补贴的激励效应会随着税收优惠幅度的增加而提高;韩庆潇基于战略新兴产业的政策穿透性视角,提出财政补贴在提升企业创新绩效方面的正向影响强于税收优惠政策。

已有研究成果视角不同、内容丰富,包括不同阶段、不同区域、不同产业财税政策的激励效果研究[3-4],以及财政补贴政策与税收优惠政策的替代性或互补性。但是对于财税政策对企业创新的效应研究在观点上存在较大分歧,主要有激励效应说、挤出效应说[5]、中性效应说等。首先,高技术制造业作为新兴产业,财税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尚未形成研究成果;其次,大多数已有研究都是利用全国数据进行宏观分析,聚焦于特定省份的研究不多。基于此,本文选取江苏高技术制造企业作为研究对象,江苏省作为制造业大省,产业门类齐全,拥有一批在国内外具有较强竞争力和产业链整合能力的龙头企业,利用江苏高技术制造企业的2015-2019年的面板数据,实证探究财税政策对高技术制造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力求得出更具指导性与针对性的对策建议。

1 江苏省高技术制造业发展特征分析

1.1 江苏高技术制造业规模整体呈平稳趋势

2014-2019年的数据显示见图1、图2,江苏高技术制造业规模呈平稳趋势,2019年,江苏高技术制造业业务收入23 964亿元,占全国15.1%,全省高技术制造企业5 111家,从业人员平均2 034 327人,利润总额140 5亿元,分别占全国14.3%、15.8%、13.4%。2014-2019年,江苏高技术制造业研发规模呈不断增长趋势,2019年,江苏高技术制造业5 706 300万元,占全国15%,专利申请数40 794件,研发机构数3 488个,R&D人员折合全时当量134 419人年,从整体来看,江苏高技术制造业规模稳步上升,在全国还是具有明显的规模优势。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整理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整理

1.2 江苏高技术制造业空间呈集聚趋势

借鉴毕学成的研究,采用区位熵来衡量某一区域要素的空间分布,反映某产业的专业化程度,区位熵指数越高,专门化程度越高,产业集聚水平越高。公式如下:

其中xij表示i地区j产业产值,qi表示i地区总产值,xj表示全国j产业产值,q表示全国总产值。各省高技术制造产业区位熵等于各省高技术制造产业产值占该省总产值比重除以全国高技术制造产业产值占全国总产值的比重[6]。经测算,2000-2018年,江苏省高技术制造产业区位熵基本维持在2.0,说明江苏在高技术制造产业集聚程度上具有绝对优势,推动了江苏区域经济增长。

1.3 江苏高技术制造业发展不均衡

本文根据江苏高技术制造业各行业的投入产出情况衡量各行业的发展差异。从表1 可知,江苏高技术制造业各行业发展不均衡,计算机及办公设备制造业和信息化学品制造业的投入产出比较高,计算机及办公设备制造业平均1个R&D人员创造2 809.07万元营业收入,医药制造业的投入产出比最低,平均1元R&D经费内部支出只能创造25.47元营业收入。各行业发展离不开产业基础,江苏应该抓住优势产业,在产业发展的基础上不断优化,提升创新竞争力。

表1 2019年江苏高技术制造业各行业投入产出

2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江苏高技术制造业发展呈现出的特征表明江苏与其他地区发展情况的差异,政府必须有针对性地采取措施从外部给予企业支持,不断提升江苏高技术制造企业在全国乃至全球的竞争力,政府财税支持不仅从宏观上创造高技术企业发展的有利环境,也能从微观上调节高技术企业的创新行为,对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具有重要作用。

政府对企业的财税支持主要分为财政补贴与税收优惠两类。财政补贴是政府部门支持企业创新而提供的资金支持,税收优惠则是对符合要求的企业给予税收减免优惠。政府不断加大财税支持力度,确保总体上不增加企业负担,激活市场活力,但是财政补贴和税收优惠政策对企业的创新支持效果不一。政府直接补贴能够推动高技术企业加大技术改造力度,推动产业升级,但是补贴政策支持不当,也会造成消极的效应,会对企业研发投入造成积压,导致企业研发资源竞争加剧,增加企业研发成本。现实中存在部分企业骗补、骗税等问题,企业将财政补贴资金用于其他高收益投资,而不是投入到产业创新中。政府将财政补贴作为激励企业创新的重要手段,但是政府与企业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对于企业财政补贴的使用途径,政府的监管难度较大,导致政府补贴的激励扭曲,从而对企业创新具有挤出效应。税收优惠能通过降低企业所得税税率、减计收入、加计扣除研发费用等方式,缓解企业融资约束,减轻税收压力与生产成本,为企业稳定发展提供经济保障,有效降低创新失败给企业带来的不良影响。首先,与创新产出相关的税收优惠政策,有利于企业提高创新成果的预期收益,提高企业进行技术创新的积极性;其次,税收优惠政策对企业有要求限制,对企业是一种认可,能够帮助企业获得外部投资,获得更多可投入到研发的资金。税收优惠对企业创新效率具有一定的激励作用。据此,提出本文的研究假设一:

H1: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财政补贴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起负向效应,税收优惠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起正向效应。

通常认为,财税政策对企业经营状况带来的影响效应具有一定的时间周期性。财政补贴作为政府调控的一种财政手段,是政府向企业提供的一种无偿转移,高技术制造业是我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重要途径,政府对高技术企业有着很大的财政补贴支持。政府通过给予补助的方式参与到企业的盈余管理,帮助企业实现扭亏,但补助对于企业真实绩效的提升效果并不理想[7]。孙维章等[8]研究指出,财政补贴确实改善了公司绩效,但对当期绩效的促进结果不显著,其绩效改善效果具有滞后性特征。财政补贴是对企业资金的有效补充,能够帮助企业摆脱资金约束的限制,企业有足够的资金用于研发投入,有研究发现,财政补助对滞后一期的研发投入有显著正向影响,研发投入的增加可以保证企业其他业务不会因为资金被占用而受到影响,进而提升创新效率。财政补贴并不能立即对企业的创新绩效产生积极影响,这种影响往往会滞后,只有企业拥有资金并且合理安排资金时,财政补贴的积极影响才能显现。据此,提出本文的研究假设二:

H2:财政补贴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具有滞后性。

企业研发资金来源主要是股权融资与债务融资,财税政策会影响企业融资结构,财税政策向资本市场传递产品质量信息和积极的信号效应,促进资本市场对企业的研发投资,减少企业融资成本,影响企业的融资结构[9]。黎文静等[10]研究指出,产业政策激励使企业投资与银行贷款现金流敏感性上升,有助于企业获得更多的融资支持,企业研发需要长期的资金支持,企业的债务融资和股权融资都会影响企业的创新投资,激发企业的创新行为,在支持企业创新方面各有优势。债务融资成本低,对风险的控制要求较高,高技术制造业在创新方面具有一定的潜力,债务融资对其创新活动提供支持;股权融资可以为企业创新注入创新要素,加快企业创新效率的提高[11]。但是,不同的融资结构在支持企业创新的作用存在差异性,一方面,认为股权融资对创新的激励效应比债务融资好[12];另一方面,部分研究指出债务融资更能有效支持企业自主创新。据此,提出本文的研究假设三:

H3:融资结构在财税政策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存在中介效应。

3 研究设计

3.1 样本选取与数据收集

本文以江苏高技术企业为研究对象,选择江苏为特定省份,因为江苏省作为制造业大省,产业门类齐全,拥有一批在国内外有较强竞争力和产业链整合能力的龙头企业,其高技术制造业发展在全国具有重要意义。另外,由于高技术企业享受财政补贴和税收优惠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财税支持主要流向大中型企业,大中型企业也是开展创新活动的主体,本文以江苏5 111家高技术制造企业为调查对象,选择其中200家高技术上市企业为初始样本,收集2015-2019年的面板数据,所涉及的数据包括税收优惠、财政补贴、主要财务指标,样本研究数据来源于国泰君安数据库、锐思数据库、新浪财经及企业年报。

3.2 变量设计

本文探究财税政策对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机制,其中创新效率是因变量,财税政策是自变量,另外为了控制其他因素的影响,选择企业规模、研发力量、盈利能力作为控制变量。各变量具体信息如表2所示。

3.2.1 创新效率

创新效率体现为创新产出与创新投入的比值,用IE表示。根据已有研究成果,创新产出指标主要选取专利数,但是受国家产业政策的影响,企业专利申请数明显增加,专利指标较难判断企业创新动机的性质,考虑到本文研究对象是高技术企业,在产业、技术和制造模式上都具有先进性,产品更新换代速度快,用主营业务收入来度量创新产出[13]。考虑到研发投入对创新产出的影响,本文用上年研发投入衡量创新投入[14]。

3.2.2 财政补贴和税收优惠

本文采用财政补贴金额,营业收入衡量政府对企业的补贴[15],用GOV表示,其中财政补贴的数据来源于上市企业年报中非经常性损益项目中的政府补助金额。另外,结合相关文献和所选样本年报中对财税政策的解释说明,税收优惠=收到的税费返还/(收到的税费返还+支付的各项税费)作为衡量指标[16],用TAX表示。

3.2.3 融资结构

融资结构包括债务融资与股权融资[11],用企业的负债总额作为代理变量测量债务融资(DEBT),用企业的实收资本作为代理变量测量股权融资(EQUIT)。

3.2.4 控制变量

财税政策对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还受到企业规模(SIZ)、研发力量(NUM)、盈利能力(ROE)的影响,因此本文将上述指标作为控制变量,企业规模用总资产的对数表示、研发力量用企业研发人员数量的对数表示、盈利能力用净资产收益率表示。

表2 各变量信息汇总

3.3 模型构建

为了验证本文的假设,本文构建以下模型:

IEi,t=∂0+β1GOVi,t+λ1SIZi,t+λ2NUMi,t+λ3ROEi,t+μ

(1)

IEi,t=∂0+β2TAXi,t+λ1SIZi,t+λ2NUMi,t+λ3ROEi,t+μ

(2)

IEi,t=∂0+β3GOVi,t-n+λ1SIZi,t+λ2NUMi,t+λ3ROEi,t+μ

(3)

上述模型中的IEi,t指的是高技术企业i第t年的创新效率,GOVi,t表示高技术企业i第t年的财政补贴,TAXi,t表示高技术企业i第t年的税收优惠,考虑到财税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影响存在滞后性,用GOVi,t-n表示高技术企业i第t-n年的财政补贴,其中,t=2015、2016、2017、2018、2019,n=1、2。控制变量SIZi,t、NUMi,t、ROEi,t分别表示高技术企业i第t年的企业规模、研发人员数量、盈利能力,μ是误差项。

4 实证分析

4.1 描述性统计分析

由表3可知,创新效率的均值为1.497 4,标准差为0.270 3,财政补贴的均值为0.008 6,标准差为0.008 3,税收优惠的均值为0.187 6,标准差为0.157 8,说明因子的分布较均匀,稳定性较高;企业规模、研发人员数、盈利能力的均值分别为22.439 7、6.068 2、8.935 1,标准差分别为1.151 7、1.087 4、6.225 5,说明各企业的规模、研发人员数、盈利能力存在较大差距。

4.2 回归分析

表4显示当期财税政策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的回归结果,模型1和模型2的F检验统计量观测值为8.309、4.908,所对应的P值为0,说明回归模型具有显著的统计意义。财政补贴的回归系数为负,在0.1%水平上显著,说明财政补贴对企业创新效率存在负向影响,财政补贴每增加1%,会导致企业创新效率损失0.38%。税收优惠的回归系数为正,在5%水平上显著,说明税收优惠对企业创新效率存在正向影响,税收优惠每增加1%,会导致企业创新效率提高0.235%,本文的第一个假设得到验证。

4.3 滞后期财政补贴政策与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分析

表5显示滞后期财政补贴政策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的回归结果,保持控制变量不变,将财政补贴政策滞后一期,回归结果显示,财政补贴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系数负,但是绝对值变小了,将财政补贴政策滞后两期;回归结果显示,财政补贴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系数变为正,说明财政补贴政策作用的发挥具有1~2年的滞后性,本文的第二个假设得到验证。

表3 样本描述性统计

表4 当期财政补贴与税收优惠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结果

表5 滞后期财政补贴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结果

4.4 融资结构的中介效应

研究表明,政府补贴与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系数为-0.380,在1%水平上显著负相关,税收优惠与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系数为0.235,在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根据表6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债务融资、股权融资与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640、0.491,均在0.1%水平上显著正相关。财政补贴和债务融资交互与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335、0.594,均在0.1%水平上显著,R2由0.281增加到0.470,说明引入债务融资后,原模型的解释力提升。财政补贴和股权投资交互与企业创新效率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340、0.443,均在0.1%水平上显著,R2由0.281增加到0.401,说明引入股权融资后,原模型的解释力得到提升,因此融资结构在政府补贴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存在中介效应。引入债务融资后,税收优惠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的系数不显著,说明债务融资对税收优惠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的关系没有影响,引入股权融资后,税收优惠对企业创新效率的系数由0.235降低为0.173,R2由0.188增加到0.316,说明股权融资提升了原模型的解释力,因此股权融资在税收优惠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存在中介效应。

表6 中介效应检验

5 结论与建议

5.1 结论

本文基于江苏省高技术企业的面板数据,分析财税政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机制以及财政补贴政策与税收优惠政策对企业创新支持的差异,研究发现:

(1)财政补贴政策和税收优惠政策对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的支持效应具有差异性,税收优惠对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具有积极效应,可以促进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的提升,而财政补贴政策对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具有消极效应,抑制企业创新效率。究其原因,高技术企业以创新为驱动,其创新具有外部经济性,创新决策以市场为导向,是否创新取决于创新的回报,财政补贴资金的激励扭曲可能会导致企业创新主体错位、创新驱动乏力、创新效率损失;而税收优惠属于事后补贴,只有取得创新成果的企业方可享受税收优惠,有效避免财政补贴产生的逆向选择问题[17],另外税收优惠可直接减少高技术制造业成本,减少的成本可用于创新投入,促进高技术制造业利润提升,反过来增加企业纳税额,反哺税收优惠,形成税收优惠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的良性循环。

(2)财政补贴政策对高技术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具有滞后性,财政补贴对企业创新效率的促进作用需要更长时间才能体现出来,企业必须合理利用财政补贴,将其用于企业创新方面,控制创新产出的时间周期。

(3)股权融资在财税政策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存在中介效应,债务融资仅在政府补贴与企业创新效率之间存在中介效应。政府补贴吸引了更多债务融资和股权融资,产生对企业创新的激励效应,税收优惠挤出债务融资,吸引更多股权融资,有效支持企业的自主创新。

5.2 建议

综上所述,结合江苏高技术制造业的发展现状,提出以下建议:

(1)加强财政补贴的监管和评价,首先,提高财政补贴的门槛,对财政补贴对象进行严格筛选,给创新效果突出的中小企业更多支持,为高技术企业的发展创造公平有序的环境;其次,政府在实施财政补贴政策时,为了避免产生骗补,必须对高技术企业研发成果的实现过程进行针对性的补贴发放,对于发放的政府补贴进行阶段性跟踪,保持财政补贴在高技术企业创新过程中的透明性。

(2)协调运用税收政策工具,加大税收优惠,应从总体上考虑促进高技术制造业发展的税收优惠政策,而且要把重点集中在先进制造技术的研究、开发与应用推广方面,避免误导制造企业偏离科技研究与开发方向。另外,税收政策应体现产业结构调整的方向,支持关键性产业发展。

(3)发挥股权融资在企业创新投资中的促进效应,进一步提供企业政府补贴和税收优惠的创新投资,江苏区域金融发展水平较为发达,企业自主创新融资能力强,通过外源融资进一步促进政府补贴和税收优惠的创新激励效应,显著提升江苏高技术企业的创新效率。

(4)集中精力推动高技术制造业优势产业发展。江苏应根据不同产业的发展现状,采取差异化的财税政策,比如新能源产业和节能环保产业的创新效率较高,可加大财政补贴,将财政补贴用于自身资源匮乏的中小企业,在补贴方式上,以直接资金支持为主,促进企业创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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